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无能为力（2 / 2）

当学院真正关心某件事时，能如此迅速有效地动员起来，真是令人着迷。也许是因为诺维达学院在学院领导层中有秘密盟友，或者是因为学院认为这是一个获得免费声望积分的机会，但他们确实组织了一个小组去检查佐里安给他们提供的地点。

如果他说他没有被突然投向他的注意力吓到一点，那他一定是在撒谎。首先，他并不完全确定追踪咒是否有效。虽然他个人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但仍有可能扎克的失踪只是某种时间循环保护措施，他真的无处可寻。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将是相当尴尬的。

谢天谢地，追踪咒还行。扎克就在Cyoria城外，在一个较小的私人庄园里，严格来说，这里不属于Tesen所有，但如果深入调查，可能与他的家人有关。该院召集的这群人立即冲进了现场，当被问及他们的动机和身份时，他们拿出了看似官方的授权文件。那里有警卫，但他们显然没有得到足够的报酬来对抗来自知名机构的人数优势部队，他们很快决定退出，让他们自由行动。扎克被关押的秘密地下室被巧妙地隐藏起来，但由于佐里安在那里充当了一个活生生的追踪装置，所以找到它很容易。

扎克处于灵魂损伤引起的昏迷状态，正如佐里安预料的那样。由于他不会施放任何东西，包括灵魂诊断咒语，他不确定扎克为什么会落得比他更糟糕的境地，但他有自己的怀疑。扎克对自己灵魂的控制比佐里安要弱得多，也要粗糙得多，他保持精神纪律的能力也是如此。如果他像佐里安那样在重新开始时早早醒来，必须努力保持清醒，防止他的灵魂变得狂暴……

好。就连佐里安也觉得这种挣扎很有挑战性。

无论如何，佐里安现在面临着一个新问题。尽管他在追踪扎克的过程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他现在根本无法接近扎克失去知觉的身体!他失去知觉的尸体的发现引发了一场媒体风暴，这场风暴看起来不会很快平息，他被转移到一家昂贵的医院，并受到保护。佐里安不是家族成员，也没有任何其他已知的与诺维达继承人的联系，许多人突然开始质疑他与这一切的关系。学院暂时站在他这边，但伊尔莎告诉他，目前情况有点微妙。泰森试图与此事保持距离，极力否认他与扎克的昏迷或被囚禁在西奥里亚以外的地方有任何关系，他的派系极力要求逮捕佐里安，以便“有力地审讯”他。

不管。就算佐里安能看到扎克，他会怎么处理他失去知觉的身体?在他去医院探望扎克之前，他必须想办法加速他的康复。谁知道扎克要多久才能醒过来如果他只能依靠自己的自然恢复速度呢?幸运的是，这是他目前能够解决的问题。

苏多米尔，就像许多死灵法师一样，在训练和练习他的技艺时，经常以各种方式伤害他的灵魂。因此，他花了很多时间来寻找加速他康复的方法，而佐里安在审讯期间确保从他的头脑中偷走了大部分这些方法。其中许多是纯粹的个人灵魂魔法练习，只对使用它们的灵魂法师有用，或者是他现在无法施放的复杂仪式咒语，但实际上有一些是以药水的形式出现的，可以给其他人使用。

炼金术不需要任何魔法塑造。他不会施魔法，但这丝毫没有妨碍他留在这里。只要他能找到并买到合适的材料，他就能制造出问题中的魔药。

当然，要为这样一种相对奇特的药剂寻找原料绝非易事。他们中的许多人没有在公开市场上出售，即使他们是佐里安人，他也没有足够的钱来购买他们。他想过再次抢劫入侵者的藏宝，但由于他不会魔法，这比平时要冒险得多。此外，他最近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所以半夜出去偷东西可能是不明智的。因此，他最终以艰难的方式积累了必要的资金——他用可用的钱买了一堆原材料，用它们制作了一些稀有的、难以制作的药水，卖掉它们，用这些钱买更多的原材料，等等。他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凑够钱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又花了四天时间才把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完成了魔药。

