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五郎——妾~真,真,真的好冤,夫人要粮食大可好声同妾说,这救济人命的事妾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呢?夫人这大肆明抢是做何故,倒显得妾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冯氏依偎在秦仲息怀中哭的娇弱委屈又可怜。
“好了,好了,我回头好好说说她,不气了,”秦仲息安抚着。
天晓院
柳氏倒不慌张也不着急更不怕,该换漂亮衣衫换漂亮衣衫,该怎么梳好看的发髻怎么梳,好生休闲安逸。
“何嬷嬷,六娘那发鬟梳的好看,谁给梳的,过两天讨过来好好教教这院里的!”柳氏拿着金钗在头上左右比量着放哪边好看。
“是~,明日就去请来!”何嬷嬷眼神飘忽不知当讲不当讲,支支吾吾的“夫夫人,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那冯氏的铺子占用了,郎主……”
柳氏不以为意:“她冯氏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拿秦仲息威胁我?”
“可是——”何嬷嬷心里莫名的发慌,总有不详的预感。
说曹操曹操到,门外的婢子看着脸色凝重的郎主,小心翼翼喊了声“郎主!”借机向屋内的夫人通风报信。
秦仲息铁板着个黑脸倒是像谁欠了他黄金万两似的,看见在屋还有心思梳妆打扮好不舒服的柳氏怒火中烧,瞄了眼她身旁的何嬷嬷吼道:“滚出去!”
何嬷嬷见这局势不对,瞧了眼夫人麻溜的跑了,但愿夫人战斗力亦如当年不减。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仲息震怒。
“噢~,瞧你的意思,我的错了?”柳氏叉腰一脸的愠色。
秦仲息咬牙,哑口无言:“没说你错,你开仓济民没错,可是家里那么多粮铺,你~你干嘛非去抢人家手里的铺子?”
“她手里的就不是家里的?怎么——这个时候她就不是秦家的人了?我怎么抢她的铺子了,她说我抢的就是我抢的?秦仲息到底谁是你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说什么你就信,她哭了就是我这个做正室的苛待,我~欺负她。你个没良心的我为这个家操劳给你家做牛做马的,我居然还骂不得一个妾室了,一个做正室的还得把一堆做小的捧在手心,你也不怕传出去笑掉人家的大牙?”柳氏指着秦仲息的鼻子怒斥心酸。
“人人唤她一声二夫人,便真当自己掌了家了,你心疼她?秦仲息~我十六岁就嫁给你了,十几年里,你说纳妾就纳妾,你连带个女人回来都不同我这个做妻子的吱一声,我说什么了没,怎么不见你多疼疼我?我堂堂太师嫡次女,我~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阜阳府的笑柄了,你还想要我如何?”柳氏气的手舞足蹈见了一旁的花瓶太贵,拔下头上金钗就朝秦仲息扔了过去。
得亏他躲的及时:“你——是要谋杀亲夫!”
“我谋杀亲夫,我早就想将你杀之而后快了!”柳氏头脑一热随便抄起一旁的东西就朝他扔去,吓的秦仲息是连连后退,直到退出了屋。
“疯了,疯了,疯子!”秦仲息冲着屋内大吼。
“我早就疯了,早就被你逼疯了!”柳氏披头散发的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秦仲息一甩袖怒气冲冲的出了天晓院,他吵不赢还躲不起了?
门口的何嬷嬷忙不迭的进屋,“夫人——”何嬷嬷进来看着趴在瑶台前哭的伤心的夫人伤心。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了他这张脸却没看清他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柳氏哽咽。
城门外
六娘和秦熙正在施粥,谁知阿十在耳畔说了句:“庆王殿下身边的杨内侍官要我告诉六娘,待会连春楼见!”
听后六娘抬头望了眼城门之上的周庆生全然没当回事。
半个时辰过去秦熙动了动身:“六娘天色不早了,明日在来吧!”说罢向六娘招手叫唤着。
六娘看着帐篷里坐的人又看向秦熙回应道:“好,阿姐先在车里等等我,我随后就到!”
秦熙也没多在意挽着蓝夫人就先走了。
六娘看着那人朝帐篷那走了过去,周庆生很是随和的坐在帐篷边上一群孩子围着他,他形象生动的给那些孩子讲着故事。
见了进来的人周庆生打了个招呼:“六娘!”
“娘子!”那群小孩起身就向六娘涌了过去。
“你们乖,明日阿姐给你们带糖,去旁边玩吧!”六娘将孩子些支开来。
周庆生也起了身捋了捋衣袍作揖:“久违!
六娘微微沉了沉身子:“不久违!”
周庆生撇了撇嘴:“我知道你不会去所以只好在这等你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想告诉你,你那件案子过去久远若想重新翻案这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任何消息的!”
六娘面无表情“嗯”了一声,随即又道“周郎君我的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