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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二回 水阔波圆新月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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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欣慰道:“慕容小施主深陷险处,全因老僧而起,老僧又岂能不知。只是见到故人之子孙,激动之情,难以抑住,且感叹慕容小施主面临如此险要困境,见到老僧首要好奇的竟是双亲之事,便让老僧觉着慕容小施主清明如镜,实乃大福之兆。”

慕容明疑道:“此事我晚辈糊涂,亦不敢胡乱猜测,大师方才所言一直让晚辈想不通,这些为何全因大师而起?”

鸠摩智叹了口气:“在江湖中借你之名,残杀武林人士,闹其大乱的便是老僧的徒弟。”

慕容明眼露恨意,心道:“如娘所言,小无相功仅有大轮明王存得练法,这人是他徒弟也不难猜出。”恨道:“他为何要这样做,料想当年谋划洗夺我燕子坞之事亦是他背后掌控。”

鸠摩智叹声道:“老僧来此之前,便去了大理国,听闻段皇爷将事说于老僧后,才知孽徒做了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未料老僧半生向佛,终究还是还不清这罪孽。”

慕容明站起拱手作揖:“望大师能解去我这疑惑,还我清白。”

鸠摩智摆手道:“小施主请坐,老僧这徒儿是三十年前所收,当时他体弱多病,眼看就活不下几年,他身份悬殊,故老僧不能看他就此逝去。可老衲已无功力,想要医其天疾,实乃回天乏术。后老僧情非得已,便想到练功健体这一办法。雪山派的神功,讲究的是另辟蹊径,实非武林正道,且收效甚微,老僧也是三十而立之年,方小有成就,而他并无此时日啊,因此老僧便传他道家无上法门——小无相功。”

慕容明开口:“果然是小无相功。”

鸠摩智继续道:“小无相功乃道家练气修身之法,他练去两年后,身子便渐渐好了起来。可单练气,不得已施展,也是无益。于是老僧便拿出当年慕容老施主赠与的少林七十二绝技……”

“懂得小无相功,练其他功夫自得心应手。可这七十二绝技若长久练习……”

鸠摩智叹了口气:“慕容小施主且听老僧慢慢道来……”

“依稀记得当年之事,造成今日武林的浩劫……”

鸠摩智坐于榻上,一和尚战战兢兢的跑了上来。鸠摩智闭眼道:“佛门之地,遇事不得慌张。”

和尚被责,却没有缓下这紧张,道:“国师,赞蒙求见。”

鸠摩智修禅淡容略有变化,心里道:“赞蒙乃千金之躯,何以不顾身份,不传召,反而屈尊前来,想必是何重中之重。便道:“领为师亲自前去迎接。”

忽然门口便响起一女声:“国师留步,妾身有事相求。”

鸠摩智提步快速走出门前,见一女子跪了下来。鸠摩智惊讶之余,立即走前将其扶起:“罪过,罪过,赞蒙岂不折煞老僧。”

这女子是吐蕃国母赞蒙,只见她泪眼茫茫,凄苦不堪,泪声道:“求国师救救我那孩儿!”

鸠摩智道:“王子有何要紧?”

赞蒙转身走去轿前,翻开帘布,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儿躺在里边,盖着数被,呼吸脆弱。鸠摩智往前一瞧,眉头紧凑,举步上轿后把其脉象,神情更是显得不安。

下轿道:“为何王子脉象如同水泻一般,时而奔流不已,时而又静止无返,时强时弱,这倒也让老僧费不得解,是以老僧此数经年,都未知晓的症状。”

赞蒙哭道:“宫中所有医道都素手无策,赞普还为此事伤神不已,砍杀了数位臣工,妾身已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唯有来求救国师,望能有一丝方法。如今听国师所言我这孩子”

鸠摩智透了口气:“赞蒙先莫要担心,让小王子在寺内先住下来,好让老僧细细瞧看他这奇难杂症。”

那小王子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一会儿又静静的如要断气一般,着实让鸠摩智探获不得其得的是何病。鸠摩智道:“小王子是何时有这番症状。”

