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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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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鼓楼上

曹道先身边的战士用老式望远镜看到日军用山炮瞄准了自己,

喊道:

不好!日军要开炮了!

曹道先扛起机枪和战友快速跑下楼梯。一发炮弹飞来,一声巨响,塔楼上半部分被炸蹋,碎砖浓烟与剧烈的爆炸声混在一起。钟鼓楼下一股爆炸冲击波从鼓楼门冲出把刚刚跑出的曹道先二人掀翻。

灰烟散去,曹道先爬起看到前面一个巨大的破损的铁钟扣在地上,战友满脸血土。两人急忙爬起来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钻进小巷子里……

战斗持续着,朴金焕和三连长领着剩下的五六个人退进统监府。伊藤博文的办公室里,多处受伤的朴金焕吃力地走进来,又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看到桌子上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打开后里面一排整齐的香烟,他随手抽出一颗点燃后猛地吸了两口,吐出长长的烟雾。

如释重负他摘下军帽又解开上衣领口的扣子,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那本《三国演义》然后掏出了手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扣动了扳机。枪声过后朴营长趴在了那本《三国演义》的书上,血流在书本上,又流在桌子上……

平安南道南浦

青山之上青石翠松,鸟雀喳喳。安重根坐在松下的青石上,金明哲、曹道先靠在松树上看着下山的小路。林间山路上安恭根抱着哥哥安重根的小儿子,后面是嫂子头顶着一个包袱领着六七岁的小女儿是来见安重根的。

青松之下安重根抓住妻子的手恋恋不舍,又感觉对不住妻儿老小。贤惠的妻子知道安重根的心情与性格,说道:

你的心事我知道,就放心走吧。家里有我,我会替夫君照顾好妈妈和孩子的。

说完便招呼一对儿女:

孩子们,来给你们阿爸磕头拜别吧。

可爱的一对儿女手掌放于胸前双双跪拜了父亲。安重根搂住两个孩子,看着他们,心痛着久久不愿意松开。金氏在一旁暗自垂泪。

安重根站起来对弟弟说:

恭根啊,多用功读书,常回家看望母亲。

恭根点点头:

哥哥,我会的。

一旁的金明哲还有曹道先,背起安夫人给准备的行李,等待安重根一同上路。安重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妻子、孩子、兄弟目送着自己。似乎听到有人在唱阿里郞的曲子

小女儿挥着手哭着喊:

阿爸——阿爸——我们等您回来——

安重根毅然转身,行走间看着巍巍青山,尽不住吟道:

男儿有志出阳关,生不成攻死不还。

埋骨岂肯先墓下,人间到处尽青山。

妻子金氏追赶着跑上望夫崖遥看远去的夫君失声哭泣……

会宁

火车迎着朝霞,喷放着汽体与烟雾,带着轰鸣之音徐徐驶进会宁车站。火车一路上又上了很多的旅客,车厢上面都爬满了人,这趟车严重超载。简易的站台上,旅客一下子拥下火车。拥挤着乱哄哄地向出站口拥去。

出站口是木头做的栅栏,临时设置了的两个小的出口。出口上面贴着金画匠的画像,宪兵增加了人数他们严阵以待。后面的旅客向前面拥挤,巨大的力量在出口处形成瓶塞。门口盘查的宪兵被挤在栅栏上,脸贴在栅栏上脚离开了地。

宪兵咒骂着:

高丽人,支那猪!我要被你们挤死了,混蛋!

另一个宪兵喊道:

都给我向后退!这样会放走要犯的!

岗楼上的两个持枪的宪兵看着下面情况失控便对天明抢。结果人们更加惶恐拼命向外用力,咔嚓一声栅栏被推倒,嘈杂的人群相互喊叫着亲人名字一下涌了出去。

金画匠三人在人群中互相照应着,顺着人群向外涌。雨珠抓着崔尚宫的衣服,崔尚宫一手抓住金画匠衣服一手把住头上的包袱,金画匠一手举着一个包袱遮住自己的脸。

崔尚宫喊着雨珠:

抓紧我的衣服!千万别摔倒了。

雨珠答应着:

是——是——

火车站外呜泱呜泱涌出的旅客分散开来。对面大街当铺前,聚集了很多排队的人,很多韩民在这里典当着金银首饰和家私。

金画匠对崔尚宫说:

就要过江了,我们要找个钱庄换一些大清的钱币。

崔尚宫说:

好的,去前面看看。

他们走过当铺。金画匠领着崔尚宫和雨珠来到一个离火车站远一些钱庄,仍然有很多的韩民在这里排着队兑换大清光绪的银元。

钱庄内

大柜前两个兑换窗口。金画匠排着其中一队来到柜前,掏出两张大韩帝国的银票放着大柜上——

金画匠对柜上的店员说:

我要兑换大清国的银元。

一个五十多岁的店员仔细的对照了银票对金画匠说:

这么多,你知道现在的兑换价吗?

