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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山贼.山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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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幼鸢醒来时,觉得喉咙和脖子有点疼。她略微扭动下脖子,然后浑身又动了一下,这才发现不对劲。自己手脚都被反绑,通体被五花大绑。

她在暗夜里四下看看,这好像是在一个房间里,外面有丝丝光亮透进来。借着光亮往四周一扫,看到不远处同样被捆成虫茧的章月婵。章月婵躺在地上,手也是反绑着,一动不动,看起来还没醒。屋子里除了一些干草外,什么都没有。

墙上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根本不够一个钻出去。秦幼鸢仔细回忆着怎么回事,想起了章月婵在密林里用力掐她脖子,一副要置她于死地的样子。想到这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再看向章月婵,觉得有点可怕。这个小姐姐为什么要杀我?

可是她怎么又躺到这里了?她用力回想,在密林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很是高大的黑影,那黑影比落辰高太多,很明显不是落辰。难道是什么野兽?章月婵被那黑影一掌打倒。然后自己好像也被打倒了,然后她就不知道了。

难道我们是被那野兽绑回来了?野兽还会绑绳子?可那高度,也实在不像是个人啊?不管它是个什么玩意,反正我们是被抓了绑在这里。

这是哪里呢?窗户比她的个子高,估计站起来也看不到外面。她想去扒门缝看,但是手被绑着。她忽然想起自己袖子里藏着的那把短刀。于是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磨着绳子,尽量腾出一点空间,好让手有个转圜的余地。刀在她左边袖子里,她用右手的手指慢慢把衣袖往下拽,感觉到硬硬的刀柄了。拽了一会,一把小刀子吧嗒一声掉到地上。她赶紧坐到地上,反着手去摸,摸到以后,打开刀刃,一点一点去割两手中间的绳子。刀子很锋利,不一会儿就割断了。两只手终于可以活动,接着,手腕,胳膊,身上,脚踝,所有的绳子很快都割开。

她全身放松一下,就赶紧过来想帮章月婵割开绳子。但是她马上又停住了手。章月婵差点掐死自己,她想要了自己的命。她犹豫了,不敢冒然去割开她的绳子,怕她醒来又想掐死自己。她想不通,章月婵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等她醒了一定要先问问。

秦幼鸢来到门口,门从外面被锁着,仅能拉开一条缝。透着门缝往外看,她们似乎是在一座山上。外面像是一个小山寨,隔不远就点着一盏灯,不知道通往里面的什么地方。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她不敢冒然张嘴去喊人。那个大黑影一定生活在这里。

她忽然很想落辰,后悔自己为了章月婵,还特地叫落辰耐心等她们久一些。不知道落辰那个呆子现在发现她们丢了没有。就算发现了,落辰能找到这里吗?这是什么鬼地方!秦幼鸢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如果老天给她个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选择死后还要来这种破世界里重新活着,受这么多罪!可能是前世活得太好,遭老天嫉妒了吧!

她现在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办,也不敢去叫醒章月婵。对她来说,外面很可怕,屋里的章月婵更可怕。在她问清楚章月婵为什么要杀她之前,她绝对不敢再随便相信她。这个世界太奇怪了,明明章月婵自己在逃亡,可逃亡的时候还不忘杀一个一起无辜逃亡的人。况且我还救过她呢!亏我对她那么好。看着躺在地上的章月婵,秦幼鸢心里拔凉拔凉的,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人心复杂。

不久,身边有干草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是章月婵慢慢舒醒了。秦幼鸢紧张得不敢动弹。章月婵似乎是和她刚醒的时候一样的反应,用力挣脱以后发现挣脱不了,被绑得牢牢的。她四处看着,一下子瞥见这边的秦幼鸢。她疑惑地问:“你,你没死?”

秦幼鸢有些生气,“你为什么那么盼我死啊?我跟你有什么仇恨吗?亏我还对你那么好!”

章月婵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声,“对不起!”其实杀秦幼鸢的时候,她的心里很痛苦。她现在举目无亲,早已把秦幼鸢当成一个很亲的妹妹。

秦幼鸢听到她说了对不起后,感觉道歉确实是真诚的,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半。小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就算我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

章月婵的言语中充满无奈,“因为你姓秦。”

“啊!”秦幼鸢一脸不可思议。“这算什么理由?姓秦你就要杀?”

