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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金裘重塑果,金家约死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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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

得知当年真相的殷麟,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睁大的双眼都仿佛在诉说着,不可能,这三个字,可是事到如今的冥非,不会因为自己的死活而去撒谎,他捂着发昏的脑袋,差点摔在地上,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衫,他的眼睛四处扫视,好像在搜寻着什么,可是屋子里的人,皆为陌生人。

“为什么,非要斩尽杀绝呢?”

韩朽抱着胳膊问道,他在观察冥非的样子,眼前的冥非吃着鸡腿,喝着茶水,样子很是惬意,仿佛在以旁观者的角度,向众人说明当年发生的一切,可是,冥非确确实实是殷家灭门的主要执行人之一。

“殷家,当年在天武国的风头太大,皇城里有很多士族不服气,又因为殷照她办事从来都不怎么讲情面,可她恰恰又是兵部尚书,有不少人在她手底下,天天只能啃馒头,没有银子拿,谁会扶持她,水至清则无鱼,她做事有时候,太不会通情达理,所以,留给她的,只有死路一条的下场。”

“忠臣也杀,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白龙眼中容不得沙子,他拍桌子着急地说道。

冥非放下手里面的鸡腿,他朝着气得双眼猩红的白龙看去,然后无奈的笑出声来。

“家里藏着敌国暗探,还是十大高手之一的萧巧,如果当时没人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你觉得谁会认为殷照是忠臣!”

青龙拍在白龙的肩膀上,他十分镇定地点头说道。

“白龙,冥非说的对,自天武国之初,又有多少人蒙冤而死,你所见过的之时冰山一角。”

殷麟脸上滑过两颗泪珠,他现在说话都不太清楚,自己依稀记得那晚上的事情,娘亲惨死在大街之上,而洛子玄则是生死未卜,殷家的天仿佛都要塌了,一夜之间,殷家成了荣古城的众矢之的,所有人都恨不得殷家早点从城里消失。

韩朽见殷麟隐隐有些失控,他如今的气息十分紊乱,即便是隔着五步的距离,韩朽仍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可见当年殷家究竟是何种惨状,想到这里,韩朽忽然想起青家灭门惨案,殷家或许还有几人存活,可是青瞳却因为灭门,孤孤单单在外活了十年,武艺高强的殷麟尚且如此,不知道青瞳是怎样过来的。

“那你们可以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没人会怪先皇不公正的,诛灭九族,何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韩朽略有善意的问了一句,冥非继续啃着手里面的鸡腿,往昔的记忆在不断地从自己的脑海中划过去,那些痛苦的回忆,不断冲击着自己善良的本心,冥非好像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像自己了,痛苦与无奈凝结成的泪水在他的眼眶中不断打转。

“诛九族…没有吧,你看他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殷麟想起洛子玄,在曾经说给过自己的话中,带有一句,无论如何都不要向冥非复仇,当初以前洛子玄是被吓傻了,现在看起来,似乎另有深意。

“莫非是…你保的我们?”

冥非没有回答,他反而准备起身,可是却被人拦住,手持长枪的殷麟,仍旧用那双憎恨的眼神盯着自己。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保我们,我们殷家与你冥非,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出手帮我们!”

“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绝了,好人难做,但是也会有人去做,不是因为这件事能带给他什么,而是他能带给这件事,什么样的结果,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在很久之前,这天下便早已不是谁强,谁说了算。”

冥非看对方还在思绪游离在外,用对方的衣物擦拭着自己手上的油渍,很明显,殷麟现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但很快,殷麟便反应过来,他并没有急着去动手,而是对着即将走出屋门的冥非说道。

“要留下我们几个人的命,你是故意的?”

“是你娘的嘱托,她临死前,还有半口气,她希望你可以远离官场,好好活着,天甘远为了得到那些士族的信任,走的这步棋,虽说残忍,可他确确实实得到了不少士族的帮助,国库中增多过去的三成。”

冥非站在院子里面,看向周围的白雪,随后一跃而起,站在屋顶之上,对着周围,放肆地大喊道。

“冥非在此,与我有恩怨者,听我一句!”

