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奇异鬼火（1 / 2）
夕阳西下，原来透明的天空（这是相对简单的初中物理知识，由于光线在散射的作用下，天空被染成橘红色。
周先生身穿浅绿色长衫，走在大街上，脸色稍微平静，但内心稍有空虚寂寞之感，偶尔遇到认识周先生的，他们都会主动微笑打招呼，周先生也礼貌地露出笑容打招呼，然而那笑容也只能维持片刻。
步伐不慌不急，保持着教师的文质彬彬的气场，路过各种各样的商铺，来到一间门口车水马龙的酒楼前。
“酒楼人满为患，应该还有空座？应该还有临街的空座吧？”周先生内心纳闷着，慢步走进酒楼。
好几个人一起前前后后走进酒楼，周先生混杂在其中，一般情况，一眼望去，也不会关注到周先生，然而站在远处的店小二，一眼便在人群中认出周先生，并将目光锁定在周先生身上，快速向周先生走去，步伐虽急，但丝毫感觉不到店小二慌张的气息。
“周先生，这边请！”店小二微笑道。
周先生见店小二，自然微笑问道“嗯，现在酒楼二楼还有空位不？”
“自然是有空座的，还是临街的空座，周先生，请随我来二楼！”店小二恭谦地答道。
周先生听有空座，还是临街地空座，内心自然高兴，紧跟在店小二身后，周先生当然不知道这个空座是专门给他留的，酒楼的掌柜是知道周先生这个人的，也了解每当开学后，周先生都会来酒楼吃顿饭喝杯酒，并且还喜欢选择临街的空座，因此掌柜特意嘱咐开学后的一段时间内，留出一个临街空座给周先生。
店小二领着周先生来到二楼末尾处，这里有一个干净的两人位的空座，这个空座正下方便是一条繁华的街道，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周先生，这个空座干净且临街。”店小二问道。
周先生还没听完周小二的话，便坐在空位上，说道“这空座不错！”
店小二听见周先生的夸赞，内心踏实了许多，问道“不知周先生今天吃些什么？”
“鱼龙馅饺子一盘，干锅雪鱼片，炸香花地豆一盘”周先生点着菜，突然街道一堆情侣打闹的声音传入周先生耳中，周先生下意识望向这对情侣，不由自主叹了口气，说道“两瓶泡五属蛇筋酒，暂时先这些。”
“两瓶泡五属蛇筋酒？！”店小二心想“以往周先生也就点个半瓶泡五属蛇筋酒，今天点这么多酒，估计周先生有什么心事吧，也不该我来问，也罢”
“那我这就去准备酒菜，周先生稍等”店小二说道，便转身走向一楼。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街道上的商铺点亮自家的灯火，流动的摊位的摊主纷纷将简易挂灯拿出来，挂在摊位上方，瞬间让人感觉一片繁华的景象，然而这是表面上的繁华，还是富人们的繁华？
周先生望向热闹的街道，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大多人穿着都体贴，也有一部分人衣着显得华丽，当然，还有一部分衣着或许更加绚丽的在轿子中，一眼望去有种国富民强的感觉，然而周先生并未为眼前这繁华景象感到些许高兴。
今天来报道的学生还缺一个，并且来报道的学生，在年龄方面明显有点偏大，并不像以前，刚到适学年龄的时候，家长便将孩子早早送来学校。这些现象是周先生能看到的，也是周先生能感觉到的。如果真如眼前这般繁华景象，国富民强，学生的教育情况也不致如此。
店小二端着酒菜来到周先生桌前，熟练地将酒菜摆放在桌子上，说道“周先生，请享用”
周先生看着满座的酒菜，赞道“还是你们服务周到，这么快就把酒菜准备好了。”
“这是我们酒楼的本分！”店小二答道“要是周先生没什么其他吩咐，我先去忙其他事情”
“你先去忙吧”周先生拿起筷子，说道。
店小二听周先生这么一说，便往一楼走去。
