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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准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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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胡天可,也欣喜的说:“哦?胡小友?你怎么在这里啊?”胡天可赶紧站起来惊喜地说:“啊,真的是您,老师傅,您怎么会在这?”那个老人哈哈一笑说:“我到这办点事,顺便来看看老朋友。小友你怎么也在这里?”胡天可不好意思地说:“我受了点伤,现在正在这家医院治疗,刚做完检查在这休息呢。”那个老人说:“哦?小友受伤了?伤在了哪里?”

跟在老人旁边的那些人看着这一老一小在那里一问一答地交谈,都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怎么回事,那个医院领导样的人问后面那些医师道:“这个孩子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咱们医院小南楼的病服?”这时站在队伍最后面给胡天可看病的那个陈医生走过来说:“赵院长,那个孩子叫胡天可,是两天前林老亲自吩咐送过来的,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孩子。您不是还准备调回郑副院长让他来看看的吗?他是今天上午刚醒过来的,我给他安排的下午的检查。您刚才一直在会见客人,还没来得及和您说呢。”

“哦~”赵院长听了恍然大悟:“他是那个雨惜的同学对吧,怎么,上午就已经醒了吗,他的身体怎么样?有检查结果了吗?”陈医生说:“上午我给他大致检查了一下,看着没什么大碍了,中午他也吃了东西了,不过还是不清楚他昏迷的具体原因。下午的检查他应该是刚做完,我还没来得及看报告结果。”“嗯。”赵院长点了点头:“你多注意点,检查结果出来后发给我,我发给老郑问问他,你也和周主任多讨论一下,一定别让这个孩子留下什么后遗症啊。”陈医生赶紧点了点头:“您放心吧院长,我一定会多留心的。”

这时胡天可已经把自己受伤的原因大致对那个老人说了一遍,然后接着说:“还有,您送我的那本……”说到这胡天可顿了一下,瞄了一眼后边的那些医生,继续说道:“那个东西让我弄坏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老人手捻胡须点头道:“嗯,我知道了。”说完转头对那个赵院长说:“赵院长,你这有没有什么清净的地方?借我用一用啊?”赵院长连忙问道:“先生是想?”老人说:“哦,我与这位小友十分有缘,他不是说受伤了还无缘无故昏迷了好几天,我想与这位小友瞧瞧,看能否调理一二。”

“哦…啊?哦!好、好。”那个赵院长明显很吃惊,赶紧问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人道:“吴处长,现在没有人用的有哪几处地方?”那个吴处长想了想说:“琪花轩,瑶草园,沁心苑,暄林馆这几处都没有人用。”“嗯。”赵院长点了点头说:“那就瑶草园吧。”说完转身对给胡天可看病的那个陈医生说:“小陈啊,你就带老先生和那个孩子去瑶草园,路上顺便把那个孩子的情况和老先生说一下。”陈医生连忙点头道:“好的,院长。”然后过来问胡天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行动没什么问题吧?”胡天可点头说:“我没什么事,不过带我来的那个护士送报告去了,麻烦你们告诉她一下,别到时回来找不到我。”陈医生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会通知她的。”说完转头对着那个老人鞠了一躬说:“老先生,您跟我来吧。”

那个老人笑了一下说:“那就谢谢赵院长了。”说完拉着胡天可的手说:“小友,咱们走吧。”胡天可嗯了一声,满心欢喜地和老人一起跟着陈医生向外面走去。那个赵院长看着老人拉着胡天可的手越走越远,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旁边那个吴处长对赵院长说:“院长,那个老人是谁呀?还有那个孩子什么来历?刚才知道那个老人来了,几位元老亲自来电话想让那个老人帮忙给自己看看,调理一下身体,还有几位甚至都想直接赶过来了,都被他一一回绝了,怎么为这个孩子他竟然主动提出要给他看?”赵院长看了他一眼说:“别乱说话,这些事情也不是你该问的。”说完沉默了一会,又转头对旁边的一个人说:“周主任,要不还是你以后负责那个孩子的病吧……”

