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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除夕夜杀阵 年初五众家叙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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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守岁时,上谷郡飞雪不歇,往日喧闹的街市如今人少来往。陈若到父母年事已高,两位兄长亦勤于政务,怕今年也回不来,亥中时,只陈若到醒着,正在庭院中看着飞雪,她刚换了一身夜行衣。面色红润,许是内功总算有了成效,些许寒气侵不得身,今日便是名单上最后一人。她带上那花脸面具,飞身上了屋檐,如影,出了官邸。

除夕夜,南城也安歇许多,旁的日子里,夜半更深也常有厮斗声,今日却鸦雀无声。南城门派林立,算得上号的怕有三四十家,其中若论高明者,素有七馆一门的称号。那林业兴也好,班锐也罢,都是其中颇有本领的弟子。这些日子来,七馆中有本事的子弟叫陈若到挑了个遍,今日最后一人,即是朝月馆的大弟子铁非忧。

翻墙越脊,陈若到一抖衣上落雪,她正蹲在春江门院内的亭子上,这春江门就是那一门,其地处南城中心。亭高临望,南城门派尽收眼底,此时,黑夜如幕飞雪如墨,茫茫中,只见朝月馆外一女子和上门走了出去。此女身材高挑,形貌标志,长发束起,青领雪毫氅披在身上。陈若到打眼观瞧,定是铁非忧无疑,几日前她特地来看过模样,这女子生的狐媚,性子也妖的很。听师姐说这骚狐狸的本事在南城众家弟子中算的是无二了,若非各馆掌门,没人是她对手了。

铁非忧关上门,紧了紧衣领,这南城都是巷子,没个大路,皆是宅子挨着宅子,院门贴着院门的,出了朝月馆对面就是一家荒掉的武馆。她轻扫娥眉,只忽觉不妙,一小玩意忽地从她眼巴前擦过,还未得退步,只听这玩意打在了墙上,啪嗒一声,却是一颗小石子嵌到了废宅院的围墙中。再回神来,一人落在她面前不远处挡住了出巷的口子。这人轻功不俗,落地声极微。观得此人,一身黑衣,一副花脸面具。

“怎么说的,也总该到小女子了不是?”铁非忧掩面轻笑:“不知阁下寻小女子所为何事啊?”

陈若到冷哼一声:“贱不喽嗖的娘们,我来揍你!”也不等铁非忧再反应,若到大步流星,三两步便欺身于前,却没想铁非忧腾挪脚步,闪过她一招,推开废宅院大门翻花而入,“阁下莫急,这窄口小巷多有不便。”说罢,她解开雪毫氅扬手掷出数丈,挂在树梢之上。“阁下威名久矣,小女子恭候多时矣。”

陈若到进了院,随手合上大门:“好呀,小骚狐狸,就让你涨涨见识。”

不再多言,二人插招换式斗在一处,朝月馆逐月流星腿讲究个千变万化,兼铁非忧身形高挑、双腿修长,施展起来力沉而实,处处压着陈若到,前一招“他山取水”连出六腿,又一招“银寒飞梭”近身一击直奔小腹,再一招“桂满楼”将陈若到的虎形拳尽防了出去,铁非忧一时是占尽上风。她熟识这小院的摆设,是边打边动,左一出右一进,陈若到倒似同时与三人对阵般讨不到什么便宜。攻势愈猛,然这一套逐月流星却是要用尽了,一月来这大花脸在南城掀起了不小风浪,铁非忧早就听闻,此人不发力则已,若发力便是要待对手招式穷尽时,如今招式已到了底,却未能将其击败,若无后手,怕也落败。

陈若到自城南交手以来,未如此时毫无还手的余地,师姐所言不虚,这骚狐狸确有本事。

却见一道银光闪过,铁非忧手中平添了两柄匕首,陈若到眼前一亮,还有新玩意吗?这双匕首是朝月馆拿手好戏,一直以来都是秘传,听人称之是寒月四路,系黎州玄武派看门十三功之一,却想不到这小娘们会,连师姐都没同她讲过,甚是有趣。

铁非忧一双寒铁飞燕匕首施展起寒月四路,配以诡谲的脚法,一时二人过了三十余招,陈若到的左手处开了个小口,这使得她极兴奋,总算遇到一难把握的了。只见她不再携带,内息运起,身形展起,恍然似虎相,凭一双手无遮无拦快打快攻,竟徐徐跟上了铁非忧的节奏,这叫她吃了一惊。寒月四路已是铁非忧最拿手的本事,兼其身法在南城众人之中可谓独一份了,这花脸一双肉掌,凭的什么能与自己过手不憷,还愈打愉快。

“骚狐狸,你慢了啊?!”只是恍惚之间,陈若到冷嘲一声,以虎爪掐住铁非忧的太渊穴,其一吃疼,匕首脱了身,陈若到一撤手凌空拿住匕首向前连刺三下,逼得铁非忧忙后跃,却已是正面尽失,防无可防。

月色之下,大花脸凌空一脚,铁非忧摔将出去,落在柴堆之中口露鲜血。

“咳”铁非忧站不起身,嘴角有几滴血:“阁下好本事,是小女子托大了。”

陈若到打了个痛快,想如过往一走了之,却听得一声急响,一五彩烟花在空中爆裂开来,一时空中骤亮,“哦?”她颇感疑惑,怎么忽地有人放花。一转身的功夫,废宅院的门给人踹开,四五个朝月馆弟子一拥而入。

