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当使用（2 / 2）
突然，扎克咕哝了一声诅咒，从树上退缩了下来，开始把那些猛烈攻击他的蚂蚁从他身上赶走。佐里安忍不住——他对扎克的不幸大声笑了起来，当扎克试图摆脱朝佐里安方向走来的蚂蚁时，他向后躲开了。
“混蛋，”扎克轻蔑地嗤之以鼻。
“来吧。”佐里安说，示意扎克跟着他。“我们离阿兰尼克的住处不远了。一旦我们把在黑屋为他准备的报告交给他，我们就可以去庆祝一下‘很高兴我们出去了’之类的。”
在黑屋的一个月里，扎克和佐里安花时间整理了他们从被掠夺的邪教文本中收集到的所有重要信息。当然，佐里安打算亲自跟进这些信息，但把这些信息也告诉阿兰尼克也无妨。也许从两个不同的角度来看问题会有结果。
“听起来不错。”扎克跟在他后面说。“但我是选地方的人。无意冒犯，佐里安，但你根本不知道怎么找乐子。”
“我有一种感觉，我会后悔的，不过没关系，”佐里安说。
扎克睿智地说:“除非你马上后悔，否则这不是真正的乐趣。”
看到他们出现在家门口，亚兰尼感到很惊讶，但当他意识到他们给他带来了什么时，他的惊讶很快变成了高兴。
“谢谢你，”他说。“我必须说，你对这次入侵如此轻率，不管有没有时间循环，我都有点不安。意识到你真的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这让人感到欣慰。”
扎克说:“一年又一年地对一件事生气是很难的，尤其是当事情每个月都要重新调整一次的时候。”“但我们并没有忽视它。”
Zorian补充道:“只要记住在重启结束前编写一份类似的报告。”
“当然。”阿兰尼克说。“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今天剩下的时间?”喝个烂醉，”扎克说。这就是他的计划吗?“然后，嗯……我想我和佐里安会继续寻找拟像咒。我肯定我在过去的某个地方遇到过它，但我就是找不到它。为什么这样的咒语这么罕见呢?”
扎克可能没想到阿兰尼克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战士牧师还是给了他一个答案。
“这是因为模拟物是成为巫妖的主要垫脚石之一，”阿兰尼克说。“如果你能做到这一点，你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更不用说这个咒语本身对刑事调查人员来说就是一场噩梦。所以任何已知拥有它的人都会受到法师公会更密切的关注，除非他们与他们关系密切。”
“所以……你是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可以施展模拟术，是吗?”扎克问道，主要是修辞性的。阿兰尼克茫然地瞪了他一眼。“是的，我猜到了。等等，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应该主要在一群死灵法师和巫妖中寻找这个咒语?”
“是吗?”阿兰尼克说，然后皱起了眉头。“等一等。你知道死灵法师团体和巫妖圣地的位置吗?只是……我们说的是多少个这样的地点?”
十五分钟后，他们决定让亚兰尼加入他们的模拟搜索。扎克还会坐下来，写下所有他知道的亡灵巫师、巫妖、恶魔崇拜者、奴隶聚集地和其他犯罪场所的名单，或者至少是那些他还记得确切位置的，因为他现在已经忘记了很多。与佐里安不同的是，他从来没有获得过某种保证完美记忆力的方法，也从来没有那么善于记住细节。
佐里安有一种感觉，在这次重新开始时，亚兰尼的笔记将不再像上次结束时那样小而稀疏。
-打破-
“这是扯淡，”扎克抱怨道，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他又喝了一杯烈酒，眯起眼睛看着佐里安。“你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酒量。你一定是在作弊。你骗子。”
他说的没错。事实上，佐里安在用很久以前哈什鲁什教给他的技巧，偷偷地把他的酒精变成了糖。但他为什么要承认呢?
