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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祖师爷借手赠补药,卢俞恩受荐请天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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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天下除了道宫和桓家之外的地方都充满着喧闹,不过这个注定无眠的夜随着定云峰顶敬椼的拂尘一挥又变成了安眠之夜,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困意袭来,便都回去睡下了。

此时站在定云峰顶的敬椼挥了一下拂尘后自己也打了个哈欠,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渐渐地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现在定云峰顶的云雾又开始重新聚集,等到视线不再变得更模糊的时候他用困倦地语气开口说:“祖师啊,您的这片云它会下雨吗?它要是不下雨的话那它能遮雨吗?”说到此处他自己笑了,最开始是浅浅地笑,然后逐渐变成了大笑,然后索性从坐下变成躺下,躺下之后他边笑边说:“祖师,外面下了这么大的雨,弟子怎么淋不到啊。”说到此处他的笑声差不多停住了。

他右手举起了手中的拂尘,然后往前一扔,拂尘向前方飞去,然后落在了地上,拂尘落地后他右手开始在腰间摸索,发现腰间什么都没有之后他向右翻了个身侧躺着又开始说话:“又忘了带酒了,祖师您老人家有酒没,弟子想尝尝。”说完就有一个葫芦落到他身旁,敬椼看到葫芦后没急着去拿,而是又翻身平躺了回去:“祖师您又哄我,算了,您老人家爱喝茶,弟子还是自己去找酒喝吧。”说完他就要起身,不过不是直接站起来,而是翻个身爬起来,爬的过程中还顺带捡起了那个葫芦。他起来后看都没看他刚才扔出去的拂尘一眼,而是拿着那个葫芦直接走了,边走还边说:“谢祖师赠茶。”

敬椼走到定云峰顶靠道宫山门的那一侧的悬崖边,然后转身向后行了一个长者礼,起身后双手平举往后一躺,从悬崖边掉了下去。

长夜漫漫龙虎喧,鸡鸣不省万家眠;西南东北两处雨,雨后云破艳阳天。

娄知县醒来时发现已是日上三竿,连忙穿衣要去大堂上看,穿到一半突然想起昨夜自己睡得很晚,天上好像是打了很久的雷,还下了大雨,不过现在却是艳阳高照,要不是地上还没完全干他都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不对,好像的确是做梦了,但又不大记得梦里有什么东西,似乎有什么龙什么虎?算了算了,不想了,睡了这么久竟然都没个人来叫自己一声,赶快去县衙大堂上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娄知县走到大堂的时候发现衙役、师爷、主簿、典史等人也都刚到,一个个都一脸的困意,他们看到娄知县来了连忙行礼。见此娄知县心中奇怪,但又不知从何说起,他边想边往前走,突然他转头看向主簿和典史等人问道:“尔等,都是何时起的?”

他们被这一问连忙说:“请大人恕罪。”娄知县手轻轻一压,示意他们别急,然后说:“本官也刚起,昨夜你们可有听见雷声?”

此时典史向前一步说:“大人,昨夜确有风雷大作,好像还有大雨,应该就是天师说的异象了,今天我等都刚起,还请大人恕罪。”

娄知县慢慢点了点头后微微抬起头看着房梁的方向作思考状,片刻后回过神来便对着张师爷说:“快写个告示贴出去,就说昨夜天雷作引,润雨为收,乃上天示下有神仙临凡,大吉大利。”

张师爷也不问什么便回道:“是,大人。”

桓家,现在桓正清刚送走了昨夜留宿在这里的人们,本来想去捡点柴,但是昨晚下那么大的雨,可能要太阳晒一天才能去了,现在就算他急也没办法,要是这两天还要下雨的话又只能去借了。现在他又想去一趟引魂宫,因为昨晚郎中说他妻子这个情况实属罕见,所以他想去问问敬炘真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又觉得又不把脉又不看面相,光凭自己描述算哪门子的看诊,陈婧婉现在不宜走动,总不能去把真人请到家里来吧,请不请的来还两说呢。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县城里请个好点的郎中看看,但是又想乡里郎中可不差,去请了城里的估计也差不多,摇摇头正准备回屋陪着陈婧婉就看见远处一道身影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来,是一个年轻的道人,穿着的还是跟敬熙真人、敬炘真人差不多的青色道袍。

南方的山就算山势不险,山上的人家也不会离得很近的,整座山上离得向他桓家和他岳父的陈家这么近的已经没了,至少他的所知范围内没了,除此之外离自己家最近的梅世伯家也得要走个近一刻钟才行,所以这附近没有别的人家,那这位真人必定是朝着自己家走来。

桓正清立马去叫来他岳父,陈秋昱出来之后定眼一看,来人像是两月前在道宫迎接众人的那个青年真人,他手中捧着一个葫芦。敬至快从山路上走到桓家院子外的时候翁婿二人一同走出去迎接。

陈秋昱走在前,桓正清走在后,三人相遇时敬至先施了一礼,他二人也回了一礼后陈秋昱开口问道:“道长可是敬至真人,不知造访寒舍所为何事?”

