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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三回 月挂中空冷风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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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业竹林中,已然夜深,月光浅浅地打在了这片暗绿密缝上,露下些微薄隙光,高耸的杆儿紧紧依靠,不时漏出一小茅屋,茅屋前点了篝火,屋内更是灯火闪烁,从外瞧去,若隐若现,明澈柔和,在这密不透风的竹林里,可谓算是一道引路之光。

黑暗中,忽有一人向着茅屋,不急不缓,娓娓而来。他身穿碧绿华服,脚步踏来沉重,是以故每一步都异常艰难。既无受伤,便是心事重重,纷扰心神。虽是炎夏,但瞧其脸庞情绪,便也觉着冷风一阵,袭上心头。

茅屋外的两和尚见到他,竟也不拦,且走前行起了礼,他并无还礼,不以为意的穿了过去,走到屋前,推门而进。里头灯火通明,忽然刮起一阵风,门自关去,青灯吹灭。来人轻挥一掌,不知其用了何手法,竟将灯烛重燃,屋里再次亮堂起来,见一盘发老僧,坐于地上,久久没有抬头。

“徒儿拜见师父。”

“不卑不亢,不管不顾,不今不古,不愧不作。”

“师父当日教诲,无一刻不在徒儿心里回荡,徒儿亦是谨尊师训,若是有违章法,师父责训便是,何以师父今日是又褒又贬?”

“我们也有二十多年未见了,尚还记得,昔日之你惨绿少年,血性男儿,病痛缠身,亦然不卑不亢,可却是将这血性染在了绿袍上,为师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更加不能不闻不问。”

“便如师父所言,徒儿此番行为只为不卑不亢。”

“那何以要不管不顾,不今不古,祸乱武林,伤人害命?”

“我行事这般,也无谓不禁不由,不得不说实乃天意弄人,师父还清楚当日为何要救下徒儿这不生不死之人。”

“当日情景如何能忘,你乃赞普小儿,国之根本,不料先天不足,得以存活艰难,赞蒙屈身下榻,求助于老僧,务必救活于你,老僧回天乏术,便也只能听天由命,传你武学精要,望能强身健体,化去身上顽疾。”

“举国上下,也唯有大伦法师识得高深武学,徒儿感谢师傅救命之恩!”

“救你的乃你自己,为师也由衷感叹,小无相功不仅助你度过厄难,还让你练就惊世武功,这原本便是王子福禄双全,可为何今日却要如此不惜身中之福。”

“身中之福?我大病痊愈,活了下来,那时我相信。我武功大成之日,我也相信。可如今我不信了,上天让我活下来,原来是要折磨我!”

“未想到你心病竟如此之深,到底何事折磨于你,将你心境变得这般狠辣无理。”

华服人抬起了头,闭起了双眼。此谈话的俩人便是鸠摩智跟他这个一直冒姑苏慕容之名,四处残杀武林群雄,让慕容明苦苦追寻的幕后黑手。

他闭着眼,不慌不乱的道:“师父可知如今吐蕃境况?”

鸠摩智乃得道高僧,华服人此言一出,他已然猜到华服人的种种所为,究其原因所在为何。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华服人道:“大金国力鼎盛,大举来侵。吐蕃近些年来,皇室内乱,互争权位,攻伐不已,将我吐蕃国力耗费殆尽,由盛转衰。面对大金的兵力,是无一丝一毫的抗衡之力啊。”

鸠摩智此刻也不言语,华服人再道:“国君已老,大臣们个个怀有异心,皇兄心智简单,迂腐不堪,实难以承我吐蕃兴盛大业,母妃怀上我后,皇室国君无不对我寄予厚望,不料一出世就面临夭折之险。莫非天要亡我吐蕃?”