屋内的众人见到冥非这举动,纷纷站不住了,他们都知道冥非现在庶民的身份,肆意离开孤寞城,是违反皇命,再这样下去会被砍头的!

“今晚子时,我会在金府等着,有仇的可以来找我报仇,没仇的,想要这天下第一人名号的,也可以来,只要别让我活着走出金府,就算你们赢!”

冥非的豪言壮语顿时让在屋内的韩朽汗毛直立,他很快来到冥非的身边,按照冥非如今重伤在身的情况看起来,别说普通的高手他应对不了,就连江湖上的一些酒囊饭袋估计都要花费大把的力气,韩朽想不通,自己跃起,来到对方的身后。

“寻死,为何?”

寒风吹拂着韩朽的黑发,他眼前的赤发男子,表情坦然,丝毫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换作从前,自己是肯定不会相信的,可越是这样的冥非,韩朽却越是担心。

“我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若是我可以变回过去那个冥非,或许之前,很多事情便会迎刃而解,可越是找回自己,我所活下去的欲望便会越少,韩朽,你能相信吗,一个杀人无数的罪人,居然还妄想存活于事,这实在是太蠢了。”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冥非的脸角旁滑落,韩朽注意到这点,并且他很快明白了冥非的意思,即便不如此嚣张地袒露身份,冥非来到寒日雪城的事情,也是纸里包不住火,这样做,不管是暗处的人,还是明处的人,一律拉到明处来,相信那些暗箭伤人的下三滥的江湖人士,也不会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的。

“何苦作践自己呢?”

冥非没有坦然到去回答韩朽的问题,自己现在回忆起那些死在自己手里的人,抓着自己,祈求自己大发慈悲的样子,冥非恨不得立刻自刎谢罪,可是不能啊,自己不能这样做,过去的约定,自己必须履行,那是叶意龙在入水牢之前,唯一拜托自己的事情,也是如今的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长生不老药…我冥非拼上性命…也要再上荛山,求那仙人赐我一颗,搭救叶海的性命…]

“我的心中所想,若是我可以活着走出寒日雪城,我便去完成它,可若是死在这里,也算是给过去的那些无辜的人,赔罪吧,这样横竖,我都不算太亏。”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韩朽突然觉得冥非变得有些陌生,不仅仅是他说话都口气中处处透露着赴死的念头,还有他的行事风格,不再是一腔热血,而是三思而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冥非身上的杀意越来越浓,如今竟连韩朽都颇为忌惮。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我欠很多人的交代,天甘远与我…我们俩人,如我所说,我们确确实实给很多人造成了不可磨灭的痛苦回忆,当下,他已入黄泉,而我也不会再逃避,再也不会了。”

冥非擦干脸上流着的泪水,恍惚之间,自己看到了背着剑匣徒步前来的先悲苍,对方的眼神似乎在招呼自己下来,冥非也没有啰嗦,运起内力,飞落到地面之上,而背着剑匣的先悲苍,看着重伤在身的冥非,脸上露出半点钦佩的意思。

……

“才刚换上药,立即便生龙活虎的,我倒是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先悲苍上下打量着冥非,见到对方身上缠绕着厚实的绷带,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浓郁的药味,自己便知晓曹超为救冥非,估计把寒日雪城的药库搬空了,在吃惊于冥非顽强的生命力外,更为冥非的忍耐力,感到钦佩,受了这么多的伤,竟然还满脸的不在乎。

“有时候,我也在思考究竟何为人,是行侠仗义为人,是作恶多端为人,是安分守己是为人,还是说,权谋无双是为人。”

“有些听不懂,不过还是敬你是一条汉子,那看来我这次带来的礼物,到底是没有给错人。”

先悲苍取下背后的剑匣,冥非接过剑匣后,韩朽帮着打开,当看到完好如初的“金裘”时,冥非罕见地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自己的“金裘”明明已经被韩道忠一掌打碎,天底下能够修复“金裘”的那个人,根据自己所知道的情报,那个人已经去世了,这么说来,那个人还活着!