敬至带着笑容回道:“正是小道,今天早些时候二师兄也告诉小道说南山有龙虎降世,让小道来送些补品给夫人,让夫人每日正午服下一口,喝完夫人应该就可恢复如初了。”说完便要把手中的葫芦给陈秋昱。

陈秋昱接过葫芦后说:“多谢道长不辞辛劳,昨夜小女的确诞下二子,方才正不知如何带她去道宫中看看脉象,不曾想天师竟如此神通广大已经提前得知。不知道长可否入舍下一叙,吃过饭再回去,小女现在不便出门,进去也好让小女当面答谢道长。”

敬至回道:“道宫内还有事需要小道回去处理,就不久留了,送完东西小道也该回去了,至于答谢,善人者人善之,二位日后行善积德也算是对我等修行之人的答谢了。”

说到此陈秋昱也不挽留了,毕竟别人说了还有事要处理:“那我也就不留道长了,道长回去可否替我全家谢过天师,日后小女大安再一同去道宫进香答谢。”

敬至笑道:“二位善人有此心便好了,小道回去后会转达谢意的。告辞”说完便拱手转身走了。

二人回屋后便将这好消息告诉了陈婧婉和桓母,然后把葫芦给陈婧婉让她喝了一口,喝完后说:“这补品好像茶,我还第一次喝茶,真好喝。”

桓正清此时说:“婧婉,等你身体好了我们一同抱着孩子去道宫谢恩,顺便为孩子求个福。”陈婧婉笑着说好,这时这个六口之家里除了两个刚出现的小未来之外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份喜悦之中。

敬椼在从峰顶下来之后没有睡觉,找了壶酒边喝边到处走,昨夜他的那一拂尘挥出去之后全天下人都困了,但道宫内是没受影响的,他等到敬至醒了之后把祖师给的那个葫芦交给敬至,让他送去桓家,而现在敬椼已经一身酒气睡得不省人事了。

此时,皇宫太和门丹陛前,下面的群臣正在上奏,而皇帝坐在金台上看着下面的群臣若有所思,昨晚他睡的很晚,睡前传了一道早朝延后的口谕给司礼太监,但司礼太监也睡过了,不过他没追究,因为他发现今天除了苏允之之外所有人都睡过头了,包括他自己,不过他知道自己为什么睡过头了,毕竟四更天才睡,而且值寝太监们都睡着了没人叫他,还是他醒了之后叫起来那些值寝太监的。

今天早朝上各位大臣上奏的事除了一些常事之外就是在请罪了,毕竟早朝一个个都迟到了,等所有人都上奏完之后他开口了:“昨夜雷声大作,天上有龙虎现世,朕彻夜难眠,致今日起晚了些,既然朕也睡过了,那今日责罚就免了罢。昨天天雷滚滚,虎啸龙吟,正应了那两月前定云山天师之言,朕欲诏他入朝,众卿可有意见?”

此时一位站在文官班列中间的大臣出来说话:“陛下,昨夜虽天雷不绝,然臣等都未见过什么龙虎现世,方才上朝之前臣与同行者谈及昨夜,也无人提及什么龙虎之事,莫非天象之兆只陛下见得,而臣等凡夫俗子皆不知。”

皇帝一听这话就奇怪了,昨晚明明那么大的一虎一龙,且身旁的太监都吓得七荤八素了,怎得这人出来说没有呢?然后他身体向前倾了一点问道:“难道众卿都不记得昨晚有龙虎现世?”

下面群臣异口同声答道:“臣等未曾见过。”

皇帝眉头一皱,便看向苏允之问道:“太师昨夜可曾见到?”

苏允之站出来回答:“回陛下,昨夜雷声虽巨,但老臣并未出门去看。臣以为天象之说虽自成其道,然人心才是大道之始,任其天雷滚滚,人心若不动摇,天雷也只是多响了几声罢了,老臣不知何为天象,只知陛下就是天,若是陛下还有疑虑,召那天师一问便知。”

皇帝听了后感觉很有道理,但的确昨晚的所见的确太震撼了,所以有道理归有道理,天师还是要诏见的,经过昨晚后就算他以前再不信什么僧道鬼神现在也开始信了,于是点点头后说:“太师心念通达,朕不及也。朕欲命一行事谨慎之人前往定云山请那天师入朝,太师可有人选举荐?”

苏允之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然后又看了一眼身后,回过目光后说:“陛下,翰林院修撰卢俞恩可往。”

皇帝点点头,对着殿头官挥手示意后朝着文官班列后方看去,此时殿头官大喊:“翰林院修撰卢俞恩上前听旨!”

