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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我该早点让你们了解我的 一切误会来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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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中烛光忽然剧烈地晃动, 明暗交错,每个人的脸上阴晴不定。

“杀反贼!杀反贼!杀反贼!”

喊杀声似乎有些低沉了,也不知是挺久了习惯了, 还是元氏城的百姓终于冷静或者厌倦了。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三个颍川士人,杀气四溢。

“今日事, 今日毕,借殿下的大堂一用。”

三个颍川士人猛然回头盯着胡轻侯。

陈麟愕然笑了, 丝毫没有一丝的作假,是真正的惊愕了。他轻轻笑着,甩动长袖, 在空中发出轻轻的声响, 悠悠道:“胡轻侯, 你是在与我们说话吗?”

一个不识字的村妇也敢阻拦他们离开?陈麟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钟行冷冷地看着胡轻侯,眼神阴冷, 带着不屑和无奈:“陈兄,这世上多有无知愚妇, 搅人清净。”

他微微叹息:“若是这些无知愚妇都被打死了该有多好。”

刘越慢慢将目光从胡轻侯身上挪开,落在了屋顶上, 仰天叹息:“刘某真不该来的。”

“想刘某何等清高清正,割不正,不食,席不正, 不坐。”

“不想今日却要与一个无知妇孺在此争吵,可悲, 可叹。”

陈麟大笑,看胡轻侯的眼神如看一个幼稚的白痴,与她说话简直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转头看大堂中的一群衙署官员和常山王刘暠, 却见几人都默不作声,或目光平视,或看着屋顶,或看着案几,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陈麟更加不屑了,冀州的士人真是堕落,哪里是颍川可以比的?竟然在一个女子的呵斥下怕了。

果然冀州必须落在主公手中才能够重扬浩然正气。

他不远再看一些堕落的蠢材,重重挥袖,道:“走吧,此刻天色快要亮了,不如且去喝几杯。”

钟行跟在他的身后,道:“且叫些菜,我竟然有些饿了。”

刘越冷冷地看着胡轻侯,不屑地摇头,大步离开。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一声不吭。

三个颍川士人大摇大摆到达大堂门口,陈麟一只脚刚要跨出去,却猛然被一脚踢了回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

有人厉声喝道:“老大没说让你走,你敢走试试?”

陈麟羞怒交加,抬头望去,却见十几人拿着刀剑,恶狠狠地瞪着他。

钟行一边扶住陈麟,一边怒喝道:“大胆!”

可那十几个人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们,丝毫没有预料中的受到呵斥的紧张惶恐,更不用说跪下道歉求饶了。

刘越猛然回头,却见一群衙署官员依然默默地看着案几或者天花板,心中陡然凉了。

他对着胡轻侯厉声道:“胡轻侯,你想干什么?”

陈麟瞳孔微微收缩,这些人是胡轻侯的手下?胡轻侯的手下不是应该被常山王衙署的士卒围困着吗?为何就可以肆意堵住大堂门口了?

难道常山王衙署的士卒都被杀了……

他急忙望向大堂外,见数百衙署士卒板着脸,围着那群胡轻侯的手下们。

陈麟心中又是一惊,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

他慢慢地转头看胡轻侯,心中飞快转念,挺直了身体,忍着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地道:“胡轻侯,这是何意?”

胡轻侯平静地看着陈麟,道:“你不知道吗?”

“任何人做了事情都要付出代价。”

“现在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陈麟慢慢地走向胡轻侯,在她丈许前站定,冷冷地道:“听你的言语,你是认为今日贼人揭发你的事情是我等安排的了?”

胡轻侯笑了:“难道你要否认?”

陈麟对如此简单的激将法根本不理会,反而笑了,道:“胡轻侯啊胡轻侯,我终于抓住你的把柄了。”

大堂中一群衙署官员一齐转头看陈麟,目光中满是惊讶,你抓住她的把柄了?有把柄快点说出来啊。

有衙署官员转头看刘暠,若是证据确凿,你真的要袒护胡轻侯到底吗?