身快于思,未得明了,陈若到已是出招,迎面而来的朝月弟子都提一根铁棍当头劈来。转身闪躲,陈若到一指戳在最近那弟子的膻中穴,夺其铁棍,一时棍花如秋风扫落叶,其余三人竟近不得身,瞬息之间,棍法化做枪法,三点连刺,三人大穴受制,或双腿瘫软、或浑身力散,皆倒在地上起不得身。

“有意思。”陈若到宁心静气竖耳听来,这小巷之中,竟生起嘈杂的脚步声,“你是个诱饵啊,骚狐狸?!”她不再迟疑,推门而出,凭耳力听得左去的路人少些,拔腿飞奔,本想是翻墙越脊而去,却更怕叫巷里的人都看准她所在,那定走不脱了。奔至交叉巷口,只听风声如哨,陈若到猛地止住脚步,枪头嗖地自其面目之前掠过,好险。

她手中铁棍拖地,一个扫叶法自下而上斜打去,只听兵刃交加,嘡的一声,那持枪人后退了几步,陈若到毫不犹疑两步窜到那人跟前,倒叫别人吃了一惊,一拧身,棍似影走,劈将下去,其人横枪挡之,却是一震,双手一麻,枪竟脱了手,还没得反映便叫陈若到一棍点了气穴,僵倒在地上。

陈若到未停歇,拧腰飞起,棍在空中划了个半圆,擦过冷风,落在他身后一人的肩头,那人刚得赶到,就吃了一结实,哎呦一声摔在地上。陈若到丢了铁棍,提了枪弓腰疾行,这倒地的二人她倒认得,系广盛馆的成斌姚武二人,都是林业兴的师弟,此二人那日正是封锁巷口的几个。今夜这巷子极危险啊,看样子来逮她的人不只朝月馆,大不幸的就是整个南城都动了起来。

未出巷口,又见一人提剑飞身刺来,陈若到一晃身子,手中长枪竟将那人拦腰托起,一蹲一起扬起双臂,她将那人狠狠摔在墙上又落在地上,一枪扎在那人脖子边上,立在了地上,给那人吓的一激灵。剑未落地,就给她凭空抢在手里,看的剑柄字眼,系正心馆,这功夫也太不成样了。剑在陈若到手中一震,竟穿过右侧的院墙刺了出去,只听妈呀的一声,出巷的右陆处有一人跌倒在地,竟然尿了。陈若到冷哼一声也不耽搁,飞奔起来。一路上又赤手解决几个不成器的崽子,叫她信心大震。数月来,她在这南城兴风作浪,已将这小巷的路记得烂熟,再过两个口子,就能直奔官邸,此时谅谁也拿她不住了。

将出南城巷,陈若到半个身子都已探出巷口,却只听身后一沉重的脚步声跟在身背,她出自下意识忙地腾挪转身飞起一掌,却见一人虎背熊腰恍惚间竟如一堵墙般冲过来。陈若到想收掌却已来不及,此人她认得,广盛馆门主常老三,这虎熊般的人快过她,一路跑来到了切近才听到了声音,恐怕内功也不俗,这一掌太草率,恐要废了啊。

常老三一掌跟来,眼见二掌将冲,陈若到便走不得了。她身子本已半悬空,却忽觉其身后有人将其拖住在她耳侧轻声道:“出掌,不怕。”

二掌相碰,却给常老三击退数步。今晚本就是七馆联合捉拿这大花脸,诸位门主都自惜身份,不想自个出手,独他常老三性子火辣,听闻手下又有弟子吃了亏,耐不住脾气出来抓人,此时看来,大花脸果有靠山啊。

一人高出大花脸些,站在她身后将她托住,若非刚刚一托,其将内功传给了大花脸叫她与自己对掌,常老三必然捉到了大花脸了。他愤恨至极,当时便再扑过去,誓要将这二人撕吧了给爱徒雪耻。

只见他如黑熊一般扑了过去,那身后人轻轻一拉,大花脸就给她丢出巷口,其忽然不见,只见脚下落雪微起,常老三胸口忽中了一掌,整个人摔在地上,一口气不均匀,沁出了血,再抬头,那身后人和大花脸都消失不见了。

大年初五冷风不歇,酒旗卷起,谢家酒铺,一张小桌在屋外,一张宽凳,陈若到坐在这,桌上放了一壶酒一只瓷杯。此地是大兴县城,离上谷郡有三十里路。官道上尘土飞扬,不多时,人马如云压来,都是南城武馆街成名的好手。一时便将酒谱围得水泄不通。

草草看来,有七八路人马,有几位是在黎州武林颇有威望的名宿。

“师父,就是他。”林业兴也在其中,他一眼就认出陈若到的大花脸面具,说罢就翻身下了马便想上去动手。陈若到转过头瞥了他一眼,给他看的一机灵,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全,一看到这大花脸他就觉得作痛,吞了口吐沫往后退了几步:“就是,就是他。”

林业兴身侧常老三站着,他面色有些不好,“行咯,我见过他。”

“对,就是此人。”朝月馆的铁非忧在几师弟的搀扶下下马说到。

“对,就是他。”“是这孙子。”“那晚就是这个狗东西!”人群三言两语,这些日子,南城的老少爷们对这大花脸算是记的极扎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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