章月婵很痛苦,她不想去回忆,可是秦幼鸢这样逼问着,只能告诉她!“因为你是秦大将军的女儿,秦长安的妹妹。”

秦幼鸢没说话,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过节,等着听完所有的故事。

章月婵见秦幼鸢不说话,继续讲道:“我与秦长安自小有婚约。秦家叛国后,被判诛九族。我们章家因为这一纸婚约的牵连,就被灭了满门。”想起自己的父母,还有家里那些亲人,一个个惨死在自己眼前,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秦幼鸢沉默了,她没想到这个身份带给她的不仅是朝廷的追杀,还有这个身份背后的家族的各种牵扯。她简单地以为只要逃过禁卫军就够了,现在看来,所有因秦家反叛而遭遇牵连的人,以后可能都要来找她算账!这也太可怕了!我凭什么要被派来处理这么多烂摊子。还有那些跟着秦将军走掉的将士,他们全都被灭了门,若有逃出来的,以后岂不是都要追杀我?我的天哪!这算什么?老天给了我一条命,就是来给这些人当出气筒的吧?

秦幼鸢感到很无语,也很震惊。这是一个有仇恨便可随意杀人的时代!但她不服!我凭什么要承担这些?这明明是时代的问题,是制度的建立者的问题!她不知道秦家为什么要谋反,可是凭直觉,凭落辰告诉她的关于秦长安的那些事,她觉得秦家一定是受了小人的污蔑!难道自己是来帮秦家沉冤昭雪的吗?她想,可我什么也不懂啊!但是不然的话,我就要承受那些骂名和仇恨的怒火吗?

这似乎又不是一个选择题。如果落辰在身边,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算了,落辰在的话,肯定一刀砍死章月婵。这是他的方式。但是我是新时代的文明人,这不是我的方式。我要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些问题。

“小姐姐,如果我昨天晚上死了,现在的你,会难过吗?”秦幼鸢试探地问道。

章月婵被问得愣住了。如果秦幼鸢真的被她杀了,她应该会很难过吧?可是她怎么能在仇人面前露出这种软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仇人的女儿和妹妹。”

秦幼鸢觉得很难理解她的逻辑,“为什么姓秦就是你的仇人?是我或者秦家人杀了你们家人吗?”

对于这样的问题,章月婵有些理亏,她轻声道:“不是,可是”

“可是你们家人因为秦家某个的人而死!”秦幼鸢替她说道,“就是如果你跟一个人有仇,你就要去杀了他的全家是吗?”

“这,”章月婵更加理亏了。

“诛九族,这是国家的法制,我们且先不论它合不合理,你总不能把这个国家法度用到你的个人仇恨上吧?”秦幼鸢有些语重心长,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教育前世的外孙女。即使她的外孙女在外遭遇了不公,她也希望她能讲道理,不能无限制去扩大自己的愤怒,且由着这股愤怒去伤害无辜的人。

见章月婵不做声,她继续开导,“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面对仇人的女儿,你有愤怒是正常的。但是愤怒不是你可以随意挥刀夺取他人生命的理由。”

此时,章月婵对着秦幼鸢满心歉疚。她明白,秦幼鸢说得有道理。她该恨的是秦业庭和秦长安,而不应该是所有姓秦的人。远在京城的秦府是无辜的,秦幼鸢也同自己一样,遭遇了灭门的浩劫。虽说秦府是因为家人叛国,死有余辜,可是眼前这条小小的生命又犯了什么错?何况她还救过自己的命!她抬起头,似下了决心。“你说得对,想杀你是我错了。章家的仇恨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杀秦长安。只是,你既是我仇人的妹妹,我们今后便无法再做姐妹。从此,各走各路。”

秦幼鸢理解她的想法,谁愿意与仇人的妹妹以姐妹相称?

“只是眼下,以我们的情形,若不团结起来,只怕各自也没什么路可走。”

章月婵方才只顾沉浸在仇恨与愤怒中,全然忘记自身的处境。这下被秦幼鸢一提醒,才想起自己浑身还被绑着。她使劲挣扎一下,抬头却见秦幼鸢并没被绑。

“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完全记不起昨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准备杀了秦幼鸢。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如果你保证不再伤我,我就帮你解开绳子。”秦幼鸢边说边举着手里的刀子,也不知道章月婵能不能看见。

“我方才已经说了,章家的仇恨与你没有关系。我既然这样说,便一定不会再去伤你。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章月婵见秦幼鸢对自己仍不放心,心里有些着急。

“行了,我不要你发什么誓。你的人生已经够惨了,我不希望你再受到更多的伤害,哪怕是言语上的。”秦幼鸢说得真切。虽然章月婵昨天差点杀了她,但是她完全能够理解。这丝毫不会减少她对这个礼貌懂事的小姑娘的喜爱。她也了解章月婵的性子,虽为女子,却有着男子的豪气和胸襟。她说了不会再伤她,便一定不会。

秦幼鸢过来为章月婵小心割开绳子,帮她搓一搓早已被绑麻的胳膊腿。

章月婵觉得浑身忽然轻松很多,她稍微活动一下便站起来,走到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看。

