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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小夫妻梦游银河系,苦鸳鸯魂丧金海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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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环顾四壁,略显局促,徒有一间小房。怀义看罢,其室寡陋,无有余饰。二人谓均平道:“姐夫如何居于此地?”

均平惭色道:“小生家贫,乡有余宅,而仕于外。前者与同窗共僦居此,后其搬离,徒留我一人。直至今日与内子同住。”

怀义笑道:“姐夫勿忧,小子此番却也带得许多金银,纵是姐夫不去庠舍,我四人也可使得数载有余了。”

如玉见夫窘迫,便来解道:“阿弟不知,前者汝所稍银两还在我这里,不曾动得分毫。皆因本朝使用国币钱钞,金银之物则兑成钱钞方可使得。如今,你这几包黄白之物,倒不如他的甚么‘手机’好使哩。”

四人相谈了本世见闻,均平领他二人暂住在里间小屋之内,入室来看,觑见里屋愈发局促。单有木床一张,腾椅两把,柜几一个。如玉谓二人道:

“你二人暂且住下,待来日教你姐夫另僦一间与你两个住。”

他两个谢过了,便将那金银包裹置在柜头,复归于厅上。均平谓如玉道:

“娘子,把那柜中的一床新褥拿去换了,家里带的两个鸳鸯枕也拿来。”

如玉道:“诺”。言罢,就去取了床新褥并二枕。如玉取罢,红儿忙拦住,只道自家去铺展。

当夜,两对夫妻自去睡下。这里如玉乌云低垂,宝髻偏倚;均平心内平实,眼眸沉沉。

二人侧身耳语一时,乃相拥而眠。少倾,二人同入梦中。只见漆黑一片,上无天盖,下无地盘。而足无以凭,手无以触,目无以视,耳无以听。相觌顾面,惟有彼此。无有四方上下之力,故二人若浮然,均平紧扣如玉手以固着。

俄有光点现出,如蚊蝇然。二人视之,渐长。其内已如鸡子,外白内黄,千百萤火环绕之。倏而如拳,倏而如盖,倏而如地星矣……

如玉掩面谓均平道:“此何地也?若此之诡谲?”

均平回道:“娘子勿惧,想是梦中奇景,我等且看它则个。”

你道此光点从何而来?原来昔日混沌之初,本无一物,虚空之内有正负二能,两者不增不减,是谓“和谐”。此“道”之所存也。后负亏而正盈,不能得“'一”;正为负累,不能相制。乃聚为一点,此点极微,见尘如海;极密,权则如山;极热,遇火如冰。其点迸发,至于夸克、玻色、轻子之属,又若氢氦锂等元素之列。兹成原子分子,而以天然元素者,九十有二。故万物得以生。此谓之“奇点”也。

有诗为证:

盘古乾坤天地久,玄冥世界往来同。

盈虚变化冲奇点,才破轻云又几重?

(《七绝》新韵,仄起首句不入韵,《平水韵》)

言还未了,二人转身欲行,却哪里走得?只是虚步二三,忽觉有神力相托,辄腾飞而起,直上万里之遥,飘忽若神人焉。回身看时,已游数亿光年矣,而周围无有星辰,陡渐起云雾来。

二人傲游片刻,不知行至几何,至一巨云之处。见其形变化不定,自转如飞,而高者渐亏,低者渐盈。内有百千丸状次第相生,以为星焉。余者俱坍塌如盘。忽有数百云团飘至,各云团皆为众星相聚生成,巨云愈似盘状,触团而吞之。巨云愈吞愈大,已无余团飞至。

初时,二人均不知为何物?俟其盈亏渐止,复视其形,则如二盘相覆焉。其明亮倍至,宛若玉带。均平乃谓如玉道:

“且去顶上一观。”

言罢,携如玉飞升而起。俯察之:见其顺时自旋,中有凸核,缘有四臂。舞之,蹈之,仿佛教坊之殊绝也。均平大喜,似有所知。

如玉见了,仰首问道:“此何景致,郎识否?”

均平告道:“娘子必知,此河汉也!子桓《燕歌行》便有‘星汉西流夜未央’一句。正若此景也!”

如玉笑道:“妾亦曾闻得《古诗》有‘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如今看来也不过数里之遥,古人诚不欺我。”

均平抚其素手,笑道:“小生愚钝,不知此句语出何典?亦不知下句为甚?望娘子教我则个。”

如玉掩口笑道:“郎君既是个做先生的,又曾言道‘一入杏坛终不悔’,怎的不识此句典故?此句乃言牵牛织女之事,下句端的是‘盈盈一水间’……”

如玉言此,方知失口。

不免颊现潮红,心若脱兔,就将那素手举起,要来打他。口内含羞道:

“冤家,你如何又来戏我?看我不打你的嘴!”

均平捉其手,笑道:“娘子怎的舍得打我?娘子若喜时,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慢说打嘴,周身也打得,我只怕弄疼了娘子的手,便要几时才得痊?我只叹‘牵牛独处’、‘女不成章’,哪里似我两个这般亲近?”言讫,将那玉笋贴面,如玉回撤不得愈发羞涩。

看官皆知那《十九首》却有此句,原诗曰: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那下句便是这“脉脉不得语”。如玉是个知礼的娘子,听他这般挑逗,情意绵绵如斯,怎能不羞?

