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另一番景象(1 / 2)
退婚的人走了,奎英给把家里来了个彻底大清理,把炕布用水来了个大清洗,完了又让其她人都上炕歇息,两个表哥来也就虎威虎威,该出头的时候也给出了头,也起到了一定震慑作用,所以,父亲恩泽也想留着他们在家里吃,并且给喝上一点,就喊他们往里坐。
奎英又把地用水摸了一遍,压了压土气,炕上的人开始聊家常。奎英进入厨房,准备给大家烙烙饼,炒鸡蛋。
奎杨这几天看到哥哥头上包扎的伤,心里甚是难过,总觉得对不起哥哥。她随时也等待父母亲来狠狠地将自己骂上一顿,这样也许可以减轻一些罪过,但谁又都没有这样做。
那奎英也许等与自己起冲突的时候要来接自己的短,接呗,不管谁来骂上自己一顿也算被因此事数落了,她数落更好,父母亲也许返回来怪她。就这样厚着脸皮等着吧。
哥哥为了不让她有内疚之意,天天乐呵呵的,逗着妹妹们,大的有大的的方法,小的有小的的方法,真是够当哥的资格。他的伤口有时在痛,但他总是装着,从不外露。奎杨有时候偷窥哥哥,看看是否痛了,也许为了安慰自己他宁是装不痛。奎杨有时候能感觉出哥哥在痛。
儿子一句痛也不喊,板板的心是天天痛,这真是她不能做的事了,要能做她非要替儿子去痛。既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给儿子好好做饭,让儿子有个可口的饭菜,自己心里也算是得到安慰了。儿子吃饭她总是双眼盯着那热爱的儿子,看那长得帅气,又有文化又会打扮自己,虽然这几个孩子都长得差不多,但还是我的男儿样可爱。我儿子真是村里的一个佼佼者,可不能让任何人或什么伤着我儿子。这次真没有想到,如果想到就不让儿子来面对他们,母亲板板知道那就是因为她儿子有一张能说会道、会讲理的嘴把人家激的什么也说不出来,而让那大脑简单的人来了这么一招。
奎武为奎杨挨了这一下打好像自己做了一件漂亮事,最起码自己没有成为一个懦夫,在家里最危险的时候是自己这个男子汉为家里挡在了最前头,自己走出校门已经成人,不再是向家里伸手要钱的那一个,在这个交接点节骨眼上,自己完成一件该完成的事,虽然头上皮开肉绽,但没有让自己的家里遭受最大的损失,值得这样做,以后更要为家里顶起大梁,把下面的两个妹妹供出来,让母亲在家里享清闲。
奎英内心里很想去念高中,但又说不出来,这个家如果有一个人提一点她也顺水推舟向前跑了。可是,没有听到有一个人说,还是自己靠自己吧!
奎武去单位报到了,一家人都送出了门,父母亲开心地没个说,妹妹们羡慕个整死。这个家欢乐的那一段时间,美中不足的是途中增加一段插曲给中和了一下,现在大家都又回到原来的状态,该烦的烦,该恼的恼。
这个家有一对大姑娘,三里五村的人都知道了,最近一段时间,有外地人来这里找对象,这个家也不乏有媒人光顾,没有固定观点的人引来不知道要看哪个,谁先回来看谁。
奎英暖和时在闲房里,冬天在家里,人们来了总是先看到奎英,因为她没那个意思,她的心里只有你进门说给我引来的我就给你打发走了,决不允许说你不找给姐姐,她不想给自己后又来给姐姐,这样以后会不好意思的。
就这样,这个家的两个女儿暂时也找不上个对象。父亲以家有两个大姑娘为骄傲,母亲以这两个女儿为愁气,找个什么对象也儿大不由娘了。估话养着几个女儿像别人家那样到岁数给劳动、找对象要彩礼,到岁数一出嫁,进行着每个家庭都要进行的一个流程。可是,轮到她的头上就不一样了,她内心里总喊:我怎么这样命苦!她总是想着少两个人家里就能安神利索,而没有想这两个女儿替她能干多少活。
奎英总这样给往走打发来人,母亲也很生气,有一天早晨,她又和丈夫发牢骚说:“一天好几个媒人,领上那么一堆人,我连水也给他们烧不行,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这样的惩罚我,以后,我不管了。谁来了不愿意就打发走算了,再说,一天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人不知鬼不觉的就进来了,再来了,就给你打发到大队让他找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