赞蒙道:“这孩子不足半载就出生,当时所有医道都说保不住了,可却偏偏活了下来。但这十多年来,他一直身患多疾,且反反复复,用任何仙丹妙药都治他不好。这么多年,医道们都在身旁,照顾不离,虽疾病缠身,倒也没有像现下这般,也是上个月时,方才如此。”

鸠摩智看其脸形,观其呼吸,结合脉象,摇了起头:“若老僧没有估误,小王子乃先天不足,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内的作息运作跟不上这体外的需求,人体反应剧烈,但身体却又虚弱至此,因此才会导致他脉象时而过强,时而又无,若不尽快调息,恐怕命不久矣。”他心里又奇异:“这样的先天不足,决不可能活到这年纪,实在怪异。”

赞蒙再次下跪:“求国师救救孩儿,他是吐蕃的根啊!”

鸠摩智将其扶起:“事关国体,老僧必定尽力而为。”他往袖里一掏,拿出一瓷瓶,道:“这是少林寺给予老僧的大还丹。虽不能治小王子的先天不足,倒也可以暂保性命。再待老僧细细察看,望能寻得良方。”

一连几日过去,鸠摩智均在查阅书籍,都是无功而返,他脸情沉重的走去病榻上,推门而进,发现王子挣扎在床,欲要起身。鸠摩智惊讶走去:“小王子,你身体虚弱,不可动身而起啊。”

王子道:“小王想下榻寻找国师,道谢国师,助小王保住这条命。”

鸠摩智慈笑眉开:“小王子乃万金之体,醒来第一件事,竟是为此,真乃我吐蕃之幸。”

王子躺了下去,呼出一口大气:“这次算我命大,苦苦撑下。也多得国师的丹药,否则不堪设想。”

鸠摩智奇异道:小王子言老僧相助保住了这条性命,莫非小王子知情自身犯的是何种顽疾?”

王子深吸一口气,艰难说道:“从懂事起,小王已知情自己的状况,每逢发作,都吸气困难,是以故拼尽力,方能吸进一口气撑住,病发之时全凭意志,才活到今日,每逢昏迷,实际周围之声都能听见,好比那道家所谓神游太虚。国师心里清楚,小王这一身体,任何药都无发治愈,这次发作较比之前的更甚,幸得国师的药有起死回生之妙,才让小王撑了过来。”

鸠摩智也深吸一口气:“小王子求生的意志当真让老僧刮目相看。”

这一刻王子虚弱的眼神力求睁大,强作逼人,道:“为了吐蕃,小王不可以死,绝不可以。”

鸠摩智觉得不可思议,又沉思片刻,接着忽然想到:“奄奄一息之状,竟还能凭心神去控制呼吸,这乃练气之人方可做到。”开口道:“小王爷先前可有练何运气走道之法?”

王子摇了摇头,鸠摩智眯起双眼,思索片刻后道:“小王子凭求生意志参透了练气的法门,可谓天资聪慧,老僧想来一法,或许能救小王子的病。”

鸠摩智走出房门,过半时辰后转了回来,递给了王子一本书,上面写着四个字《小无相功》。

王子瞧来不懂,鸠摩智道:“这是一本练气的法诀,虽是不全,但当中的奥妙却是老僧懂得的法门之中最为高深的一门。小王子不妨一试。”

王子道:“小王这条命早已是残灯末庙,全听从大师吩咐。”

鸠摩智教其运气吐纳法门,让其修炼小无相功,现象竟也神奇之极,半月以来,王子的旧病症状却也没发生过,反而觉得精神了些,鸠摩智这死马当活马医,倒也算歪打正着。但鸠摩智依旧在想:“他服用过大还丹,或许是因这药物的作用,而非练气所致,还是要再察看些时日。”

过了一年半载,王子不单没有再发生过症状,反而精神百倍,下地行走,犹如常人无异。鸠摩智看在眼里,心里也欣慰起来。这一日,赞蒙来看王子的情况,见他精精神神,且眼有神韵,哭腔说道:“多谢国师大恩大德,保住了吐蕃的命脉。”

鸠摩智道:“赞蒙万万不要这么说,乃赞普赞蒙的功德圆满,亦有小王子的福星高照,才有此成效,不知小王子最近觉得如何?”