鸠摩智叹道:“我佛慈悲,没想到这担子竟落在了你的身上。”

鸠摩智这话原是说于躲在屋旁墙后的慕容明所听,慕容明应承了鸠摩智,躲于后墙,无论何事发生均不得现身,而鸠摩智也答应他自会让他清楚这冤故何来,从华服人进来时之举动,屋门自闭,生风灭烛。便身感此人武功修为,实是了得,此刻他体运龟息功屏住声息,屋内之言语尽数收于耳内。

“既然天不让我赤德宗赞死,便是要我主宰这兴衰存亡。我武功大成,是以镇压了皇室之乱,可国家之争,又岂是这武功高强能定夺的。”

鸠摩智叹息道:“挑动江湖仇杀,闹其不得安宁,又如何能左右这外有强敌的局面呢?”

赤德道:“西夏,大辽,,大理,大宋等国均富民肥土,我吐蕃与之一比,仅是一番邦则已,只稍让大金懂得,灭害吐蕃只会让其劳民伤财,折损兵力,实非盛举,且大宋江山虽似锦繁华,可国君懦弱,殿下之臣,个个越俎代庖,尾大不掉。这样的国家,实乃不知所谓,又何德何能?占这大好河山!”

鸠摩智摇头道“世间一切万物之事,皆有定数。大宋国开朝已久,文人异士数不胜数,百姓安居乐业,投军上场的为保家卫国更是拼尽全力。更谈那君王,若治理不当,自然也无这似锦繁华之像。”

赤德哼道:“那是以往,而非现状,如今大宋国君昏庸不堪,江山可谓岌岌可危,全仗武林人士匡扶至今,只要这武林大乱,便能让大宋国走去末路,永世不得翻身。”

鸠摩智道:“因此你便杀害众多武林人士,将武林闹得人心惶惶,是以此顾此失彼,无法保卫这前线危机?”

赤德睁大双眼,两睛露光:“不错!二十年前,我便居安思危,打从师父口中得知燕子坞中的还施水阁,我便有意打探,得知南慕容之事,就想设计将他引出来,以他身上的血海深仇跟久积疯症,定能将武林闹个天翻地覆,且得到那还施水阁里的武学秘籍,以上乘武功授予吐蕃兵将,再拥有那姑苏慕容数代积累的财富,便可助吐蕃得以汇成上万虎贲,至时以一敌百,虽算不上卸下危机,却也能曲突徙薪,而后养精蓄锐,待国富民强,尚无需怕那大金压境,情势也许还会反过来。”

鸠摩智叹道:“只可惜你这如意算盘并未从心,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赤德恨道:“岂料南慕容竟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策划的洗劫竟无得到那无数秘籍,南慕容已然自尽,这大闹武林之事,唯有再作打算。我凭手段控制了洗劫之人,让其借洗劫而来的残余本本,习得武功,依靠那万两钱银,成立门派壮大其势,而后再勾起武林纷争,让其大乱,我也不断安插大宋朝廷势力眼线,并挑拨各国之乱,让大金将矛头指向于他们,不至于短时间内打吐蕃的主意,这步足足走了有十年。可十年后未想到……”

“未有想到十年后姑苏慕容竟然重现江湖,凭其绝世武功,便将你的苦苦经营,击得个洞破衫残。”

赤德听到此处,手中五指紧握,发出咯咯作响,借助灯光瞧去,定显出他咬牙切齿的恨意。

鸠摩智再道:“既然大势已去,为何不就此收手。”

赤德松开握拳,诈而笑道:“师父此言差矣,他武功高强,出乎意料之外,这实也不说,可倒未必就能斗转星移,我只需稍一用计,便让其成为我的棋子,借此闹翻武林,比我之前的计划是要高明许多。”

鸠摩智双手合十:“徒儿,纸包不住火,你手上有如此多的性命,难以容于天地之间啊。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事总会真相大白。”

赤德背手道:“我借他之名,杀害武林人士,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之后我暗中行事,便可挑起这武林纷争,他们自顾不暇,自然无法念及大宋安危,等大白之日,已然未及了。”

鸠摩智道:“唇亡齿寒,若大金攻取了大宋,为统一河山,又如何能放过吐蕃。”