最后的结果是三个不同的瓶子，一个装着乳白色的液体，另一个是血红色的糖浆，看起来好像一直在沸腾，最后一个是光滑的、漆黑的药丸，漂浮在瓶子的中心，好像没有重量。

他带着他们三个人朝关押扎克的医院的方向走去。他仍然不被允许去看望他，但谁在乎呢?通过策略性地使用睡眠炸弹和其他致残药水，他设法进入了扎克的房间，之后他开始将三种灵魂疗法一个接一个地强行灌进扎克失去知觉的身体。

之后他立即离开了。魔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真正起作用，而且他最好能远离犯罪现场，让人们发现他身后留下的昏迷尸体的痕迹。

-打破-

扎克住院期间第二次“袭击”的消息引发了新一轮的争议，医院工作人员和市政当局几次戏剧性的发誓说，犯罪者随时都会被抓住。考虑到连佐里安最恶毒的批评者似乎都没有怀疑他是行凶者，这让他对自己的说法相当怀疑。一个有趣的细节是，医院声称他们当场抓住了袭击者，并“英勇地击退了他”，这就是为什么扎克没有因为闯入而受到更多伤害的原因。

佐里安一边等着看自己的干预会有什么结果，一边调查着亚兰尼的情况，因为这位战斗牧师是他所知道的为数不多的称职而可靠的灵魂法师之一。遗憾的是，由于佐里安无法进行瞬间传送，又忙于处理扎克的事情，他从来没有介入，从苏多米尔的刺客手中救出亚兰尼，所以当他检查他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死了。令人沮丧。这确实让他有点好奇那些刺客怎么能杀死像亚兰尼这样有能力的人。调查后发现，他实际上是在睡觉时遭到伏击的，在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袭击者就把他杀死了。这有点道理，没错。如果佐里安救了卢卡，苏多米尔惊慌失措，行动过早，试图在卢卡联系他并告诉他有人在杀害他们之前，用武力杀死亚兰尼。如果刺杀卢卡夫的行动顺利进行，苏多米尔就会谨慎而有计划地在熟睡中杀死亚兰尼。

无论如何，治疗效果比他希望的要好得多——在他给扎克喂了这些药水四天后，他的时间旅行者同伴从昏迷中醒来。不久之后，他要求见佐里安，这几乎阻止了任何进一步阻止佐里安去医院的尝试。

“你感觉怎么样?”佐里安问他的同伴。

“像垃圾一样，”扎克抱怨道。他怀疑地看了佐里安一眼。"我听说是你在我的混蛋管理员把我昏迷的尸体塞进地下室后找到我的。我想我应该谢谢你，但是，你怎么比我过得好这么多?你没有被爆炸之类的东西夹住吗?”

“你知道我们的谈话可能被窃听了，对吧?”佐里安问他。

“所以呢?扎克告诉他:“只要在房间里装个隐私病房就行了。”

“我不能。”佐里安叹了口气。“我现在真的不能投任何东西。”

扎克沉默了几秒钟。

“啊，”他最后说。“我猜你并没有像表面上那样轻易逃脱。你可能不想听这个，但这让我很高兴。我更喜欢你和我一起经历这些破事。”

“混蛋。”佐里安说，虽然里面并没有真正的热量。

“是啊，是啊……但是说真的，为什么你已经在到处走动了，而我却站不起来，呕吐得全身都是?”

“我不确定，但是……你是否记得在自己的房间里醒了一会儿，然后又失去了知觉?”佐里安问他。

扎克皱起了眉头。

“很难记住，”几秒钟后他说。“可能吗?”

“嗯。“好吧，等你出院了，我们还得继续这个话题。”佐里安告诉他。“你能估计一下你要多久才能恢复到最佳状态吗?”