王子道:“闭气之状已然消失,但本王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像是有股气周游全身,却又无从宣泄一般。”

鸠摩智皱眉:“或许是小王爷打小病榻在床,走动甚少,现在体内有股内劲,得不到挥霍,这人总得活动活动筋骨。”

王子道:“我如今身体比起从前,好上百倍。国师能否教些拳脚,好让本王舒展舒展筋骨。想来皇兄的武功亦是国师身传一二,国师武功定然高强。”

虽说鸠摩智的内力被段誉全数吸尽,如同常人,但他对武学的认识,在广这方面或许比不上王语嫣,,可他原本乃绝世高人,临阵比划不下千回,因此在精这一方面却是要胜过王语嫣。

鸠摩智道:“小王子想学些拳脚武功,乃属应当。请随老僧来。”

王子跟随着鸠摩智,到了一间阁中,阁内经书无数,让人眼花缭乱。

鸠摩智指着一书架,道:“这是老僧多年以来的珍藏,不敢说中原武林各门各派都有,但大多数的都已在其中了。当中最为精要的,便是那宗外少林的七十二绝技。”

王子道:“国师的收藏当真算是贯穿古今了。听宫中的武师所言,少林七十二绝技乃不外传的秘籍,竟未料到尽数在国师的寺内。”

鸠摩智道:“也不尽然,七十二中尚存有五十多门罢,比起老僧那挚友,姑苏慕容老先生参合庄中的还施水阁,是要少些。”

王子疑虑道:“还施水阁?好优雅的名字,那里收藏的比师傅这里还要多么?”

鸠摩智含笑不语,他走前书架,在最下面的一栅中,取出了一本《罗汉伏虎拳谱》。递了给王子,道:“小王子可拿这本拳谱,观其练法,每日早晨,落日练习一遍,便能使得体内的真气,畅通无阻。”

王子接过拳谱,忽然跪下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鸠摩智想要将他扶起,不料以他的力气竟也扶不起王子,任由他拜了三拜,道:“小王子,您这……”

王子道:“师傅救徒儿一命,如今又将上乘武学倾囊相授,徒儿又怎能不磕头。”

鸠摩智本就是吐蕃的国师,做赞普子女的师傅倒也无可厚非,他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徒儿大难不死,必定是我吐蕃之幸,且起来吧。”

王子站起,鸠摩智又道:“你不懂得拳脚,看图亦是苦难,为师现下就教你如何看这招式图。”

一连三日,鸠摩智都在口传王子练这门罗汉伏虎拳,不出第五日,王子就已娴熟无比,一套拳法耍下来,如行云流水般。

鸠摩智心想:“小王子练武天赋极高,但也不可能五日内便将整套拳法耍的如此娴熟,瞧来应是那无上心法的作用。”招手道:“徒儿,现下感觉如何?”

王子精神兴奋道:“徒儿感觉神清气爽,有使不完的力气。”

鸠摩智笑道:“嗯!照此法多番练习,练气也不可怠慢,多年之后,必定能强身健体。”

王子作出为难神情:“师傅,这套伏虎拳法,耍起来虎虎生风,徒儿不喜欢,能否再教些别的给徒儿?”

鸠摩智思索一下,道:“老僧每五年一次,都要出门开坛讲佛,游历四周,须得俩年后才回来,你若是不爱这门拳脚,可自行去阁中翻阅,但定要谨记,不可修习架上最顶的武功,只能习些底架上的外门功夫,且不可贪多,若当中身体有何不适,书信过来,为师定尽快赶回。”

王子道:“徒儿谨遵师傅之言。”

鸠摩智这一去便就是俩年,归来之时,走去院中,见一人背手而立,似在思绪何事,脸情十分复杂。鸠摩智唤他,便转过身来,瞧他眼神,竟显得英气逼人,神韵非常,鸠摩智明白,这乃内力达上乘境界,方会有如此征兆。