赤德道:“我与大金约定,只要我助大金夺取这大宋和西夏江山,而我吐蕃也不分一杯羹,只求一片安乐便足矣。绑垂小国之地,换取大好河山,大金无法拒绝于我。这几年我举全国之力,进奉大量军饷于大金,并步步为营,为其谋划,跋山涉水,使计扰乱江湖,可谓孤注一掷,此时已收效甚多,相信不久,便可了下这多年心头之重。待他与大宋战后,至时元气大伤,这唇亡齿寒,也不知落在谁的头上。”

鸠摩智叹下了一口气,道了句阿弥陀佛。赤德转身,望着窗外:“师傅,你说徒儿这些所为,可称得上不卑不亢吗?”

鸠摩智落下眼泪:“为师现下只望徒儿能不管不顾,忘却一切,远离纷争,也不枉为师当年救你一命。”

赤德亦双眼通红:“如今我不能不愧不怍,只能不做不休了。”

双人一坐一站,杵在那,许久未有道出一句话,后赤德开口:“多谢师傅授业救命之恩,徒儿来世再报。”道完便提步离去,推了开门,见两和尚背对,他立时瞪眼,精光四射,右手起势,‘火焰刀’掌力对准两和尚的后心,雄劲劈去,两和尚身上要穴中了这无坚不摧的掌力,连叫喊都无,便已归极乐。小沙弥眼瞧这一切,还未言何,便被其点了穴道,捉提在手,后施展轻功,已无身影。

慕容明一直在壁后所听,十年来的来龙去脉,此时终于让其知情所有,赤德宗赞的用心比起其祖父、父亲实乃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他自己自负闭关有成,慧冠武林,到头来却是一直被人使作棋子,当真可笑至极,他思虑这十年来的种种,竟也忘了这屋内之事,两和尚倒地的声音方其让他醒过神来。鸠摩智武功全失,吐息如同常人,慕容明此时听出他已无呼吸,便闪身走了上前,瞧鸠摩智脸形,果然已圆寂。

慕容明心道:“大师先前对我的言语,显是不想活在人世了。缘尽之前还为我了开了这不解之谜,此番大恩,唯有来世再报。现下唯有遵循大师的遗嘱,让其安息。”他双膝而跪,对着灵体磕了三响,且双手合十,默念了起来。完事之际,慕容明心里闪过念头,他不缓一刻,便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夏日连连,应是枝叶最繁之际,此地却是竹叶纷飞,显是何势所动,见林中两名女子,一身着紫衫的倒地呻吟,脸情十分痛苦,另一红衫女子站其身边,举剑而立,面容惊恐不已。而她的对立面,则有一位粉衫女子,眼神阴狠毒辣,左臂衫上染有血红,显是受了伤。

“妖女!快把解药交出来,我紫姐要是有什么事,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粉衫女子狠笑道:“果然姐妹情深啊,那便一同去死吧,让你们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奴婢,亦敢妄自尊大!”

红衫女子怒道:“你个疯女妖,我姐妹俩自问没有得罪你,为何你当日救下我俩,今日一见面,就下此毒手。”

这三名女子便是紫渝,红菱跟玉灵公主,当日紫渝红菱在凌月子的守护下,身上的伤渐渐起色,伤好了后,俩人立刻快马加鞭,赶回了淮安,方知江南门派,竟然围攻赤霞庄,后自是知道慕容明及时赶到,解去了这大动干戈之事,双方均无伤亡,听公冶乾言慕容明前往血刀门追查陷害其人,便赶路而来。

紫渝现下受伤躺地,自然是玉灵所为。她此刻怒火中烧,别人的言语是无法听得进心里,不等红菱说完,她立即举掌攻去,此招为抽髓掌,毒功催劲,粘人身上,必如抽经拔骨之痛,着实狠辣无比。红菱亦不敢举剑攻去,在场迹象,三人显是大战了一场,因玉灵一人迎战俩人,左臂才被红菱刺伤,而紫渝是中毒不起。此时接招,红菱自然知道对方手掌是刀枪不入,且毒掌来势极凶,也只能躲了开去,无料玉灵志不在红菱,掌势一变,竟是打向躺地的紫渝。