金画匠看着店员问

现在是什么价呐?

店员说:

先明后不争,昨天是八兑一,今天是十兑一,同意的话就给您兑了。

金画匠看了看柜上放着的银票说:

兑!

店员对里面喊道:

大韩帝国银票两千兑光绪银元二百。

内柜接道:

银票两千兑换光绪银元二百。

跑堂小厮用木托托出四封卷好的银元。店员将银元放在柜上推到金画匠跟前,

说道:

请您当面点清。

周边排队的人投来唏嘘惊讶、羡慕的目光。金画匠将一个包头巾铺在柜上,把银元放入包起。

说:不用点了,谢谢。

然后走出钱庄。金画匠不由自主向身后看了一眼,感觉有人在窥视他。

钱庄外

金画匠将银元放进崔尚宫拎的提箱里。对崔尚宫说:

还好,兑出来一些,不然过了江更不方便了。

远处街道上有一个人匆匆地向这个方向边跑边招呼着:

大叔!大叔!听说要封渡口了,快走啊!快走!

被招呼的那帮人,坐着的、靠着的、吃着东西的,一大波人一下站起来拿起行李——

相互招呼着:

快!快!快!听谁说的?干嘛要封渡口呐?走啊——

金画匠对崔尚宫说:

走,跟他们一起走。

三人跟在这伙人的后面向渡口方向摸去。

图门江渡口

两艘渡船停靠在码头,有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把守在那里。

一群人在一告示前念道:

近日江水暴涨,为了安全,暂停摆渡。

人们抱怨着:

这江水根本没有涨,什么意思?将我们困在这里!

有人说:

看那边滞留了很多人呐。

金画匠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江堤上有很多难民搭建起临时窝棚。金画匠三人看着川流不息的图门江,听到水流的嗡鸣,还有空气里江水的腥味。

图门江宽广又难以逾越,遥望对岸,青山葱翠,猿啼鹊鸣,充满厚重与神秘。看到告示要渡江的人们都忐忑地观望着对岸寄予厚望。

金画匠感觉到了危险自言自语道:

前有江水,后有追兵。

崔尚宫拽了一下金画匠小声说:

往好处想把,一江之隔而已,先找个店住下吧!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旅店怕是紧张了?

金画匠领会地点点头,三人便悄悄离开了江边。

大街上

一家旅馆前,金画匠三人停留在旅店门前看着店门上外挂着“客满”的牌子。三人转身向回走,大街的两旁随处可见滞留的流民。

金画匠问一位走过的人:

你好,请问一下,这附近有旅馆吗?

那人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也不是本地人。

三人继续往前走,他们看到有一家临街的院子,院子门口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酱汤馆”。透过栅栏看到院子里两棵迎客松下面有吃饭用的木席。院子旁侧边沿还有葡萄架和葫芦架,架下设有木席。

木席是用木板打制的方形木台,离开地面约四十公分高,人在上面喝酒吃饭一般都是盘腿而坐。院子里却看不见经营者与顾客,金画匠把关闭的木制栅栏门推开便走了进去。

酱汤馆的院子里

三人将背着的行李放在木席上,崔尚宫和雨珠坐了上去。金画匠一边向正房走去,一边观察着这家的院子。院子一处摆放着好多大小不一的坛子,高低摆放,有封口的有扣着盘子的。北面房根还有两口大陶缸,不远处还有一口辘轳水井。

正屋门口金画匠问道:请问开张吗?

没人回答。

金画匠声音大了一些:请问有人吗?

这时门开了,一位老伯走了出来。

金画匠连忙行了礼:

大叔,我们想买几碗酱汤吃?

老伯看上去情绪低落,他看了看金画匠和那边的雨珠和崔尚宫。

说道:

不开张,店关了很长时间了,去别处吧。

然后叹了一口气。

木席子上的雨珠一听不高兴地撅起小嘴:

哎呀——爷爷我们在这歇会行吗?

