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决战III·哥伦比亚(2 / 2)
在楼上搜查过一圈无果之后,琴果断向下。不出她所料,她真的找到了白宫地下的地道,于是毫不犹豫的,她闯了进去,后面跟着的是刚进入白宫,急切呼唤着她名字的队友。
地下的防空洞迷宫一般,墙壁好像会自行变换位置,琴摇摇头,掏出了一些药片,那是能够中和致幻毒剂的药物。果然在服下药物后,琴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不少,那些会移动的墙壁此刻全都安静了下来。琴就这样在地下迷宫里摸索着,终于她找到了一些集中在一起的房间,踹开门,那里只有尸体,看起来是刚死的,还温着,枪口在头顶,在心口,在每一个能够一枪毙命的地方。那些人看得出来不是军人,倒更像是文员,而那些能够代表ta们身份的服装与证件被杂乱的扔在一边,另一间屋子里的食物与饮用水看起来还能够支撑一段时间。琴摇摇头,到这个时候她已经不在乎那些人自相残杀的理由了,她只知道太阳要升起来了,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八十年前的,来自另一个国家的年轻男人,那男人手握红旗,嘶吼着冲向什么地方。都说哥伦比亚人历史是学渣,可是这一刻琴想起来了,那人是米哈伊尔·米宁,或者说——
1945年4月3日,第一位将红旗插在国会大厦上的英雄。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最后一扇门,琴的心中却莫名的平静了起来。无数的回忆一瞬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抬起脚将门踹开,里面的灯光一瞬间晃了她的眼睛。而再睁开眼,她才看清了里面的陈设布局:
房间不大,里面的安保设备齐全,却全都没有启用,或者说——它们的主人已经不打算启用它们了。就在琴面前,实木的桌子上,一个须发尽白的八十多岁老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老头的身后,是华盛顿的相片。
“你看起来并不意外。”
走到老头的身前,琴拿出了手铐。“从华盛顿被围,我就知道自己输定了。”老头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我只是有个问题。”“希望我能回答你。”琴一边说着,手铐脚镣已经套在了老头的身上,随后她准备抽绳子。“活在这样一个富足的哥伦比亚,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们还不满足吗?”老头看了看眼前的年轻女孩。“真是难以理解。像你们这群魔鬼一样,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邪神,吃着其他同胞的人血馒头,对正在受苦的国民视而不见,任由犯罪孳生,然后现在还有脸夸耀着自己所谓的成绩。”琴皱皱眉头。“我告诉你,我的好朋友,一位来自华夏的医生男孩,他曾经死在了*某军火公司*挑起的*阿非利卡某国*内战之中,那个公司的导弹将为了掩护难民撤离的他炸的连灰烬都没剩下,然后你问我为什么不满足?”琴本想给老头一拳,又怕自己一拳把老头打死,咬咬牙还是忍了。随后,她看了一下便携式通讯器。“对了,总统先生,再告诉你一些事情——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再是哥伦比亚第47任总统了,而且德特里克,你作为最后王牌的瘟疫邪神已经被干掉了,天宁岛的军事基地,里面的核弹如你所愿的炸了,不过是——”说着,琴凑上老头的跟前,一字一句。
“原地爆炸。前·总·统·先·生。”
“呵,输了。”
沉默了半晌,老头无力的外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为了照顾行动不便的总统,这椅子带有轮椅功能。琴毫不犹豫将老头绑在轮椅上,沿着来时的路推了出去。来到地上一层的门口,琴在一声惊呼之中回过头去,看到了刚刚从楼上结束搜索准备下来的队友,而也就是这时,夏日的第一束黄金色的阳光洒在了众人身上——
太阳升起来了。
与此同时,阿瑟与凯撒带领的部队在华盛顿室内仔细搜索,终于在一个疗养院里发现了浑身剧烈颤抖奄奄一息的须乡伸之。阿瑟啐了一口,将维生药物推进了他的血管,随后将其绑在了担架床上推上了赶来增援的急救飞机。致辞,alo案与飞鸟帝国案的幕后主使须乡伸之与他的大后台全部落网,全哥伦比亚的所有敌军都被浇灭,义军与人之光接管了哥伦比亚全境,现在正在安排新的交接事宜与政权变更。而现在,太阳升起,阳光平等的洒在了哥伦比亚的每一寸土地上,当琴的声音传达到通讯网络之中的时候,人们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揉了揉眼睛——