他刚喝完一杯糖水，给了扎克一个欢快、得意的笑容。
-打破-
在伊什卡塔拉海——被阿尔塔兹大陆的两个“尖”包围的南部海域——有一艘海盗船。嗯，实际上有很多，但这一艘很重要，因为它的船员大多是由骷髅组成的。唯一活着的船员是三兄弟，他们每个人都是某种技能的死灵法师。
“骷髅海盗”——受害者通常这样称呼他们——在此之前一直过着相当不错的生活。管理大多数商船的贸易公司是出了名的廉价，他们在货船上配备尽可能少的船员。与此同时，骷髅不需要食物或报酬，可以像沙丁鱼一样被塞进海盗船的货舱，而不会抱怨不人道的环境或生病。因此，当一艘商船上的骨干船员与一艘海盗船上的骨干船员相遇时，结果几乎是毋庸置疑的。活着的水手数量严重不足，可能依赖于枪支进行防御，这在对付骷髅时效果不佳。
唯一的问题是在他们逃脱之前接近他们的受害者，但三兄弟使用的海盗船很特别。他们的大多数受害者甚至不知道他们来了，直到为时已晚，相当多的人在意识到他们面对的是什么后立即交出了他们的货物。在那之后，骷髅海盗抢劫了所有的东西，把一些骷髅扔到海里，为他们的新战利品腾出空间——毕竟，这些骷髅很容易被替换——然后去卖他们的不义之财。
可悲的是，他们舒适的生活结束了。船的帆在燃烧，船身被炸出了几个大洞，里面传出了魔法战斗的声音。这一次，被登船的是骷髅海盗。
在这艘飞船里，佐里安正在和一群骷髅战斗。
“这太愚蠢了，”他抱怨道，同时制造了一道闪亮的切断力光束，砍向正在逼近的人群的膝盖。经过一番惨痛的教训，他明白了，摧毁他们的头起不到什么作用，如果他想让他们退出战斗，就必须砍掉他们的四肢。“为什么要我去对付没有头脑的骷髅，而不是去对付易受心灵魔法伤害的活着的法师?”扎克和阿兰尼克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
飞船又被一次爆炸震动了，但佐里安用心灵感应把腿粘在了脚下的地板上，这样他就能站稳了。这些骷髅就没那么幸运了，大多数最终都掉到了地上，这给佐里安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可以干掉一些骷髅，然后把自己挪到一个更好的位置。
他不得不把它交给经营这艘船的三个海盗兄弟——他们在船上布置了一些相当不错的房间，否则，由于目前正在进行的激烈战斗，这艘船早就变成一堆锯末了。不过现在他想起来了，海盗们可能是用他们死去的敌人的灵魂来为如此强大的守卫提供能量，所以也许这并不像最初看起来那么令人印象深刻。
或者骷髅除了是船上的一次性船员外，还可以作为病房的法力生成器?让骷髅扮演这样的双重角色，是有一定美感的。嗯…
在骷髅部落完全恢复并再次包围他之前，佐里安在他身边召唤了一团活跃的外质线，开始将所有的骷髅聚集在一起。很快，整个群体被限制住，挤成一个巨大的骨架球。然后佐里安把那个球拖到船体最近的一个洞里，把它扔出了船。
然后他和船上的其他骷髅组重复这个动作。现在，如果他的理论是对的那么整个防咒装置应该
哦，又来了——病房已经不行了。哇，他们就没有在某个地方放一点法力来预防这种阴谋吗?或者至少设置一些东西，让它们逐渐消失，而不是像这样突然崩溃?他收回了先前的赞扬，这是非常外行的举动。
他向船的中心出发，扎克和阿兰尼克正在那里与骷髅海盗的真正主人战斗，但当他最终到达那里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对于一个你声称是如此容易攻击的组织，你确实花了很长时间才最终把他们打倒，”佐里安走到他们面前评论道。
“我想船上的守卫失灵是你一手造成的吧?”亚兰尼问道，用他的战斗杖轻敲附近的一个箱子，以便触发放置在上面的电子陷阱。Zorian点点头。“谢谢你。他们很烦人。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个如此严格地压制火焰魔法的地方战斗了。”
“对不起，我和他们打架已经很久了，我完全忘了他们的船有这么漂亮的防护罩，”扎克说着，紧张地笑了笑，敲了敲自己的头。“过了一段时间，我只是击沉了他们的整艘船，而不是试图与船员战斗，所以我对他们有多容易战斗的看法有点偏差。”
听到这些，佐里安不太希望船上的宝藏藏有模拟咒。尽管如此，为了彻底起见，他还是和Zaic一起拆除了所有的陷阱，保护了宝藏的藏匿处，并搜查了里面的东西。即使模拟物不在这里，里面也可能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但最终……
“找到了!”扎克喊道，得意地把一个漆黑的卷轴盒举过头顶。
“什么，海盗们真的在他们的藏身处里有幻影咒吗?”佐里安惊讶地问。