陈麟挺直了胸膛,尽管胸腹挨了一脚,他此刻依然觉得痛楚,但他的挺拔身形没有一丝的摇摆。

他盯着胡轻侯的眼睛,厉声道:“胡轻侯,我方才说,‘你是认为今日贼人揭发你的事情是我等安排的了’。”

“你没有否认我用了‘揭发’一词,所以,你是承认你杀官造反,被人揭穿了?”

陈麟得意洋洋地看着胡轻侯,只觉终于在言辞中抓住了胡轻侯的把柄,实在是不容易啊。

胡轻侯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

一群衙署官员死死地看着陈麟,深有同感,身为名士竟然就这水平?

紫玉罗暗暗叹气,何为名士?

名士就是被最有名的人认可的人叫做名士。

名士每日做什么事情,或者怎么被最有名的人认可?

那就是辩论和清谈啊,努力抓人言辞的错漏是辩论的基本功啊。

紫玉罗看着自以为已经赢了的陈麟,天下名士就是这等货色,他何苦做名士。

陈麟见四周没人附和他,脸色一沉,深深地感受到了君子沦落在一群小人之中的痛苦,若是换了在某个豪宅的宴会之中,此刻就有无数人热烈鼓掌了。

他无奈地看了一眼四周,常山国的文坛实在是太落后了。

陈麟换了方式,冷冷地道:“胡轻侯,你以为是我们指使人揭发坚决你,可有证据?”

他环顾四周,道:“这大堂之上有几十人,这元氏城内有几万人,这铜马朝有几千万人,为何你就认定是我等指使?”

他哑然笑道:“难道你以为是我召唤灵寿县孙公子进来作证,这孙公子就是我安排的了?”

“非也,非也。”

“这孙公子是主动到常山王衙署作证的,我等从来不认识他,方才我等召唤孙公子,只是因为我等在你到达之前已经审问过了一次,见过了孙公子。”

陈麟微笑着,他绝对不信胡轻侯有证据。

因为整个过程之中,他们三个人就没有接触过张青龙和孙能二人。

张青龙是郭图指使张梁安排的,张青龙绝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在张青龙出现在常山王衙署之前,包括郭图在内,一群从京城来的颍川士人没有一个知道张梁安排的贼人是谁。

那灵寿县孙能同样是郭图安排的,他们三个人根本没有与孙能见过面说过话,哪怕现场对质,也绝对扯不到他们三个人身上。

陈麟脸上带着笑容,眼神中却带着杀气:“胡轻侯,你无凭无据,岂能诬陷好人?”

“而你指使手下殴打与我,却是人人都看见的。”

他傲然转头看着一群衙署官员和刘暠,道:“天下无人敢怠慢我颍川士人,不想今日竟然有人指使奴仆殴打颍川士人,这是要与颍川士人为敌,与天下士人为敌吗?”

“常山国,常山王殿下,以及诸位,必须给我颍川士人一个交代。”

钟行和刘越傲然看着胡轻侯,身上的士人孤傲气息爆发。

他们是谁?他们是大名鼎鼎的颍川士人!他们是铜马朝人才最多,文风最盛,主导天下文坛的颍川士人!

两人不去看胡轻侯,只是盯着常山王刘暠。

若是刘暠不给他们一个交代,刘暠就是颍川士人的公敌,以后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没有一个士人会投靠刘暠,没有一个士人会在刘暠手下为官,常山国将会成为士人绝迹之地,更保不准会有激动的人前来刺杀士人公敌。

刘暠平静地看着他们,眼神古怪极了。

陈麟、钟行、刘越一齐心中大惊,为何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刘暠忽然态度大变?

