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武学、玄学、科学的彻日轮回(2 / 2)
纳兰赛也尝试大口吸了一口空气,果然真如这个后辈所说,这一猛吸还真过瘾,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一口的量大概跟吃了一个饺子的感觉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面除了少量的颗粒,近乎是纯净的。
纳兰赛要连续呼吸3多次才能保证吃饱,张燎原他爹刚刚那一口就相当于吃了一块小点心,十几口相当于一碗饭,纳兰赛现在饿的程度能吃两碗。
既然荤的和素的食物都这么难得,张燎原的这个梦想基本上在这个世界要实现的话比登天还难,除非那所谓的地主能看得上他,拿出食材让他去做。
那些院子里的多肉植物大概率就是往空气里面补充能量的,这样吸一口空气就能吸饱,拿来炒菜是万万不得的。
这一颗多肉植物的价值就值一恒量,张燎原他爹一年半才积一恒量,纳兰赛想吃口菜的想法也破灭了,况且这东西本来就不是让人吃的。
张燎原他爹倒是送了他一颗这种植物的种子,纳兰赛刚开始是拒绝的,因为自己的院子里也有不少这样的植物,没想到价格竟然贵的这样离谱。
想必一恒量能买很多东西吧?张老爹劳动了一年半才能得一个,可实际上也就值一个多肉植物的小种子?
纳兰赛顿时感觉小本本上欠自己恒量的人应该都是城里人,自己在这个世界观下,之前应该也是很有钱的。
不排除自己这个隐林居士是死了爹妈的没落贵族,他生活的地方还没有一个普通村民好,而这些村民还把自己当做尊敬的前辈,足以证实他身上存在某种特定的因素。
他也不方便询问,免的让别人误认为他在炫耀自己未落的背景,实际上这也没什么好炫耀的。
张燎原他家祖上数七代也是名门望族,不过在传承的族系当中,他家好像在不经意间被舍弃了。
也可以这样说,这里的人祖上18代至少有一个是贵族,仅仅是被优胜劣汰所弃了而已。
纳兰赛与他们爷俩寒暄了一会,又了解了这个世界观的冰山一角,解决了能量需求之后,就匆匆的准备走了。
此刻太阳已经落了半边天,不快点回去难免夜晚里树林子有什么野兽出没。
据了解,这个世界的兽类是极为凶猛的,是超越他认知的那种,最好这辈子都不要碰见。
这也大概率是张老爹这一类人很难吃荤的原因,要是这所谓的兽类容易对付,估计村里也会养一些家禽和牲畜。
纳兰赛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有违和感的村庄,可惜他明天就见不到了。
按照世界观不断交替的规则,灵修郡地段明天就是高等文明管辖的t16市,自己的生活质量也将发生前所未有的巨大改观。
可悲的是,自己所拿来交易的钞票现在一张都没有,明天的食物又很难解决。
t16市所属的世界观并没有所谓吸口空气就能补充能量的设定,纳兰赛只能在无聊的岗位上进行漫长的工作以来生存。
明天对于价值观更偏向一些,或者说他们的世界观就是为了价值观而存在的,能否实现人生价值是衡量一个高等生物的唯一标准。
纳兰赛在明天会有稳定的收入、良好的居住条件以及固定的工作,就靠这些实现所谓的人生价值。
离两个世界交接还剩下6个多小时,纳兰赛精神充沛之后,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伟大的计划,大范围的目睹两个世界观之间切换。
先前因为黑夜里的恐惧,以及工作上的疲惫,纳兰赛并没有认真的一览世界消散所带来视觉上的震撼,只是简单的在睡觉的时候顺便观察了一下自己周围的变化,却也不过是惊叹。
这种惊叹还是在并非清醒的状态产生的,现在纳兰赛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也开始寻求能满足精神的事情。
跟耕夫闲聊实在是太过枯燥,虽然能了解到不少有关这个世界的信息,可纳兰赛又不单单存在于一个世界观,明天和后天都是与今天截然不同的开始。对一个新世界接受起来就已经够困难了,如果今天被这个世界观洗脑,就很难适应明天的世界。
纳兰赛说什么也要弄明白世界是如何消散又如何重组的,毕竟自己所存在的世界观这么长时间一次都没让看见。
就这样孤苦伶仃的成为自己文明的遗孤,那是十分令自己恐惧的。
这种恐惧多半是源于相像性,按理说不像才更会更加恐怖,可纳兰赛在这几个文明的相像性中感到极其的不自然,这是需要时间适应的。
而纳兰赛在三个文明的交替之中生存,这已经完全是不是能适应的事,而是心态能否在这样的变化之中稳定下来不崩溃,能做到这一点就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自己今天在灵修郡的地位还算比较高,也是历史中活了5多年的老前辈,到明天就大大不同。
