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笔小说网
会员书架
首页 > 恐怖灵异 > 穿成心机丫鬟后 > 59. 第五十九章 他们在春雨绵绵里拥吻

59. 第五十九章 他们在春雨绵绵里拥吻(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我就是神! 给咸鱼文女主当庶妹 两界种田大亨 剑无双剑梦儿万道剑尊 影帝他不想当太监 神秘复苏 豪门老公有了读心术[穿书] 失忆后多了的前男友 侯夫人与杀猪刀 顶级污染物今天也在伪装猫咪

苏暮答道“我不会走,这里挺好。”

许诸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这里再好,你也是孤身一人,离乡背井有什么好的”

苏暮没有回答。

许诸继续发牢骚。

若是以往,她定要反驳一番,现在却没有任何兴致,满脑子都是那人该走了。

是啊,算起来他在这里逗留了好些日,也该走了。

他说好不会强求她的,会尊重她的意愿,希望他别食言才好。

心里头藏着事,炸出来的白鲦似乎也没那么香了。

吃晚饭的时候顾清玄一直盯着苏暮看,她多数都是回避的态度。

许诸后知后觉问“郎君什么时候动身回京”

顾清玄应道“就这两日。”

许诸看向苏暮,想说什么,终是忍下了。

当天夜里两人像往日那般,苏暮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心里头不知在想什么。

顾清玄忽地把她捞进怀里,她木木的,也没什么反应。

他把头埋入她的颈项,温声呢喃,“阿若,跟我回去。”

苏暮没有回答。

她一直在想,她能不能忍受他离开。

答案是能。

哪怕这些日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可是他终归是要走的,迟早都要走。

她把身子缩在他的怀里,默默地感受着身边男人的体温和心跳。

她其实有点贪恋,有人陪伴的感觉很好,然而情感与理智,她还是选择了理智。

翌日苏暮藏起心中的异样,亲自收拾顾清玄的东西。他就默默地看着她收拾,心里头不知是何滋味。

“阿若,跟我回去。”

他还不死心,再次开口。

苏暮淡淡道“郎君说过不会对我用强,还算话吗”

顾清玄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苏暮把他的物什收拾好,说道“你迟早都要走的,我说过不会跟你回去,希望你别让我为难。”

顾清玄想说什么,她伸手覆到他的唇上,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想清楚了,不会与你回去。”

顾清玄沉默。

苏暮把物什给他,“你走吧,也该走了。”

顾清玄伸手想摸摸她,却被她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颇有些尴尬,“没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吗”

苏暮摇头,“没有。”

顾清玄皱眉,“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苏暮抬头看他,他一字一句问“你不后悔”

苏暮点头,回答道“不后悔。”

顾清玄指了指她,终是憋不住了,咬牙道“你是要气死我。”

苏暮的表情平静。

有时候他恨透了她的冷静与理智,可是那些都是她值得骄傲的地方啊。他还想说什么,那女人当真狠心,自顾进屋把门关上了。

顾清玄在原地站了许久。

两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苏暮背靠房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斑驳的墙壁,一直没有出声。

直到许久许久后,顾清玄才离开了。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苏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猝不及防滑坐到地上。她竖起耳朵,听到他走到院子里关门离去了。

那人走了。

走了也好。

她茫然地望着空荡荡的屋里,周边的一切又变得寂静下来,重新回归到以前的平静,是她熟悉的空寂。

隔了好半晌,苏暮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开门出去了。

桌上留着一包钱银,拿到手里沉甸甸的,够她做好几年的绒花了。

苏暮失笑。

这人真是,叫她说什么好

她缓缓走出院子,大黄朝她摇尾巴,她摸摸它的头,随后去把大门栓上。

一个人独居总要谨慎些才好。

她又像往常那样坐到窗前做活计,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垂首拿剪子娴熟打尖,把绒条一点点修剪成需要的样子。

周边清净,偶尔能听到隔壁的狸花猫在叫唤。

苏暮沉浸在手上活计里一坐就到正午。

直到肚子有些饿了,她才伸了伸懒腰,前去庖厨生火做饭。

平时一个人吃得简单,倒也不用做些什么,她粗粗应付了一顿,把院子仔细打扫了一番,觉得累了时,才坐到屋檐下歇息。

下午苏暮继续做绒花,她极其专注,整个人仿佛都陷入进绒花的世界里,忘却所有。

这一坐,一不小心就到了夜幕降临。

她默默抬头看窗外的天色,颇觉诧异,一天这么快就过去了啊。

神情倦怠地望着空寂的院子,她的视线鬼使神差地落到摇椅上,那上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也不知隔了多久,她才收回视线,到底有些不习惯。