周先生夹起一个鱼龙馅饺子，沾了沾酒楼特制的三味酱，放入口中，简单一咬，爽滑的饺皮，馅的汁水，调味酱的酸甜辣三味，夹杂在一起，有一种无法直接用语言一两句描述的美味，感觉到饺皮的弹性时，鱼龙馅的鲜味又盖过了嚼感，鲜味未过，调味酱的五味像海浪扑来，先是酸的，而后又是甜的，辣味又紧接而来，这三味彼此交错，让周先生在美食的世界中沉浸片刻，享受这美味带来的愉悦。
“让开！让开！”几个大汉的声音将周先生从美食的世界拉回，周先生往街道方向望去，几个大汉走在前面，驱赶路上的行人，后面则跟着一辆由念兽双头烈火虎拉着的车辆，车辆上方挂着一个旗帜，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字——秦。
“秦府是欧姆城四大家族之一，整体家风还算不错，但也有不少纨绔子弟，今天看这仗势，估计是哪位子弟出来显摆，展现家族能力，毕竟能用念兽双头烈火虎来拉车辆的并不多”周先生思索着，感慨着“富人若是如此，更何况这些平民百姓。”
作为老师的周先生，自然对于以往的王朝是有一定的了解，在几百年前的冰朝，这个王朝正如其名，经济危机如这冰川凝结堆积，看似繁荣宏伟，但是当冰川融化之时，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经济海浪将会无情冲击王朝政治和百姓生活。
冰朝，一个曾经有过泡沫般繁华景象的王朝，其借贷之风盛行，充斥着提前消费思想，让其后的人民牢记了这个王朝，当年的冰朝经历了常年的兼并战争，建立了统一的王朝，百废待兴，此刻的冰朝国库空虚，老百姓亦是拮据不堪，冰朝统治者为了拉动经济，提出了推动借贷政策，提倡提前消费。
由冰朝机构牵头，各地方集团跟风的借贷模式遍地开花，企业、商家和老百姓手中一时间多了不少资本，企业和商家忙于用借来的资金购买生产要素，老百姓则用忙于用借来的资金提高生活质量，在短时间内，各地的生产和消费迎来了井喷时期，整个冰朝忙于生产，忙于消费，一片繁华景象。
随着冰朝的发展，王朝的“组织病”渐显，冰朝统治者看到眼前繁华景象以及追求个人享乐，组织内部糜烂之风开始盛行。冰朝统治者懒于朝政，不再主动再为借贷的牵头，而是直接将借贷交予资本市场，本应成为市场主要理性的“大消费者”，却因私欲成为满足一己之欲感性的“奢侈者”，打乱了收入再分配的合理比例。
借贷政策造就的经济繁荣景象泡沫，随着王朝变质，企业部分原有产品销路疲软，部分创新产品不合市场需求，商店销量降低，老百姓再分配收入减少，整体需求低迷，产能过剩，逐渐变得越来越大，宛如那黑夜中的烟花，曾又那么一瞬的辉煌，但辉煌过后则是黑夜的寂寥。
这种薄弱的经济模式难以承受天灾人祸的冲击，最终因各种自然灾害和人为灾害，借贷链崩溃，一个王朝也跟着四分五裂，军阀四起。正应了那句“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比分。”
周先生一边看着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回想起冰朝的沉浮，感慨眼前的繁荣。
虽说后来的历朝历代都吸取了冰朝的教训，抑制民间借贷，减少王朝机构借贷，扮演好理性的“大消费者”角色，关注老百姓的收入再分配比例，避免经济危机导致王朝衰败破裂，但由于王朝的等级制度的存在，不少王朝也因此走向灭亡。
周先生端起装满泡五属蛇筋酒的酒杯，抿了几口，夹了几粒炸香花地豆。
周先生所在的欧姆城也算是王朝具体情况的一个缩影，无论是当权者还是富甲一方者，都在通过加强等级制度，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这种等级制度带来的经济方面的影响是强化了以利益链为基础的消费观念和攀比心理引起的消费观念，以利益链为基础的消费观念的强化的结果是收入再分配只在某些利益链中实现，进而导致政阀和财阀的出现；当让，攀比心理引起的消费观念有利弊之分，对于政阀和财阀非理性攀比心理导致的消费，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对经济起促进作用，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由于等级制度观念而导致的攀比心理引起的消费，在某种程度上加大了贫富差距，两种攀比心理引起的消费在社会稳定方面将引起一定程度的动荡，降低老百姓的幸福感。