扎克皱起了眉头。“我不知道。四五个月?差不多吧。”

佐里安松了一口气。虽然扎克的情况比他自己更糟，但看起来还不算太糟……

“你现在有什么急事吗?”佐里安问他。“你可以想象，目前我获取东西的能力有点有限，但我会尽我所能。”

“我现在只想离开这该死的医院，”扎克抱怨道。“但考虑到我听到的消息，我认为这在月底之前不会发生，而且我们现在都没有能力推动这个问题。”

正如扎克所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被困在医院里，而佐里安不得不躲避越来越多的关于他参与“扎克事件”和他的个人活动的问题。

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些事情真正取得进展之前，夏季节日已经到来，重启也结束了。

-打破-

接下来的五次重启相对轻松。由于他们的灵魂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他们的施法能力也受到了损害，扎克和佐里安不能做任何特别危险或费力的事情，以免他们的恢复时间进一步延长，或者他们的灵魂伤害成为永久性的。

无论是扎克还是佐里安，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耐心等待自己的灵魂痊愈，所以他们放弃了做任何严肃的事情，决定只是玩得开心，练习一些更容易的技能。佐里安内心的一部分对于休息感到害怕，因为他们的时间在不断地流逝，但强迫他们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会冒很大的风险，所以他尽量压制这种情绪。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灵魂受损实际上最终对佐里安的灵魂感知和灵魂魔法技能有了很大的帮助。这使他能够更详细地描绘出自己的灵魂，并加深了他对灵魂一般是如何运作的理解。当事情进展顺利时，有些事情很难被注意到，而当一个人将灵魂的完整版本和受损版本相互比较时，灵魂的某些部分就容易理解了。他从苏多米尔的思想中得知，亡灵巫师经常出于这个原因故意肢解别人的灵魂，破坏性地研究灵魂的解剖结构，以提高自己的技能，但一个人永远无法像观察自己的灵魂那样，真正地观察外国灵魂。据佐里安所知，没有灵魂法师会像扎克和佐里安那样疯狂地故意伤害自己的灵魂，只是为了提高自己对灵魂机制的了解，所以他们目前的机会是独一无二的。

虽然扎克从较低的水平开始，但他在个人灵魂感知方面的技能也在这一时期突飞猛进，因为他投入了大量的努力——远远超过佐里安自己。夸塔奇-伊科尔的灵魂袭击之后，他的情况变得更糟，这一事实似乎对他影响很大。

除了灵魂魔法，他们俩还练习了基本的塑形技能，并在炼金术上花了不少功夫，因为这是唯一一门没有受到他们伤病丝毫影响的魔法学科。

在此期间，他们没有试图告知任何人时间循环。大多数笔记本和其他收集到的信息都存储在宫殿的球体中，他们目前无法访问。他们仍然与以前的同事互动，但这一次主要是为了娱乐和闲逛。

他们花了整整一段时间勤奋地去上课，尽可能地帮助他们遇到的每一位老师和学生。他们花了一段时间通过变形药水变成各种动物，并通过外星人的感官和视角探索城市及其周围环境。他们涉猎绘画、雕刻、木雕、素描和各种艺术技巧。他们通过火车和其他世俗的方式游览了埃尔德马尔和它的邻居。

当最后一次放松的重新开始接近尾声时，佐里安意识到他一点也不后悔。尽管他们是在浪费时间，尽管一旦重启完成，他们只剩下19次迭代，但他对这一切都很平静。

一天，佐里安对扎克说:“在即将到来的比赛中，我们真的需要全力以赴。”“19次重启并不多，我们永远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会再次发生。如果我们在只剩下几场比赛的时候受了这么重的伤，那我们就完蛋了。你认为在这件事之后，我们还应该和夸达奇·伊奇打交道吗?”

“当然可以，”扎克坚定地说。“我的意思是，是的，他这次确实把我们骗了个正着，但是我们还没有想出一个没有他的帮助就能进入皇家金库的好办法。此外……虽然他最终把我们搞得一团糟，但他也向我们展示了一种相对轻松地打败他的好方法。”

“哦?”佐里安好奇地问。“那是什么呢?”

