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1 / 2）

27

“聊天、侃大山。”马玉和笑道，“向女生献殷勤算不算？”

“哈……”

“我知道了。”高强眼神一亮，“我们对蒙国的未来，进行了深刻的讨论，组织部内部发生了分歧，致使人员变动。”

“对，我们吓着他们了。”林忠舒自信地笑了笑，“我们的远见卓识让他们不知所措，他们在调整自己的步伐，以适应我们的节奏。”

“你是说小不点儿在我们头顶上画的那两张馅儿饼，是真的？”一个怯弱的声音问道。

“是煮的。”贺小虎大嘴一撇，“小不点儿又在我们面前摆放了三四十把交椅，让我们去抢着坐呢。”

“哈……”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林忠舒将左手插在臃肿的棉服上，右手向前一挥，“但终归是我们的。”

“哈……”

“看他们那个得意的样子？”站在广场另一端的林丽颖嘴角下垂，“还真的以为世界是他们的。”

“嫁给他们，世界不就是我们的了？”钱圆圆取笑道，“原先我就有这种想法，去窃取他们的胜利果实。”

“哈……”

“以前我也想当一个窃国女侠，但现在改变主意了。”卓娅豪情万丈，“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斩杀。”

“哈……”

“是什么让你们改变了主意？”李荣华一脸认真，“你们的条件那么好。”

“没上‘双速’前，我们自认为条件好，上了‘双速’，那可是实打实的条件好。”

“哈……”

“上了‘双速’，我们可是实打实的宝。”钱圆圆甜蜜一笑，“不是宝贝的宝，是国宝的宝。”

“哈……”

“你们前六班的女生心真大。”张亚兰羡慕地说，“我们只是想在天京上个好大学。”

“别小看自己。”钟丽娜笑道，“以你从家到天京的距离，和留法、留米差不多了。十年之后，你锦衣还乡，就是省里的no1，到那时别说你没有企图噢。”

“是呀。你比我们都强。”郭美娟向张亚兰伸出二指，“你可是你们省里的两个金蛋之一，前途不可限量。”

“你也可以‘鸠占鹊巢’，先将那个金蛋踢出凤巢，然后，独，霸，江，湖！”

“哈……”

“小不点儿可没有说两个国务委员都是男的，说不定两个都是女的呢！”

“哈……”

“我们本来就有优势，管家婆呀。”

“哈……”

“我们有后手呀！不行就嫁给他。”

“哈……”

……

“现在我知道老万他们为什么被调离了。”张海燕看着一旁自得其乐的马俊仁，“你的学生确实非同凡响。”

“言外之意，你是说我的学生并非持有传统意识，而是天马行空、狂傲自大？”

“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海燕小心地解释道，“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不是应该玩儿玩儿体育、打打游戏，或者追追星什么的？”

“一个学生在教室里看书，另一个学生在外面跟着明星身后尖叫，两者之间的社会曝光率和舆论反应自然不言而喻。”马俊仁笑道，“我的学生在看书。”

“他们也在议论国家大事。”

“看书的学生，心中并非没有明星，只不过因人而异。”马俊仁前胸一挺，“我的学生心中的明星是他们自己，而且他们知道通过什么途径成为明星。”

“怪不得社会这么关注。”张海燕若有所思，“有人说这个班的成才率史无前例，且后无来者。”

“谢谢。”马俊仁对组织部态度的变化有点不适应。

“你对扩招有什么看法？”张海燕转移话题。

“规模超出我的想象。”马俊仁傻笑道，“我可是一个保守的人。”

“包括你偷听学生们的谈话？”张海燕眉目传情。

“更正一下，这是‘双速’的公共频道，每个学生和老师都可以共享。”马俊仁指了指腕表，“当学生在这个频道发出一个信息时，他就知道所有的人都会接收到这个信息，包括老师。”

“这是学校规定的？”

“是学生自己。”马俊仁笑道，“‘双速’班三大法则之一‘实名制’，就是要求学生在所有公共平台上要使用真实姓名。深一层的含义就是‘说实话’。”

“包括说错话？”

“是的。”马俊仁觉得组织部的人都一个毛病，什么事都爱分个对错。

“你是怎么看待这个‘说实话’的？”

“说实话的第一好处就是减少了心机的计算成本。”

“计算成本？”

“通俗的说法，就是减少了占用脑容积的内存。”马俊仁指着自己的脑袋，“容积有限，装一些没用的东西是资源浪费。”

“你的学生心机并不少。”张海燕捂住嘴笑道，“譬如什么yes或no，譬如什么后手之类的。”

“说实话的第二个好处就是可以肆意发泄。”马俊仁没有理会张海燕的嘲笑，“人力资源部的体检报告表明，我的学生至今尚未出现神经衰弱或者自闭倾向的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