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外公去世（1 / 2）

程吴芳就这样回gz了。

虽然很孤单，但总比杨彩凤好吧！

一想到彩凤，程吴芳没来头的忧伤，这家伙还在cs乡下带孩子，不知道孩子长得怎么样？彩凤自己怎么样？

21年的某天，母亲吴青梅打电话问在上班的女儿。

“吴芳，单位卖门面地皮，要不要买？可以盖房子。”

程吴芳也看不准，只好对母亲说：

“买，盖不上房，种菜也好。”

“女儿，你外公去逝了！”

“外公，生病走的？”

“不是，意外，估计被小偷打死的！”

吴青梅在电话那边哭了起来，程吴芳也是伤心不己，那个总是以为自己有两个“哥哥”的亲人去了，而且是意外去世。

吴青梅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哭诉着，直到程吴芳听到父亲程立武叫母亲的声音，

“我挂电话了，租房人来交房租。你好好上班！”

我怎么好好上班啊，母亲！

外公可是我的血肉相连的亲人！

程吴芳一整天都精神恍惚！

第二天才从母亲颠三倒四的话中理出原由：

外公去世那天是外公八十岁生日，外公不想办生日宴席，这在一年前就对程吴芳的父亲程立武讲过：

“不办，有什么办的，我想清清静静地，到时你来做顿饭给我吃，就可以了！”

外公生日那天早上，父亲程立武早早去大农贸市场买了鸡肉，鱼肉，猪肉，糕点和水果，就朝外公家去。

才骑到半路，见到五分场六队工作的堂哥吴群山脚步匆匆，边走边看程立武这边，堂哥一见到他便大声呼叫“老表、老表，快去、快去。”

程立武大惊，心中一紧，忙问：

“出了什么事“。

“是我岳父吗？”

“对。快去，有人在二队旁的河边发现你岳父了。”

“我估计你该来了，先来迎你，我们先去河边。”

程立武闻言下车，感觉整个人没了力气，双脚软软的，双手扶不住自行车了，车向一旁倒去。

自行车龙头上的鱼呀，肉呀，糕点，水果倒地，水果有几个从袋中跑了出来，堂哥从对面斜走过来拾好水果，装入袋中，扶起了自行车，走在前面领路。

程立武失神地来到现场，二队附近的小河边：只见老人只穿了一个裤衩，头上有一个伤口，双腿和背乌白，花白的头发湿淋淋地趴在头上，如果不是那个灰裤衩，打眼一看以为是一根从上流冲下的没皮的粗树干。

也看不出是自己滑倒摔伤，还是被别人砸伤。

老人趴倒在鹅卵石上，河边的杂草都闻讯赶来看的人群踩的东倒西歪，倒地的杂草上沾着来往的人踩来的烂泥，女人叽叽喳喳小声猜着老人死因，男人们默默望着，小孩们被老人捂着眼拉走了。

昨天凌晨这边下了场暴雨，那场暴雨冲刷了一切，周围一切又被看热闹的人群踩坏，只有暴涨的河水在不停地呜咽着，述说着老人昨夜的一切……

老人屋内，门是开着的，三十平方屋内，靠窗摆着一个书桌，桌上右边是老人平时看得书报，整齐放着，左边是一个铁皮热水瓶，前面有一个有盖的大白瓷水杯，水杯肚子侧面是毛主席语录：“为人民服务”，桌前是一个半圈的藤椅，过来是一张单人床，是方便女婿，孙子来看老人要留下过夜的床，单人床对面是一个三人木靠椅和三个木靠椅，一个茶几，茶几上有茶杯和茶叶，靠沙发是个大柜，装棉被，床单和其它，大柜过去是一张一米二的床，老人睡的，床过去靠墙一个衣柜。

程立武一看屋内一切都是整齐摆放在原处，没有任何外人进来过的痕迹，打开衣柜，在外衣包里的存折也在，只发现老人枕头下装着生活费的小包不见了。

报案后，警察上门检查、询问、立案，估计是有人乘下暴雨来偷老人钱，摸钱时老人醒来，小偷惊吓逃走，老人见钱不在了，去追小偷，追到河边，摔了一跤，出血过多，又下雨，就去世了。

因下雨，现场又破坏严重，找不到仼何线索，最后只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