王子道:“师傅回来了,徒儿未有出门相迎,望师傅赎罪。”

鸠摩智道:“阿弥陀佛,何罪之有。这俩年为师出门在外,都未收到何书信,想必徒儿的身体……”

王子道:“让师傅挂心了,徒儿身子已无大碍。今日师傅回来的不是时候。”

鸠摩智‘哦’了一声,门口径直传来些脚步声,频繁无比,可知来人不少,竟是些士兵,排成一列,分开两道,中间走出一魁梧身形之人来,鸠摩智一眼瞧去,便知其乃皇室宗亲,赞普的堂兄。

鸠摩智走前去,道:“不知王爷驾临贵寺,有失远迎,请王爷赎罪。”

那王爷亦好大的架子,任由得鸠摩智弯腰弓背,道了句:“把那将死之人交出来。”

鸠摩智不敢起头,道:“阿弥陀佛,达摩祖师面前,尚不得出言无状,不知王爷到底要找的是谁?”

王爷疾言厉色:“我找的是我堂弟那该死的小儿!”

鸠摩智见他连赞普都不称,心里大惊,莫非是行那宫廷之变?正是不知言何之时,王子走了前来,哼笑道:“你找的是我么?”

王爷道:“你?”

王子待在寺院里已快五年,容貌变化甚大,是以故不常见他的叔叔认他不出。

王子不缓不急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你不认得我了么?”

王爷瞧他步履矫健,说话即便轻声细语,也能让人听的清朗分明,显是有武功在身,跟他要找的病榻小儿完全不搭边。上下打量后,道了一句:“不认得!”

这‘不认得’三字一落,王子疾速奔去身前,举掌拍其胸膛,此出手迅急无比,又无招呼,立时将这位王爷的魁梧的身子打得直飞出去。

那王爷跌了下来,忍痛道:“给我砍了他!”

此番而来的兵将,有二十之多,都是王爷的亲信,他此为不外乎铲除赞普后承,为自己的继位铺路。料想一个快病死的人,杀鸡焉用牛刀。

不料那王子身形极快,士兵踏出数步,他便已到了士兵们跟前两丈,身起转身一腿扫起,四个士兵的头竟被其一招离身,接着落地后拾起一刀,骤然奔前,对着那十个士兵,数刀倾出,刀劲如风,‘哗啦’一声,场景如同那砍瓜切菜,十个士兵一瞬间便身首异处,地上落满了人手人脚,即便是战场,亦没有这般血腥。

王子奸笑一声,似意犹未尽,再次抢前,欺身至那一排列的六位士兵的跟前,一手夺取靠前士兵的木棍,竟以木棍捅了去,他出招的快速,肉眼几乎难以看到,一眨眼,便见六人连串,六位士兵被其一棍穿胸而过。他谈话间便了结了这二十位亲兵,这血淋淋的场景,其阴毒狠辣,可谓令人发指。

那王爷瞧见这般场景,已被吓出了魂,王子满脸是血,放手木棍,那六具尸体倒了下去,他走了前来,道:“怎么,还认不得我么?”

王爷掉了魂,语无伦次:“不…你不是…”

王子咬牙切齿,眼神露狠:“就派了这么点人,竟敢瞧不起我!”话一刚落,他立即手握为爪,抓向王爷的关节,一连抓向几处,只听‘咯吱’作响,那王爷全身的关节均被抓碎,痛得他哀叫咆哮。

王子收势站与一旁,足足让他喊哑了声,又手掌直伸,一下穿进他胸膛,把其心脏取了出来,捏碎了去……

“那一幕至今日,老僧也忘不了当时的血腥可怖。”

慕容明听后,不由地落下了汗。

鸠摩智又道:“当日他所展的手法,竟是少林的达摩扫堂腿,燃木刀法,大力金刚指,且还有火焰刀,慕容小施主乃慕容家和王施主的传人,自然对这些武学钻研的深。真未想到我这徒儿不遵我言,弃外门功夫不练,还是练去了那少林的上乘武学,仅三年,便已将这七十二绝技逐一练过,瞧其施展手段,便知他已通晓数十门,且运用自如,实乃前无古人。

慕容明道:“听大师所言,他既为保命,而后为何又牵扯到我姑苏慕容氏?”