胡天可握着老人的手,觉得很厚暖绵实,并没有想象中一般老人瘦骨嶙峋或松松软软的样子,握起来很舒服。而陈医生在一路上把胡天可的情况仔细地向那个老人说了一遍,包括胡天可刚送来时的种种状态细节,并称对胡天可昏迷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希望老人能予以指教。老人一边听一边笑着说:“陈医生啊,我这把老骨头对这些现代医学的东西可没什么研究,只不过粗通一些医理和过去的一些养生之学、调理之法罢了,就不在你这专家面前班门弄斧了。这诊断治疗之事还是要仰仗你们这些专业人士,老朽可不敢多言。我带这孩子也只是想和这个小友叙叙闲话,顺便给他瞅瞅,看凭着我的经验能不能发现一些不易察觉的内伤隐患,为他打理一下罢了。”陈医生点头称是,心里却想到:“粗通医理?赵院长和我们说过,这个老人有还春续命,起死回生的本事,看来他这是不愿告诉我啊。”

不一会几人来到了一间别致的小院外,院子大门上方题着“瑶草园”三个大字,笔体飘逸传神,也不知出自哪个书法名家之手,胡天可都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陈医生拿出钥匙打开大门,领着老人和胡天可进了院子。进来后胡天可才发现,在外面看着感觉不大的院子,没想到里面却是别有洞天,这与其说是一个小院,还不如说是一个小花园。里面不但有花卉草木,奇石凉亭,甚至还有一个小池塘。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一草一木,一石一路都设计得别有一番风味。在院子的尽头有一座中式的房屋,陈医生带着他们来到屋前,打开房门,里面又是一番韵味,古香古色的家具,沉稳温和的装饰,大气简洁的摆设,进来就给人一种安静平和的感觉,看着应该不常有人居住但打扫的却是一尘不染。胡天可真搞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医院,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

进到屋里后老人笑着对陈医生说:“有劳陈医生带路了,回去替我多谢谢你们院长啊。”陈医生听出了老人的送客之意,也笑着说道:“哪里,您客气了,如果有什么需求您直接打屋里的电话,会有服务人员给您送过来的。这里用完后您也不用管,会有专门的人员过来清理收拾的。那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说完陈医生点了下头,转身出去了。

看着陈医生走出了院子,那个老人转身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对胡天可笑着说:“怎么样?小家伙,和我好好说说你受伤的经过吧。”胡天可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坐在了老人旁边,把那天的事情详细地和老人说了一遍。老人一边听一边点头,听到最后胡天可说腹部被刺,后来脑中一片眩晕就昏了过去时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胡天可说:“你喜欢你那个女同学吧。”

胡天可听了一愣,脸羞成了一块红布,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不是。”老人听了哈哈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又不是我这种老头子。你看你明明有许多种方法能救那个女孩,却选择了自己去挡这个最危险但又最保险的方法,看来那个女孩在你心里比你自己还重要啊。”

胡天可低头红着脸没有说话,他当时虽然没有想那么多,但确实是觉得这么做对林雨惜来说最安全。老人看着胡天可继续说道:“不过你这么做也太乱来了,如果不是你机缘巧合,让那本书替你挡了一下,你可就不是昏迷几天那么简单了。”胡天可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觉得自己这次是莽撞了点,但如果再重来一次的话,自己多半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一提到那本书,胡天可又皱着眉头不好意思的对老人说:“可是那本书却被我弄坏了,不但刺破了个洞,还被血染了,上面的字也全没了。”老人听了却不在意地说:“没事,你不用在意,那本书是用比较特殊的墨印的,本来就是只能显示一年,只不过血迹让那些字提前一些时间消失罢了。”

咦?特殊的墨?胡天可一愣,他还以为是纸张比较特殊呢,没想到是墨,怪不得字消失的那么彻底呢。但也不由得奇怪地问:“干嘛要用特殊的墨印啊?”老人却笑笑说:“如果是有心有缘,那一年时间足够了,如果是无心无缘,就是再多时间也是无用。这样也省的到时回收,时间长了流传在外。”胡天可听了点了点头,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老人这时却捻着胡须看着胡天可说:“不过小家伙你也是善有善报,这次虽然受了伤,却因此把冲脉给打通了。”啊?胡天可吃了一惊,连忙问那个老人:“老师傅您说什么?我的冲脉打通了?”老人笑着说:“刚才我一路握着你的手,发现你腹部虽然有伤,但气机的流转却平和稳定,上下通于无际,想来应是冲脉初通了。”

啊?这样也行?胡天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因祸得福,无意间自己第三个瓶颈就这么突破了,看来自己真是好人有好报,不由得也有点得意地对老人说:“这样也能突破?那我这个方法是不是也能写进书里,给后人一点借鉴啊?”

