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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任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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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黑夜的裹挟下骑马走向马场,一路上只有奥拉哈在说话,他时而转身面向身后的奥尔肯索要布袋里的干粮,他想就这干粮吃下腌鳕鱼,时而猛夹马腹策马追上最前面的奇玛拉问一些诸如“吃饱没有,我这有腌鳕鱼”“马匹能不能驮起笨重的自己,走这么远要不要紧”等无关紧要的问题,但奇玛拉总是回应他勉强而敷衍的笑容。奥尔肯甚至尝试将腌鳕鱼分享给两位新来的陌生同伴,但得到的只是冷冷的戒备。

奥尔肯在马上摇晃着,他还是不怎么习惯骑马,更不信任这个养乌鸦的恶魔,不管他说的多么冠冕堂皇,那都不过只是鼓舞军心罢了,他心想,但刚刚那番话让他觉得是真的,也许任务真能成功,他和奥哈拉真有选择的机会重获自由,他静静的咀嚼着斯维因的话,妄图从真相中研磨出谎言。

在马匹的摇晃中,奥尔肯的思绪飘回到一年前,那时是刚开始加入军团的时候,当时有一批和他们一样来自于比尔吉沃特的新兵刚被“买来”,奥尔肯在餐厅椅上斜坐着看向门口新来的士兵,他们的眼神同其他第一次来到这里的士兵们一样,困惑、迷茫,但奥尔肯还是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人群中他看到了两个身材健硕,体型高大的男人,奥尔肯认得他们,他们是牡蛎街旁的利维坦帮的成员,也是一对双胞胎,奥尔肯不知道他们的真名,只知道红发的绰号“红海怪”,黑发的绰号“黑海怪”,利维坦帮是一个臭名昭著,血腥残暴的帮派,帮派里鱼龙混杂,海盗,土匪聚成的帮众在绰号“利维坦”的头目带领下迅速扩大,这个帮派都是些目无法纪,凶猛果决的暴徒,每当一名新成员入会前,他们会在头目的带领下前往渔夫港的码头举行入会仪式,哪里的水位较高,到了码头后,他们会双膝跪地的将头猛的扎入水中,随后“利维坦”会用自己三百斤的体重狠狠的按住新帮派成员的脖子直到淹死前的最后一刻才会松手,说来奇怪,“利维坦”总是能在别人淹死前将他扯出水面,新成员活下来后总是坚定的声称“利维坦”首领受到了娜迦卡布罗斯的庇护,从此对“利维坦”言听计从。

两位“海怪”的体型丝毫不逊色“利维坦”,他们浑身都文满了古老的娜迦卡布罗斯的宗教符号,据传他们有着巨魔的血统,从大娘胎开始启就比别的婴儿大上近一倍,刚出生时他们唯一的依靠——母亲就因为他倆的个头难产去世,他们的父亲是标准的派克港的“鱼虱”,正事是一点不干,除了烂赌就是酗酒,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度过悲惨的童年走到这一步的,街头流传着他们九岁就加入了帮派,“利维坦”教会了他们用刀,但他们自己学会了杀人,两位“海怪”人生的大半是在帮派度过的,而且经过“利维坦”的洗脑式教育,对于帮派的忠诚就像永猎教派那些不为名利的黑面祭祀,而帮派就是这些亡命徒的宗教。

在奥尔肯看见到他们的一瞬间就知道军营会出大事,这两人不是像他们这种的得过且过的人,他们不可能成为诺克萨斯的军人,更别说听一个杀人也许还不如自己多的十夫长的命令,于是在新兵到来的第四个月,军营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逃役事件,近百人的新兵被“蛊惑”后杀死了守卫和十夫长,在夜色的掩护下像四处逃窜,很显然他们都是躲避追捕的老手,诺克萨斯伺候几乎倾巢出动费时两周后才抓住了兄弟俩的其中一人,他们有计划的分开跑路了,被抓住的“红海怪”立刻遭遇了“简单”而“枯燥”的审讯,高大的犯人进入审讯室时一脸轻松,他的上衣早已不能算是一件衣物,狰狞错结的伤疤从衣服的破洞里绽出,很明显他早已经历过无数次这种事情,审讯最开始是几片被捡到的指甲,之后是被从门缝里丢出的手指,红色的烙铁,整块的皮肤,囚室外围只是象征性的设置了一点关卡,虽然士兵看不到审讯的过程,但是却能从任何方式上想象到其惨烈的程度,军营里的审讯长和情报员在那个小房间里进进出出,表情越越来越扭曲烦躁,最后审讯在深夜里以他们的咒骂结束,看着审讯长的表情,奥尔肯甚至有些骄傲,那时很多人跟他一样觉得这该死的诺克萨斯帝国不过就是一个靠着钱财买来“奴隶”士兵的大号军阀罢了,但随后养着乌鸦的男人结束了这场闹剧,他的右肩上站着那只名为查尔斯的乌鸦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囚室,新兵们默默地等待着这场长官和士兵的对决,那时所有人都不看好这个瘸子长官,毕竟他长着一张贵族的脸,看上去只有权利而无实力,但斯维因只用了十分钟就像他们证明了流言被非随风起,他像个无声的恶魔般走出了囚室,不一会儿又从容的拄拐走出,深红的盔甲上干净如新,眼神依旧平静如水,出来后他招来百夫长,百夫长按照他的吩咐一天之内就找到了双胞胎的藏身之所,据说那天双胞胎被找到时睁大了双眼,他不能相信自己的兄弟会出卖他,信念崩塌下他几日后便吐血不治身亡,在之后的第三天第四天斯维因如法炮制,所有的逃兵都以极迅速的时间被抓了回来,甚至他们为了逃跑而杀掉的百夫长的刀具,甲胄都被一一找回。