“你看，我觉得我们有点想多了，”扎克解释说。“我们应该依靠自己的力量打败他，而不是试图把夸塔奇·伊希尔引入陷阱，让他到处都是傀儡和敌方法师。你在这件事上的优势。当然，我说的是心灵魔法。”

“魔法吗?”佐里安目瞪口呆地说。“但是他脑子一片空白……”

“Xvi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但这并没有阻止Quatach-Ichl，”扎克很快指出。“这很棘手，但如果我们把握好时机，让我有一点时间集中注意力，我很确定我能给那家伙一个足够强大的驱散，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会儿，但这对你来说应该足够了，对吗?”

“我敢肯定夸塔奇-伊科尔在保护自己的思想方面有一定的技巧。”佐里安小心翼翼地说。“事实上，他能够在激烈的战斗中如此迅速地搜索Xvi的思想，这表明他在思想魔法方面相当精通。我不认为他是灵媒，我和他短暂的心灵感应冲突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印象。我想这是可行的。”

“会成功的，”扎克坚持说。“你的心灵魔法太可怕了，我敢打赌，夸塔奇·伊奇被一个他一秒钟都杀不死的心灵法师盯上，已经有好几个世纪了。只要我们能在你颠覆魁达奇的思想之前阻止他谋杀你，我想这个方法会非常有效。”

“你说得好像这是件很容易的事。”佐里安叹了口气。“但你是对的，这是一个有趣的想法。当然比像我们目前所做的那样疯狂地摸索解决方案要好。我有点怀疑夸塔奇-伊科尔操纵了他的灵魂，如果他的精神防御被严重破坏，他的灵魂就会被撤回到他的魔法里。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扎克耸耸肩说:“尽管如此，这仍然意味着我们可以从他被遗弃的骨架中捡到皇冠。”“这是我们真正需要他做的唯一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只是额外的奖励。”

佐里安认为他是对的。

-打破-

下一次重新开始时，他们决定重新开始工作，让他们的计划回到正轨。他们的灵魂得到了完全的治愈，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因此，他们迅速建立了与科斯和Xlotic的模拟连接，恢复了宫殿的球体，偷走了Aranhal的珍珠，然后登上了他们全新的飞艇，向布兰太尔出发。

这将是一段漫长而危险的旅程。布兰太尔是世界上最大的大陆，但它与最近的人类港口相隔万里。确保他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是一个问题，因为无边无际的水域几乎没有提供他们是否走对路的线索，而扎克和佐里安都不擅长这种导航。最重要的是，他们几乎必须走的通往大陆的最短路径，要经过一个居住着成百上千条龙的大岛，这让人很不舒服。它被称为龙岛，有点缺乏想象力，但却很准确。

龙通常不喜欢人类，而所谓的龙岛的龙尤其好战。他们不仅杀死任何试图在岛上上岸的人，而且还积极地在周围的水域巡逻，寻找任何过往的船只。如果他们发现了任何东西，他们要求毁灭性的贡品，以换取不摧毁这艘船。扎克和佐里安四处打听了一下，看看龙们找到了什么适合他们的口味，并准备为他们的安全航行支付贡品，但飞艇非常引人注目，而龙在最好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反复无常。为了以防万一，最好是做好搏斗的准备，而与龙搏斗总是一件令人头痛的事。

最重要的是，一些海怪被认为能够攻击空中船只，向飞越它们的物体发射水和能量射流。这种情况并不经常发生，而且“阿兰哈尔之珠”通常在空中飞得很高，但这意味着扎克和佐里安永远无法完全放松下来，必须时刻警惕潜在的问题。

不过，事情终于又开始运转了，这是最重要的部分。他们会在这次重启中再次尝试匕首和王冠，并为找到权杖的位置奠定基础。

与此同时，他们即将再次与夸塔奇-伊希尔建立联系。是时候安排一笔交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