“借鉴?”老人笑了一下说:“你别害人了,就你这方法让别人试十次死十次,还借鉴。”说完捋了捋胡须说:“我说过了,每个人的机缘都各有不同,不能照搬。况且机缘这东西谁又能说清,也许条件都一样,但只因为不是你,结果就有所不同。”说完又看了一眼胡天可说:“而且你也别得意,虽然你借这次巧合阴差阳错地突破了冲脉,但毕竟是靠外力巧合,且你任督二脉尚未完全打通,而左右阴阳维脉又尚有不足,并没有达到自然畅通而回旋无碍的境界,恐怕对你以后的修习未必是好事啊。”

“啊?”胡天可吓了一跳,大失所望地说:“我还以为是好事呢,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麻烦啊。”看到胡天可无精打采的样子,老人却笑了笑说:“福之祸所倚,祸之福所息。世间万物本就是阴阳相倚,福祸相依的,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事与坏事。”胡天可却愁眉苦脸地说:“可我的书已经看不了了,身体又这么多的隐患,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唉,我做点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啊。”胡天可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不过眼角余光却不住的偷瞄老人。

老人看着胡天可在那一边嘟囔一边偷看自己,哈哈大笑了一声站起身来说:“你就不用装可怜了,小鬼头,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么。来,你坐到这个凳子上,我给你看看。”说完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圆木凳,胡天可听了立刻变得眉开眼笑,嘴里说了一句:“谢谢老师傅。”人已经喜滋滋的坐在了凳子上。

老人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又盯着这个小瓶看了一会,才从里面倒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金色药丸。那粒药丸很奇怪,刚一出来就像有惯性或是有生命似的,在老人的手掌里连弹了好几下,像是想掉出老人手掌的样子,不过却被老人一把攥住了。

老人将小瓶收好,攥着药丸来到胡天可面前,然后用两个手指捏住药丸对胡天可说:“把这粒药吃了,记住不要嚼,进了嘴里就直接吞掉,要快。”胡天可点了点头,老人用手把这粒药送进了胡天可嘴里,胡天可马上闭嘴吞咽,药丸一下咽就下去了。虽然没有咀嚼,不过胡天可却觉得这粒药很奇怪,感觉有点甜又有点辛辣,进入口中时有一点点凉气,进入喉咙后却又有点热气,而且和吃其它东西不同,胡天可并没有感觉它进到肚子里,好像经过喉咙后就消失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胡天可奇怪地看了看老人,老人却对他说:“别说话,现在马上运行太清玄意诀,我帮你调理。”

胡天可听了马上闭目坐好,默运起太清玄意诀,而老人的右手则搭在了胡天可腰后十四椎穴,左手手指随着胡天可的气机沿督脉循脊柱上行。胡天可感觉这次在老人的帮助下气机运行得又平又稳,而且许多平时没发现的气机小点也被点亮了起来。气机很快上升到风门穴,又经过颈后风府穴,汇聚于脑巅顶,再沿头额下行,到达了鼻柱。这时老人转到了胡天可的正面,将左手抵在了胡天可的中极穴,右手手指则沿着胡天可的腹胸正中线直线而上,其间又有许多平时没发现的气机小点被点亮,而在气机到达胸间膻中穴时,胡天可甚至隐隐听到心脏部分似乎有噼啪开裂的声响,气机再向上经过咽喉十二重楼,由行颊部汇入了眼底承泣穴。在气机经面部入眼部后,老人双手手指又分别抵在了胡天可会阴与气冲两穴,然后两手手指以一种奇怪的手法,一条沿横骨、大赫、气穴、四满、中注、盲俞,一条沿阴交、商曲、石关、阴都、通谷、幽门分别向上,气机在抵达胸中后弥散开来,将之前刚刚被发现和原来就有的那些气机小点又巩固了一遍,然后继续上行到鼻,接着老人以一种飞快的手法,右手手指在胡天可头部阳白、临泣、本神、目窗、正营、承灵、脑空、风池、风府、哑门几处连弹了几下,而左手则沿着胡天可廉泉、天突、期门、腹哀、大横、腹舍、冲门一路向下,最后双手同时在胡天可两腿筑宾与阳交处一拍一握,胡天可只觉一股清流涌遍全身,身体说不出的舒服,头脑也空前的空明,仿佛自己置身于万里晴空之下,又好像遨游于满天繁星之中,感觉平常身体所有的那些感觉知觉都不存在了,而心里的那些种种繁杂欲念也渐渐远离,消散殆尽。