““金裘”,可是它不是已经被我…”

的确,冥非依旧将“金裘”埋葬,也是预示着自己与过去彻底分割,可如今重塑的“金裘”,是何人所为,天底下只有仇龙金可以将“金裘”重塑。

冥非抚摸着剑匣中的“金裘”,对方漆黑的剑鞘上面的金色孔雀栩栩如生,拿出“金裘”,拔出长剑的那一刻,剑出鞘的微弱刺耳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重生的喜悦,而这股感情毫无流逝的,重现在了冥非的脸上。

“还有几句话,那老头想要我交代给你,他说剑和人是一样的,就算再残破,它都有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重要的是如何去做,这把名剑,是我最为得意的作品,你不该把它葬在那里的,它也早就不属于那里了。”

冥非看着青色的剑身,自己想起了最初自己挥舞它的场景,可是只是刹那间的时刻里,冥非察觉到了“金裘”与过去的不同之处,先悲苍自然也注意到这点,很快他又继续说道。

“那老头还说,仇龙金早就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将希望全都寄托给一个死人,当然,他也有对你说几句话,这把剑,最初是送给李家的,只因李家护国有功,后落入你手里,他说兵刃无好坏,重要的是人,这把剑过去可削铁如泥,但现在这把剑的剑刃,并没有开锋,这件事,随便找个铁匠就可以了,不过呢,他说,他封住这把剑的剑刃,也希望可以封住你杀戮的内心。”

“他希望将军,忘掉过去种种,切勿再造杀孽。”

“这把剑过去象征着你的地位和名誉,如今这把剑已经被人击碎,你的地位和名誉皆为往日的尘土,那老头希望你可以有机会的话,可以放自己一马。”

冥非收回“金裘”,将它稳稳放在剑匣当中,随后后退三步,行礼拜谢说道。

“在下谨遵先生的教诲。”

先悲苍将“金裘”的剑匣放好后,将剑与剑匣全都还给了冥非,冥非接过后,脸上流着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韩朽在冥非身边也颇为高兴,不过,很快殷麟的到来却让局面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殷麟来到冥非身边,冥非与他对视之后,殷麟背着长枪深吸了口气,随后郑重地盯紧冥非说道。

“今夜子时,我也会到场。”

冥非点了点头,他自认为自己根本不会是殷麟的对手,毕竟这么多年来,殷麟一直怀揣着仇恨,如今让他放下又谈何容易,无论过程有多么的曲折复杂,终将会在今夜子时解决。

“好。”

待殷麟离开后,冥非感到一阵昏厥感,四肢更是像被抽离到体外似的,幸好在这个时候,娄语魅贴心出现,她在冥非身后轻轻用玉手扶住,冥非回过神后,看到目前还是朋友的娄语魅与韩朽二人,心中不由得生出半分欣喜。

“你们可让我好找啊,说起来,若不是我晚到偌尽城,恐怕早已与你们见过面了吧。”

冥非尽可能用平和的语气说话,可是娄语魅与韩朽都是心知肚明,眼前的冥非虽说表情还是那个单纯到不行的冥非,但若细心留意便会发现,冥非的动作何其僵硬,如同拼命在模仿过去的样子似的。

“你说的是啊,我的大城主…你们两个人,没有半个是可以让人少花点心思的,有时候真的觉得和你们两位做朋友可真累,但现在,又是不得不这样做。”

娄语魅尽力在缓和场面上的气氛,毕竟前不久冥非才与韩朽争吵过,不过,娄语魅也很清楚,那些敌视和重伤都是在不确认对方的想法下进行的,自己还是很希望冥非与韩朽和好如初的。