“是的，就是这样。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每当我试图打开卷轴盒时，它就会破坏里面的内容，这太让人生气了。后来我终于拿到了里面的卷轴，结果发现那只是一个拟像咒。天啊，我真是太生气了……”
佐里安盯着黑色的卷轴盒看了一会儿，然后示意扎克打开它。令他吃惊的是，扎克并没有费心解开卷轴盒上的防御陷阱，也没有使用合适的解锁方法——相反，他向卷轴盒里发射了某种魔法脉冲，使它分裂成数百个参差不齐的小碎片，就好像它突然被数百把看不见的刀片切开了一样。
嗯……他想这是打败陷阱的一种方法……
“我可以吗?”阿兰尼克问道，伸手去摸那块卷起来的皮革，那是在被毁的卷轴盒里的。扎克和佐里安对视了一眼，佐里安不置声色地耸耸肩。卷轴立刻被递给了阿兰尼克，他展开它，浏览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这是合法的，”阿兰尼克最终宣布。“一些模拟版本是不完整的，甚至是恶意的版本，是为粗心大意的人设置的陷阱，但对我来说，这似乎是真的。”
嗯。佐里安不得不承认，他甚至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他知道有些咒语是假的或者是陷阱，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特别是如果你对咒语的来源很小心的话。他认为，像这样的非法咒语或受到高度限制的咒语，假咒语的比例要比平均水平高得多。特别是如果它们出现在这样一个神秘的卷轴上而不是出版的书之类的。
阿兰尼克把皮卷轴递给佐里安，佐里安慢慢地看了一遍。
佐里安已经知道，拟像创造了一个施法者的外质副本。副本是完全自主的，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思考和行动，甚至可以自己施法。然而，它没有灵魂，也没有自己的法力储备。相反，这两个都是由制造它的施法者共享的。这意味着除了创造模拟物的初始成本以及维持其存在的运行成本外，施法者还必须为模拟物决定施放的每一个法术支付费用。
他向扎克解释了这些，扎克读过一遍咒语的描述，但后来却忘记了大部分细节。
“它还是有用的，”佐里安说。“有另一个我的副本来帮助我完成纯粹的脑力任务，这将是非常有用的。但这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方便。”
“是的，这有点令人失望，”扎克说。“这是一个很好的诱饵和一个额外的工人来指挥，但我不认为你会在战斗中使用太多。”
“我不太确定，”佐里安说。“当然，我不会用我的模拟物或其他东西来发射双火球，但我的心灵感应能力在法力消耗方面是相当便宜的。它们作为一个毁灭性的开局比作为一个长期的战斗工具更有用，所以如果我能在我移动的时候制造两倍的心灵感应攻击，那就非常有用了。双倍的佐里安人，双倍的心灵魔法。”
“好像你的心灵魔法还不够可怕似的。”扎克温和地嘟囔着。
“有两件事你应该记住，”阿兰尼克突然说。第一，没有一个模拟物是你自己的完美复制品。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副本必然是你的大退化版，缺乏你的全部能力。随着你对这个法术的熟练程度的提高，你将能够得到越来越好的复制品……但最终，拟像只是你的一个反映，而不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如果你长时间保持这个咒语，这一点尤其明显。我强烈建议你不要让你的模拟对象保持活跃超过一天，否则他们会开始发展自己的个性和目标，这可能会与你的个性和目标背道而驰。过去也有人被自己的模拟体杀死过。考虑到你的拟像会像你一样，是一名心灵法师……”
“是啊，我明白了。”佐里安说，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要让模拟机运行太久，否则它可能会决定用自己的或类似的东西覆盖我的思想。”
“是的。”阿兰尼克点点头。“你应该记住的第二件事是，虽然模拟物与你并不完全相同，但它在大多数方面都是你的复制品。例如，有些人知道自己是另一个人的复制品后反应非常糟糕，这导致他们的模拟体在被创造出来后立即崩溃或发狂。考虑到时间循环的本质，我觉得你和扎克不会有这种问题，但如果你决定和别人分享这个咒语，这一点你要记住。同样地，如果你不喜欢做某件事，你的模拟对象也不会喜欢做这件事，所以把你讨厌的事情强加给模拟对象是个坏主意。这也意味着，如果你不能让自己为他人牺牲自己的生命，你的模拟物很可能也不会为了你而牺牲自己。”