胡天可睁开了眼睛,觉得身体状态前所未有的好,而且隐隐间气脉竟有种丰盈震动之感。不由得抬头惊喜地看向老人,却发现老人面色潮红,额头间也微有汗水。胡天可赶忙站了起来,关心地问道:“老师傅,您没事吧。”老人挥挥手笑着说:“我没事,我已经将你的气脉重新稳固了一遍。不过你冲脉初通,还是要靠自己使气机慢慢下行,不可松懈。如果气机不能抵达双足而畅于四肢,也不过是一株枝叶枯落的枯木,虽然干身尚未朽腐,也不过是‘不亡以待尽’罢了,你要牢记。”

胡天可用力点了点头说:“我记住了,您赶快坐下歇歇吧。”老人笑着转身坐到了椅子上,看着胡天可说:“怎么?你这个爱占便宜的小鬼现在关心起我来了?”胡天可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如果是对谁都无害的便宜当然要占,如果要损人才能利己的就算了。您不用为了我伤了自己的身体,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慢慢调理的。”

“有的是时间?”老人轻声自语了一句,然后看着胡天可说:“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我老了,但也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就伤了身体。你的伤已经不碍事了,这两天你加紧修习太清玄意诀,在药性的加持下,应该会事半功倍的,后面的功法你都记住了吧。”“嗯,后面的那些内容我早就记下来了。”胡天可说。老人点了点头:“你以后每天下午都到这里来,我帮你运功调理,有什么不清楚的事也可以问我。”

“真的吗?”胡天可惊喜地说,可是看了老人一眼又有点犹豫的说:“您的身体没事吧,别为了我影响您的身体。”

“哈哈。”老人大笑了一声:“你以为我给你传功呐,我只是帮你辅助调理,你遇到什么不明之处也可以凭我的经验为你解答一下,但修习进展却还是要靠你自己。那些外力虽然快速,但终究是外物,过于依靠可不是什么好事。”“嗯。”胡天可点了点头。“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老人说:“记住,下午来这里的事不要和别人说,别人问起就说是去做检查理疗,我也会和医院打好招呼的。”“好的,您放心吧。”胡天可高兴的说:“那我先回去了,您也多注意身体,谢谢您了老师傅。”说完胡天可向老人挥了挥手,走出院子回病房去了。

老人坐在屋里看着胡天可出了院子,却没有起身而是默默的在想着什么。这时老人的脑海旁响起一个声音:“元灵子。”

老人微微抬头答道:“师兄。”

那个声音又问道:“怎么样,查出灵诀出什么事了吗?”

老人苦笑了一下说:“你猜的没错,是那个小子搞的。他阴差阳错的和灵诀签了血契,已经将下半部分的意诀运用之法带走了,只不过他上半部分心诀还没有练全,所以意诀的那些东西只是存于他的脑中,还不能显迹出来。”

“什么!”那个声音吃惊的说:“和灵诀契了灵约?那你怎么不赶快将他带回来啊?唉,你放心,我不跟你抢,就让他做你的弟子还不行吗。”

老人却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啊,不过我看他命纹初显,命格隐现,却虚无缥缈的怎么也定不住,恐怕即将有大因缘发生。我也只能先观察看看,尽量帮他调理完善一下,以期能让他顺利度过。”

“嗯。”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下说:“也只好这样了,那你这几天准备一直在那帮他调理吗?”