“还是和我做朋友难些,毕竟,从小我便在皇宫中长大,与人相处,实在是我最不擅长的东西。”

冥非看着有些自责的韩朽,对方明明刚刚失去如同生父般的师父,自己又怎会在这种小事上怪罪他,在说自己也有很多说不清的地方,现在的记忆相当混乱,能在脑袋中回忆起来的碎片,完全拼不到一块去,自己怕说出心中隐藏的秘密,会为韩朽与娄语魅招来危险。

“不是这样的,你师父的事情,我很抱歉…真火教主的身份,还有…另外的一些事情,麻烦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想好,我会全部告诉你。”

冥非做出保证,可明显韩朽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来到冥非的身边,用手轻轻拍在冥非的肩膀上,示意对方不必拥有如此大的压力。

“别委屈了自己,真火教主的身份,如今看来已经不重要了,你饿不饿…等下吃点东西吧,咱们再聊聊?”

韩朽用余光瞥到先悲苍以及白龙等人的神情,真火教主的身份事关重大,无论是谁得知到都免不得杀身之祸,自己从小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有几个心怡的手下,自己又怎能让他们置身于危难之间。

冥非点头答应后,韩朽吩咐白龙与青龙离开这里,而先悲苍身为驻军守将,自然不敢在城主府多逗留,这次他只是来送东西的,既然东西已经收到,那这里便没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了。

……

城主府的厨房内

娄语魅只是举着杯茶水,目光呆滞得看着桌子上摆着如同小山般大小的锅碗瓢盆,而狂吃不停的冥非,还有一言不发的韩朽,双方都各有心事,只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伤都没好全,吃这么多不怕撑着伤口?”

娄语魅简简单单喝了杯茶水,她不像冥非这般体质异于常人,也不像韩朽这般内力深厚,身上的伤对于他们二人算轻的,可也不是三五天可以养好的,郎中给自己开的药单上面清楚写着很多忌口的东西,而冥非却全然没有,反而曹超嘱咐他,吃的越多,越好。

“没事,我这几天都没有正经吃过东西,还好曹超还认我,不然估计找到你们之前,我就饿死了。”

冥非两口一个包子,甚至一整只烧鹅,十息之内便被对方吃得干干净净,面前还有个似脸盆般大小的瓷碗里面,装得满满当当的都是白米饭,最后,曹超还让厨房里的师父烤了一只羊,以免冥非不够吃的。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你和曹超很熟吗,我记得他之前也是你的手下来着,不过我看你和他的关系,应该没有传言里的那么简单吧。”

娄语魅想着吃点盘子里装的花生吧,可谁知一下手的功夫,那盘花生便随着冥非吃下的第五个包子,一同入了冥非的肚子。

“额…他其实算是我的师父吧。”

沉默不语的韩朽,头回露出惊愕的表情,世人皆知冥非武功盖世,可没人知晓他师出何门,但自己注意过曹超,对方虽说有点武功傍身,可最多也只是个寻常人的样子,他是如何教得出名震天下的冥非的?

“师父!”

娄语魅则是比韩朽反应更大,见她拍桌子站起来的样子,冥非差点被花生噎死,饮下茶水后,又紧接着塞了两个包子进到嘴巴里,生怕有人和他抢似的。

“他没和你们说过吗…的确,我算是他的败笔,他自然是不愿与人谈论关于我的事情。”

冥非并没有伤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似乎不在乎任何事情,而韩朽则是很生气,他连忙说道。

“可以教出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冥非,他该以此为傲才对,但这又是为何,你是不是欠他拜师礼没给?”