换句话说，拟像不是他个人的奴隶，只会服从他自己愿意服从的命令。很好。
在阿兰尼克又警告和澄清了几次之后，他们三人离开了燃烧的船，回到了埃尔德玛。骷髅海盗再也不会给人们带来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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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克和佐里安在剩下的时间里攻击了赛里安的信徒，偶尔还会对扎克记得的过去的地点进行进一步的袭击。既然他们已经发现了拟像咒，从技术上讲，这些短途旅行是不必要的，但他们俩都决定继续做下去。Zorian是因为他想要战斗体验，并且对一些Zach从未关心过的战利品感兴趣，而Zach则是因为他觉得战斗很有趣。亚兰尼也经常加入他们，不过随着重新开始的战争逐渐接近尾声，他越来越忙于调查入侵者。Xvi也被邀请参加这些突袭，但他拒绝了，说他“现在太老了”。
扎克和佐里安离开西奥里亚地下的时间研究设施四天后，这个地方陷入了一片骚动。他们花了四天时间，但最终他们意识到扎克和佐里安使用黑屋的方式出了问题。当然，这个时候扎克和佐里安早就走了，他们对此也无能为力，但仍然如此。佐里安调查了这个问题，看看他们做错了什么，他很有趣地发现，最终真正暴露他们的是他们从未向适当的政府部门提交后续报告。显然，每个使用黑屋的小组都必须提交一式三份的报告，详细解释他们是如何使用黑屋的，以及他们的收获是什么。由于扎克和佐里安从来没有费心去做，负责保存报告的行政助理向研究人员投诉，最终引发了调查。如果他们只是把那张愚蠢的纸送到政府办公室，很可能没有人会说什么。佐里安怀疑有人会读那些东西。
在重新开始的前三天，扎克和佐里安终于执行了一个从重新开始就在计划中的计划——他们闯入了埃尔德玛的皇宫，一开始悄悄地渗透进去，然后在半路被发现时炸开一条路进去。
他们只走了三分之二的路，宫殿的防御就开始压倒他们，他们被迫逃跑，但即使是这次失败的突袭也告诉了他们两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首先，皇家宝库的深处确实藏有一把钥匙。那把匕首，如果佐里安正确解读了他的标记的话。如果他们想要组装这五块碎片，他们必须想办法闯入皇家金库。
其次，试图闯入埃尔德玛皇宫引起了难以置信的愤怒。在他们的入侵失败后，宫殿卫兵跟踪了他们好几个小时，直到扎克和佐里安下到地下城的深处才放弃。即便如此，这也只是给了他们几个小时的安宁，在这段时间里，埃尔德马尔的王室显然一直在组织全州范围内的搜捕行动。
三天过去了，追捕还没有结束。所有的报纸和镇上的闲言碎语都在谈论王宫未遂的盗窃案，而且显然有人悬赏要他们的人头。悬赏有点像个笑话，因为王室显然对他们不太了解——到处张贴的悬赏海报上都没有图片或任何清晰的描述。感谢诸神，他们俩都是反占卜咒的专家，而且他们都有从邪教徒那里偷来的华丽的红袍子。
尽管埃尔德玛的军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他们显然有办法追踪“那两个试图闯入宫殿的人”，因为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准确地跟踪他们。他们两个不停地奔跑，他们坐下来休息的最长时间大约是6个小时。这很令人沮丧，尤其是扎克和佐里安都不知道他们的追捕者是如何一直跟踪他们的。
“看，我说的完全正确，我们应该等到重启结束后再尝试这个!”扎克一边说，一边朝附近的小森林跑去，他身上的红袍子让他的声音变得很难听。
“那又怎样?我从来没有质疑过这一点!”佐里安回答道，他的声音也同样扭曲。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头顶上就响起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紧接着又是一声。佐里安甚至不用看尖叫声的来源，就知道是那两只巨大的冠鹰在追他们，每只鹰都骑着一对战斗法师。那群该死的怪物令人难以置信地讨厌，总是先对他们的每一个行动做出反应，切断他们的撤退路线，扰乱他们的咒语，直到其他追击者追上他们。不幸的是，鹰是快速而敏捷的飞行者，骑着它们的战斗法师也非常出色，所以在它们的盟友出现之前摆脱它们几乎是不可能的。到目前为止，扎克和佐里安不再试图与他们接触——这只是浪费时间，可以用来逃跑。
“我认为我们不能长期保持这种状态!”扎克一边告诉他，一边把一道五彩的闪电射向附近的灌木丛，灌木丛立刻被咒语的力量炸开了。“多久?”
