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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女生耽美 > 神医与魔镜 > 14. 索有的小算盘和村里人的嫉妒心

14. 索有的小算盘和村里人的嫉妒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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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嘴是阴阳村的喇叭,哪家有个事,没有人知道的比她快,也没有人比她传的远,她即传的远又传的快,也传的真事变成假事,假事变成了真事。去年夏天隔壁村的书记来阴阳村谈些项目,书记就带着这女书记在村前村后的挨家挨户走一走。看村民们都过上了温饱的日子,这奔小康的目标也不远了。书记一边走,一边递毛巾给女书记。这热天气,那女书记细嫩的皮肤晒的通红通红的。一会儿就汗流浃背,衣服后背湿透了,前面也湿透了,书记又是给那女书记打伞,又是扇着扇子风,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走到凸凹不平处,还牵着女书记的胳膊。这可不是平日里的书记,平日里,书记与村里的女人们总要有三尺远的距离,话也不多,也不给这般照顾,即不斜眼看,也不仔细地瞅。记书记不爱女人这事,人家不占女色,一身清白。大长嘴刚从依华子家出来。她去让依华子评评理,她孙大春有几个钱,开了一个破加工厂,就把他们相邻的地边界上种了一颗树,这颗树根又跑到自己的地上来,叶子阴着庄稼,一年少收成不说。她走路头上像插着一朵鸡冠花,屁股上夹着上翘的狗尾巴,走起路来,就是一支刚打鸣的公鸡,那得瑟劲儿,明摆着压人势不如她。人不就活一口气,我这怎会饶了她的好。依华子长着王八嘴,一张嘴满口脏话,张口就骂。这大长嘴也总算帮她消了一口气。上次去她加工厂,打2斤麦子,多收了二毛钱,秤杆子又低,赚的多。要是次次这样,不就是不把人当成人了,她们尽苦到了一起。孙大春成了她们的共同敌人,这一次,恐怕孙大春要真吃亏了。

大长嘴刚穿过依华子家前院,又穿过一口古井,经过索权贵的菜园。菜园里大热天的结满了各式各样的果子,有红红的长尖椒,红透了的西红柿,长长的紫茄子,爬满了架的苦瓜,上面开满了小黄花,四季豆挂满了架子,长豆角挂满了架子。大长嘴馋的恨不得下地里摘一些带回家,反正也是没人看见,少一个两个的也肯定不知道的。只不过大长嘴还是迈不过这个坎,她没王二姐那个胆儿,到处拿到处偷的,都习惯了。她手伸不出去,要是做了吧,对不起良心,再说又天生勤快的,家里也都是有的,不能这样想,使不得的,使不得的。她一边低着头,一边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向回家的地方走,与女书记撞了一个满怀,听到女书记一声尖叫:

“我的脚,我的脚”

大长嘴差一点摔了一仰八叉还好稳住了脚,一看踩到了高跟鞋上,再一抬头看见记书记旁边站着一个长发披肩美女,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紧张的发抖,不停的说:

“记书记,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她边说边望后退着。

记书记急忙去扶那女书记,又蹲下来看脚踩的是肿了还是红了,又站起来盯着那女书记关切的问有没有要紧的,手上的伞还紧紧的握着,撑在女书记的头顶上,像一片紫色的天空,充满着梦幻憧憬。大长嘴被记书记赶走了,她边走边扭头向回看,她正看见记书记一把撑着紫色的伞,伞全落在那女书记的头上,一手扶着那女书记的胳膊,就差手捏在一起了。

她飞奔着回到了家,绕了一个圈,又去到依华子家,把刚刚看到的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依华子。说记书记正握着那女书记的手一摆一摆向前走,还说记书记给她擦汗,她就靠在记书记的胸前,又说那女书记对记书记眉来眼去的,记书记的眼里荡着秋波,他们俩好上了。大长嘴还说她经过的时候记书记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不把她当人看,更不把她当女人看。她也不比那女书记差到那儿,她脸小那女人脸大,她个子矮小那女的高的都跑到记书记脖子下面了,她瘦那女的圆圆的,就是那女的白,其它的都比不上她。大长嘴鄙视那女人,也看不上记书记,像个色狼。她有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她也不怕记书记,也是敢当面顶嘴的。