这里,二人静持片刻,有神力引之,向银河一臂急飞而去。当是时也,众星渐成。不消多时,二人急飞数万光年,臂上众星如雨如矢,腾升而起,若射苍穹之状。

至一星云而止。星云疾驰,于臂内盘旋,忽上忽下,交行于盘。二人俯视之,见其自旋自收,核心愈收愈紧。而云渐匀,如碟如涟,如沦如漪。其心渐有光然,光韵迅长,以成火丸。周有众小火丸周绕而行,或入中心者遭食,或遇强大者兼吞。未及,止十余颗,周行不殆。

而核之火丸百倍于余者,若仓之于豆焉。此“赤乌”也,赤乌为何?赤乌者,神鸦也。居于日中,周身赤金,有三足焉。亦为太阳之谓也。

神力牵二人入日中,而不觉寒暑。二人大骇,欲逸不能,终堕入日中矣。二人就便浮于日上,视其足底,则宛若火海,汪洋浩荡,炫目不已。偶见赤云气生如冠耳,重叠次序,是谓“日珥”。日珥如山焉,日风急扑,则摇曳不定,其形渐变。有两珥彼此相呼,大小略差,若凤凰焉。

有诗为证:

扶桑莫叹日生迟,阊阖楼门待启时。

后羿彤弓虚箭矢,羲和到此总相辞。

(《七绝》新韵,平起首句入韵,《平水韵》)

均平言道:“娘子勿惊,此太阳也。彼处如冠耳者,定是日珥。小生曾闻:古有神鸟,雄者为凤,雌者为凰,满五百岁后,乃集香木而自焚。又从死灰复生,而艳丽更甚,亦不再死,卒获永生矣。今观此象,差可拟也!”

如玉闻言心喜,回道:“既是凤凰,必有涅槃之期也!”

又睹一黑影徜徉于珥旁,复告均平道:“郎君且看,这日中有影,大如九州。妾从未见此奇景!”

均平觑看时,果有黑影于下,起伏跌宕若潮信涛浪。又似野马蹈海,乌龙翻江。自忖道:

“原来这就是太阳黑子,我记得《汉书》中就有太阳黑子的最早记录,说它像铜钱一样大小。可你这个唐朝女子得亏有我这么个现代人老公,不介哪里晓得这些?刚才还要打我呢。不过你越打我,我反而越兴奋。就像这‘凤凰’一样,‘向死而生’……”

均平携如玉复升,而日忽震,二人欻然间,已跃万万余里。盖日有周期震荡,凡一刻三震,此谓之“日震”也。

复视群星,不见云状,而七曜(金木水火土日月)已成。二人又见首星距日最近,已知它是辰星无疑了。

辰星者,通体色灰,微褐。太史公(司马迁)观之色黑,黑者水也,故谓之水星。因其迅捷,故西语又唤它作“墨丘利”,即罗马使神名也。

二人见辰星多有洼地,无一草木,遂不欲驻留。俄见一“巨鸟”周行不止,如玉大惊谓均平道:

“何处‘神鸟’?我等且速离去!”

均平视之,想到:“又是哪里的探测器?”谓如玉道:“娘子休慌,此乃‘观星鸟’也,为铜铁机构所铸,可将星图传至司天台。”

如玉道:“妾未尝闻有‘观星鸟’之事,想来是后朝之技了。”

均平笑道:“娘子差矣,此乃本朝技艺。那宋元明清亦无此法,只怕又是那西人所为。”

又行片刻,但见太白。

太白者,其色如橙,地如蛛网,无水。略小于地星。太史公以其色白,故谓之金星。西语作“维纳斯”,此希腊女神名也。

如玉道:“此星周身以素纱遮面,而又若此之明。”

均平道:“此乃太白星也。其纱者,大气也。若以铅华敷之,则如水然。”

二人细视之,大骇。但见山岩崎岖,火山排列,谷中熔岩若江河,飞沙走石如巨飙。烟尘弥漫,昼夜火燃。烈焰烧天,炎氛塞空。

太白之侧,有星如靛。于是飘忽飞至,止于星边。

均平视之曰:“此地星也!”

如玉道:“何谓‘地星’?”

