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国度？（2 / 2）

“谢、谢谢，”他虚弱道，考虑能不能灌下一瓶内伤回复剂，“真是太感谢了。”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这个村子安宁祥和，显然不是困于龙灾的样子，这和直播预告中的全然不同。为什么呢？难道这是龙灾开始之前？

白檀胡思乱想着，打开许久没有打开的弹幕。

‘世界名画，阿白和别人共骑一马’

‘主播这是《屠龙》本吗’

‘百分之百是吧’

‘阿白好受啊不是，好瘦’

‘6’

‘这算不算辱骂言论’

‘这个本啊，至今没人通过，大多数都是稀里糊涂过了三天然后结算了’

‘看小白悠闲过三天也不错啊’

‘没人觉得那个金发帅哥好帅吗，这么帅还有肌肉诶’

‘没有路易斯帅’

‘纯路人，路易斯是谁，主播吗’

伯纳德显然没有问题，一切潜在的迹象都能佐证他没有说谎，白檀对自己辨别别人是否在说谎还是有信心的。那么可能性就是，呃，自己搭错便车了？

“不必感谢，亲爱的朋友！”骑士勒马，侧首转头对白檀道，“这个季节还不到收获的时候，村口那边有一些人在聊天，你可以向他们打听。我就要去寻找我的家人了，可否就此别过？”

白檀自觉下马，动作笨拙但十分麻利，可以看出他早就不想在这上面待。“再见了，好心的骑士，”和别人打交道是白檀最擅长的事情之一，“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伯纳德双腿一夹马肚马儿再度奔跑，他的挥手与告别消散在微风中：“感激就不必啦，这是身为王国骑士应该做的。”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并不是第二国度的人呢……

白檀原地不动缓了一会儿，指尖碰触指环让自己分散的注意力收回来才迈步去往伯纳德所说的村口。

村口的地方果然有人，而且有许多人。他们呈半圆形围绕着中间的一个人，音乐声与吟诵传到白檀耳中，似乎是一位吟游诗人。

他缓步走到人群最外侧，倾听吟游诗人在唱些什么。

“……伟大的神明降下福泽让混沌割舍，人们就此不再愚昧……”

哦，又是对神明的赞颂。

“再讲一遍瘸子伯纳德吧！”一曲终了，村民中有人兴奋地提议，“瘸子伯纳德，瘸子伯纳德！”

？伯纳德？

白檀瞬间被吸引，毕竟在第二国度他只认识一个叫伯纳德的人。

吟游诗人脸上浮现一抹微笑，娴熟地将手中竖琴调音：“可怜的瘸子，可怜的伯纳德，生来就没有了母亲……”

“哦，瘸子伯纳德，他克死了母亲，我们朝他扔石头！

“哦，瘸子伯纳德，他的梦想是成为王国骑士，我们朝他扔石头！

“哦，可怜的瘸子伯纳德，被父亲赶出了村庄，我们朝他扔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