随后一人从班列后方走出,并走到了最前面苏允之的身后,他躬身行礼后起身说道:“臣卢俞恩谨听圣谕。”

皇帝看了一眼之后说:“卢俞恩,朕命你为钦差,携朕丹诏六百里加急前往定云山诏请天师入朝,并另携一封圣旨传朕旨意封赏贾从义和娄裕通二人,退朝后即刻出发。”

卢俞恩正了正身子,高举笏扳答道:“微臣领旨。”

退朝后卢俞恩本来想去感谢一下苏允之的举荐之恩,但苏允之根本没有停留,直接就走了,皇上又让他即刻出发,他不敢怠慢,就去领了圣旨准备出发了,感谢的话只好回来再说了。

卢俞恩字许泽,是三年前科举状元,今年已经四十七岁了,但因为为人太刚正,刚入职翰林院修撰就冲撞了上面的人,所以自科举夺魁后三年来一直没有过晋升,这次苏允之举荐他无疑是又让他看到了晋升的曙光,而且就凭这苏允之一句举荐,可比正常晋升快多了,就算以后苏允之看都不看自己,这次举荐也让自己进入皇上的视野,以后晋升不用再看谁的眼色,而且这一趟前往四川还要去贾从义那里宣旨,还能跟贾从义拉进一点关系。这一趟下来,苏允之一句举荐给他的恩情可想而知。

第二天午时,睡了一天一夜的敬椼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弄自己的耳朵,他猛地惊醒,原来是只鸟在啄他的耳朵,那鸟在他起来的一瞬间就飞走了。他起来看着周围自言自语道:“我这是睡在什么地方了,祖师在吗?弟子这衣服是不是您给我换的。”见没有回应之后开始自己摸索着找路,边找路边自言自语:“祖师啊,是不是您老人家看我喝醉了给我扔到这荒郊野岭的,弟子我没什么爱好,就喝点小酒至于吗?是是是,我喝的是有点多了,但是您给我扔外面也不怕我被什么狼虫虎豹给吃了。您老活得久,弟子我可是还没活够啊,过几天那皇帝的人就要来了,要是弟子在这山上迷路了回不去那皇帝叫人拆了道宫我可不负责啊,反正没了道宫弟子出去给人算命也饿不死,就是可能祖师您老人家平日里没个人陪着说话那得是多无聊,要不祖师您施个神通把我带回去,弟子下次不喝这么多就是了。您又不是不知道弟子我平时都没怎么出过道宫,我怎么啊!”敬椼说到此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顺着一个斜坡滚了下去,斜坡倒是不算长,但他滚下去的途中被一堆灌木和藤蔓给缠住了腿脚,而且摔得有点疼。

摔下来之后敬椼一脸的无奈:“好吧,祖师您不救弟子,现在我也不想动了,弟子就躺着听天由命了啊。”说完敬椼就用手抓着身旁的泥巴往脸上抹了点,然后开始闭目养神了,他现在是真的有点不想动,其一是的确摔得疼,其二是他知道有人要来了。

大概一刻钟后,敬椼听到有两人聊天的声音。

“正清啊,有些事我的确不便在家里说,所以今天才执意要和你一起出来捡柴,我怕在家里说了被婧婉听去了不好,想必你也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应该也有些准备了。”

“岳父但说无妨,小婿心中有数。”

“正清啊,你桓家世为军籍,当初我愿意嫁女与你其一是因你的品行;其二是你被暂免兵役可以暂时在家专心务农;其三是当今天下已有二十多年无大战,还算太平,沥县地处西南正中,日后就算战起诏令你去当兵了也不用上前线厮杀,不至于让老汉我落得个老无所依。现在你也是做父亲的人了,两个孩子以后要是没遇到边关大战,应该只有大的跟随你从军,还有一个小的可以留在家,但世事无常啊,天知道这以后会不会遇到什么情况。老汉我也不说你们小夫妻俩一定要以后生个女儿,这事情还得看你们小两口自己定,我老陈家也不是什么迂腐的人,当初既然决定把婧婉嫁给你就提前想过这些事情,只是现在才说而已,所以你也别有压力,既然婧婉倾心于你,我也选了你,那以后这些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谢岳父体谅,我桓家自从避难远迁到这风允山中,就跟卫所断了一半的联系,当年一同逃难的本不止我桓家一家,但其余一同逃难的为避军籍既不入卫所又不入乡里,逃到了那无人的荒山里,独我桓家不愿逃避而到这风允山中挂户在泸州卫,我这身为军户却住在这乡里也算是独一份了,也就是这些年边关无大战,要是有的话小婿一家早就搬进卫所里了,也就遇不到岳父这等好人了。而现如今家中已经有了起色,但怕是孩子不满一岁小婿就要恢复兵役去守城,不知道何时回来,到时候还请岳父大人能悉心教导他们,让他们识些字,日后也好孝敬您和我母亲还有婧婉。”