雨珠索性躺在木席上。金画匠看了看小院子便问老伯:

老伯这院子摆设优雅,为啥不开张啊!

老伯说:

我们洪家的“酱汤”在这一带是有顾客的。现在我干不动了,儿子儿媳接管了这个店干了二年,生意还可以。可两个人扔下这个店跟着“一进会”的人去了日本,走了两年多到现在一点信都没有,前几天有个跑回来的人说,他们被“一进会”的人骗到了一个什么岛上,强行做了劳役。是到千米深的井下挖煤,等于天天下地狱啊。

金画匠同情地看着老伯:

大叔——我想您儿子和儿媳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老伯苦痛的摇了摇头说:

不是我不招待你们,我一个人是干不动这个店的,你们还是到别处吧。

金画匠只好说:

那就不打扰老伯您啦,多保重。

崔尚宫已听见了俩人的谈话,便把行李包顶在头上,雨珠也背起了行李,三人饥肠辘辘地离开了洪家汤馆。

掌灯时

三人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突然有人在后面问:

你们是要住店吗?

三人停下了脚步……金画匠警惕地回过头来,看到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干干净净。

便点点头说:

是的,我们要住店。

那人又慷慨痛快地说:

我一看三位就是要住店,往前走左拐进巷子,里面有一家店,还有房间。

那人索性走在前面说道:

走吧!我带你们去。

金画匠看着那位好心人说着谢谢,又看了一眼崔尚宫。

崔尚宫点了点头:

去看一下。

三人跟在那人身后。好心人边引路边打听着:

听你们的口音是南方人吧?

金画匠回答着:

柳京来的,以前在南方也呆过一阵子。

好心人又问:

那你们要去哪里啊?

金画匠回答:

准备过江,那边有兄弟开了些土地让我们去管理一下。

那人领着金画匠三人拐进一个巷子。那人一指前面说:

就是前面这家店。

金画匠向前看,果真有家旅馆。还有个招牌。上面写着:巷子里旅馆。

好心人接着又说:

这几天过江不容易啦!日本人突然封了渡口,任何人都不让通过。

啥时候开航,不好说哎。

金画匠问:

那是为什么?

好心人说:

今天早晨,摆渡的船老大托人到警务署打听,说要抓几个外逃的重犯。

金画匠看了一眼崔尚宫,两人都感觉到一丝惊心。

旅馆里

好心人进来喊道:

店长,来客人了。

里面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胖女人一脸横肉。

女人漫不经心地问:

几位啊?

崔尚宫忙说:

您好,我们是三位,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那女人说:

单独的?我们店里全是单独的房间!想住就进来看看吧!

金画匠转身对好心人行了个礼,说道:

非常感谢,您真是个好心的人。

好心人说:

不必客气,出门在外能帮就帮一下。我姓许,以后有事就联系我,这里的店长能找到我。

金画匠说:

许先生,真是麻烦您了。

好心的许先生客气着转身走出了这家旅馆。金画匠一家跟着胖女人走进一间客房。客房里崔尚宫和雨珠一人一个小床,金画匠在地上打了地铺,铺上了席子……

崔尚宫背对着雨珠和金画匠在床上解了外衣撩开衣裙从大腿内侧取下那把手枪,将手枪包在一个衣服里然后又包进一个包袱。金画匠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崔尚宫将枪包进包袱里。疲惫了好几天的他们纷纷躺下早早睡去……

一大早

巷子旅馆前厅,女店长正在与一位四十岁左右男客人争吵。

顾客非常生气地说:

你们这是一个什么店!太差啦!房间不干净!还有蟑螂和老鼠!我们像是住进了茅房,你说怎么办吧?

女店长气急败坏地喊道:

呀!你个南方人了不起啊!客房还没有你们南方的茅房干净吗?挑三拣四,不愿意住,快点结账滚蛋。

客人气愤地说:

你让谁滚蛋!我告诉你,在汉城茅房就比你的客房干净你信不信?

女店长喊道:

那你就回汉城去住好了!

金画匠买早点回来,听到那人是汉城来的。

吵架的人喊道:

我是困在了这里,我一刻都不愿住在这里!

金画匠上前小声劝开:

兄弟……兄弟,我也是南边来的。

那人一听便消了些火气。伸出手说:

你是汉城人?也住这里吗?

