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混乱初始（2 / 2）
桌子上，仍然放着贺雨天的咖啡，显示器里，所有画面静止不动，连王志辉都坐在操作台前工作。有经验的保安队长，只看了监控3秒，就知道画面卡在缓存了。
“应该发生过断电，我们这里的设备，比较老。”保安队长给警察汇报情况。
“如果有ups介入过，就算不间断电源，因为他们这里的设备电压是11v转22v的进口老设备，会卡在缓存里，需要手动重启一次。”跟着警察来的技术员补充道。
“那就带路，你，联络一下sed，以防万一。”
“明白。”
一行人同样等不到电梯，从楼梯下去，走廊里，能隐约看到血迹。
“增援，出事了，叫增援。”警察知道早上发生的事，不会有任何冒险的欲望。
保安队长看到血迹沿着落地大玻璃，消失在了一扇碎掉的窗口旁。
“为什么你们负四楼，会有落地玻璃？”技术员一边查看，一边奇怪办公楼的构造。
“这幢楼，停车在负二楼，负三楼是老板的私人电影院，负四楼除了机房，还有老板的私人仓库。”保安队长边讲解，边给大楼的物业打电话要求光源接入。
5分钟后，大楼的灯终于亮起，sed的成员也赶来了这里。
“不过老实说，如果真有什么，我建议我们跑。”
随着灯亮起，负四楼的落地窗外，有一个不算巨大的地下空间。不算无尘空间，这里放着的东西似乎被搬走了，只留了两个底座。
“杀人犯应该也是从这逃走的，”技术员示意sed的人看，“那边，那个通道应该是排风出去的管道。”
正在交流，远处听到急促的讲话声，负责查看的警察，终于发现了两个人的残骸。一起跟进来的小青，当场晕了过去。只有下半身的身着保安服装的躯体，裤袋上还露着保x捷的钥匙。
◇
午夜，廖广生无法入眠，发生了太多计划外的事情。白天的官方内部会议，他把事件上升到了战争的边缘，希望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他知道，sed和智作的武器还没有跟上，新型的武器，也需要一次实战机会。
“我是廖广生，你们能组装出提取器了吗？”拨通了张高成的电话，廖广生比较在意针对破晓的行动。提取器如果制造完成，从理论上，具备人工储备各种天赋的重要能力。
电话那头的张高成叹了口气，“现场设备不见了，但是监控上也并没看到晨光拿走，很奇怪。”
廖广生皱了皱眉，他听说过破晓的那台机器非常巨大，在眼皮底下搬走，至少人类是不可能那么轻松的。“怎么回事？”门突然被秘书打开，廖广生的怒火开始隐隐发作。
“是东物贸易，老徐的电话。”秘书回复到。
“有那么重要吗？”廖广生显然没想到这种时候一家贸易公司老总的电话，需要他来操心。
“我是廖广生，什么事？”
“廖市长，不好了，我的楼今天被入侵了。”老徐的语气，似乎有点害怕。
“被抢劫了找警察，找我做什么？”
“是怪物，怪物吃了我两个员工，偷走了自动操作核心，和那两台东西。”老徐战战兢兢的回复。
自动操作核心每家企业都有，就是自动完成安排好的程序操作，是ai领域里非常基础又商业化很早的项目，不值一提，那两台东西？
“是暗物质研究所那时寄放在我这边的那两个古董，这次被怪物偷走了。”
记忆翻涌，第一个能接触到的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后，曾经和还在暗物质研究所的晨光一起开发过位面共鸣器，用来做传送坐标。夜黎来到后，爆炸后的现场，两台设备因为接近报废，就被sed里的张高成派系接受，存放在了和廖广生有一定往来的东物贸易仓库里。
这本来是件不太容易想起的事，因为根据夜黎和晨光的描述，这台设备，使用时人类根本承载不了，肉体的局限和能源的局限。
“知道这件事的有几个人？”
“当初护送的长官，应该姓宋。就他们那个班底吧。”老徐回忆到，记忆里的宋长官不拘言笑，他也不敢去攀关系。
“我明白了，你先解决一下你的员工事故，和sed沟通下。”廖广生放下电话，点燃了一支烟，“宋岩？不是阵亡了吗？”
……
突然接到工作安排要前往遥远的海城东面，周晨和王轩都有点猝不及防。不同于各个相连的市区，临岸是一个比较新的地区。来这里玩和在这里工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还是想完成我的课题。”周晨看着王轩，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行李。
“你知道我们加入了这里，就是站在官方和sed的另一边吗？”虽然没有公开反目甚至依然有合作，但出生破晓，自然也会被打上标签。
“我们是未来的科学家，我们一定不能太把派系、组织上升到比学术研究更重要的位置上。”周晨和晨光见过面，晨光被sed排挤是众所周知的事，但是晨光显然有更大的追求，这也是能引发科学家们共鸣的素质。
这时，电话响了，周晨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女友，“怎么了？不是和你说我们安排完就来找你们吗？”
“出事了，小青的男朋友死了……”
“？你别激动，发生什么了，你现在在哪？”
警察局里，赶来的周晨和王轩找到了正在安慰小青的单静怡，她摇了摇头，示意安慰暂时没有作用。
周晨的家境非常好，级别高的警察也认识他，“小周，你认识？”
“嗯，一起玩一起打过球，叫贺雨天，是我女朋友闺蜜的男友，怎么回事，事故吗？”
“他被怪物吃吃了。”小青呆滞的看着天花板，说出了震撼的话。
王轩看了看周晨，他们两个知道暗物质污染怪的事，“事情果然很复杂也很糟糕啊。”
“你们？”单静怡把小青抱在怀里，“是不是和你们的工作有关，还有破晓是不是真的出了事故？”
“最近没法放心，静怡，晚上跟我去临岸，我们都去，那边比较安全。”周晨思考了下，把已经如同亲人的女友留在市区有点担心，情人们也通知她们尽量不出门。
周晨总是这样，在混乱的感情和负责的态度里旋转，却又能专注自己的工作。
王轩无可奈何，给单静怡点了点头，意思周晨说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