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 有匪原作联动及彩蛋。(1 / 2)
关于沉雪卷,要说的都东西挺多的,其实都是些碎碎念。
总之咱们先从这里的剧情开始将起吧。
大背景文里面都交代过了,这一篇章算是伏笔埋得比较多的一个篇章。
首先是鸩羽千夜,最开始的时候我反复强调了梅雨季、阳光,还有对大药谷泉水的描写。如果现在再回去看的话,就能发现我重复了好几次阳光很好。
第二个线索是小天在那个时候一直不舒服的鼻子,而且在大药谷一天比一天严重。当时她以为是药庐里中了太多毒草,但其实不是的,那是一天比一天严重的鸩羽千夜的毒。
其次是在邵阳。那四五十个人,廉贞其实早就知道不是羽衣班杀的。在士兵失踪的那天,他就给那十三个妇女种下了蛊虫,廉贞从那个时候就知道猜测是大药谷那两个逃走的人干的了。后来第二天我提到了死掉的值班士兵腿上有被蛇咬过的痕迹,肯定了他的猜想。他是故意把那群妇女放跑的,大概是放长线钓大鱼。
那么他为什么去找羽衣班呢?
原因有二,一是威胁羽衣班,挑起她们和天下应何从的对立,二是装给天下他们看,杀一个措手不及。
最后是关于卷名。
卷名沉雪,源自这一章的剑,饮沉雪。沉雪,同时也取自沉冤昭雪,山川同饮。这就要说到我们的后文,霓裳夫人有一把剑,一把刀。这把刀在后来给了有匪原著的女主角,周翡,也就是李徽的外孙女。而那柄剑,没有送出去,一直到有匪完结,都还在霓裳夫人那里。我就想,这不是合适的不能再合适了吗,刚好给天下。
说起刀和剑,以后到回北离的那一卷,也会出现一对刀与剑,剑是天下,刀是谁呢?我不说,大家来猜(虽然我觉得你们应该猜不到哈哈哈哈哈,可以放心大胆猜。
对了,还记得文里说“山川剑没有留下能拿起的剑的传人”吗,这句话说的很严谨。山川剑是有后人的,但是这个后人先天不足,无法习武,也是原著里主要角色之一,叫殷沛,有兴趣的可以去看原著。他和应何从一样,都是灭门种,但我更喜欢应何从。
说回原著,有匪大概讲的,是北刀李徽的后人,周翡,和她的同伴一起追寻一个叫做“海天一色”的秘密,并逐渐成长为一代大侠的故事。“海天一色”是什么呢…和我们这篇文没有什么关系,想知道的朋友欢迎去看原著。
那么应何从呢?在原著里,他没有遇到天下,所以他高高兴兴地逃学出去玩儿了,也因此,他成为了大药谷灭门一案中唯一的幸存者。大药谷是如何被灭门的呢?原著中没有提及,只是三言两语带过了,说廉贞星和文曲星洗劫了大药谷。
后来,在有匪的开卷中,南北朝打仗,廉贞星死于周翡的父亲周存的手中,被一句带过。而文曲星楚天权则确确实实是应何从杀掉的。在这里贴下原文:
只见那楚天权面上突然泛起乌青气,两条法令纹将嘴角压下来,剧烈地起伏,两颊的肥肉开始抖动——接着,他全身都开始筛糠似的颤。
周翡握紧了苗刀,正要往前一步,突然听见一个声音道:“别动。”
她忙抬头望去,见那林中缓步走出一个背着竹筐的人,正是毒郎中应何从。这时,谢允从她身后赶来,伸手抓住周翡的胳膊,将她往身后一带:“别过去。”
应何从手腕上缠着那条鲜红的小蛇,他亲昵地摸了摸蛇头,在楚天权三尺之外站定,轻声说道:“这叫做‘凝露’,是一种蛇毒,制成药粉,沾上水汽,便可化为无色无味的毒雾,早晚山林间雾气昭昭,正是凝露之时,越是内力深厚的,发作就越快——看来楚公公功夫造诣之深,果真是名不虚传。”
楚天权脸上被一层可怖的黑气笼罩,几乎没了人样,看上去分外可怖。
“呀,听不见了。”应何从端详了他片刻,叹了口气,“见血封喉的毒就这点不好,想跟仇人一诉旧怨都来不及,不痛快。”
暗算者,终因暗算而死。
周翡愣愣的,仍不敢相信楚天权居然会在转眼间死于蛇毒……这太荒谬了!
人不怕丈八壮汉,却怕鬼魅幽灵,不怕刀剑无情,却怕毒粉无形,因为怕,故而越发要鄙夷,久而久之,江湖中逐渐出了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论你是什么出身,有多大的本事,只要你淬毒,那就先落了下乘。
应何从对别人带着蔑视的忌惮十分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说道:“这瓶凝露我做出来三年了,一直没机会用,如果不是你们将楚天权逼到了穷途末路,以我那点微末本领,一走进林间就会被他发现。我感谢你,所以这次不会害你。”
周翡:“这次?”
应何从直眉楞眼地一点头,毫不委婉地说道:“这次欠你个人情,日后找机会还了,你要是得罪我,我还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周翡听了这番大言不惭,冷声问道:“好大口气,你就不怕我拿了解药,现在就杀了你?”
应何从刚刚宰了个劲敌,心里松得太过,一时倒忘了人心险恶,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这样好像也可以,他那总好像缺盐少油的脸上空白了片刻,显得越发肾虚了。周翡看明白了,这家伙那点心机不是日常的,须得有刻骨的仇恨才能撑起来一会,便也懒得再试探他,拿起那颗药丸:“怎么就一颗?”
应何从没好气地一挑眉:“是啊,你吃不饱啊?”
周翡:“……”
应何从看了看谢允,又道:“他不用,你放心吧,透骨青乃是天下奇毒之首,他身上有这尊大佛坐镇,百毒不侵,别说吸一口,就是将凝露盛在海碗里直接喝,也药不死他。”
谢允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在周翡怀里轻声说道:“应公子,劳驾,能别老用这么崇敬的语气说透骨青吗?”
周翡手里扣着凝露的解药,却没顾上吃,带着几分急切对应何从说道:“你刚才说这次欠我一个人情,那你能解透骨青吗?”
应何从道:“要还,但也得是我办得到的事,譬如叫我解透骨青的毒,那就不成了。我先前便同你说过,他时日无多,今天他又强行以内力疏通阻塞的经脉,毒上加伤,谁也压不住——反正我办不到,距此二里之处有个菩萨庙,我看你去那求求说不定有希望。”
“你不是大药谷的传人吗?”周翡一听就炸了,她病急乱投医地说道,“不都说你们大药谷生死肉骨吗?难不成是浪得虚……”
谢允吃力地一捏周翡的手,半合上眼,打断她道:“阿翡,冤有头债有主,人人都有苦处,透骨青和人家没关系,你不要因为自己不痛快就随便戳别人的痛处。”
周翡茫然又委屈地闭了嘴。
应何从听了她这番话,本就薄如窄缝的嘴唇褪尽了血色,漆黑的眼珠好像已经装不下他漂泊的痛苦。因为周翡字字如鞭,不留情面地抽在他身上,他只能僵硬得挺起脊梁,尽量让自己“挨打”的姿态好看一些,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错,我是大药谷的传人,但我不会治病,连用毒的本领也是稀松,因为我幼时不学无术,总是趁师父讲药理的时候溜出去玩,大药谷三千典籍被廉贞与文曲劫掠后付之一炬,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不肖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