“不,”老人说:“我只是下午帮他打理一下,上午还是去探查一下那件事,你也知道,离灵门开启的时间不多了。”

“唉,是呀。”那个声音叹息道:“这次灵门开启,咱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能进去了,可新人里又无人可选,本来那个小丫头是最合适的人选,可惜咱们抓不住她,而你看上的这个小子命理又飘忽不定,看来这次真是前途未卜啊。”

“哎~”那个老人摇了摇头说:“师兄你也别太悲观,江山代有才人出,冥冥中自有天意,咱们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老天自有安排,何须咱们操劳。”

“嗯。”那个声音平静地说。老人接着又笑了笑说:“而且我已经给了那小子一粒玄灵丹了。”

“什么!你,唉……”那个声音听了有点激动,但最后却沉默了一会才说:“给了就给了吧,能和灵诀契约的人,应该不会浪费这粒丹药。不过你也要注意,可不要拔苗助长啊。”

老人也说:“你放心吧,这也是我这几天要一直帮他调理的原因。”

“嗯。”那个声音说:“那你就先在那吧,山门这里你不用操心,一切多加注意。”说完那个声音就消失了。

老人坐在那里又沉默了一会,才拿起屋里的电话来说:“喂,帮我接赵院长。”不一会电话里就传出赵院长的声音,老人笑着说:“赵院长啊,谢谢你给我找的这个地方啦,这一个礼拜我都要用这个地方,你看方便不方便啊?”

“方便,方便。”赵院长在电话里赶忙说:“您要用多久都没关系,只不过您看刚才打电话的那些人……”

“哈。”老人笑着说:“你告诉他们,我忙完了事情会去他们那里的,不过可不许声张,我带的东西可不多,到时被别人抢跑了我可不管。”

“哈哈,您放心,我会跟他们说的,我这里您也放心,不会有别人知道您在这的。”

“好吧。”老人点了点头说:“还有,那个叫胡天可的孩子,伤已经没事了,不用再给他输什么液吃什么药了,不过我还要帮他调理一个礼拜,别让他太早出院啊。”

“好的,好的。”赵院长说:“您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了。”老人笑着说:“那就多谢赵院长了。”

“哪里,您客气了。”赵院长说:“您如果还有什么需求,直接打电话告诉我就行了,明天老郑也会回来,您跟他说也行。”

“嗯,谢谢了。”说完老人挂上了电话,站起身来进到院子里四处看了起来。

胡天可一路欢天喜地的回到病房,发现崔振正在那切水果摆拼盘,不由得奇怪地想: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那家伙居然会为我准备水果?正准备揶揄他几句,没想到妈妈从病房里出来了。胡天可兴奋地说:“妈妈。”妈妈看到胡天可回来了,也高兴的说:“天可回来了,你没事了吧,检查结果怎么样?”胡天可笑着说:“刚做完检查我还不知道,不过我感觉没什么事了。”妈妈听了点点头说:“嗯,你感觉没事就好。不过也要多注意,千万别再受伤了。”

这时崔振已经切好了水果,端过来放到茶几上对胡天可的妈妈说:“阿姨您先坐下,胡天可醒来时精神很好,您不用太担心,医生也说他没什么问题,中午吃东西可香呢。”妈妈赶忙对崔振说:“唉,谢谢你了崔同学,这些日子也多亏了你们帮忙照顾天可。”“哪里,您客气了,胡天可是我同学也是我朋友,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崔振一本正经地说。“嗯,好,好。”妈妈感动地说:“天可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气。”

胡天可看着和平时判若两人的崔振,咬着牙想:“装!装!孙猴子七十二变都没你转得快,刚才我去检查时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现在在我妈跟前倒装起好人来了。”不过当着妈妈的面也不能拆穿他,只能扶着妈妈坐下,狠狠地瞪了崔振一眼。

崔振倒视若无睹,微笑着对胡天可妈妈说:“阿姨您喝点什么呀?果汁、饮料还是矿泉水?”妈妈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崔同学,我这带着水呢。”胡天可却心疼母亲说:“妈,大老远的您不用带那么多东西,这里的饮料都不要钱的,您随便喝就行。”妈妈却摇了摇头说:“你们喝就行了,妈妈喝惯了白开水,喝不惯那些东西。”胡天可知道妈妈是担心那些不算在药费里不能报销,而且就算知道能报销恐怕妈妈也不愿多占公家便宜。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想等妈妈走时在她包里偷偷放两瓶。