敬椼听他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不过他还不急着打断。

“这是哪里话,快起来快起来,他们是你和婧婉的孩子,也是我的外孙啊,我陈秋昱活了大半辈子怎会这点道理都不懂,你放心,我陈家虽然已经没落了,但是教他们识几个字、学点做人的道理还是没问题的。”

敬椼听完这句话就不准备继续听了,他要打断二人的聊天了。

“救命啊!有人吗!”桓正清刚被陈秋昱扶起来,二人正准备继续捡柴,就听见有气无力的呼救声,二人连忙朝着声音的来源跑去,那声音很近,离他们应该不到十步,但是因为那道坡下面有很多灌木,要是不走近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这里面躺了个人。

二人扒开那灌木后发现里面躺这个人,身上穿着青色道袍,很脏,脸上也满是泥土,他的腿还被一些藤蔓给缠住了,说实话给两人吓了一跳。

敬椼看他们终于把自己弄出来了,便压着嗓子故作苍老的声音说:“终于有人了,二位快救救我。”

二人连忙把敬椼腿上的藤蔓弄开,把他从灌木中抬了出来,抬出来后敬椼坐起来就嚷着要喝水,桓正清取下挂在背篼侧边的水囊递给了他。敬椼喝了一口之后连忙道谢:“多谢二位善人,要不是遇到二位老道我今天可能就要在这里原地飞升了。”

桓正清和陈秋昱二人对视一眼后,陈秋昱开口说:“敢问先生是哪里人士?”陈秋昱看着眼前的道士,附近的修道人士都是引魂宫的,而引魂宫的一般不会闲的没事跑风允山的林子里来,毕竟别人有地方住,就算出来办事也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迷了路,而且这个道士穿着的是很朴素的云游道士才穿的衲衣,所以他觉得应该是别处的云游道士在这山里迷了路。

敬椼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把脸上的泥弄下来一大半后露出了面庞,但并不是他自己本来的样子,而是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清瘦模样。现在桓正清和陈秋昱分别蹲在他的两侧,他带着感激的目光左右扫了一眼两人后说:“多谢两位善人大恩大德,贫道从南方来,之前听说了这引魂宫天师四月初八天有异象,而前夜果然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贫道便想着前往引魂宫求道,官道要向东绕行,贫道只想着早点到沥县城中再去定云山,却没曾想在这山中迷了路溜了坡,多亏了二位善人贫道才从那生死关里收回了脚啊。”

陈秋昱和桓正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陈秋昱问道:“先生现在感觉能走吗,要是不能就先在此歇息一会,我二人先去捡些柴,等会让我这女婿背你走。”

敬椼手扶着二人做着起身的动作,边做着动作边想要不要他背,想了想还是算了,于是试探了两下腿脚后就站起来了,他站起来之后尝试着走了两步,看起来走的还行就说:“贫道这腿脚看着还行,就不用这小兄弟背了,贫道也是修行中人,休息休息就好了。”

陈秋昱又说:“先生是要去引魂宫,这里去引魂宫要三个多时辰的脚程,先生这腿上又有伤,要不今天先作罢,先去寒舍休息一晚,明日再去如何?”

敬椼是不想去的,因为他不想暴露自己,万一去了他家里这一家人再多问几句,自己编不出来那不完了,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贫道出发之前立了愿要今天走到引魂宫,在这里迷路已经浪费很久了,就不去叨扰了,二位告辞。”说完就行了个拱手礼就要走,但走了两步想起自己不认识路,就又回来了,“那个,二位善人救了贫道一命,贫道这直接走了也有些过意不去,这样,贫道先跟二位捡捡柴吧,救命大恩暂且记下,日后贫道必定回报。”

陈秋昱和桓正清现在发现这道士有些不太像什么正经道士,至少不像这个年纪的道士,怎么说话和做事这么毛躁的,更像是个走江湖的,不过他们并没有说出来。

这时陈秋昱也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不过话还是要说的:“那先生请便吧,我二人也不强求了。”

然后三个人就开始捡柴了,大概两刻钟后翁婿二人的背篼里已经塞不下了,就带着敬椼往林子外走,走到大路上时陈秋昱给敬椼大概说了一下去引魂宫怎么走之后就和桓正清一起回去了。

敬椼出了林子后沿着下山的大路走,之前他摔的虽然很疼,但其实并没受什么伤,过一会就没那么疼了,就是为了不让他们认出来刚才那么久一直压着嗓子说话嗓子有点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这两天好好休养一下,熬夜还喝酒的确伤身体。

敬椼到了道宫门口时才变回自己的样子,现在他算了算那朝廷的人还有七天才到,他悄悄地溜回去换了身干净衣服洗了把脸就去找敬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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