均平道:“地星者,天地也。盛九州四海,囊万物生灵。”

如玉惊道:“妾只闻得‘天圆如张盖,地方如棋局’,从未窥其全也!今日一见,方晓形状。”

盖此星有大九州,亦有小九州,以应天星,此谓之“分野”。今人则以五陆五洋,南北二极布之。此星西语唤作“盖亚”,亦为希腊女神名也。明朝有西方教士利玛窦者,引为“地球”,至于清末,国人渐称之。

于四十万万年生,为星云凝结而成,周行太阳,朔望太阴。初时为熔丸,至冥古乃遭星触,溅抛以成月。

之太古渐凝为岩。逾十万万载,为之显生,故大陆孕而生物育焉。前四万万年,生灵始分雌雄,盖前时皆有雌无雄。雄者,雌之分化也。至若游者登陆,化而为走;走者生翎,飞而为禽;生毛,奔而为兽。兽者分猿猱,猿猱乃生人类。人类起自东非,北上而至欧亚,故西者以为西人,东者以为亚裔。西方者,始于希腊,承于罗马,盛于英法,至若文艺之复兴,贸易之繁荣。乃殖美建国,远洋征伐,以至积累资本,而彰自由者,商贾之私利也;亚裔者,有两河之苏美尔、巴比伦;地海之亚述、波斯、米诺斯云云。又若炎黄诞于江河,遂有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之北辰。而古诸国皆不在,惟华夏尚存焉。

至于天下分合,中原不宁,关山冷月,鼓角争鸣。刀光剑影,君臣常易主;血泪兴亡,百姓多逃荒。兴则民苦,亡则民苦。须臾间,兵戈四起;驱驰时,化作浮云。君不见?青史几行名和姓,北邙无数陵与丘。无非是,前者种来后者收,笑看龙争虎斗……

如玉乃引均平傲游于云上,见汪洋静澄,山川有域,东者为阳,西者为阴。自秦向吴,周旋不殆。二人穿云过雾,指点四方。过欧亚,越五洋,经“屋脊”,跨冰山。凌霄汉直上天梯,渡沧溟而登仙池。俄见巨鹏绕行,其翅如镜,空无翎羽,首身一同。均平见之不惊,如玉觌则色变。

均平笑道:“娘子休怕,此天舟也!此物乃我朝之造化,彼与天宫相构连,以成势焉。”

如玉闻言渐喜,忖道:“果真有这般造化?百花亭里杜郎常言他这里的好处,原来并非虚言,只是此物恁般大些,又怎的抛它上来?”于是询问之,均平实告其所由。不在话下。

且说太阴环行,倍明如斯。均平携如玉至于广寒之上,见月色银白,陆有环山。二人落于月中,见周围凄凉,若古战场。月山环环,波涛起伏;月海(暗斑)暗淡,面阴为盆;月陆雪莹,面阳为岭;月谷且右,绵延如裂。更有月带起于环山,而连接陆海四方。

如玉道:“此地萧条如斯,姮娥缘何处之?而我等傲游大半,却未见宫宇,莫非她不在这里么?”

均平道:“实告娘子知。广寒之事,古人杜撰,乃虚妄也。岂可当真?”

如玉蛾眉微蹙,紧扣均平手。均平察其色,低语道:“小生曾闻西方有一护教学者,唤作‘德尔图良’的,他有一言,曰‘恰以其谬,吾固信之’。今我二人所见,凄凉如斯,无有草木,况若仙娥?然心之所向,皆有所想,信之则有,念之则存。”

又以长视如玉,目无转睛。如玉见他这般来看,只得垂首与言。便戏道:

“只怕是那嫦娥见了娘子这般美丽,心生妒忌,羞愧难当。哪里还肯显圣?早不知使了什么隐身法儿,匿将起来也!”

如玉闻言,方开怀道:“我哪里敢比月中的娘子?你又来哄我作耍,你只单对我才说这般的言语。倘有旁人时,皆把你当作个‘夫子’哩。”

二人月中游览,神力复托而起。至于萤惑。

萤惑者,其色朱,泛黄。径半之于地星,是谓火星。乃有高山、平原、峡谷、沙漠,北方有低洼之平原,南方有陨坑之高地。北极覆冰冠,土石皆锈然。

二人至星上,见星上有车,无人驱使而可自行。其形若一“大”字,有六足接六轮,皆金辐铁毂。有两翼如蝴蝶焉,首方点二目,颈长若鹅然,周身乃着铁衣。其翼展之,以聚日气,日气化而为电,电者化而为能,能者导之机心,机心传之铁齿,铁齿乃驱机构。其车方能自动。

均平释之,道:“此探星车也,名曰‘祝融’,旧岁有探星鸟者,名曰‘问天’,携其至此。此皆我朝之造化也。”

如玉道:“闻其名,知其意。屈氏苦吟《天问》曾问于天,后人感焉,故而以此名之。”

须臾,二人飞升星外。岁星随后,其星大于前者,其径千倍于地星。星体周身有带,带间有纹,带明而纹暗。此皆云气生焉。

太史公以其色青,按五行以论,谓之“木星”。其星绕日周行,正合一纪,故李义山《马嵬》有诗曰:

“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二人见云中有一朱斑,其下有一白斑,朱斑大而白斑小。皆为云气聚旋而致,甚是状丽!

他两个踟蹰观望,那神力却将他两个推入云中,云中电闪雷鸣,倏而百道雷电,霹雳轰隆。每条电光皆赤色,万倍于寻常雷电。如玉惊骇,大呼道:

“郎君救我!”

均平屏气凝神,奋力决起而飞,直冲出星外。良久,股间战栗不止,相顾无言。乃谓如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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