天亮了。
“我们赢了吧”
一遍遍的听着琴的电文内容,总部陷入了沉默,而随后,如火山爆发一般的欢呼与哭泣接踵而来,总部的成员们或拥抱或嚎叫,再也不抑制心中的喜悦与悲伤,而瑶恩则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便失去知觉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高强度工作了这么久,他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了,只有那股信念还在吊着他,而现在战斗胜利,那个守护精灵悄然离去,身体所受的伤害便尽数找上门了,所幸在瑶恩倒地的时候,狂欢的人们有来到他这个方向的,在失去意识后,瑶恩便被扣上ecmo与aed,浑身插满了管子的送进了急救室。
“汇报总部杨完成了照顾南岛分部成员的任务,成员们的设备读数与生命体征,稳定我们”
南岛分部,早早起床的落清母亲接到了一份邮件,她点开后,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上。落清的母亲用尽全力平复着心跳,她哆嗦着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点开了和总部的通讯。“阿姨,如我们所愿这一次,神明与同胞都站在我们这边”总部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我我把这里打扫的很干净每天都在准备新鲜的饭菜,就等这些孩子们能够醒过来”落清的母亲说话结结巴巴,好像在说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而后,她又想到了什么。“我的儿子清儿他”“阿姨,我们正在全力搜救!现在成员们的意识还在飞鸟帝国战场中执行着搜救任务请您放心!无论付出多少时间多大代价,我们一定会带英雄的男孩女孩们回家!”总部的人双眼晶莹,宣读着自己的誓约。
“henjohnnyesmarchinghomeagain,
hurrah!hurrah!
e'llgivehimaheartyelethen
hurrah!hurrah!
themenillcheerandtheboysillshou
theladiestheyillallturnou
ande'llallfeelgay,
henjohnnyesmarchinghome
theoldchurchbellillpealithjoy
hurrah!hurrah!
toelehomeourdarlingboy
hurrah!hurrah!
thevillageladsandlassiessay
ithrosestheyillstretheay,
ande'llallfeelgay
henjohnnyesmarchinghome
getreadyforthejubilee,
hurrah!hurrah!
e'llgivetheherothreetimesthree,
hurrah!hurrah!
thelaurelreathisreadyno
toplaceuponhisloyalbro
ande'llallfeelgay
henjohnnyesmarchinghome
letloveandfriendshiponthatday,
hurrah,hurrah!
theirchoicesttreasuresthendisplay,
hurrah,hurrah!
andleteachoneperformsomepart,
tofillithjoythearrior'sheart,
ande'llallfeelgay
henjohnnyesmarchinghome”
搂着阿瑟与凯撒的肩膀,琴三人的脸上一边涕泗横流,一边恣意的大笑,唱着凯旋的英雄颂歌。义军战士们三三两两的搂在一起,开始很小声,后来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胜利的歌声响彻天际,战士们彼此相拥走向机场,如歌词中的约翰尼一样,为了这场战争流血流汗的小子姑娘们,要回家了。
“哥伦比亚,没想到你现在已经如此不堪了啊。”
莫斯科某处,一个黑衣人看看新闻不屑一顾。“克雷斯托·博卓卡斯替,叶莲娜·博卓卡斯替,祖国的叛徒,有着那样的才能却不为祖国效力就先让你们父女两个再蹦跶半年,今年的圣诞节,就是你们的安魂夜了,至于那个叫陈落清的小子,呵
——就算你是什么神明,想要跟我们卢比扬卡斗,也还嫩了点。”
“”
看着黑衣人的样子,站在身边的另一个人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该死的狗特务你们想杀谁我都管不着,不过敢把主意打到我女儿的头顶,那就看看究竟是谁先倒在谁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