此时已是入夜,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有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秦幼鸢大致给章月婵讲了一下他们在林子里的时候,她看到人影和她们被打昏的经过。章月婵根据外面的情形推测她们应该是被山匪抓到了山寨里。

“山匪!”秦幼鸢倒吸了一口凉气,还真是什么人都让她碰上了!“这回落到山匪手里,你还能打能跑的,我是活不了了。”秦幼鸢觉得很丧。老天爷就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似的,把她弄到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不断地折磨她。

章月婵瞬时摆出一副姐姐的姿态。“说什么丧气话?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

虽然刚刚自己才说过要各走各的,现在见秦幼鸢说有危险,她还是条件发射一般准备挺身出来。这让秦幼鸢觉得心理暖暖的,她微微地笑着看着趴在门缝上向外张望的章月婵,想着这小姑娘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刀子嘴豆腐心。

章月婵看了半天,除了看出是个山寨以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秦幼鸢的小刀太小,也割不开外面粗粗的铁链。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也不敢叫喊。只能坐等天亮了。

虽是半夜,两个人却睡不着,一齐靠墙盘腿坐在干草上。秦幼鸢心想,恐怕自己这次真的要没命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差不多一个月,一路逃亡,认识了很多人,落辰,刘教授,章月婵,徐大娘祖孙俩,吴六汉夫妻,都是些善良的人。她觉得自己不亏,每一天活着都是赚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来作为回报。对于认识的这些人,她已经尽力去做了自己能为他们做的。

她看着身边的姑娘,懂事,有涵养,性格直爽。逃命路上能让她们遇到,是不是自己应该为这个姑娘做点什么?她不希望这样一个明朗的姑娘终其一生活在仇恨的怒火中。何况,她还是自己这个身体未过门的嫂嫂呢?她相信秦家是清白的,一个为国尽忠的将门,不应该只受到世人的误解和仇恨。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前,她希望能帮助他们尽量解开一些误会。她对章月婵道,“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确定章家是因为秦家而被灭门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章月婵异常肯定,“当然确定,如果不是那一纸婚书,尚书府怎么会受牵连!”

秦幼鸢有些不理解,她不懂这种奇怪的制度,“只是因为婚书就受牵连吗?”

“是的。来抄家的时候禁卫军统领宣读的圣旨内容我听得清清楚楚!”章月婵不愿意去回忆灭门那日的情形,但看着眼前的茫茫暗夜,似乎闭眼就能听到禁卫军统领宣读圣旨的声音。

秦幼鸢沉思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没有婚书,尚书府就不会受牵连吗?”

“没有婚书,又怎会受牵连?!”章月婵觉得她问得很无聊,让她有些恼火。

秦幼鸢见她快要生气了,赶紧换个方向问。“你觉得秦家人该死吗?”

章月婵几乎没有犹豫,“秦家连累了我们章家被灭门,就该死!”即使秦幼鸢也姓秦,她在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依然没有留情。

但秦幼鸢不在乎,她继续问道:“如果秦家没有连累章家,他们该死吗?”

“如果没有连累章家,那可他们叛国了啊”说叛国这句话的时候,‘章月婵的声音很小,无力,也很无奈。如果秦家没有连累章家,秦长安依旧是她的心上人。可是,即使没有连累章家,秦家因为叛国也活不了。

“我只问,秦家没有连累章家,在你心里,秦家人该死吗?”

“我”面对秦幼鸢的逼问,章月婵低下了头。‘叛国’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她的父亲一心为国尽忠,她从未想过叛国这样的事情。若是秦家与她素无关系,面对背叛安国的人,她会毫不犹豫地说“他该死!”。可是,偏偏是秦长安,偏偏是对面这个妹妹家!在她的概念里,只有坏人才会叛国。可当她所认为的并不算坏的人涉及叛国,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着章月婵的沉默,秦幼鸢明白了她的矛盾。她转过身,把腿向前伸直,上半身靠在墙上,眼睛看着那扇透着些许光亮的小窗户。许久,才喃喃说道:“秦家真的叛国了吗?”

她其实在问自己,但在章月婵听来,秦幼鸢分明是在问她。

章月婵也伸直双腿,上半身靠在墙上,看着秦幼鸢望着的方向。对于秦家是否叛国,她不好回答。朝廷说他们叛国了,必然是掌握了证据。但她其实也想不到秦大将军丢下京城家眷私自叛国的理由。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么多!”虽然嘴上强硬,她心里其实已经在否定。她并不是完全不了解秦家。那个朝思暮想的郎君的家,她后半生就要在那生活和为之贡献的家,她怎么可能不了解!关于秦家的任何风吹草动,她一直以来都有在暗暗关注。

秦幼鸢忽然态度变得很坚决,“不,你需要知道。”

“为什么?”章月婵虽在心里也想知道,但她不明白此刻秦幼鸢是什么意思。她的态度里,明显有着更深层的含义。

“因为秦家如果不是叛国,而是受奸人所害。奸人杀了一个秦家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连累尚书府?你有想过这件事情吗?”

