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隐在暗处的神秘人(1 / 2)
孤苍崖为何会变成如今的一幕,在于尊清澈的瞳子里,有一尊顶天立地的魔影,静静地伫立在孤苍崖的身后。
这一刻,于尊的心底一怔,喃喃自语道:“难道,孤苍崖真的是因为那尊魔”
他皱了皱眉,那时的他,平静的心底变得聒噪不堪,“他死了吗?难道孤苍崖真的业已身死?”
呼吸变得深沉,一次比一次深沉,原本清澈的瞳子,此时却被血丝缠绕了一遍又一遍,他仰头望着苍天,痛苦的想到:“可能,孤苍崖真的不会回来了”
而彼时的苍月,静立在沧海之间,浪花翻涌,后,沉沉地落下,她白皙的容颜上,没有忧伤,没有凄楚,只是那一行行冰冷的泪,却一直不绝。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木人
那一刻,彼此的心底,皆是沉甸甸的,是忧伤赋予各自的心灵,以沉重且晦暗的气息。
孤苍崖的面容苍白,他的手指,变得细长,他弓着背,其本身如一柄长弓,而夜里的寒风入耳,潮湿的海水,翻涌上天,此时的孤苍崖,蓄势待发
那一刻,于尊的脊梁,变得冰寒刺骨,黑暗且幽寂的气息,正慢慢地融入到他的体内。
而面对每一次窘境,于尊从未言过艰难,他的嘴角,轻轻地上挑着,这一刻,他心无芥蒂,他似乎更期待此时此刻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化。
明媚的笑意,是内心那片小世界中,和煦的阳光,慢慢地溢了出来,那一刻,小世界里,是那么的明媚,那么的温暖。
而天幕上,则有一片橙黄色的气,在静静地翻滚着,在云巅深处,则有一片紫金色的气,若隐若现,虚实不定。
慢慢地,橙黄色的气息,与紫金色的气息,渐渐地融合在了一起,一片血气,静静地挂在天幕上。
而这片气,是那么的炽热,那么的刻薄,就像盛夏时,深在高处的赤阳,它的出现,意味着那些冰冷刺骨的气息,皆会在此境消失
此时的于尊,身在小世界,当他仰望天空时,他的心底一怔,那双血红色的巨瞳,隐在云巅深处,似乎也唯有他能够发现那双巨瞳
妖冶的深秋,在宽阔的场院间,有一片片橙黄色的稻谷,静静地晾晒在其中,深秋时,也正是农忙时期。
在场院里休息的农人,擦拭着脸上的汗珠,而年迈的老者,往往会手持一根烟杆,静静地坐在一棵桑树下。
但,这平静的一刻,却隐藏着万千凶险,但既然于尊在此,他便不会将这些祸端,引向这群农忙之人。
血杀之意,在心底静静地翻涌,他拔出了挂在腰间的源天刃,他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源天刃,喃喃自语道:“老伙计,你准备好了吗?”
诡异的笑容,挂在了他的脸上,蠢蠢欲动的少年,更像是一条蝮蛇,静静地吐着信子。
刀刃上,迸发出一道血光,那片血光,是经常浸透在新鲜的血液里,才会有如此的光泽。
刀既拔出,嗜血的一刻,也即将到来。他的身体,像一柄镝箭,在一刻间,跃上天幕。
他的脚尖,只是轻轻地一点,他便如苍雀划上天幕。在深空间,那股冰冷的气息,犹如体内的痼疾,冥顽不化,只是,在那片燥热的气息间,这片冰冷的气息,倒也稍稍收敛一些了。
苍梧气、幽冥之气,两者融合在了一起,似孕育出了大道!
那双血红色的巨瞳,内里是一片酷寒的世界,这一刻的他,变得不安分,他更渴求此时能够来一场大战!
晴空朗日间,刺眼的日光,映在明亮的刀锋上,血气在刀锋上翻涌。
而这一刻,于尊恍觉,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弱小。他望向头顶,愈是接近那双血红色的瞳子,心底便会凉一分。
他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双瞳子,乃是出自我身后的那尊巨魔?”
他一脸骇异,而彼时的天幕上,慢慢地滑落下两页单薄的纸张,一张枯黄色纸张,一张苍蓝色的纸张。
当这两张纸张,出现的那一刻,他聒噪的心底,慢慢变得安静下来了,纸张围绕在他的身畔,静静地飞舞着,就像是两颗璀璨的星辰
那一刻,于尊喃喃自语道:“往生书,究竟与魔主有甚么关系!”
白寥寥的天幕深处,那双血红色的巨瞳,再次消失了,望着头顶上那片空洞的天空,那时的于尊,竟有些落寞,有些忧伤。
他呆呆地望着天空,轻声呢喃道:“若是你在的话,你定会为我分担一些痛苦罢!”
后来,他哈哈一声大笑,一片浊泪挂在笑靥上,一滴一滴,落在脚下那片空洞的世界里。
定是不甘心罢!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可以读懂自己,我可以的
当再次仰头望上苍冥时,那片血红色的气息,将他围绕在其中,那时的他,心底不再寂寒。这世上,有一种温暖叫熟悉!
步出小世界的他,略有些失落,因为那双瞳子,再次消失了,而他却没有得到一分有用的信息。
而在此前,那恍恍惚惚的一瞬间,他黝黑的皮肤上,便缠上了一片片诡异的魔纹,而他的额头上,则出现了一片黑暗的焱记。
黑焱在他的额头上,静静地旋转着,与此同时,他的双瞳间,则多了一道紫金色的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