第二天,村里都在谈论着昨天来过的那个女书记,昨天人们见那女书记的时候点头哈腰,毕恭毕敬的,见记书记也是客客气气的。今天人们认为那女的别有用心,勾搭着记书记,人们又认为记书记也受不了诱惑,她不就是比一般女人白了一些,身上的衣服搭配的好看些,这样的女人村里也有的是,依大阳的媳妇就耐看,索权贵的媳妇又高又瘦,又有胸有屁股的,还给她男人生了三个带把儿的,是中看又中用的。这话传起来不知道是从哪儿是个头又从哪儿结束。到第二天晌午又传到记姐的嘴里了,记姐这心眼连根针都装不下,现在全村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要是大长嘴掺和,她非得钻进地洞不可。记姐换了一件裹身的旗袍,肚子包的圆圆的,屁股也裹的紧紧的,腰部给分成了三层式蛋糕,踩着一双又高又尖的高跟鞋到村委会去找她男人,她右手上拿着一根棍子。反正这事没完没了的闹了一个星期,要是说下去三天三夜的也说不完,到了最后这个项目没做成不是,记书记也被镇上开会点名处分,停职了一个月在家反思写检讨,记书记和记姐的关系也是闹的僵了。没多久,她们的儿子也跳楼自杀了,这事才算了结了。从那以后,记姐恨着大长嘴,大长嘴又恨她又不怕她,两人势不均敌。

大长嘴路过谭坤家看见索不尽和王二姐正在门口,一个晾着衣服,一个吸着旱烟,王二姐穿的比以前洋气了,索不尽翘着二郎腿,咪着那双小眼睛。“怎么搬到这儿住了,几时成了他们的房子了,这样的人哪能配这样的房子”大长嘴边穿过马路往索不尽的院子走来边想着。

“叔,你们买下了”。大长嘴试探似的。

“谭坤让我们守房子”。索不尽慢吞吞地,一字不多,一字不少,他对大长嘴回避着,又朝王二姐示眼去,刚好王二姐也瞅过来,两个人配合着,真是和谐。

“住多久了,我们都不知道?”

“快一个月了,那边还喂着牲口,都呆那边多,这几天呆这儿凉快着”。索不尽讲的很慢,也很严肃。

“叔,你高攀了,你行呀,就我叔配住这儿,大气的很”。大长嘴满嘴角的沫,眼珠子乱串。

索不尽想着这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就闭上眼睛晒着太阳。这早上9:的太阳晒在脸上,也火辣辣的烤人,一会儿脸又干又疼,皮都裂了,嘴也干的很。索不尽就起身进屋到水了,把大长嘴凉在屋外,一点儿也不客气。王二姐晒着衣服,扯一下衣角,又整一下领子,好像晒了好多好多衣服,装着很忙的样子,大长嘴见无人打理她又走开了,她要去的地方,连王二姐也知道的。

索有骑着雅马哈,戴着头盔,像一名奔扑战场的骑士,从马路呼啸而过,这速度再快,索不尽也认得出来,他的龟儿子回来了,正向土坯房子的地方驶去。

“他回来看什么,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朝马路飞驰而起的尘土吐口水,心里愤愤地。

索不尽与他父亲之间,也是恩恩怨怨,一辈子也没有处理好父子关系。索不尽的爷爷是大地主,良田千亩,牲口千只,家当丰厚,吃的用的喝的都是应有尽有,挥霍着物质,享尽了荣华富贵。索不尽他父亲在这样的家产中一直长大壮年,从小欺弱凌势,胡作非为,贪酒贪色贪钱,过着贪图享乐的地主公子生活,不知道苦是什么,不知道老百姓的生活又是什么。后来家里大变故,财产一夜之间就全没了,他父亲才恍然大悟,为时已晚。那时他父亲已经3有余了,未成家未有个后继,他爷爷一气之下上吊死了,他伯伯也承受不了家庭的变故跳河自杀了。他父亲为了活命,就娶了嫂子成了一家人,他与他嫂子共同抚养着三个孩子,后来有了索不尽兄弟姐妹7人,一共1个孩子,活到如今,也只剩下索不尽一个人了。有了1个孩子的他父亲,压得日日喘不过来气。从小啥事也没干过,如今要去挑砖,挑沙,挑土赚钱给家用。那细皮嫩肉的,矫情的心变得粗暴,狂躁一天一天地。家里穷的吃不上饭的时候,他父亲就打他母亲,打孩子。索不尽从小烈的很,又听不进去父母的话,不顺着他父亲的心,被打的也最多。有事没事就用榆树条子抽他屁股,胳膊,脸上,头上,到处都是伤痕累累,好像他活着就是个出气筒。但他没读书,村庄又那么小,他委屈的时候就一个人到后山上又哭又骂。他骂他父亲,骂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骂老天爷不长眼,骂自己造了什么孽。他一不偷二不抢的,为什么命这样惨,他父亲到死也没有能改善全家人的经济状况,到死还在骂,到死都不肯放过索不尽。索不尽直到现在无法原谅那个人,那个在坟墓里尸体化成骨头,骨头风干了不见的人。他与他父亲之间没完没了。如今老了,他尽量不去想这些。现在住进了大房子,身体肯定一年比一年好,又可以种庄稼了,至少不会饿肚子了。有他婆娘陪着,就这么过,他不比谁差着,也不会打他儿子,但是他的恨意打小就在心里,从来没有因为谁消失过。