等灵修郡变为t16市,自己也就是个普通人。当然了,他明天就将沦落为一个没有任何积蓄的普通人,要不然他还感觉明天真的很美好。
积蓄很是重要,纳兰赛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把能t16市交易用的钞票带到了昨天和今天。
遗憾的是,就这么一点小小的存款,偏偏在今天就被莫名其妙的给清除了。
还好不是因为他脑海中那样,因为上个厕所用了两张纸给浪费了,否则他真的要心疼死。
纳兰赛觉得背后一定有什么未知的力量在搞鬼,不仅把钞票毁了,还试图篡改自己的记忆,让自己相信其本身就是拿钞票这样贵重的东西擦屁股的傻瓜,从而解释钞票突然消失的现象。
好在,纳兰赛对真实世界的认知远超那虚伪的假象,他本身也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如果有,也就剩下资产被强制归零让他苦不堪言。
黄昏的森林里也算是相当安全的,灵修郡应是小地方,这片林子没有任何名号,别说奇珍异兽、连个虫子基本上都见不到。
虫子也算个荦腥,但这里的耕夫或许是不济于把它们做盘菜,要么就是他们这些人连个虫子都抓不住。
他居住的木屋离村庄非常之近,只穿过林子2多米便能到,那也是个为数不多的清静之地,很适合养老。
按照这个世界观,纳兰赛是很老的,但他仍然保持着少年的容颜。村长虽也有将近5年的寿命,可头发却是苍白的,对他而言至少6岁的模样。
说明这个世界有的是办法延年益寿、永葆青春,只不过底层的人民享用不到罢了。
用老形容纳兰赛极不贴切,因为自己就18岁,他还是相信这个世界并没有对他带来任何身体上的影响。即便吸食空气中的能量,对他来说也只是吃饱了的感觉。
回到木屋,他将那所谓继承着伟大神力的玄学书潦草的读了一遍,这些著作者必然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想象力,因为他们的能力过强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纳兰赛觉得这些著作者虽然在语言描写上过于自大,字里行间充斥着自命不凡,可对于想象力这种东西他们的意见是一致的,那便是极度的憧憬。
这些人的观念里,想象力达到极限可以创造一个完整的世界,纳兰赛觉得毋庸置疑:这是没有任何依据的玄学。
玄学着实不科学,纳兰赛对于科学近乎是一头雾水,对于玄学也是很不着调。
在他看来,想要跟这两样东西拉近距离,必是少不了树立信仰的。
比如科学的究极目标就是能将所有东西都用数据量化,对于宇宙有最清晰的认知,简单点来说就是对于这事万物一切都一目了然、无所不知也可无所不能。
玄学就不是这样,纳兰赛认为就是凭空捏造一个高维度的生物来引导自己的人生风调雨顺。但实际上,那无敌般的神与主宰,也许他们离的不是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确切的来说,他们离的距离要不然是无限要么就是无形。
这个世界观倒没有人捏造一个这样的玩意儿,使其将自己的物种等级下降一级。先前也已经说了,耕夫这个阶级的人只要努力努力也是能跟老天爷平起平坐。
这里所谓的老天爷并非什么神仙,而是他们多年以来未能解决的难题。
各地的皇室曾让自己足下的精英子弟腾空到天上,去寻求天之边际,结果一个回来的都没有,甚至连个尸首也不见落下。
纳兰赛认为这些人应该是被大气层给烧成了灰,被风吹到了世界各地,找不到尸首也是应该。
有一位文人曾透露,那些所谓的精英子弟,只不过是贵族男子贪淫民间女子美貌所生。因为贵族多少要拿出来一点成果,寻求天之边际这种危险的活自然就交给这些可怜虫了,尽管每次都失败,这也给他们的父亲树立了很好的名声。
而他们贵族之间所生的、那些拥有高贵血统的子弟是一个都没有上过天的。
那些有能力的贵族干别的事也能交代的过去,且这些人也不屑于生那么多儿女,更别说四处招花惹草,一家人好好的能活1多年。
纳兰赛看到书里出现这么高的年寿数,瞬间觉得自己还是很年轻的。
夜色渐渐的黑了,纳兰赛用书点亮烛台,因为某些书自带一些圈销售量的功能,比如点个火、硬化成石头、磨碎以后会变成面粉。
那些磨碎以后会变成面粉的,纳兰赛通通给磨碎换成了面粉,用树叶子包裹起来留着明天用,但愿不会再出现像今天这样钞票说没就没的情况。
离午夜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是很难度过去的,早知道就把张燎原那小子拉过来。
