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曾经的梦想和现在的选择（2 / 2）

可十几天后。

刘抒的母乳特好，浓浓的，白白的，十几天的孩子吃不完，刘抒挤了一小碗出来，叫程吴芳尝尝：

“我可不尝！”

程吴芳笑道，

“哇，这么浓，这是牛奶哦！”

“你讲什么！什么奶！”

“你姓刘，刘，牛，对，就是牛奶。哈！哈哈！”

程吴芳笑的前仰后合。

那小碗奶放在桌面上半小的后表面凝结成金黄色的固体，程吴芳舍不得倒掉，把脸用水洗净，把刘抒的母乳擦在脸上，脖颈上和手臂上。

“看，我身上都奶香奶香的！”

孩子满月那天，刘抒和程吴芳帮孩子换新衣，程吴芳发现，孩子的大腿，小腿和手臂白胖白胖象一节节莲藕，白嫩白嫩，脸色更是白里透红，小脸胖嘟嘟的。

这种饭菜几家有？

何况父母基因在那，一个18，一个168。

十几天很快过去了，章全友帮程吴芳买了回广州的硬卧票，在刘抒家门口把票递给程吴芳时讲：

“明年属蛇，和我们属相小冲，如果要结婚，有点不妥，只能过了蛇年，要不今年，行吗？”

程吴芳望着高大的章全友，心中总是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梗在心口。

是了，这男子个子高大，相貌英俊，性格温柔，只是是个职高生，家又是乡下的，家境一般。

程吴芳犹豫了，就这几秒钟，程吴芳心头己是千头万绪，犹如一场翻江倒海，刘抒和杨彩凤的婚姻在自己头脑中一一闪过，周炎，章焕祺，刘抒，王饼干，杨彩凤，他们五人一一登场，论相貌，个子只有章焕祺能比过，可论家世，应该差不多，论学知，章全友那就差几条街了。

两位同学都嫁入农村，一个比一个惨！

来的当晚，程吴芳己告诉刘抒杨彩凤的现状，讲到杨彩凤象久病缠身的惨状；讲到杨彩凤婆婆那一身游泳圈和红陀陀的面色及她的愚蠢、愚昧；讲到杨彩凤孩子生下一天没吸奶，被奶奶在大夏天裹成肉棕；讲到自己顺手拿的吸痰器及那半管痰；讲到杨彩凤的便秘；及自己生气而早一天离去的原因。

刘抒默默地听着，只是默默地听着。

程吴芳想，不能答应，再等一两年…自己还能等一，二年。

好半天，从程吴芳嘴里说出一句：

“我再想想。”

程吴芳没敢看章全友的脸色，转身把章全友扔在门外！

唉！这人生的路太难走了！

程吴芳盖刘抒家舒适暖和的被子回想自己近三十年如此糟糕的人生。

小小时生在哪个家庭，有什么样的父母自己真是没选择的；

八，九岁时，见到住在自家隔壁几个二十几岁的大姐姐们每天欢快的上班，下班，心想什么时候自己能长大，能象她们样有工作；

十六岁那年，在qy老家，接到母亲的电报：可去上中专，专业畜牧和地质，一是中专学校专业自己真是不感冒，一个女孩家和家畜打交道，然后地质更是程吴芳不能胜任的，在程吴芳头脑里地质肯定成天在野外奔波考察，自己小身板骨吃不消的；

还有个重要原因，现在程吴芳想起就觉得自己那么容易被人左右自己的思想，初三下半学期，班里有个男生被学校保送上中专，程吴芳记得，那男生长得瘦高瘦高的，细长脸，班里大多数同学都羡慕被保送的同学，可程吴芳听到坐在自己后排的两个男生的对话：

“保送好，都不用考！”

“好什么好，一个中专生，有几个工资，那点钱还不够老婆卷个头发！”

程吴芳听着男一个很搞笑的话，自己尽然己听进去了，也认为中考出来工资低，这歪门斜论让程吴芳失去读中考的资格。

如果当年初中专，出来肯定包分配，那时才1988年。

唉！

三年后，本来可读银行专业，可大弟讲：

“从老家读书回来才读委培，丢人！”

当时自己头脑一热，也就没去。

后来听父母的话：

“学医好，家中有个医生护士才好！”

自己就学上了医，可后来，还是取消定向分配，父母白欢喜一场！

虽然自己现在在医院工作，可是是临时工，有什么用了！

这人生啊！为什么有这么多路选择，前面的一切选择让自己走上了如此糟糕的路，现在又面临选择。

人常言：女人一生有三次重要选择，一是读书改变自己；二是工作能改变自己；三是婚姻改变自己。

前面二次机会程吴芳己错失了！

现在自己又正处在婚姻的选择上，自己怎么选？

第二天，程吴芳在火车站检票口回望送行的章全友时悄悄地对自己说：

再等二年，如果那时你末娶，我末嫁，那我们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