往日有那人的言语,如今只剩下了自己,她不禁觉得矫情,以前不都是这样过的吗

把突如其来的思绪整理一番,她缓缓站起身,揉了揉酸软的肩膀。

昨儿院子里还吵吵闹闹的,今儿一下子就清净了,不习惯倒也在情理之中。

她想着,待时日长些,她就能从那种不习惯中渐渐适应了才对,毕竟往日也是这么过的,不可能这么就耐不住寂寞了。

如此想着,她去庖厨熬了些粥吃。

独自一人坐在灶门前烧火时,她单手托腮,耳边忽然传来许诸话痨的嘈杂声,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

她抬起头,灶台前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只冒着热气。

她忽然想起许诸问她孤身一人离乡背井有什么意思。

这话真有意思。

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走到哪儿都是离乡背井,都他妈跨越了上千年,哪有什么家乡可言

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沸腾了,苏暮把淘好的米倒进去,只煮了白粥。

这些日她着实被养懒了,有现成的吃喝,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

现在煮个粥都觉得麻烦费事。

咸鸭蛋和腌笋佐粥最是适宜,她用了两碗才作罢,又给大黄盛了些去。

把碗筷洗了,她早早就洗漱睡下了,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在黑暗里睁大眼睛,忍不住嗅了嗅被褥,仿佛还有那个男人残留下来的气息。

明天得把被套洗了。

第二天苏暮起了个早,把被套拆下来清洗,折腾了许久才将它晾晒好。她捶了捶腰,躺到摇椅上休息了阵儿。

狸花猫从墙头跳了下来,亲昵地落到她的怀里。她温柔地抚摸它,任由春风吹拂额前细碎的发丝,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忽然喊道“顾”

话到嘴边,才发现身边根本就没人。

苏暮愣了愣,瞧这记性,那人已经走了。

她觉得无趣,便又坐到窗前做绒花,却总有些心不在焉。她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晚些时候刘琴过来,没瞧见院里有人,好奇问她,苏暮敷衍道“他忙着营生,已经走了。”

刘琴自然不大信,却也没有多问。

苏暮央求她帮忙梳理蚕丝,刘琴应承下来。

此后院子里多了一个人,她总算没那么得空胡思乱想了。

不过偶尔还是会走神儿,打尖时不知在想什么,把整个绒条都薅秃了,若不是刘琴提醒她,只怕得剪到手。

望着手里跟狗啃似的绒条,苏暮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琴好奇问“陈娘子在想什么呢,方才见你直勾勾的。”

苏暮应道“没想什么。”

见她不愿多提,刘琴也不好多问。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时,苏暮神经质地摸了摸身边,空空如也。

算起来那人已经走了好些日了,她亲自替他收拾的东西,送他走的。

苏暮的心情有些微妙,想起他曾说过的那些话,听到耳朵里当真惑人心弦,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

那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

她闭上眼,耳边仿佛还残留着他的轻言细语。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是情感上又有些想他,她想把它压制住,却又压制不住。

“顾文嘉”

她在黑暗里默默地喊了一声,轻声很轻,轻得仿佛是喊给自己听的。

苏暮忽然觉得有点冷,翻身蜷缩成一团,把被子裹得很紧。

次日见屋里的米面用得差不多了,她前去集市采买。

和往常那样,苏暮挎着篮子去常去的铺子买所需之物,把东西购齐回来时,路过那条巷子,她忽地顿住身形往里看了看。

周边人声鼎沸,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直到许久后,苏暮才默默离开了,神情里透着几分阴霾。

回到家后,她进院子把大门栓上,看到屋檐下的摇椅,仿佛看到那人没长骨头的样子。她摇了摇头,强压下那种奇怪的思绪,告诉自己,他已经走了。

当天下午刘琴被王氏接到隔壁县待一阵儿,这些日便没再过来了。

先前有那个小姑娘同她说话,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之处,现在独自一人,有时候她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下了,因为无人倾听。