佐里安瞥了一眼附近若隐若现的西奥利亚城。虽然在追捕他们的人看来，他们只是随便四处逃窜，但实际上他们俩是故意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的。重启即将结束，入侵即将开始……
“我想马上就会——”
佐里安还没来得及说完，数不清的火炮魔法照明弹就从围绕着西奥利亚的山上升入空中。对这座城市的入侵正式开始了。
佐里安不满地嘟囔着。该死的现实总是毁了他戏剧性的时机。
“没关系，开始了!”他大声说。
“是的，非常感谢。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永远也不会知道。”扎克讽刺地说。
佐里安什么也没说，只是走近了他的时间旅行者同伴。紧接着，扎克完成了他的咒语，他们俩都被包裹在一个半透明的白色球体中，然后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射向空中。
巨大的冠鹰显然足够快速和灵活，可以跟随球体，这让佐里安感到非常惊讶。尽管如此，他们俩还是有一大群出其不意的入侵者作为他们不情愿的肉墙——这个球体准确地瞄准了他们能找到的最大的一群铁喙鸟，然后直接飞了过去，把许多鸟溅死，把整个鸟群都惹恼了。
不幸的是，对于追逐的鹰和它们的骑手来说，愤怒的铁喙并没有很好的辨别目标的选择。尤其是当其中一个目标明显比另一个更脆弱，并且明显在尾随它时，这表明他们是一伙的。
在那之后，他们俩没有再呆下去了——扎克把球体导向附近的一栋建筑，它撞到了墙上，撞了进去。这在很大程度上让他们避开了铁喙的火力线，因为在建筑物内部，他们无法集中太多的力量，而且他们在外面有一个更有吸引力的目标。因此，一旦他们杀死了几只勇敢的鸟，他们就会通过传送到城市的不同区域而离开这个地区。
说实话，佐里安以为他和扎克会花一整晚的时间带领他们的追捕者与入侵者发生一系列冲突。不是因为他们希望通过这样做得到什么，而是因为他们觉得追捕他们的人就是那么固执。然而，他们似乎对他们的对手并不仁慈，因为在扎克和佐里安第三次带领整个追捕小组进入伊巴桑军队群后，他们似乎意识到事情的规模，放弃了追捕他们，转而帮助陷入困境的塞里安守军。
在第三次对抗中遇到Quatach-Ichl，并在此过程中失去了两只巨鹰，这可能与此有关。
目前，扎克和佐里安正坐在学院最高建筑的屋顶上观察战斗。
“哇，”扎克说。“你知道吗，那些法师猎人和别人战斗的时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是啊。”佐里安同意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扎克问。“坐下来，看着世界燃烧几个小时，直到循环重置?”
“没有。”佐里安摇着头回答。“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们去抢学院图书馆吧。”
扎克奇怪地看着他，扬起眉毛看着他。
“我是认真的。”佐里安说。“我知道那里可能没有什么真正重要的东西，但我一直想知道，在那些我从来没有被允许进入的高级区域后面藏着什么样的咒语。”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扎克说。“我不敢相信我自己从来没有试过。如果没有别的，我就可以说是我干的。”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扎克和佐里安在学院图书馆里横冲直撞。当入侵者和守城者在整个西奥里亚展开激烈的战斗时，他们两人平静地搜索着被限制的文本，没有受到图书管理员和其他安全人员的打扰，因为他们早就在入侵后逃离了这座建筑。
当重新开始终于结束，一切都变黑了，佐里安唯一的想法是他还没有读完手中的那本书……
而且他们肯定还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