韩朽依稀记得过去,韩城收自己为徒的时候,自己还是很小的年纪,当时便没有给拜师礼,而被韩城念叨到成年,在他眼里世间的师父,心眼都差不多小,虽然说留下了点不好的回忆,但那也是自己点滴美好日常中不可抹去的一幕。

可冥非吃下几口白米饭后,干笑几声后,想起韩城也在自己耳边唠叨过,自己受的弟子里面,有个不太通情理的徒弟,自己说过不要拜师礼,结果对方还当真不给拜师礼,目前看起来,那个徒弟应该就是韩朽。

“自然不是,你觉得教出受天下人唾骂的徒弟,身为师父,他怎能正大光明得承认我,他是教了我不少,可更多的是靠我的悟性,有句话说的好,人最好的老师,就是自己。”

“这谁说的?”

韩朽难得笑了几声,可是相反,冥非却如同被待机了般,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

“不…不知道,只是忽然想起这句话。”

未免冷场,娄语魅刚想站起来给两个人整个活,可转眼又看到走进门来的曹超,刚想跳舞的心思被娄语魅狠狠按在了心里。

“活了?”

曹超,一改之前的态度,他表情严肃且认真,而冥非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现在他可以直视对方,没想到自己还有再见到曹超的一天。

“活了。”

冥非的回答,让曹超认不出笑出声来。

“活了,便好好活着,别整天做那些作死的事,你不可能每次都命大,命也不该拿来赌,我过去不曾对你说过这些,因为我知道,我要说什么,你恐怕早已胸有成竹,那我说再多也没什么用,现在可不是以前,以前你的死或许很有意义,但现在你的死,换不来任何东西。”

曹超靠在门框旁,自己双臂抱在胸前,其实自己很早便知道冥非回来这一手,可即便是知道,自己也不打算阻止下去。

“你难道不打算,拦我?”

“人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左右别人的事情。”

“那你来干嘛,看我笑话?”

“来看你过得怎么样。”

冥非擦了擦嘴上的油渍,自己起身来到曹超的面前后,自己又赚了两圈,紧接着倒立走了两步,曹超被冥非无厘头的样子笑到,可很快他便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那你现在看呢,我过得如何?”

“还不错。”

曹超很少会给予人赞美,可眼前的冥非,比起过去的对方,眉宇间生出来的那股朝气蓬勃的气魄,让曹超回忆起最初与冥非见面的场景,他也是这般,装作十分在意得上下打量着冥非,在确认冥非有些超凡之资后,才肯受冥非为徒。

“我就觉得你肯定会说好话!”

冥非掐着腰笑道,不过紧接着曹超再次抛出冥非难以回答的问题,并且给了解决的方法。

“现在满城的人都知道,你会在子时出现在金家,你运气不错,里面除了殷麟之外,都是些酒囊饭袋,要你命的也没几个,大多数都是慕名而来,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捞点好处,这是你与殷麟的恩怨,你想要怎么解决?”

“我…还有事情没办完,我会尽全力活下去,即便是有些不公平,但我…不想简简单单得束手就擒。”

曹超在冥非眼里看不到半点求生的欲望,索性他给了冥非可以选择的第二条路。

“我这里有辆马车,是我本人出城时,专门乘坐的马车,旁人见这辆马车都不会阻拦,我将它交于你,你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了。”

“我逃了半辈子,心神不宁半辈子,现在我累了,我不想再逃了,所有的错不只是天甘远一人所为,我同样是有罪之臣,既然错是我铸就的,再逃能去哪,自己犯的错,如果不认,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

冥非私底下握紧了双拳,他从未像今天这般坚定想法,殷麟因为自己怀了十几年了恨意,自己走了,难道让他多恨几年,自己不忍这样做,绝对不行。

“你不是殷麟的对手,我有十足的把握,你对上他轻则残废,重则毙命,你知道,我没有错过的时候。”

冥非点了点头,在自己的记忆里面,曹超说过的话都会莫名其妙成为真的,看到这些记忆,有时候自己真的怀疑,曹超是不是九天上下凡的仙人,怎么,他说的一切,都好像一切都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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