金画匠双手握住着对方的手说:

离汉城不远,是的也住在这里。

那人说:

认识一下,我姓李。

金画匠在与人握手时发现对方的右手大母指上戴着一个十分昂贵的玉扳指,羊脂白玉,莹光内发,上面雕琢着锦地纹。

金画匠小声说:

李大哥,我们都是出门在外,不要求太高。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走吧……

金画匠推着李先生离开前厅。胖女店长挖苦道:

呀!看看人家这位先生说话,你呀学去吧!

走廊里,李先生说:

我是在汉城做布匹和丝织品生意的,现在汉城里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我在延吉的一家铜矿入了一些股金。这次来接妻子过江,赶上渡口被封,住在这等低级的旅馆里,吃的用的都不好真是难熬的很。

金画匠耐心地劝道:

李大哥,当前兵荒马乱又是在异乡,多忍耐一些,不要与人争吵,能住下来已经不错了。再说啦,厨房卫生不好,可以到大街上买点回来,人家不也没说什么吧,好啦——消消气。

姓李的商人感觉金画匠说的有道理。

连忙点点头:

也许是我过不了江,滞留在这里浮燥了些。好的,我也到外面买些食物,再见。

然后便各自离开……

客房里

崔尚宫正洗着一些路上穿过的衣服。她看到金画匠回来便说:

您回来啦,这些日子也没吃上好点的饭菜。中午你领雨珠去外面吃点好的吧。

一旁的雨珠说:

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小妈您不用宠着我。

金画匠把用荷叶包好糕点放在雨珠面前说:

吃吧,尝尝北方的味道。

雨珠打开荷叶高兴地说:

哇,糯米糕还有蜜枣!这么多,大家一起吃。

金画匠来到崔尚宫跟前卷起袖子说:

我来洗你去吃点东西。

崔尚宫说:

没有几件了,用不上你。一早醒来雨珠说嗓子疼。

金画匠关心的看着雨珠说:

这几天折腾上火了,一会我去抓点药来。

一旁的雨珠看着糯米糕说:

大叔,没事了看见好吃的就不疼啦!

金画匠和崔尚宫看着雨珠都笑了……

火车站

又有一列来自汉城的火车开进车站,旅客陆续下车。一节车厢里走出几位日军宪兵,带头的是汉城侦缉队的队长小野。后面有一位年轻戴着眼镜的少佐林四郎,再后面跟着几位技术方面的日本宪兵其中一位是女的。站台上早有会宁的宪兵长官行了军礼等候他们。

掌灯时分

金画匠从一家中药铺走出,大街上行人不断,他从大街一侧往回走快要走进巷子时,看到那位姓李的商人提着一个昂贵的黑皮箱子,挽着一位三十岁左右很好看的女人,跟在好心人许先生后面匆匆走出巷子……

金画匠举起手想打招呼,没来得及。许先生领着李先生夫妇向渡口方向匆匆走去转眼消失在夜色里……金画匠若有所思拿着中药进了巷子。

宪兵大院

大院里有宪兵排着队伍跑进跑出,还有阵阵狼犬的狂咬……会议室正开着一个会议。

一位地方军官向小野汇报了目前的情况:

我们接到您的电报,就封闭了江口的渡船。那个时间,汉城的那趟火车还在路上。车站抓捕却失败了,接下来我们将全力配合缉捕他们。

林四郎开始发言:

火车站出口是一道重要的关卡!请问,都是形同虚设吗?

地方宪兵官一听立刻站起躬身道:

火车站布置失利,我服责任。

林四郎接着说:

我先交待一下,这三个人非常善于伪装,其特点是在我们面前不慌不忙不乱。在汉城火车站是被我叫出来盘查的,可接下来三人演了一段韩国戏骗过了我,戏演的就像是带着剧本一样,精彩绝伦——而且他们还具有反侦察能力和很强的逻辑思维。现在,图门江这道天堑挡住了他的去路,如果再让他们过了江,就等于虎入深山。目前我们在会宁不能打草惊蛇,应该是秘密查访然后抓捕……

小野补充道:

我们要抓捕的人非常凶狠。斋藤君和他们一交手,几乎被打成残疾,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他们身上有我们大日本帝国要的东西,必须抓获,这是伊藤博文阁下点名的案子。

会议室的人一起起立、立正、信心坚定地:嗨!

旅馆

客房里金画匠用一根铅笔在一张纸上教雨珠学习素描,画了一个蒸汽机火车头。听到有人敲门……金画匠警惕地看了一眼崔尚宫然后将素描画藏在床垫下面。轻轻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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