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2 / 2）
“这个你放心。老领导一贯的作风是严谨的。按正常的人天算。那边说不是什么大项目，也不复杂，估计一个月内就能出来，所以不会太贵。估计时间还能缩短，费用也能再低。钱的事领导交代过了，给了一个额度，在这个额度内不用过问资金去向。”
“多少？”
“一千万。”
“挺大方的嘛。你跟我说说，老爷子一个国家干部，哪来这么多钱？”天佐笑笑问他。
“咳咳。。。这个你自己去问好点吧。”这话把冯秘书给问噎住了。
“你就说嘛。有没什么外人。你这吞吞吐吐的，是把我当外人，还是把你当外人啊。”
“那我随便说了啊。你别跟领导说是我说的。”
“这什么话啊。我肯定不会去告状。但是，如果外公真问谁说的，我肯定说是你说的。这事没必要藏着掖着，同一屋檐下，累。你说是吧。你说说我这外公钱是哪来的？”天佐可不承诺什么，也觉得说这个没啥问题。
“你这……这世上最值钱的信息。可以避祸趋福。官方有些信息，很多人都不信，但是你那些舅舅知道该不该信。这不涉及机密，都是公告出的信息。不需要特别打听，只需要陪着老爷子一起看新闻联播，给老爷子读报纸，就能比别人强太多。就靠这个，你几个舅舅就能有所作为。你明白吧，就这避祸一项，就千金难买。这么多年了，这一点点积累和滚起来，能有不少了。你几个舅舅也服你外公，也孝顺，一般你外公不伸手。也就收了这个宅子而已，其实也还是你大舅名下的资产。也就是你来了，这才跟你几个舅舅张嘴要钱。”
“呵呵。我那几个舅舅能拿多少出来？我说是现金。你给就我估一下。”天佐跟他开玩笑道。
“这个我可真不清楚。”冯秘书嘴上说着，身体却已经开始远离这是非之地了。
既然谈到钱的事情，那就找外公把自己的想法说一说。有资源可用，何必自己折腾呢。
进里屋的时候，张老爷子正翻着报纸。手机平板之内的都有，但这个习惯改不了，也是一种消遣。
“姥爷……”
“嗯……”
“我这刚来，花了您这不少钱。”
“不多。这点我还拿得出来。至少你把叫什么张樊的那小子给整了，这个钱花得值，我花的开心。”
“您就怎么认定是我整他了？”
“你妈打电话过来问你的情况，跟我说了这事。我让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具体情况。我这一把年纪了，可不相信什么运气和巧合。我是不知道你具体的能耐，但我知道肯定是你下的手。”
“也就赶巧。看见他就来气。好了别说他了。跟您说正事吧。我准备去赌石，就是去产地买那些没打开的石头，弄回来后自己生产玉器。”
张老爷子知道天佐这几天一直在往一个玉器商人那里跑，“嗯……具体说说。”
“您别说我玩物尚志啊。我对那些东西的价值是真不懂。不过，既然有人愿意花钱买，而我又缺钱，就不妨干一票。我这有钱了，办起事情来也方便，您说是吧。”
“别给我放烟雾弹。说重要的。”
“这石头也挺贵的。需要点本金。”天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大概要多少？”
“先预一个亿吧。”
张老爷子差点没从靠椅上跳起来，“你说多少？”
来第一天张嘴要十万，结果花了一百多万。我这给你预了一千万的额度，你这又加到一个亿……自己所有孙子加一起都不敢这么开口。
“这个正常赌石，有亏有赢。我做这事，能保证不亏。我不可能长期耗在这个事情上，再说这个事情也太扎眼了，我还不想走到台前。我是打算玩一票大的。这石头不便宜，几百万一块的很平常了。这一亿，也就够我拿几十块石头。”
“你是打算让那个姓马的给你出货？”
“不止他一家。我大致的准备是这样。我准备做一个探测器出来，肯定是假的。通过这个所谓的探测器，能分辨石头的好坏。您放心，东西是假的，结果肯定是真的。
我准备用这个探测器拉投资。让马可仁，就是那个马老板，介绍几个靠谱的玉器行内人。给他们展示探测器后，我肯定他们会把全副家当投进去。具体能拿到多少钱我不清楚，但几个亿我想还是能集合起来的。整个收益我们占一半，其他投资者按照出资分另一半。
反正这个事我会推下去。您要是有钱，就您来做，就要更正规一点，您的身份敏感嘛。我就在背后做技术支持，您起头。
您弄出一个投资公司出来，咱们卖股份，再融资。用这个公司去运作，所有的经营活动全程录像，从提货到过关，到切石头，起货，都给记录全了。要经得住查。
反正我只玩这么一把。有多少钱都花完。东西弄回来后我估计得用几年时间才能消化完。这一圈下来，能赚个几亿是没问题的。”
“你在开玩笑吧。”张老头望着自己接触没几天的外孙，我说想探你深浅，你也没必要搞这么大个事情出来嘛。
“还真没。这样吧。我这边还没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您找个懂行的，信得过的，我给他展示一下，您就明白了。”
“按你这搞法，你这根本不需要我弄一个亿出来啊。”张老爷子问道。
“何止不需要您这一笔钱，就是我单干都成。可这就没意思了。您出这笔钱，是一个态度，我把这盘生意交给您，是我的回应。您这有势的外公如果变得有钱了，我这二世祖当起来才有意思嘛。”
张老头没有立刻回应。良久之后才回话，“那我也不跟你见外。想不到我老头子快走到头了还能做这么大一笔生意。你放心，在遗嘱里面这个资产我留给你妈。”
“别，好处人人有才好。您一辈子了，搞个家族基金啥的没什么过分的。我的建议是您占六成，我妈和三个舅舅各百分之十。不过我在京城您得罩着点我。您要真不在了，您的股份爱怎样处理都成，分给几个舅舅也行，交给国家都成。真没必要给我妈，扎眼。”
“那你呢？”这才来几天就给自己送这么大个饼。
“我当二世祖啊。咱俩虽然没啥感情，但毕竟是祖孙，是不。我不姓张，也是张嘉明的儿子嘛，就当给张家准备点家底吧。”
“那我现在就开始筹钱。”
“越多越好。也就是两三个月吧。过年前我是不打算出去了。年前我这边应该能准备好，年后就需要您把公司准备好。元宵节就开始融资。接下来就是出国扫货。嗯，大概就是这个节奏。如果是我自己玩，我就没太多顾虑，有太多办法把石头弄进来了。如果是您来起头，就要合法合规。您看能否把境外的手续给做得合法化。毕竟我还是想在矿区拿货，在公盘上拿货利润没那么高，选择也少，体量也小。”
“你这个要求可就有点难度了。”
“这不是我的要求。是您的需求。如果以公盘为货源，我们可以进货几个亿，保守十倍利润。那么从矿区拿货，可以把采购量做到几十亿，做到几十倍利润。要玩就玩把大的嘛，反正我不打算玩第二次了，这个事其实没多大意思。”
“你让我考虑下。”也不是没办法，就看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