这时妈妈对崔振说:“崔同学,谢谢你过来陪着天可,现在我来了,你可以回去歇会了。而且天可没什么大碍了,你也不用天天往医院跑了,别累着自己,也别因为他耽误了你自己的事。”崔振笑着摇摇头说:“没事的阿姨,我不累,我想多陪陪天可。”

“你到这陪电视和沙发来了还差不多。”胡天可心里想,不过想到老人每天下午要为自己调理,也对崔振说:我每天下午都要去做理疗和检查,你过来也见不到我,就不用来了。“哦,那么忙呐。”崔振说:“我知道了,那我和林雨惜说一声,明天就不用过来了。”“咳…”胡天可赶忙咽了口吐沫说:“那个,我上午都是在这的,没什么事。”“哦。那行,我每天上午来看你吧。”崔振坏坏地说。看着胡天可愤怒的瞪着自己,崔振得意的笑着说:“我知道了,那阿姨和天可就坐着吧,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说完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挥了挥手出去了。

看着崔振出了屋子,妈妈对胡天可说:“你这个朋友对你可是真不错。你不知道,你昏迷的那天他在医院陪了你一宿,我怎么劝他都不肯回去,第二天看你还没醒,拿起手机就出去了,没多久就有救护车把你送到这来了。我看这里档次太高,怕付不起住院费,他却已经把住院费用先交上了。虽然后来学校把这里的费用都揽过来了,可人家对你的一片心意可真没得说。你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可得珍惜啊。”

胡天可听了一愣,虽然他知道崔振只是表面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其实人很沉稳可靠,可也没想到崔振会这么关心自己,居然在自己昏迷时陪了自己一整晚,心里也不由得一暖。再看他今天的表现,心里一叹想到:果然真正的朋友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妈妈看到胡天可没什么事了,心里很高兴,一直拉着他的手问个不停。胡天可看着母亲略显憔悴的脸,感觉母亲好像又老了几岁,想着自己昏迷的这几天,母亲一定没少担心流泪,不由得也觉得对不起母亲,就靠在母亲身上轻声安慰着她。

最后妈妈拉着胡天可的手看着他说:“你这次做的事情是对的,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不知道,妈妈看你昏迷不醒的样子,真的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真不知道你要出事了我该怎么办,你以后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再这样吓妈妈了。”说完母亲又掉下了眼泪。胡天可的眼圈也红了,赶紧安慰母亲说:“您放心吧,我以后一定注意保护好自己,不会再让您担心了,您别哭了。”说完一下扎到了母亲怀里。母亲搂着胡天可的肩膀拍着他说:“嗯,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没让妈妈操过什么心,现在你长大了,更有出息了。”

胡天可已经很久没有扎进过母亲怀里了,感觉依偎在母亲怀里,真的好温暖好安心,不由想一直这么躺下去。过了一会,母亲扶起胡天可看着他说:“你那个女同学很好,很乖巧也很懂事,你昏迷时她一直哭个不停,妈妈看的出她是个好女孩。不过人家的家世和咱们不一样,以后的路肯定也和你走的不同,你要有心理准备,可不要陷得太深伤得太深啊。”胡天可的脸立马红了,害羞的对母亲说:“妈,您说什么呐,我和她只是普通同学,救她也是形势所迫义不容辞的。而且您放心,林雨惜不是那种势利的女孩子。”母亲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胡天可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再说。

这时晚饭已经送来了,胡天可站起来拉着母亲的手说:“妈,咱们先去吃饭吧。”母亲点点头,和胡天可一起坐在餐桌上吃饭,看着胡天可胃口很好的精神样子,母亲也放心了不少。吃过了晚饭,陈医生也过来了,告诉胡天可和他母亲说检查结果出来了,胡天可的伤已经没什么事了,不用再继续输液打针了,只不过还要调理静养一个礼拜,到时再看检查结果。母亲对陈医生千恩万谢,胡天可却知道这应该是老人给自己安排的。

送走了陈医生,胡天可想着晚上要趁热修习一下太清玄意诀,而白天老人也要帮自己调理,妈妈在这的话确实有点不太方便,就对妈妈说:“妈,您看医生都说没事了,您可以放心了吧。一会您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我这也没什么事,您也不用过来了。”