索有将他的摩托车停在土坯房子门前,他要去他自己的红砖灰瓦新房子里拿户口本。他又得子了,要给第二个儿子上户口,他们全家人的户口本都放在老家里,他的名字还在他父亲名下,他也要拿到他父亲的户口本。

取下头盔,拍拍身上的灰尘,用手整理了一下蓬松的短发,准备进屋时却发现他父亲的门是锁着的。不过一把小锁,他用力一扭,锁打开了。屋里黑漆漆的,上午的阳光照不进来,一股鸡屎猪粪的粪便味道扑鼻,索有急忙用手捂住鼻子,屏住呼吸。虽然很暗也不需要打开灯,还是看得清,屋里全空了,连一把椅子都没有。他又往里走,有些鸡散养在用铁丝围起来的栅栏里,正咯咯地叫着,地上到处散落着青草末和黄色渣儿,旁边有个鸡正在下蛋。

“老头,在家吗?妈,在家吗?索有喊了一声。

没有动静。

索有看看空空的房子,又看看鸡圈,他心里想着,怎么房子就空了呢?又还养着鸡?他环顾着这一间破土房子,又暗又潮又臭,一无所有。他觉得他父亲没本事,一辈子活到这样子也是自讨的了。他肯定比他父亲强,要是他早些年不那么对他有妹,他不会记恨着他父亲,毕竟他爱着有妹,有妹有什么不好的,帮他管账管家,生了一个儿子,又添了一个胖儿子,她是有功的。他看着破房子,他的恨又长了,反正也没有消过,他不在乎这些,他的日子是他满意的,要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又得为二儿子准备房子,那房子太小了,要是有一栋别墅就全满意了,儿子的未来也都给全安排好了。

索有看见他父母睡的房间也上了锁,一把更小更旧的锁。他还试着敲了几下门,又决定扭开那把锁。推开门,一阵叽呀的响,门又翘又掉了漆,上面打开的时候门下角还死死地卡在原地不动。他用手托起钥匙孔,将整个门往上拔,又使劲向前推,门才打开。房间里也是空的,除了有一口箱子,箱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什么都没有。他径直走向红布,想都没有想就掀开了红布,一块黑色的木框在箱子上面,他仔细打量着木框,颜色光亮,本色细腻,绣花工艺精致,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市面东西。毕竟他天天建房子装门装框的,他心里认为这是块好东西。他爱不释手,决定打开看看,他用双手扶着边框的双下角,准备翻开。这时他感觉到有一股被闪电击中的刺疼正穿透双眼,他的头部有些眩晕,腿也有点站不稳,他还是清醒的。手上握着边框,他看不清楚是原来的那一面,还是翻开的另一面,只是那道光很强烈,照的他眼睛发白。他看见自己处在白茫茫的一片中,身前身后,左右什么都没有。他感到一丝恐惧,这时他尽然想起了他弟,要是索要在跟前,给他壮壮胆子,就好了。这时候他的腿站稳了,眼睛没有那么刺疼,只是什么也看不见,又好像什么都看得见。他看见白色又雾蒙蒙的,稳定了一会儿后他又想着拿户口本,赶快给二宝上户口还要多包一些活来干,今年的工钱要抬抬价,原材料上面多找几家便宜的。钱是赚不完的,会赚钱才是厉害的。这二宝的生日礼物,自己原来的积蓄,再多包一些活,压压成本,买套别墅送给他,那是再好不过的。他好像有了些力量,人顿时振奋了许多。他觉得耳朵有点嗡嗡作响,这声音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大,他感觉这个声音在强有力的支持他,就像在说:你一定很快实现的,你一定可以的。他站在雾色朦胧的地方,不知往何处走,也不知道从何而来,他感到很茫然。当他听到这个声音,心里有了一些安慰,增加了信心。尽然无时不刻仍在恐惧中,他忘了他弟弟,他暂时不需要他弟弟了,反正他弟跟着他也是累赘,又没有他头脑灵活,手脚麻利,笨头笨脑的,还个倔驴子脾气,他们天生就相处不来。见了面就不顺眼的。他心里感觉到很高兴,也很得意,一股傲气弥漫着全身,他感觉到他的双手松开一个东西,他晃了晃眼睛,头不疼了,眼睛睁开时,黑色木框已经放在箱子里,红色的布已经盖好了木框。他想着既然父母没有在家,又搬空房子里的东西,他要出去转转找到他父亲问他要户口本。他得意地走出阴暗的房间,又挂上扭断的钥匙,外面的门也挂上了,他试着去探问下邻居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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