三人看其余衙署官员,同样感觉到了与之前迥然不同的态度。

之前衙署官员个个对他们逢迎拍马,如今却宛如路人。

陈麟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轻侯打量着陈麟三人,微微摇头,道:“汝南袁氏竟然派这些废物与胡某为敌,真是不带眼睛啊。”

陈麟恶狠狠地看着胡轻侯,他知道这句话是激将法,想要他承认自己是汝南袁氏的人,他绝不会傻乎乎地回应的。

胡轻侯厉声道:“来人,将这三个人拿下了。”

大堂外,几个胡轻侯的手下和一群衙署士卒一齐进来,衙署士卒看了一眼刘暠,一声不吭,毕恭毕敬地站在了四周,任由胡轻侯的手下将三个颍川士人按到在地。

陈麟额头青筋暴起,厉声道:“胡轻侯!你敢如此辱我!”

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被人按到在地的羞辱!

胡轻侯怎么敢如此做!

陈麟恶狠狠地看着胡轻侯,心中一片混乱。

“胡轻侯,你懂不懂规矩!”

陈麟在发现预定的揭发胡轻侯的计划已经失败,刘暠袒护胡轻侯,绝不会将她入罪的时候就知道会遭到胡轻侯的报复。

但是陈麟和其余两个颍川士人丝毫没有放在心中。

所谓的报复是对等的。

今日他们设局揭穿胡轻侯的底细,失败了。那么他日胡轻侯就要同样揭穿他们的底细。

虽然他们没有什么“反贼经历”可以被胡轻侯揭穿,但是假如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胡轻侯反击揭穿了,天下皆知那是胡轻侯的反击和报复,所有士人都会冷眼旁观,不会觉得胡轻侯做得不对。

可胡轻侯决不能在其他地方反击!

因为这就是规矩。

陈麟恶狠狠地看着胡轻侯,厉声道:“你若是坏了规矩,你会受到天下士人的排斥和谴责,你会寸步难行!”

钟行也厉声叫道:“胡轻侯,我们是颍川士人,你一个白丁该如此羞辱我们,你想过后果吗?”

刘越奋力挣扎,却被按得死死地,目眦欲裂,喝道:“胡轻侯,你如此羞辱与我,我与你不死不休!”

胡轻侯笑了,将怀中的小轻渝交给了炜千,然后走到陈麟面前,慢慢地举起了手。

在陈麟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她一巴掌打在了陈麟的脸上。

“啪!”陈麟的脸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唯有见了鬼的震惊。

刘暠和一群衙署官员死死地盯着胡轻侯,虽然早知道如此,却不敢相信胡轻侯真的做得出来。

胡轻侯又是两巴掌落在了钟行和刘越的脸上,平静地道:“我认识一个人,叫做马二水,他和你们的想法几乎是一样的。”

“只有他可以偷袭暗算他人,他人想要报复就要讲规矩,不得做出伤害他的利益的事情。”

胡轻侯冷笑:“所以,马二水挖了聪公子的得力手下,得意洋洋。”

“没想到聪公子很快就断了他的生意。”

“那马二水还委屈了,觉得聪公子就算要报复也必须采用相同的手段,挖他的人手,而不该断了他的生意。”

胡轻侯冷冷地俯视陈麟等三个颍川士人:“你们三个是不是也认为暗算了胡某,胡某就得吃哑巴亏,眼睁睁看着你们三个扬长而去,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去挖你们的隐私和告状?”

“或者,胡某就该自认倒霉。”

“因为你们三个是颍川士人,而胡某别说出身就是最底层的平民,官职也不过是最低级的县尉,在士人面前根本不入流。”

陈麟厉声道:“你没有证据,无故殴打我等,我等绝不会就此罢休,我等要去告状!常山王殿下,你就眼睁睁看着胡……”

“啪!”

陈麟的脸上又挨了一个巴掌,把嗓子里的话尽数咽了回去。

胡轻侯冷冷地道:“证据?你开玩笑?”

“你坑害我,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要证据干什么?”

“没有证据,胡某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潇洒离开,准备第二次下手了吗?”

“或者胡某拿了证据,跪在地上哭喊,然后别人就会替我出头了吗?”

胡轻侯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若是没有人愿意替胡某出头呢?”

“若是胡某有了铁证,却不被人承认呢?”

“难道胡某就没有手?”

“难道胡某就没有心?”