这时候把他叫过来其实也不晚,可张燎原也还年幼,凡事都得听他的父亲,纳兰赛跟他们爷俩混的也不算熟,大晚上的很难把他借过来。
思来想去,反正自己也没有别的事干,先试一下再说。
要说门前黑暗的森林,纳兰赛倒没感觉到一点毛骨悚然,相对于这个,他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的白天,那才是真正的人间噩梦。
昨天,是一个只能靠武力生存下去的世界,纳兰赛见到为数不多的人类也都是一些莽夫,他对这些同类也都是很机智的避让,免得被他们误伤。
虽然这些人类同族也没沦落到赤身裸体的地步,也不是系了半块兽皮的那样,可眼中的血性和杀气还能看出狂野的本质。
人类通过与其他物种进行原始的搏斗争夺领地,纳兰赛很是幸运,昨天他一觉醒来,是在山上的一个洞穴(上一次和上上一次也是这个洞穴,这也就说明每个世界对于他也是连贯运行的
洞穴下面的山路不算陡峭,稍微吃点力也是可以走上来的,往外探头,天空中飞翔着数不清的飞鸟。
纳兰赛唯恐跑来一只大型的飞禽,把自己的洞穴给占了。不知是福是祸,山底下疏疏散散的站着一些人类,敢靠近他们身后这座山的鸟兽,皆被用弓箭给射了下来,掉在地上被他们捡来了吃。
纳兰赛倒不用担心这个洞穴被鸟给占了,但这里应该是下面那些人类用来居住的的。
他壮着胆子在洞穴外面环绕了一圈,这被自己命名为伊兰山的山(他是在下意识中起的名字,是完全被这些人类给堵死的,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族群的栖息地。
根据以往的经验,纳兰赛不管在哪个世界观都有合理的存在和经历,能在这种地方醒来并没有被叫醒,说明他在这个族群应该还是有一些地位的。
纳兰赛现在还不能早早下结论,自己还没有进行初步交涉,搞不清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个什么玩意儿。
万一自己就是块他们囤起来的肉,初次来到这里他就是这样想的,躲在这个洞穴里瑟瑟发抖不敢出来,生怕被下面的人给断了气。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那些自己看来所谓的野蛮人,倒对自己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
纳兰赛会时不时的偷偷看他们,这些人的目光也相对应的会向山洞扫过,不过目标是那些天上的飞禽,像是没看到自己那样。
那时的肚子还不像今天上午那样饥饿,可内心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弄一些果子解渴,这也导致他消耗了大半的体力。
纳兰赛总不能一直老老实实的在这个山洞里呆下去,那些人迟早是要上来的,还好这些人分布极为稀疏,地上的草长的又密又高,以自己的智慧跑出去不成问题。
这山洞里面倒还有一些动物的腐肉,纳兰赛还没沦落到要吃这个活命的地步。令他反胃的是,自己的观念就在一点点的接受这个,等饿到极限也能啃上两口,还觉得里面的寄生虫味道十分鲜美。
这种反感与渴望让他不知所措。
纳兰赛的三观的确是不允许他干这种事的,但真把腐肉吃了对他现在来说倒也没什么,无人唾弃和反感他。
没有任何迹象表示他之前到底有没有啃过这一坨东西,主要看上去这肉已经少了大半。
相对于这个,还是寻求一些新鲜的野果更能让他接受一些,自己也并非完全怕高山底下的那些人,只是单纯难以沟通罢了。
既然难以沟通,那自己就偷偷溜出他们的领地,光明正大的走定然不行,他也不知道为啥,总之就是有不能被他们看见这样的想法。
洞口离山底有1多米的距离,纳兰赛沿要着一条直线下去爬,下面的人肯定一目了然;要沿着数条曲线去爬,下面的人肯定也一目了然。
这也就导致无论怎样的路线,最终都会将自己在监视下暴露。
没等纳兰赛跟他们交涉,估计就在路途中被乱箭射死。
也许是他们有更好的住所,纳兰赛觉得他们应该不会住在山洞里,起码能用草木搭个小房子避风避雨。
那时他想解决的只有饥饱问题,这个洞穴居住究竟是否舒适他毫不在意。即使这里是三个世界观中对他而言最差的住所,在熟睡的时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不时呼啸而过的风也没将它吹醒。
前半夜身子还是暖和的,后半夜身子底下就感到一片坚硬和冰凉。
纳兰赛在洞穴里渡来渡去半天,愣是没弄明白到底要怎么下去。
说白了,自己是被堵死了,伊兰山是他唯一的活动范围。
纳兰赛也不再想着往底下去,往上面去还不行吗?