听了秦幼鸢的话,章月婵陷入沉思。她也极其聪明,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如果秦家是为人所害,怎么会在多日后牵连到只有一纸婚约的章家?章家堂堂尚书府,朝廷二品大员府邸,户部又是陛下的钱袋子,这是随便能被一个二十年前的婚约所牵连的吗?除非

“除非有人想害章家。那样的话,章家就不是为秦家所牵连,而是秦章两家都被奸人所害。”秦幼鸢直接替她说出了心中的推测。

章月婵又不知该怎么接话了,她觉得,秦幼鸢似乎能看到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还是秦幼鸢打破了沉静,“如果秦家没有叛国,是为奸人所害,你还要杀秦长安吗?”

“如果秦家是为奸人所害,我那就等找到幕后真凶,问出他有没有想要害章家,如果他没有,那我还是要杀秦长安,为我父母和亲族报仇。”章月婵嘴上这样说,心里已经开始动摇。其实这件事与秦长安有何关系?那纸婚约说到底是两家父亲所定。可是她一时似乎又找不到真正的仇家。

秦幼鸢却听出了希望。“那在查清秦家是否真的叛国之前,你还会杀秦长安吗?”

“不会!”

秦幼鸢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白聊。再看看窗口透进来的光线,天似乎快要亮了。“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你愿意和我一起找出秦家被灭门的真正原因吗?”秦幼鸢似在憧憬。

章月婵也跟着再次看向窗口,“好!如果我们活着出去,我就和你一起去查秦家叛国的真正原因。如果发现秦家真的叛国,我一定亲手杀了秦长安!”

章月婵不想杀错人,她更想知道自家被灭门的真正原因,如果真是为奸人所害,她一定要把真凶找出来!那样才算是为父母报仇。而她一个人无论如何是办不到的,她需要秦幼鸢的智慧和人脉,落辰,刘弁,都愿意帮她。而自己什么都没有!

秦幼鸢开玩笑道:“这下,你还非救我不可了。那咱们算达成君子协定。在查清一切之前,你不可以再萌生杀秦家人的念头!”

章月婵也笑了,“好,我说到做到!”

至此,她才真正觉得通体舒畅。自从在下谡知道秦幼鸢名字时起,她就一直精神紧张,内心煎熬。她哪里想杀这个妹妹!现在放下杀她的想法,也暂时放下了杀秦家人为父母报仇的想法,心里忽然感觉气息顺畅了好多。

落辰在车前坐着,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了。这小丫头也太磨叽了吧!怎么要那么久!他想过去找,但是又不好意思。而且秦幼鸢有话在先,叫他耐心多等一会。落辰尽量按捺住性子,继续闭目养神。

又过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动静。落辰隐隐感到不安。但他又努力说服自己,章月婵是有武艺的,一点异常的动静也没有,说明是安全的!虽然秦幼鸢她们跑到山上去了,依落辰的耳力,只要有任何异动,他马上就能听出来。但是他一直什么也没有听到。

又等了一会,落辰终于按捺不住,跳下车往山林里走去。他刚才在车上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秦幼鸢她们往哪个方向走还是能听出来的。

落辰顺着秦幼鸢她们走过的路往里走,兜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他是个沉着冷静的人,不习惯喊叫,只安安静静四处察看,竖耳倾听山林里的动静。听了一会,周围没发现什么异常,却也不见二人的影子。

他决定,先到山顶上去查看一下。他常年生活在山上,爬个山对他来说比走平地还轻快。不一会,他就来到山顶。但是山顶上也什么都没发现。他站在山顶往各个方向看过去。他不光耳力好,眼力也极好。这是常年的山林生活造就的。

看着看着,总觉得有一个方向上的一个山头好像比别处亮一些。若是普通人看过去,根本看不出跟别的地方有什么区别,全是一样黑压压茂密的树林而已。但是落辰能看出来,他感觉那边有光!于是决定往那边去看看。

中间跨过两个低矮的山头,再上去便是他刚才看到的那个有隐隐亮光的地方了。他越往上走,越觉得那山上有人气。这时,大约已经快到寅时,天色已经隐隐放亮。

他再往前走了一阵,便能依稀看清路面了。奇怪的是,地上厚厚的落叶上,隐约出现一条拖拽的痕迹。他心想坏了!那两人怕是遇到了危险。他一路沿着那条痕迹跑上山,却在没到山顶的时候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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