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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正倒挂在排风管道的入口处，看起来是刚想下来，结果碰到了凤璃月，十三现在有些纠结不知道是该下去还是该原路返回。

“做什么？”凤璃月看着十三这怪异的姿势有些惊讶。

这么巧遇到十三？

“我就是来……”不等十三解释，凤璃月便自顾自来到了一处窗口看着附近的布局。

凤璃月不关心被赶出去再次回来的十三是要做什么“不妨碍我就好。”

楼下便是鬼魅的房间，不知鬼魅是自信还是觉得没人可以伤他，房间的窗户都不加掩饰的四敞大开。

楼下传来一个声音:“教官，无月回来了。”

“凤绝歌？只有他？”鬼魅声音似乎带着倦意，但也附上了冷意“幽月呢？”

“没有发现行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鬼魅笑声似乎带着自嘲“嗤，凤绝歌，不用留了。”

鬼魅似乎觉得有些累，眼睛有些酸涩，揉揉有些酸疼的眉心，闭上眼睛倚靠在了窗边。

凤璃月看了一眼楼下的人便转身到了楼顶。

十三也听到了鬼魅跟他人的对话，便跟着凤璃月来到了楼顶。

凤璃月有些不耐，甩出袖中的刀便朝着十三刺去，十三见状握住楼梯扶手便朝下跃去。

凤璃月没有放过他，单手撑住楼梯扶手跃到下一层，刀未近身，但凤璃月抬腿便踹翻十三，十三滚落阶梯，但他身形也算利落，立马翻身躲开凤璃月的刀。

“我没有恶意！”十三有些急了，赶忙解释道。

凤璃月充耳不闻，继续追慌忙逃窜的十三。

“我只是想杀了鬼魅！鬼魅想杀你哥我可以跟你合作杀了他！”十三见打不过便闪身抬起双手靠在墙边。

凤璃月在离他心口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下。

十三见有效便接着开口道:“我可以帮你你成为新的教官！到时候无月的命只有你能动！”

“我凭什么相信你。”凤璃月目光如狼幽冷的看着十三。

“我知道你药理学的最好，你做的毒没人可以解，你可以给我下毒！而且我知道鬼魅下的毒解药成分！”

凤璃月收回匕首，似乎还是不相信十三“潜入这里你也杀不了他。”可能觉得自己话太少他不明白，便补充道:“你连我都打不过。”

十三觉得这话太戳心窝，但是确实不过去又不能反驳，只能说出自己的计划:“你只需要把他引到本市最高的大厦就可以。”

十三说了计划，凤璃月觉得可以一试，便强迫十三吃下毒药，第四天就会发作，没有解药就会死。

计划如期举行，凤璃月只是给鬼魅写了一封信，大概就是约见一面，谈谈怎么杀凤绝歌。

三日夜晚大厦处灯火辉煌，犹如一座不夜之城，俯首看向楼下，如流水般明灭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车辆从不停歇，这偌大的世界如果少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事。

从鬼魅握住凤璃月的手到现在已经在他身边度过了十五年，这十五年，大概谁都没有真正开心过，每天除了任务就是训练学习。

如果重新来一次，凤璃月还是会跟他上车，她不后悔认识鬼魅和凤绝歌，但是她也不想成为一个杀人傀儡。

当鬼魅坐在她对面时，凤璃月没有看他，只是望着窗外在思考着什么。

如果她跟凤绝歌和鬼魅只是普通人……也只是如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