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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冥气的脸都憋红了,他知晓如今的皇上在处理政事上的能力上很弱很弱,可是她已经很努力的学习治国之道,时常过了子时才休息下,下朝后有任何问题都是及时请教沈大人虚心学习治国之策。
杜巾小声嘲讽着:“娘不唧唧的,看的人烦!”
宫乐听到杜巾对她的质疑后才松下口气来,冷着声音低声呵斥着:“好了,都别吵了!成何体统!让百姓看了笑话!”
“梁西之行确实是我疏忽了……”宫乐满心愧疚道,她抬头时见杜巾阴沉着脸一副恨不得弄死她的模样不再言语。
杜巾“嗤笑”一声将一条腿搭在长凳上,拿着一根筷子咬在嘴里。他自是知道梁西之行的凶险,可他就是气皇上将此差事交由宫乐一个刑部新官去处理,还搞得一团乱死了好多护卫。
“他奶奶的,这早膳怎么还没上来?是想饿死老子吗?”
忽然,杜巾失力一下跌坐在地上,他捂着自己的膝盖不停的揉着。杜巾朝楼上看去,楼上那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像风一样快速离去,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杜巾指着二楼的方向大喊着:“那儿有人,保护大……公子。”
宫乐朝二楼方向看了一眼便道:“都回来,勿惊扰到他人,那人已走。若他想杀我,此刻的我早已是一具尸体了。”
暗冥从二楼跳下来回到自己那一桌旁边,刚刚那人功夫远在他之上,只怕、可能比暗夜和暗幽都要高一点。
“可有看到那人样貌?”
暗冥摇着头,很是不安的蹲在地上撩起杜巾的裤腿检查伤口。
“没什么大碍,看来是被什么东西击中。”暗冥迅速观察眼周围,快速道:“大家还是提高警惕为妙。”
经过刚刚一幕,小二端着早膳过来时都双腿发软,两臂发抖。
“几位客官……慢……慢用。”小二说完这句话立马跑开,好像后面有恶狼追着一般。
杜巾闻着那碗放满胡萎直打喷嚏,好像一只臭虫在他鼻尖乱窜。
“啊喷、啊喷。”杜巾捂着嘴直接跑到门外。
就在杜巾站在门外弯腰打喷嚏之时,一匹白马从他身边跑过一路直奔长宁的方向。
白马驶到官道上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极速飞奔,路边景色被抛到身后成一道道残影掠过。
未时末,小庄村村口站着一位弯腰驼背的老人。老人将自己如同枯木一般苍老的手搭在眼睛上方,满眼期待遥遥望着官道。
一会后他的视线里出现一黑一白。
来人停在老人面前,老人一改刚刚的形象立马直起腰来快步上前:“来啦,城里已安排妥当,只待入夜便可行动。”
带着银色面具的黑衣人牵着马静静站在原地,宽袖下的手微微颤抖着。身旁的马儿感觉到他的情绪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掌。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悸动与难受。
“走吧,事态紧急先商议一下晚上的事,拿到东西便要立马去盛国。”
“是。”
黑衣人走进屋里,径直坐到方桌旁为自己添上一杯水饮下后,陆陆续续走进更多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