看着眼前这表面的锦绣繁华，偶尔间，能看见几个学生的家长，虽不富裕，但依旧体面地消费，周先生不由得叹了口气。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周先生所为老师，所能做的也就是将学生教育好，期望明年不再出现有学生没来报道的现象。
再夹一个鱼龙馅饺子，沾沾酱汁，美味缠绕舌尖，忘却这些烦恼思绪，周先生望了望漆黑的夜空，看着这繁星，享受内心平静，然而也是片刻的宁静，不远处，一对情侣打破了周先生的片刻宁静。
“小樊，你看这个周先生好看不？”一位身穿紫色薄纱长裙的少女，拿起摊位的一个精致发簪，对着一位高少女十来厘米，身穿浅黄色麻衣质感的长衫少年问道。
长衫少年拿过少女手中的发夹，直接将少女头发挽起，并将发簪插在其中，说道“搭配这发簪，好看极了。”
少女听见少年的赞美，不由自主地将手往发簪处摸去，两只稚嫩的手触碰在一起，少女和少年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而少女的脸颊也渐显红晕。
少年连忙将手收回，说道“这发簪这么配你，就卖这个”。
“老板，这发簪多少念币？”少年问道
“‘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这发簪在佳人头上熠熠生辉，原本是要7米念币，现在卖你5米念币”老板答道。
少年从兜里拿出一个带有五颗红点的米念币，递给老板后，向少女说道“再逛逛，看看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少女点点头，和少年并肩走着。
坐在酒楼二楼的周先生抿了几口酒，看着这对甜蜜的情侣，一股寂寞空虚冷的寒意在内心生成，又不由自主地多抿了几口酒，眼看一瓶泡五属蛇筋酒就要喝完了。
此刻的周先生正处于“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状态，被那对情侣的甜蜜熏得醉醺醺的，尤其想起今早安昊天特意加重语气说的“只有一个老师”，内心莫名有一股气，但又生气不起来，便继续吃了几口菜，喝起酒来。
街道上的行人逐渐稀少，大部分店铺也开始关灯关门收档，周先生从兜里取出一个透明的上面带有五个红点的分念币，放在桌上，拎起剩余的半瓶泡五属蛇筋酒，站起身来，往一楼走去，身体稍微左右晃动，但还能行走自如。
店小二见周先生从二楼下来，连忙上前问道“周先生，你这酒喝得有点多，需要找个人搀扶回学堂？”
“不用了，你看我这步伐还是挺稳的”周先生说着，往前走了几步，让店小二看看自己没有喝醉，便回头说道“酒菜钱我放桌上了，麻烦你们了”
店小二见周先生如此，也没再怎么阻拦，说道“欢迎周先生下次光临！”
冷冷清清的街道，周先生孑然一人，拎着个酒瓶，左晃晃，右摆摆，此刻兴许一阵微风吹来，都能将周先生吹倒。庆幸的是，周先生意识还算清醒，沿着熟悉的街道，醉醺醺地回到学堂。
周先生走到门口时，感觉有点站不稳，身体斜靠门上，门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此刻，邓老飘在花圃上空，一边研究着早上周先生讲授的识念花，一边思考着念力系统。