等一切都平息后斯维因轻描淡写的处理了这些叛徒,他准确的找出了煽动叛乱的人,次日绞刑台上多了一些飘荡的尸体,剩下的人被分配到挖掘场成为了永久性的劳工。他没有处死所有人,也不需要如此,因为恐惧和敬畏已经在每一个士兵心中种下,被买过来的士兵中无疑是有许多无法无天的恶徒,他们见过血,也根本不害怕死亡,但囚室里发生的那是最深邃的恐惧,黑色的乌鸦蚕食的不是血肉,而是他们选择自由的希望。

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马场,夯土制成的围墙上布满了龟裂,简易的草棚下养着寥寥几匹战马,战马的旁边甚至还拴着几头毛驴,其简陋程度连奥哈拉都看出这并非什么统帅的私人马场,而是一个由哨塔临时改造的住所,众人到哒后翻身下马,推开破旧沉重的哨塔门,里屋仍然是由黄色的夯土堆砌而成的房屋,屋外有烛光从窗口散发出来,将橙黄色的墙壁映若朝霞,奥尔肯怀着忐忑的心走向了屋里,他谨慎的跟在奇玛拉身后,奇玛拉推开房间的门,映入他眼帘的是有着一头白发的少女,屋子里有椅子,但她却笔直的靠在墙边,她面容柔美但肌肉线条明显,短发斜斜的碎盖在额头上,肤白但不柔弱,她身材修长挺拔,表情严肃,眼色刚毅但却透露着苦涩,淡绿色的盔甲和诺克萨斯传统盔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那颜色明显是才染上去的出来是新染上去的,还有她的剑,那是一柄只要看见就会夺走目光的剑,它有近五尺长,一尺宽,黑灰色的剑身上点缀着一些看不懂的符号,最神奇的是剑体散发着一层薄雾般的绿色光芒,那把硕大的剑被少女轻易的用剑鞘竖挂在背后,看上去竟十分轻松。少女的斜对面有一坐一站的两个人,两个紫肤的法师,在这个法师块绝迹的世界,能一次性见到两个法师实属不易,坐在椅子上的法师慵懒的躺坐在椅子上,两手也放松的搭在椅背,看上去毫无戒备心,他半眯着眼睛,紫色的脸上透露着惬意,另外一个法师则双手抱拳的站在他的身旁。

“晚上好,各位朋友”坐着的法师扭过头看向奇玛拉等人,奇玛拉迎向他的目光,他的脸紫的发蓝,让奇玛拉心中一阵悸动。

“你好,塞拉斯,现在人到齐了,我们赶快开始。”奇玛拉客气的回应道。

“哦?这么着急吗,我们不应该互相介绍一下,一起吃个晚饭吗?”塞拉斯略微戏谑的说道。

“时间紧迫,等任务结束后在交朋友吧。”奇玛拉并未理会塞拉斯,他看上去很赶时间。

“这位法师朋友有着魔法,他等会儿会用传送阵将我们一起送走对岸”

“对岸?”有人疑惑的问道。

“是的,等到了对岸后你们要骑马去一个名叫古潼京的地方,这儿有地图。”奇玛拉伸手将口袋里的棕色地图掏出来递到了奥尔肯手上,后者呆呆的望着他。

“我和她到了对岸后是和你们反方向前进的。”奇玛拉停顿了下,昂起下巴示意墙边沉默的少女。

“你不和我们一起吗?”这次开口的是奥尔肯,有那么一瞬间,奥尔肯觉得奇玛拉不敢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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