这种日子她原本是习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生出几分茫然。

这就是她当初拼了命逃出来想要过的生活吗

成日里谨小慎微,不敢穿得太花俏,生怕被人给惦记上了,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成日里大门紧闭,不敢敞开心扉跟街坊邻里走得太近,因为孤身一人没法彻底去信任。

才来这里时她满心欢喜,幻想着做绒花买宅子过好日子,她也确实在执行。

可是现在,她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她相信自己有本事在这里扎根,可是要以什么心态去扎根呢

谨慎防备

还是被当地人同化

不知道为什么,苏暮忽然有些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她发现她好像把自己弄丢了,曾经那么狡灵的一个人,此刻完全没了生气,整日死气沉沉,表面上安宁,实则如一潭死水。

默默地望着周遭的一切,她忽然生出几分恨。

她恨那个男人为什么要来扰乱她的生活,她明明可以过得很好,而今她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有些想他,怀念那段窝心又温暖的日子。

不管她承不承认,当时她确实很快乐。

独自坐在房间里,苏暮握着顾清玄的方帕,轻轻嗅了嗅。

外头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她却浑然不知。

有时候脑子太过清醒了未必是件好事,就好比现在,她一边矛盾自己对顾清玄的怀念,一边又矛盾目前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她所追求的。

两种复杂的情绪在脑海里天人交战,拉扯着她敏感的神经,备受煎熬。

倘若他不曾来过,她或许会继续接受这种恬淡安宁,因为没有选择。

可是他来过了,并且撼动了她一直以来的坚持。

接连几日都春雨绵绵。

苏暮讨厌这种阴雨绵绵,讨厌天空灰暗,压得人喘不过气。

一切都没有变,一切好像又全变了。

她木然地望着外头湿漉漉的坝子,感觉自己像一朵发霉的蘑菇。

脑中思绪纷乱,她想,已经离开了这么多日,他或许已经到雍州了吧。

懒洋洋地单手托腮望着细雨绵绵的天空发呆,这一坐,便是整个下午。

待到夜幕降临,苏暮都没有动静,只枯坐在那里。

犹如坟墓般死寂的院子里没有一丝人气,阴森森的。

她麻木地走到堂屋,想做些什么,却又迟钝地想不起来了。正要去庖厨时,忽听一道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苏暮还以为是隔壁刘老太在敲,意兴阑珊地前去开门。

“吱呀”一声,映入眼帘的是一道艳红油纸伞。

那时顾清玄一袭牙色衣袍,撑着油纸伞站在春雨绵绵的夜幕里,猝不及防闯入进她的生命,惊艳了她的一生。

他站在门口看着她,身量高大挺拔,清俊脸庞一如既往,看她的眼神温柔,坚定,且充满力量。

苏暮嘴唇嚅动,脸上写满了惊讶。

可是很快她就醒过神儿,强压下内心的翻涌,好似做梦一般转身离去,试图再用理智克制自己难以压制的情感。

顾清玄走进院子,轻轻喊了一声,“阿若。”

苏暮猛地顿住身形,背对着他。

顾清玄默默地把门掩上,望着她的背影一字一句道“我落下了一个人,余生不能没有她。”

这话犹如一道霹雳响雷震到她的心坎上,令她彻底破防,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翻涌与思念,红了眼眶。

那一刻,她用理智浇筑起来的城墙悄然轰塌,溃不成军。

理智与情感的天平不受控制倾斜。

那个男人,她很喜欢他,很想要他,很想很想。

她终是遵循内心的渴求奔向他,扑入进他的怀抱。

手里的油纸伞滑落在地。

顾清玄用一生的力量去拥抱她,拥抱这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夜幕下的春雨愈发大了,他们却浑然不知,只紧紧抱着对方,仿佛想把对方融入进骨子里,成为身体里的一部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暮才红着眼仰头,声音沙哑道“你快掐醒我。”

顾清玄低头吻了下去。

他们在这场春雨里拥吻,缱绻而热烈,真挚而绵长。

只想把对方刻入进自己漫长的余生里,直到尽头。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我能看到穿越者的旁白 人无再少年 钻石王牌之世代打者 只愿宠爱你 超神之我是炽天使 签到斗罗,开局赠送古月娜龙蛋 漫威里的赛亚人 不加冰的冰美式 斗罗:我霍雨浩,圣灵教皇! 龙剑的探索发现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