鸠摩智叹道:“尚记得一次谈话,老僧道出了姑苏慕容的还施水阁中有天下武功宝典数不胜数,当真为武学之库,乃慕容家世代心血之藏。老僧失言道出,却为料到徒儿日后竟然会打还施水阁的主意,酿成今日之大错。”

慕容明再次疑虑:“可那日来犯山庄之人,并没有他。”

鸠摩智道:“当日老僧贪得无厌,曾觊觎大理天龙寺的六脉神剑,是以跟段皇爷王施主结下那不解之缘。其实武功有高低之分,全然看人,凭一身年岁,即便身具小无相功,也无法得以修习周全,自己功夫尚未登峰造极,要旁人武功作甚呢?想必老僧那徒儿也是了然这些的。”

慕容明思虑一瞬,惊道:“那志不在武学,便就是精心策划何事!”

鸠摩智双手合十:“老僧活至今日,便是等待慕容小施主的出现,老僧对不起慕容世家,现下任由慕容小施主处置。”

慕容明虽然怒气,却也强压:“此事不由大师,又怎能全算在大师的头上。”

鸠摩智道:“因既因老僧而起,那这果又岂能不尝,慕容小施主宅心仁厚,若不赐尽于老僧,老身此生何以面对人世,归去又何以面对达摩祖上。”

慕容明惊道:“大师莫要这样讲,事情既然是大师徒儿所为,罪孽自得让其去背,且晚辈……”

鸠摩智摆手道:“小施主且听老僧说,当日慕容博老施主传老僧少林七十二绝技及其破解之法,而老僧传于徒弟的仅是七十二绝技及火焰刀,今日老僧便将这破解之法传于你,也好报答当年慕容老施主的垂青。此后遇见孽徒,也能制服于他。”

慕容明道:“晚辈何德何能,能蒙大师错爱。”

“慕容小施主聪明绝慧,且留神听来。”

慕容明不明:“这破解七十二绝技之法,无秘籍在手,又如何能练得?”虽心中疑虑,此刻却也留神细听。

鸠摩智前前后后道了十六个字:“以己之矛,攻己之盾,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慕容明困惑道:“大师,这该当何解?”

鸠摩智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得天独厚,日后定能知悉。老僧还有俩事求于小施主。”

慕容明急道:“这岂不折煞晚辈,大师请讲,若晚辈能办到的,定会尽力去为。”

鸠摩智望了望门外,道:“这小秃驴乃五年前新收的徒儿,当时正逢战乱,他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僧不能让其就此丧生,是故收作弟子,带在身边,这么些年,奔波劳碌,也未让其过上稳定日子,望日后老僧归去之时,慕容小施主能代老僧照顾于他。”

慕容明道:“我此番冤情未去,带上他恐有不便,但大师放心,我将其带回山庄,定让其过上清闲日子,再也无需分忧。”

鸠摩智道:“这名弟子心智单一,且多年跟随在老僧身边,甚是喜爱佛法,若慕容小施主不嫌,便带其上少室山,让其身伴长灯古佛,木鱼念珠。可好?”

慕容明为难道:“大师言语,我无一不遵。只可惜我与少室山结下了这不解之仇,怕是难以踏上一步,自己危险实不足说,却是会连累了小和尚。”

鸠摩智道:“慕容小施主不必担忧,这第二件事,便是待会三刻,你躲于后墙之壁,施展龟息功,力求不动声响,无论听到何惊人之语,发生何天塌之事,小施主都不得已露相,老僧虽帮不了小施主解去这冤情,但至少得让小施主知道,这冤情为何而来,才可究其深意,除得冤孽。”

慕容明欲要言语,鸠摩智答道:“阿弥陀佛,一切因果自有劫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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