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早晨
“二郎,我们是先这是要去哪是去曹阳府还是先去阜阳府?”杨内侍盘算着。
朱贺言捂着耳朵穿梭在过道,他也是不知道杨卯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话。
他转身瞪了瞪他:“你在叽叽喳喳的,我就找个裁缝将你嘴缝起来,我是躲过了清晨的鸟却逃不过你啊!”,朱贺言无奈,“也是不知道母妃派你跟着我做什么?”
杨内侍抿紧了嘴,这个问题他回答的上,捂着嘴就解释:“景妃娘娘怕您乱来!”
“嘶~”朱贺言扬起手转身正准备拍在他多嘴的嘴上,不过这回他到是学聪明了,只见他双手紧紧抱自己脑袋只露出一双眼睛。
朱贺言放下手走了几步转身趁其不备抬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杨内侍疼的捂着屁股嘚儿一下跳了起来。
“啧~捂什么捂我都没死劲儿呢?”他皱眉,“你~你给我找个时日自各儿回去,要不然到时候我就将你捆成了一坨要人运回去!”
杨内侍委屈:“不行,娘娘要我看紧你,此次南下赈灾很重要,若是你在跑去了那些什么秦楼楚馆的只怕到时候陛下知道了指不定掀了殿下你的皮子的!”
“阿耶掀我皮子时我先掀了你的!”朱贺言一阳指弹的杨内侍脑门蒙蒙的。
朱贺言转身正见前面法堂里规规矩矩打坐的人很是诧异,转身就跑了过去蹑手蹑脚的步入堂上坐在她了一旁空余的蒲团上,六娘察觉身旁动静望了一眼他又将目光投向别处。
……
“二郎!”
“二郎!”
“殿下!”
杨内侍在耳边叫唤着,朱贺言突然惊醒,四下环望空荡荡的法堂懵了:“人呢!”
“早走了!”杨内侍看向法堂门外示意。
“走了?”朱贺言说罢要站起来,不料腿脚麻木如石毫无知觉,只能先坐着屈着腿缓解难受。
“我怎么睡着的?”朱贺言讶异!
杨内侍回想起偷笑:“这样~”说罢就闭上了眼脑袋一坠一坠的示范着。
缓缓阳光照入法堂蒲团一旁晃闪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朱贺言向杨内侍招了招手指着那闪光的东西道:“将那捡过来。”
杨内侍蹙眉顺朱贺言手指方向望去着实有些晃眼,靠近一看竟是一颗红宝石捻起道:“殿下,这小娘子可不简单啊!”
朱贺言拿过杨内侍手心的宝石,宝石表面打磨光滑,想来是从首饰上不小心掉落了:“这能戴的上此等好货的瞧来家中必定大富大贵啊!”
朱贺言抬手杨内侍很是惯性的将他扶起,你即刻去寻寻这小娘子看看是否还在寺中。
须臾朱贺言坐在亭中,手里握着那颗红宝石,直顾着喝着茶。
远处杨内侍气喘吁吁跑来回禀:“二郎,打听到了,寺里的师傅说走了以有半个多时辰了,瞧来是一下堂便即刻启程了。”
“只有这些?”朱贺言眉头一皱。
杨内侍点头又摇头:“寺里的和尚从不可过问和随意探讨施主的身份从来是主持在接待,不过有小僧说此小娘子的祖母还在寺中修行,此位老夫人每年都要入寺清修一月半月每每是浴佛节后离开。”杨公公禀报完见纹丝不动的殿下探道:“可要去拜访,拜访这位老太太?”
朱贺言摆了摆手:“不必,我等二位男儿贸然拜访不妥且有损人小娘子清誉,启程进阜阳府。”
马车里阿十看着六娘手上的指环心疼久久:“六娘,你就这么将宝石放那了?”
六娘将剩下的金戒环摘下递到她跟前:“拿去吧!”
阿十看着金戒环迟迟不敢上手,六娘笑:“不要啊!”撇了撇嘴,“嗯,不要就算了!”
阿十手疾眼快迅速拿过:“要要我要,好歹是金子!”
“那人即使衣色朴素但料子昂贵,虽然模样给人感觉不精,傻憨憨地,但龙行虎步最明显的是左手扳指上的尖勾这说明他经常拉弓练箭,且虎口有茧明显就是常年握带柄之物磨练出来的老茧,譬如剑!”,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内在可以掩饰,表露于皮肤之上的却难以遮盖,习惯更一时难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