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救兵(2 / 2)
“是,军情紧急,请卿尉速速发兵。”
“来人,把这厮拿下,严加看管。”
曾弧气上加气,文亥这莽人,尼玛把我当猴耍啊?军机大事这么儿戏,为了二十个人,让我速速去救,前面道路泥淖,曾侯都没这么大面子。
宫瑁一听都傻眼了,这是哪跟哪啊?这些曾国的人都是神经病,一会快快请起,转眼就即刻拿下。
“卿尉饶恕,某未说完……”宫瑁话没讲完,就被军卒拖了出去。
曾弧越想越气,文通刚好来到帐里,还没来得及行礼,曾弧拿起案头的水碗,照他脸就摔去:“都是你这蛮货出的馊主意。”
文通被泼了一身是水,脑袋也是一脑子的水:“卿尉为何生气?”
“误我大事,误我大事。”文通是他的心腹家将,曾侯发作后稍稍平复,没有再骂,说:“文亥这厮,误我大事矣。”
“叔和做了何事?”文通听了,心里也紧张起来,越怕越来,难道文亥真的叛逃啦?
“文亥昨日一到东岭,径自抢关,如今却又派人求救,只怕是抢关不成,又泄露了我大营军机,实在可恨。”
一听不是叛逃,文通心里稍为安定,计划失败而已,不至于过分连累自己,就说:“文亥确实不该,通识人不明,甘受责罚。”
“通有所不白,既然文亥夺关失败,遣人报信,报信者何人?”文通想的是那些随文亥一起的悍卒,都是自己的将臣,怎么回来报信不找自己,直接就来找曾弧。
“自称东岭关尉主簿。”曾弧说道。
“可否由通再去细细一问?”
“想去就去。回头发落到奴隶营里。”曾弧无奈的挥手让文通退下。这回更要被上造曾鸢骂到满头包了。
文通离开主帐,急急来寻宫瑁。
宫瑁和家丁都被绑在役营,心灰意冷内外交急,正求着看守的军卒帮他寻找文通。文通便大声的说:“某在此,谁是东岭主簿。”
宫瑁听到,急忙说:“某在某在,可是文通将军?”
“文亥作了何事,惹来卿尉生气?”
“瑁实不知卿尉如何就生气了,文亥有大功,不该如此。”宫瑁一边抱怨,一边也顾不上自己在剧本里扮演的角色丑陋不堪,详细的把事情经过说给文通听,还给文通分析了雎城有可能存在的几种反应,告诉文通:“将军,关城险要栈桥既毁,难以骤下,只要救援及时,东岭便是掌中之物,万万不可错失。”
“为何不好好与卿尉分说。”文通听了,觉得文亥简直如有神助。也不理解这么及时有用的信息,曾弧为什么就生气?于是说:“主簿莫急,此事某再与卿尉分解分解。”
“卿尉也未曾给某分解之机。”宫瑁觉得自己这几日真是不幸,遇到的都是些啥人呢。
说完,曾侯赶快有跑去找曾弧,进了帐篷,他当然不敢责问曾弧怎么就不让人把话说完。一路想好言语,进来就说:“卿尉,某刚刚问了关尉主簿,关城之事,内有详情,某愿下令状,自取五百精卒,赴东岭救援。”
曾弧抬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文通:“胡闹,还能有什么详情,你想逃避责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