红菱闪后见状,大叫一声:“不要啊!”惶恐之下又举剑刺去。

眼看玉灵的恶掌就要打到紫渝的身上,自身也将要被刺下一剑,顿时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两人均被震了开去,玉灵未有站稳,身上的穴道就已被点上,倒了下来。这时飞来一人,手上还携着一小和尚,便是赤德宗赞无疑,出手震退玉灵红菱的亦然是他。

他来到了玉灵跟前,狠笑道:“没想到会在这遇上了你,也省了我再去天山,现下被我制服,就不怕虚竹子不认栽,也无需忧心西夏会久攻不下。”

玉灵惊恐道:“你是谁,你不是那晚袭我之人。”原来玉灵那晚被面具人的言语弄得是心神不灵,她对慕容明的情,已达到一个‘痴’字,她费尽心思救助与他,甚至不惜将山上岩洞秘密,倾囊相告,是以无法容忍任何人从她身边抢了他去,心想也只有她与他,方才是天作之合,良人所配。因此数日后,再也无法容忍这情愫钻心,着装下了山,她心思缜密,自然料到慕容明下山后,首要的便是要回赤霞庄,便依绪而来,恰好碰上紫渝红菱俩心头之恨,按捺不住嫉恨之意,三人便动起了手。

赤德又凌空点了她的哑穴,道:“若那晚是我,今日你就不会躺在这里了。”

话一落,赤德背后便迎来一股凉气,是有人从背后刺来一剑,身感剑中势利,威力不足以慑人,他喊出一声:“不自量力。”后转身轻出一掌,便将攻来之人击退了去,因其想看看是谁偷袭,故此掌也仅用一层功力。

出剑偷袭之人向后狼狈的退了开去,赤德见势,立时极快闪去,即刻到了其跟前,出手如电,右手便扣住了使剑之人的咽喉,红菱此时已吓出了神,来人面带恐具,先是制服了玉灵,后又奔出了一位使剑之人,也是被其瞬间擒住,手法武功,施展开可谓不落一瞬。她细眼瞧去,被其擒住的人身披黄衫,便是当日在淮安所遇的段絮莹。

赤德将小沙弥丢在一边,大笑道:“未想到今日竟有这等运气,先是拿下了虚竹子身上的肉,又来了一个段皇爷的心肝,我苦苦经营,上天可总算不负于我!”

段絮莹此刻亦惊恐万状,被其锁喉功擒住,手足无力,吃力说道:“你最好杀了我,以此威胁我父皇,作梦!”

赤德大笑数声,恶毒眼神自面具中透出,狠道:“你如此有利用价值,怎能杀了你,但此刻定要断下你一条手臂,也好让段誉方寸大乱!”说完便举左掌,施展火焰刀无形之劲,劈向段絮莹的右臂。

这下手之际,赤德右旁闪过一细小银光,对准其手腕命脉,极速射来,可谓千钧一发,若赤德此时不撤手,先废手的便是他。他目光敏锐,自是识得此暗器的非凡,于是快速撒手,蚊须针在其两身前飞过,后段絮莹的身体凌空飘了起来,往左飞去,跌落之际,被一人拦腰一手抱起。

段絮莹惊讶一看,来人确是她朝思暮想的慕容明,她走下缥缈峰,便是一路打听武林仇杀众案,追来此处。是以想查出这幕后黑手所作所为的蛛丝马迹,后想办法禀其父皇段誉,以此便可解去囚牢中慕容明的冤屈,让虚竹子放过他。且听得众派讨伐赤霞庄,亦不得不前去查探,望能凭大理段氏地位之高,劝其罢斗。却未料到慕容明不单止已解去了生死符,逃出了那九天地牢。此刻竟还出现在她眼中,又怎能不让其诧异。