妈妈听了却不同意,怕胡天可照顾不好自己。胡天可说:“我都多大了,在学校也住宿一年了,您还怕我照顾不了自己?而且您也看到了,这里什么都有,连吃饭都有人给送来,还有专门的医护人员看管,您难道比那些医护人员还专业?您就是在这也没什么事做,您就回去好好休息吧,别到时我的伤好了却把您累病了。而且您还有事假吗?别把工作耽误了,又像上回似的请假还得自己负责保险,结果给人家干了半个月只给了你几块钱。”妈妈听了无奈的笑着说:“好,就你总有理,那你在这可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啊。”

“您放心吧。”胡天可说:“就是我瞒着,医院也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您就别担心了。”妈妈点点头说:“那我就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周日再来看你。”说完妈妈就准备拿书包回去了。“先等一下。”胡天可说着走到了饮料柜那里,拿了两瓶功能饮料递给母亲说:“这个您带着路上喝,补充一下体力。”妈妈摇了摇头说:“你喝吧,我喝不惯这个。”“您拿着吧。”胡天可把饮料直接塞到了母亲包里,妈妈摇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又嘱咐了胡天可几句,才拿起书包走出了病房。

等母亲走后,胡天可先去问了问医护人员晚上还有没有什么事情,在得到了没事的回答后,胡天可就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关上房间的灯,坐在床上修习起了太清玄意诀。经过了老人的调理,胡天可气机运行得比原来顺畅了许多,也平稳了许多,而且果真如老人所说,借着药性修习起来事半功倍,这一晚胡天可修习的进展很快。

第二天早晨,胡天可做完了身体检查,吃完早饭,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正在想干些什么的时候,林雨惜从外面轻巧地跑了进来。虽然昨晚胡天可练功前给林雨惜发了信息,违心地让她明天不用来了,告诉她自己没事,别为了他而耽误自己的事。可实际上他是一百二十个盼着林雨惜能来自己这,现在看到林雨惜来了,心里觉得觉得甜丝丝的。

今天的林雨惜和昨天的穿着又不一样,下面穿了一条浅色的休闲短裤,上身穿着一件淡绿色的短袖体恤,配上清爽利落的短发,给人一种邻家妹妹的感觉,既清纯又不失大气。胡天可觉得林雨惜真的很会打扮自己,对,是打扮而不是化妆。那种网上流行的化妆术已经属于易容的范畴了,不属于打扮。打扮是用很简单的搭配就能把自己的气质很好的展现出来,更好的衬托自己,而不是像化妆那样喧宾夺主的遮盖自己。

林雨惜看到胡天可后也很高兴,对胡天可招呼道:“嗨,胡天可,昨晚休息的好吗?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胡天可点了点头说:“身体已经没事了,医生说再调理一下就行了,也不用输液了。”“是吗。”林雨惜高兴的说:“那咱们上午干什么呀?”胡天可说:“我刚才也正想着呢,不过没什么好主意。”“嗯…你等一下。”林雨惜把包放好,跑到了外面的屋子。胡天可也从床上下来走到客厅,看到林雨惜从客厅的矮柜里拿出了一个围棋棋墩,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盒旗子。胡天可虽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种东西,但以这家医院的档次来说也不奇怪,只不过有点奇怪林雨惜怎么对这这么熟悉。

摆好棋盘旗子,林雨惜对胡天可笑着说:“咱们下围棋吧。”胡天可当然愿意了,点点头坐到了沙发上,林雨惜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胡天可对面,看着胡天可说:“怎么样?需要我让你几个子吗?”胡天可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不用了,我使白子就行了,我习惯使白子。”林雨惜看了看他说:“哦,真的不用吗?我的棋艺可是很厉害的,到时输了可别哭鼻子哦。”胡天可腼腆的笑了下说:“先下下看吧。”“好吧。”林雨惜笑着点了点头。

一边下着棋,胡天可一边对林雨惜说:“你不用每天都来看我的,我已经没事了,为我的事已经耽误你许多时间了。你还要上那些课,本来空闲的时间就不多,再这么两头跑着多累啊,不如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林雨惜却边下边说:“到你这就是最大的放松了,如果让我妈看到我在家里没事干,指不定还给我报什么呢。就算她不给我报别的,在家里听她不停的唠唠叨叨没完没了,还不如挤挤公交地铁来得清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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