“‘产于脑’，这说明念力是大脑产物，而大脑属于生物结构，也就是说念力是由一种生物结构的产物。在地球，汗是皮肤组织的产物，泪是眼睛的产物，激素是内分泌系统的产物，这些产物也是生物结构的产物，然而这些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实在在的产物。”邓老猛然醒悟“意识？！意识是神经系统的产物，意识也是看不见摸不着，意识和念力有点像，难道念力是意识的一部分？还是念力和意识是两种物质，不过存在一定关系？”
门口继续传来“吱吱吱”的声响，引起了邓老的注意，邓老从理性的思维中缓过神来，看看周围的环境。
乌云盖月，虽有星光，但微弱得很，偶有微风吹过，吹动着竹林，发出飕飕的声音，环境昏暗，本来就容易让人联想起鬼怪之类，再加之门口传来的“吱吱吱”声响，顿时让邓老回忆起儿时看过的那些鬼片，想起了竹林相关的鬼怪，也想起和水相关的“楚美人”，一身发寒，生怕哪里窜出个鬼怪来。虽说邓老不存在让其感受到寒意的生物结构，但邓老确确实实在意识中能感受到那股惧怕鬼怪引起的寒意。对于邓老这种鬼魂般的存在，或许这种现象称为“情感复现”。
邓老带着这种意识中的微恐惧，胆怯地飘向竹林，“吱吱吱”的声响，依旧从大门那边传来。飘在池塘上，透过微微打开的大门，邓老定睛一看，门缝中透过些许绿光，绿光后还隐约有个人影，这氛围就像地球上所营造的鬼片氛围，并且邓老为了避免自己被未知事物发现，邓老飞快地飘向屋内，躲在教室，透过教室的窗户，观察情况。
周先生在门口缓了缓酒劲，缓慢推开大门，拎着酒瓶，在眉心处标识念力等级的图像的绿光照耀下，漆黑的道路，有了那么一点点光，周先生醉醺醺的，凭着对道路的熟悉，和微弱的绿光，穿过竹林，来到花圃前。
躲在教室的邓老，透过窗户，当人影穿过竹林时，才看清是周先生，此刻的周先生，看起来有点堕落，有点凄凉，有点落魄，左晃右摆，拎着酒瓶，一副醉汉的样子，让邓老不免内生恻隐之心，然而仔细一想，“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兴许是周先生庆祝开学，一时喝多了，毕竟自己看到理解的，和别人要展现表达的，是否能够十分对上，是需要慎重思考。”
邓老这么一想，担忧之心少了几分，便注意到周先生眉心处的标识，标识自动散发着绿光，平时只看到周先生主动展显念力等级的时候才看得到，而现在着标识却如此清晰可见，难道和喝了酒有关系？难道在酒精的作用下，念力系统有不同的变化，导致这种自动显显念力等级标识。尽管邓老现在还想不懂这些问题，但是多观察现象，多收集信息，总是好的，万一哪天能从这些现象和信息中，分析出自己想要的知道的真理。
周先生踉踉跄跄走过花圃，庆幸的是没有踩在这些精心培育的植株上面，刚走到屋舍门口时，感觉酒劲又上头了，便在屋舍外走廊，随意找了一处，斜靠在墙上，缓缓酒劲。邓老从教室飘了出来，看着斜躺在走廊的周先生，想到周先生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学校，想到自己也是孤零零地飘在这个世界上，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不由得想起小邓他们，也不知道小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周先生望了望从乌云中偷跑出来的圆月，抿了几口酒，眯了眯眼，感觉一顿困意，便到头睡去。
邓老看着睡着了的周先生，突然想起刚才思考的“产于脑”，想起自己具有穿透能力，发现眼前熟睡的周先生不正是可以作为实验研究对象。
邓老内心激动地飘到周先生身旁，观察了会周先生的头颅，周先生的头颅整体上和人类的头颅也没什么太大差别，还是椭球体，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分左右脑，还有也不知道“产于脑”的结构在哪个位置。