慕容明放下她,瞬间施展身法,极速的欺身至赤德跟前,立时怜星摘月手中的一招‘月落参横’攻去,这名称虽好听,招数却十分厉害。因其乃虚招,待敌欲要躲闪之际,出掌之人跟着右掌击敌左颊,左手举爪袭其缺盆穴,虽成一招,却四式连续,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其力道之猛,手法之快,让人挡无可挡,避无可避,当真非同小可。

赤德见袭来之招,犀利之极,要闪避决然不能,立时双手齐动,左掌右袖,左掌举起护住右肩,右袖拂起缠住袭来的左颊之掌,后再一腿扫起,便将慕容明逼退了去,此招与寻常武功大异,全身手足并用,灵敏之极,此决然算不上是何绝妙高招,其厉害之处,便是内力高深,别人亦可施展,只是却无这般内力催使,自然无法退敌。

逼退了后,赤德不缓一瞬,立时攻前,少林快掌一出,威力极强。慕容明瞧其手法,果然是以小无相功催动少林绝技。惜少林佛法精湛,是以每部武学都要以高深佛法,即少林内功方可驾驭,此番用小无相功道家法门使出,虽威力无比,却不得七十二绝技之精髓。慕容明也不怠慢,家传绝学斗转星移即刻抖出,赤德使的少林快掌虽快速无伦,在奥妙莫测的斗转星移下,竟是自掌对上自掌,自拆自招。

慕容明瞧准一隙,怜星摘月手中一招‘披星戴月’,架开了快掌趋势,直取对方膻中穴,赤德一记寂灭抓,反手抓起,这一抓是以比白木道人的弟子强上不知几数倍,可其力道由下而上,自是削弱,慕容明被其抓住手腕,却也不顾,掌心一吐,内劲发出,将赤德震退了数丈,其站稳后,便大吐了一口鲜血。

慕容明虽也懂得这七十二绝技,也深知若不以少林内力驱使,定会久成顽疾,况鸠摩智传授的小无相功乃残本,其中修习法门不全,相比慕容明所练的整套功法,实在黯然失色,而慕容明为练斗转星移,把少林七十二绝技记了个大半,且凭着小无相功,依瓢画葫芦势必无人能瞧出,便可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更加震人心魄,慑服群雄。但时时使用始终不得,是以神功练成以来,大多施展的都是王语嫣昔日创下的绝顶武学。

谈及那逍遥派三大神功,乃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北冥神功,小无相功。其不老长春便是功如其名,修炼之人可永葆青春,容颜不老。北冥神功以积蓄内力为第一要义,引世人之内力为我所有,必达用之不竭,挥之不尽,可空有内力尚且不足以白璧无瑕,倒算大成若缺。再加以那小无相功,以‘无相’两字为要旨,任你招数多端变幻,却也无非种种,模仿得来更甚原版,遇招一目了然,不言而喻,而后信手拈来,潇洒自如。这三门只懂其一,便可傲视武林,万夫莫敌,若三门怀于一身,当真可自道称仙,唤他人作凡夫俗子亦不为过了。

赤德内力之高,使少林绝技可谓挥洒自如,着实武林少有,即便少林高僧也无法一人精通数十门绝技,可知小无相功确乃得天独厚。

凭小无相功,平凡一招亦非常人可及,可赤德现下数招便已着下风,慕容明对此是了然于胸,显然是那走了火入了魔的迹象,厉色道:“束手就擒吧,你伤害了这么多武林人士,也该了了身上的债了。”

赤德含血笑道:“莫要以为仗着斗转星移,就敢大言不惭!”

慕容明亦不跟他废话,又是一掌拍出,罡风骤起。

赤德知其小无相功修为远在他之上,此时若举掌对去,势必断臂腕折,他思虑一瞬,便立时身形跃起,到于头顶上空,犹未掉落,掌已拍下,这居高下击的招式出乎意料,防不胜防。其使得是火焰刀,力道虚无,掌劲笼罩之处尤为广泛,确实是武林中罕见的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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