往山顶上去也是十分危险的,纳兰赛觉得下边那帮人的弓箭射不了那么远,其他的危险自然也就心态的解崩给缓解了。
这山并没有经过太多开发,唯一的改动也就只有中间给捅了一个他现在住的窟窿,两边都对着风,要不是因为里面的面积较为宽广,纳兰赛大晚上睡觉的时候指定被风刮掉下去。
洞口的一边左侧还贴心的开垦出来一小段似梯非梯的上坡路,不过只有很小的一段,够他本人安然无恙的住上十几米。
纳兰赛预计爬到最高的山头还要几百米的路程,可这十几米的好路刚好能让他走到脱离底部的视线。
他小心翼翼的靠着山向前行走,因为山体凸出来的一块石头碰到了他的额头,自己差点跌倒下去。
纳兰赛惊恐的看着万丈多米的山崖,一群人类同族被他引起了注意,不明所以的在底下乱跑,一根箭都没射出来。
也许是射箭了,纳兰赛没看出来,他很是得意的大步走出了这些人的的视野范围,又被一块凸起的岩石给误伤。
这回没那么走运,那开出来的山路本来就窄,再加上方才的伤势还没过,纳兰赛疼的捂头往后退,结果一脚就给踩空了。
纳兰赛带着一脸的震惊,双手一垂,扑通一下就坠了下去。
他本人一脸麻木的在空中等待自由落体,结果他的腹部被一股结实的力量托起,也不能说是安然无恙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背什么东西被给带回了洞穴。
刚刚他听见嘎嘣一下响,本以为是自己的腰断了,原来是运送自己过来的一只巨大麻雀。
纳兰赛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个什么怪物,反正长的跟麻雀是一样的,只不过体型跟成年的大象有的一拼。这雀儿卡在洞穴外边,头很怪异的扭在一边,眼睛半睁着,还时不时的动两下。
他身上还感染着不少来自于大麻雀口中的粘液,那味道闻起来有点儿青草的苦涩味。
把上衣解下来,纳兰赛率先把那锋利的鸟嘴给绑了起来。
刚刚这只鸟的眼睛还骤然间瞪得老圆,搞不好什么时候会偷袭他。
纳兰赛从另一个洞口绕到外面观察,一支利箭刚好与他擦肩而过。
原来箭矢是可以射到这么高距离的,还好是从被麻雀堵死的那个洞口方向照过来,不然自己免不了中弹。
底下的所有人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自己出来的这个洞口外面是看不到一个人的,应该是全跑到那边围剿大麻雀这块肥肉了,也难怪它眼睛为何能瞪这么大。
这也正是纳兰赛跑到下面寻找食物的好机会,时间非常紧迫,纳兰赛顺势抓起一根藤蔓,稀里糊涂的半走半跌蹿了下去。
在过程中虽然扭伤了脚,手被刮了几道口子,总归身子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大碍,能快点下来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纳兰赛蹑手蹑脚手的穿过草丛,途中看见了一块石头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一些动物的肉,用一旁的篝火给烤熟了。
他虽然饿,但更多的还是渴,没顾得上偷块肉吃,就往前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在一片稀疏的林子里找到了一些果子。
不过令他诧异的是,这里竟然还有猴子。
一个小猴子就在树上抱着果子在那里啃。
纳兰赛离这它远远的,生怕抓到自己。
他找了一棵较为结实的树,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勉强摸着树杈,纳兰赛抬头看离自己不远处的新鲜野果,伸出手就要去摘。
谁料那个猴子很是调皮的跑到了这棵树上,把他吓了一跳,欲要将手伸回,结果却把抱着树干的那条胳膊也收回了。
他很是狼狈的摔了下来,脚也是差点在那个地方崴折的,猴子摘了一个野果丢到他旁边。
也不知是要砸他,还是要请他吃。
就这样,纳兰赛拿到了那天他唯一收获的食物,比乒乓球大一两倍的果子。
他将果子啃了个干净,心里寻思着这里有只猴子,不能再呆了,想往前继续行走。
纳兰赛认为这里还是被高山所围成的地带,运气好的话今晚能再找到一个洞穴去住。
正在他抬足之际,有人拍了拍他的右肩,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皮甲的男性人类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
纳兰赛受宠若惊,认为他们是有文明有礼貌的人类,连忙扶他快点直起身子。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纳兰赛冷不丁的被人在脖子上给套上了麻绳。
他被呛的急翻白眼,还好这俩人并没有打算要他的命,只是把他重新运回了山上洞穴。
往好的方面去想,他今晚最起码有地方去住了,而且还省了自己走路的体力。
洞穴里还残留着那只巨型麻雀留下的绒毛,纳兰赛将它们堆积在一块,给自己铺成一块还算暖和的地毯。
要不是因为两个洞口通着风,纳兰赛想必晚上是能睡的很好的。
就这样,他从昨天醒来到了今天,伊兰山一夜间变成了灵修郡。
纳兰赛不相信眼前这树林里的黑暗能比昨天更能让他恐惧,于是头也不回的就穿了进去,冷冷的风肆无忌惮的吹在他的身上,也就这点令他难受。
本来这几天自己就没少受冻,呼,到明天就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