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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庆贺的请求,我可能要在这里住下来。”她说,“除了观察你以外,还是因为这里的纸质书有记载与或门人相关的情报。”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庆贺是肯定会限制我的,我也想象过更加激进的方式,不过现在这样的话,其实不是不能接受。
“没问题啊。”我回答。
“欸,真的可以吗?”她疑惑地问。
我明白这种一拳头打在豆腐上的感觉。
“其实,我对或门人也不太了解,因为没留下太多记忆。所以,可能还要经常向你请教呢。”我进一步说。
“这倒是没有问题”她视线瞥向另一方。
我向那边看了眼,什么东西也没有。
“这样的话,我们先安排一下吧。”我提议道,站起身来。
“安排?”她疑惑地抬起头看着我。
“就是看看你需要哪些房间,又缺些什么东西,然后总结出一个列表,让46或者庆贺帮我们准备。最后再看看我们之间要做哪些共识,双方喜欢或者讨厌的东西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我看着面色从疑惑转为倾佩的花月夜,直言问道。
“适应力真强啊,这也是或门人的特点之一吗?”她问。
“这我就不确定了,可能只是我个人这样而已。”我回答,然后提议,“如果你想要观察我的话,建议你住在靠近楼梯口的那个卧室。因为不论是去哪都要经过那里。”
她连忙挥舞双手,表达了拒绝之意。
“庆贺是让我观察,不是监视你。而且,我在这里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观察,而是研究或门人。”她说,“就这方面,庆贺是不能给我下达指令的。”
“我明白了。”我思索着刚刚的话,并做了道别,“我还要书房看书,你先看看房间,准备做完了就来书房跟我说。现在我带你去做一下房间权限的登记。”
在玄关完成了权限登记之后,我们再一次做了道别,她上了二楼,而我则是回到了一楼的书房。
尽管拿起了书,也是想起刚才的人。
感觉是某种意义上的怪人,但是相对于庆贺而言已经正常很多了。而且,除了名字花月夜之外,那个属名花地是什么东西。
不过很快我就将这些疑问抛开,去更深入地看书房中的书。
除了史诗和咏词以外,还有小说和散文这类更加成熟的文体。虽然看起来确实有意思,可是很快就看腻了。
大都是领主的冒险故事,或者是冒险者拯救国家的故事。并没有更多的历史参考意义。
因为写的人是中古人,想象力比较匮乏,他们所书写的情节逻辑在他们的理论框架中合理,可是在我的观念下就显得有些幼稚了。
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所以就离开了书房。想看看即将成为室友的人正在做些什么。
结果在楼梯口处发现了瘫倒的花月夜。我快步走了过去,查看她的状态,将手指放在鼻口。
已经没有呼吸了。
我打算把抱起来,放在平坦的地面上。可是发现她意外的重,接近三百公斤了。这时我看向花月夜的脸,发现眼睛无力地睁着,瞳孔扩散。而脸看起来毫无生机,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是人偶。我看到了瞳孔内部的方形摄像头,更确认了这一点。
我跑上楼梯,直接进入了手术间。
真正的花月夜瘫在手术台旁,还有一个人偶倒在一旁,也和花月夜长得一样。不过我判断的基准是,花月夜本人瘫着的时候有本能地用力撑住自己,人偶则是完全无力地倒下。
不过如果花月夜本人失去意识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我把花月夜抱起来,把她平放在手术台上,然后看到她的眼睛正看着我。
然后她用视线指向手术室的终端。
我看着终端,简单地操作了几下之后,使用了紧急呼叫。
接的人是46,他似乎正在忙些什么。
“专员,什么事?”他问。
“花月夜倒下了,她的人偶也失控了。”我说。
“人偶失控?正在攻击你们吗?”听到远方似乎有沉闷的爆炸声。
“没有。”
“那就没什么问题。现在我们实在空不出人手,你就跟着终端的指示走就好。记住,使用脑插诊断指引模式。”
说完,他就挂断了。
花月夜的视线瞥向一方。因为她的脸上做不出任何表情,所以我不知道她是因此感到愧疚还是感到害怕。
我按照46的指示做了,跟着指引将各种数据线接入花月夜全身各处的插口处,然后开始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