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与童话故事（二）（2 / 2）

“司天监的人告诉我皇帝庆寿那天晚上会在御膳房大摆筵席，这时候你可以去观星楼，监正会在楼顶等你。”

“恰巧我没有出席的资格，于是那天晚上如约来到观星楼，那简直是座玲珑宝塔，塔身金光璀璨，我拾阶而上，在最顶层看到了监正。”

“楼顶像是一个亭子，围栏外面就是华国的都城，外面烟火四射，烟花就在我们眼前炸开，这种情况也能观星吗？我有点疑惑，可他一身白衣，负着双手，但并不像那天那么平淡如水，而是有点寂寥，我有点纳闷，他看起来更像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怎么会流露出那种沧桑感呢？”

“他转头看了看我，笑着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我坐下后，他丢过来一个酒壶，里面装的是烈酒，打开壶盖，酒味直冲云霄，可我并不想喝酒，我开门见山地问他那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监正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我讲了一个传说。”

“传说？”考伦难以置信。

“你先别急，他确实是这样说的，一个传说，关于魔法的传说。”

“传说，很久以前人类并不能感受到自然界的元素，而魔法更无从谈起，人们对于火的认识可能来自于雷电劈中树木引发的燃烧，后来人类又发明了钻木取火，对火的运用逐渐熟练起来，水元素、风元素、土元素亦是如此。”

“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人们在认识自然的时候，自然也在认识人类，他们汲取于人类的本性，凝聚出了实体。”

考伦悚然一惊，“类似于中国故事中从石头中蹦出了猴子或者石头被神仙点化了？”

罗曼点点头，“古人们把它们叫做顿折，是华国藏语中魔鬼的意思。人们与它们通过交易获得了圣域，也就是区域内感受元素的伟力，紧接着运用元素的魔法也被发明出来。但这也激起了人类的负面，当你逐渐强大甚至凌驾于众人之上时你会怎么想?有人说人类是天生就有奴性的，追求权势，追求财富，斗争因此而起。”

“最早被记录的魔法战争是华国历史上的逐鹿之战，蚩尤请来了风伯和雨师，瞬间风雨大作，困住了炎帝的部队。”

“而顿折也从无休无止的争战，死亡中不断吸取人类的负面情绪，最终它们变异了。它们汇聚在一起，凝聚出了直通天地的身体，所有人都要匍匐着仰视祂，祂也被人们冠以魔神的称号。祂出生的那一天，火山爆发，天降暴雨，狂风大作，大地震颤。”

“就这样，一个足以凌驾于人类之上的东西出现了。可人类的争斗还没有停止，被强大到足以蔑视自己的人统治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但和自己同等的甚至比自己弱小的，拥有自己都不曾拥有的财富和权利是无法忍受的。”

“也许是上天的眷顾，有一天，一户猎人家的孩子出生了，哥哥和弟弟天生就是纹理拥有者，两个人分别是流水和云风，哥哥拥有非常强大的圣域仲裁，而弟弟的圣域平平无奇，似乎只是拥有控制元素的能力。但好景不长，他们所在的部落和隔壁的部落为了争夺更适合放牧和耕地的土地爆发了冲突，并逐渐升级为战争。”

“在现在，仅凭元素纹理就能拥有爵位，但在那时，元素纹理是远远不够自保的，结果是哥哥为了保护弟弟而死，而弟弟也在那一场战争中失去了元素纹理，整个部落也被消灭。可几个月后，弟弟回来了，他的脸上涌现着云风和流水的纹理，有人称是他哥哥的灵魂附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