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奎 杨 退 婚(2 / 2)
两天后,那边的人来了,来了七个人,他们也是请来既有讲理的、又有迎战的、还有算账的,再就是家里爷儿父子。
这些人来了就开始进行他们编排好的程序。第一步就是进行继续撮合,实在不行就进行下一步。说客说了一会儿,见奎杨仍然没有返回的意思,那对象也不示弱,退就退吧,人家只不过争了个谁先退谁无理,为的是多算几个钱。
在算钱的过程中,有些不合理的项目非要排上用场,还要当个最卷钱的项目,急着跳着要算进来。由于没有理由奎武不同意,用那正儿八经是理由配合着他那张干脆利落的嘴,把那边几张嘴说的哑口无言。
说客不认为他不会说话,他假装在思索,算账的来驳斥了,说:“说不过你们大学生,但不等于没理由算这钱,你们这是用语言在打人!”
迎战者听到后很不服气,他很不想吃亏,他听到奎武讲出的一串串道理,他们这边的人反驳不上来很是生气,认为已经到时候了。他拿起一个烟灰缸朝着奎武砸过来,只听的“咣”的一声,跨在炕沿边的奎武被打的捂住了头,很快指头缝里溢出了血,紧挨着奎武坐着的父亲恩泽本来就是坐在这里保护那亲的没说的儿子,结果没有保护好,他什么也不顾了,赶紧过来看,他着急、害怕,赶紧喊:“奎英!奎英!快去请医生包扎。”
奎英顾不上进来观看,赶紧骑车子找医生。小妹妹喊来的帮忙人两个表哥正好走进院里,听奎英这么一说,疾步赶进家里正要与之搏斗,结果奎武安慰着:“不能打人,这样我们就没理了。”
父亲也得到安慰,清醒过来,对那边的人说:“赶紧把花你们的钱拿走,这是和你们讲良心了,这样如果不行咱们就经公,你们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们得赔偿了。”那边的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没有了底都出去合计去了。
奎英到本村的赤脚医生家请医生,医生很快跟着来了。那边的人此时都站在了外边,感觉做下了无理的事,正好是人家大队干部家的人,正好是个大学生,这钱估计要的要有些难度,别让人家把这些钱给顶完了。打人的有点不好交代了,宁挺着站在人伙,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来说理的人壮着胆子说:“今天仍然要硬气些,算不下去就打道回府,等他几天伤情好了再来,什么也看不出来,还能继续往高算。”
这倒是个好主意,这些人合计好后,准备进屋,有人给从窗户上往里看,看医生给包好了没,等包好了再进去。医生拎着兜出来了,他们进去了。继续算,所有花了人家的都列在账单,有争议的一件件的争,如果把那头所有的钱综合起来,正好也上了九百多元了,和他们家里算的差不多。
可是,奎武不能白被打破头,父亲心痛的比揪他的心还痛,这也得他们付出代价,如果他非要这么多算钱就要经公,我们也要赔偿,并且打人的还要负法律责任。罚款、赔偿、拘留,奎武都给他们敲腾到位,听到要经公,那边的人没有了下文,只能逐步的往后倒。最后,把本钱五百元拿走,又附带了一百元的利息,至于那跑路子一概没有钱,那边的人本来准备把钱算个毫恨,再把家给折腾个不像样,结果就先把人家的命根子给伤着了,其它的跳炕洞的安排也就没有再弄。两家就这样就算清了,他们带着怨恨走了,形同路人,没有一点客气。
从来没有骂过奎杨的母亲看到儿子被砸成那样,等那边的人走远了,进来就骂奎杨,道:“你想干啥,就自己干,你拉累我们家人,你看看把我儿子打成啥了,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呀!我还从小没有点过一指头。”说着,心痛的大哭起来。母亲这样一哭,奎杨好像犯下天大的罪过,嘴边的牢骚没有发出来,揉着快要流出来的委屈的泪花的眼睛快步留出去。
奎英听到母亲这么一说,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原来你不打人就是亲了,看来这个家我就是不被亲的人,还说我不听话顶嘴,才是遭挨打,从开始时看,是你们打我,我才是为了讲理而顶嘴的吧。看来我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今天真正的落实了。
父亲不让母亲唠叨奎杨,为了怕有事让奎燕和小妹妹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