“难道胡某就没有骨头?”

胡轻侯盯着陈麟的眼睛,放肆地笑:“胡某今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胡某一刀一剑杀出来的!”

“什么道理,什么规矩,什么潜规则;”

“什么士人比平民地位高,什么不可以得罪士人;”

“什么天下士人群起而攻,什么被天下士人鄙夷耻笑,什么被天下所有人戳脊梁骨;”

“什么恶名远扬,遗臭万年。”

“胡某统统不在意!”

胡轻侯伸出手,立刻有人递上了她的长剑。

她冷冷地看着四周的衙署官员,每一个衙署官员脸色惨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胡轻侯。

胡轻侯慢慢地道:“一切误会来自于互相不了解,胡某该早点让你们了解胡某的。”

她一剑斩下,陈麟的一条臂膀落在了地上。

陈麟凄厉地惨叫,身边的钟行、刘越比被砍下手臂的陈麟惨叫的更加大声。

胡轻侯冷冷地说道:“胡某不懂什么言语挤兑。”

“胡某不懂什么写诗画画讽刺。”

“胡某不懂什么皮里阳秋。”

“胡某不懂什么指桑骂槐。”

“胡某不懂什么发动群众。”

“胡某不懂什么告状打官司。”

“胡某不懂什么士人规矩,江湖规矩,官场规矩。”

胡轻侯看着众人,众人脸色惨白。

胡轻侯笑了:“胡某只会一怒拔剑。”

“胡某只会杀人全家。”

“敢与胡某为敌,那么就要做好被胡某斩杀的觉悟。”

大堂内一群衙署官员颤抖着看着胡轻侯,大气不敢出。

胡轻侯冷冷地转头看陈麟,道:“来人,将他们三人拖出去,就在衙署大门前砍下了脑袋,尸体扔到乱葬岗喂狗。”

陈麟三人凄厉地叫:“不,你不可以这么做!我们是颍川士人!”

“你没有证据!”

“不是我们做得,真的不是我们做得!你误会了!”

哭喊声中,三个颍川士人被拖出了大堂,哭喊声越来越轻,终于被“杀反贼”的呐喊声掩盖。

胡轻侯慢慢转头,看到吓尿了的灵寿县孙能,皱眉道:“记性真不好,忘记这个家伙了。”

“来人,将他也拖出去砍了,还有,这个家伙家产充公,全家挖矿。”

那孙能凄厉地叫:“胡县尉,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却被人拖出了大堂,唯有空气中回荡着“胡县尉,我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倒在地上的张青龙浑身发抖,猛然翻身而起,跪在地上用力磕头:“大当家,大当家!饶了我吧!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的!”

大堂中好些衙署官员深深地看着胡轻侯,你真的是山贼大当家?这铜马朝可以买官的制度真忒么的是狗屎!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张青龙,道:“来人,将他拖下去严刑拷打,胡某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几个人将张青龙拖了出去,张青龙犹自求饶:“看在黑风寨父老乡亲的面上,饶了我吧!大当家!大当家!”

胡轻侯冷冷地看着一个衙署官员,那官员一个机灵,急忙站起,让出了位置,然后见胡轻侯依然冷冷地看着他,瞬间懂了,卖力地将案几放到了大堂正中,又安置了席子,然后恭恭敬敬地在一侧站着。

胡轻侯大摇大摆坐下,温和地微笑,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群衙署官员实在是笑不出来,只能老老实实看着案几。

胡轻侯笑道:“胡某今日在这里耗费了许久时间,就是想看看是谁对胡某下手。”

一群衙署官员一动不动。

胡轻侯淡淡地道:“胡某奉命连夜赶回元氏城,却被几百个士卒围住,满城都是喊杀声……”

她笑着道:“胡某差点以为常山国造反了呢。”

一群衙署官员抖了一下。

胡轻侯笑着道:“几百个士卒拿着刀枪对着胡某,胡某真是怕啊,几百个人啊,几百把刀剑啊,一声令下,胡某立刻就要变成刺猬,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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