邓老也不多想什么，毕竟“实践出真知”，直接将自己的头逐渐没入周先生的大脑中，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当邓老双眼没入周先生大脑的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邓老叹了一声，便将自己的头伸出周先生的大脑。
“虽然没看见这‘产于脑’的结构是怎样的，但至少验证了自己的视觉还是和正常视觉一样，需要在有光源的情况下，才能看见事物。既然现在也没什么方法研究‘产于脑’的结构，那先试试看自己具不具备身体有没有和念力或念力系统相关的物质?!毕竟现在这副身躯已经和在地球上的身躯相差太大”，邓老思考着，望了望远处花圃中的识念花。
微风吹来，识念花的叶子随风摇曳，但并不是在念力作用下摇曳，想起自己的双臂残缺，此景让邓老稍感惋惜。
“现在自己的双臂残缺，不具备手心，怎么通过像早上那些学生一样测试念力属性变相验证自己身体具有和念力或念力系统相关的物质？”邓老思考着，突然想起周先生课堂上讲授的“发于手心、脚心、眉心、头心和内心”。
“念力系统的结构不止有手心，还有脚心、眉心、头心和内心，现在自己的这副身躯不具备手心和脚心，但眉心、头心和内心还在。眉心和头心是不是也能用来测试念力属性？”邓老想到这里，点燃了一丝丝希望，内心不由得激动起来。
邓老飘到花圃中，找到识念花所在的地方，观察了一会，在月光和星光照耀下，金、绿、黑、红和黄色的叶子清晰可见，这些花分别是乾花、震花、坤花、坎花和离花，能够测试金、木、水、火、土属性，分清测试材料，明确测试原理，邓老跃跃欲试，想起周先生说的测试顺序，便从离花开始测试。
黄色识念花便是离花，邓老飘在离花附近，一点点将头向离花的叶子靠近，眼睛则斜向上观察着叶子，当叶子消失在视野中时，邓老便开始想象叶子跳动，不一会，离花的叶子居然跳动到邓老的视野内，邓老一时间，高兴不已，有种忘乎所以的状态。
一片叶子在跳动，离得近的叶子也开始跳动，最后整株离花的叶子都在跳动，叶子跳动互相碰撞产生一阵一阵的“沙沙”声，此刻的邓老正陶醉在叶子跳动的喜悦中，完全没留意到这“沙沙”声，也没注意到斜躺在走廊的周先生。
一阵一阵“沙沙”声在醉醺醺的周先生的耳边环绕，周先生睁开沉重的双眼，循着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一整株离花的叶子在跳动，散发着黄光，仿佛一堆黄色鬼火围在一起，在舞蹈，在群聊，远看起来这些鬼火已经成精，吓得周先生大呼一声，“什么鬼怪？！”
这一声“什么鬼怪？！”瞬间将邓老从喜悦中拉回到短暂的慌张中，快速飘向半空，“难道周先生能看见我？发现我了？”邓老慌张地飘在半空，望向周先生。
周先生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向花圃，并没有抬头望向邓老，而是睁着眯成一条缝的，看起来都快要合上的双眼，盯着花圃中的识念花，飘在半空的邓老见此状况，内心平静了许多，明白并不是自己引起了周先生的注意，而是刚刚那株离花。
微风袭来，周先生眼前的识念花的叶子随风微摆，周先生一脸茫然，在识念花附近搜寻了一会，也没发现有什么其他异常，“难道是刚刚的风太大，导致识念花的叶子过大幅度的摆动？！”周先生疑惑着，“应该是风太大”，一边想着，一边屋里走去。
周先生进屋后，直接往自己卧室走去，没有沐浴，倒床就睡。
邓老看到周先生进屋，看着静静的离花，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自己居然也能让着离花的叶子跳动起来，难道我现在的这具身躯和周先生他们一样具有念力系统？得看看自己的眉心是怎样的”邓老分析着，便飘到池塘边上，借着月光，从池塘水面，看到了自己的样貌，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