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蝗灾1(1 / 2)
庄严肃穆的勤政殿内,肖凌认真的批着奏折。贴身护卫赵燕儿笔直的站在殿外,他突然感到身后一丝轻风掠过,心中警钟大作。这样好的轻功又能悄无声息的潜到这里,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剑欲出鞘,眼中寒光迸射。“赵将军!喔,君后殿下恕罪,奴才给君后殿下请安。”
赵阔“免礼免礼,赵统领不必如此多礼。凌儿在里面吧?里面可有他人?”
“禀,禀君后,殿内只有君上一人。”
“好”赵阔推门就进去了。”肖凌偷偷带他来过这里很多次,她在这里给他讲治国之道,讲她的曾经和现在的理想。他觉得她好累,那样明艳活泼的女子却要囚在宫墙内,整日劳神伤肺。
赵燕儿:“殿,殿下~”赵阔不理他,直接往里走。赵燕儿摸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凌儿”
肖凌抬头看见来人,很是心喜。“你怎的来了?”。“我一个人呆在殿里实在无聊,想你了,就过来了。”两个相互爱慕着的人,看着对方便会心生喜悦。两人相互搂着,温柔的对视。赵燕儿觉得这两人真是没眼看了,明明刚刚还在一起磨磨蹭蹭吃过早饭,吃了饭又洗了澡。这才几个时辰,不知道以为两人几年没见了。他默默退出去,关严大门。
赵阔搂着肖凌的腰,手指开始不自觉的在她腰侧缠绵摩挲。
肖凌:“这可是勤政殿,你老实点”。从大婚到现在,赵阔像沙漠中渴极了的人突然找到了甘泉,他肆意的吮吸舔舐,不顾一切的汲取。肖凌想起那些凌乱被褥间的翻滚喘息脸霎时就红了。
“不行,你快放手,我还有正事要办。”
赵阔单手抱着肖凌到了书案前,另一只手正欲拨开那些碍眼的奏折。
殿外传来赵燕儿的声音:“属下请君理大人安”。
军理大人觐见是不用通传的。肖凌从小由刘姥姥一手带大,由军理大人教授读书写字,传授治国之道。于肖凌而言军理大人如师如父,肖凌继位后,军理大人时常会来勤政殿协助肖凌处理国事,为其出谋划策。
军理大人已经很多次提醒肖凌,“君王的权谋制衡之术,首要在于制衡分权。”意指赵阔手中兵权过于集中。
刘姥姥也多次提醒肖凌在后宫君妃中选择合适的安排军职。“绝不可独宠一人。”
此刻如若让军理大人发现君后在勤政殿,非得逼着她当晚就去宠幸哪位君妃不可。
一个赵阔她已经应付不暇,想到母后当年在那么多君妃中周旋,真是替她累心。
肖凌使劲挣脱赵阔,在龙椅上坐直身体。赵阔竟不依不饶的上前与她唇舌交缠,她使劲按着他的头,就往书案下推。
赵阔:“你干什么?当我是狗啊,我不在这底下”。
“你给我老实呆着!”
肖凌像偷吃糖果的孩子,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昨日没让翠喜撤走桌案的围布。’
“参见君上”军理大人规规矩矩的行礼。
“免礼,大人快坐。早说过的,不必每次行礼”。书案下,肖凌用两个小腿使劲夹着赵阔的脑袋,赵阔挣扎了几下,终于安静了。他干脆曲着身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肖凌的脚。
“军理大人此次可是为了蝗灾而来?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正是。臣于近日知晓,蝗虫全国泛滥,唯独北方百姓受损轻微。究其缘由,竟是北方居民家家养的一种鸡,名曰锦冠鸡。此鸡每日能食2-3只蝗虫。虽体型庞大,孵蛋期却校之普通鸡短1日之多。此鸡散放于田间,捕食蝗虫,可保良田。”
“锦冠鸡,可是六皇叔府上当宠物养的那种大公鸡?”肖凌小时候亲眼见过大公鸡护仔,啄伤过大黄狗。
“正是,此种鸡因体型过大,平日吃的粮食过多,南方地区鲜有人饲养。
赵阔腹诽:‘一只鸡谈了这么久,难怪他娘子每日忙成这样’。想着便心痛,脱下肖凌的鞋开始给她足底按摩。
赵阔刚柔并济的按压揉捏,肖凌开始觉得很舒服。可没一会,按压就变成了柔滑的抚摸,赵阔粗糙的手掌,轻握着肖凌的小脚,从脚趾滑向脚踝,在细腻的脚踝上摩擦辗转几圈,又顺着脚底辗转摩挲回脚尖。
肖凌觉得酥痒的感觉阵阵的串向胸口。偏脸上还要努力维持着平静。
肖凌:“既然如此,就先由北方府衙和京都总府共同繁育出大部分雏鸡,再运送至南方各地可好?”
赵阔的手开始向小腿抚触,激得肖凌打了个激灵。她毫不犹豫的用脚死死的踩住赵阔的半边脸,赵阔歪着脑袋,喜滋滋的感受着软糯的小脚丫。他嘴角含着坏笑,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肖凌白皙光洁的脚心。又趁着肖凌松劲,在她脚背上快速的轻嘬了几下。肖凌身体一僵,脸霎时红了。
军理大人见状,快速的垂眼看了一眼书案,继而面无表情的道:“臣这就去安排办理,君上放心”。
肖凌本来还想说让六皇叔和军理大人一起主理此事。军理大人就起身告退了。
肖凌待听到关殿门的声响,弯腰一把揪住赵阔衣领,“你这个疯子”。赵阔嘴角浸着邪魅的笑,眼中的水汽泛着光,他分明是只狼。一只拆分了她的饿狼。
崔冰棠作为整个梦境的感受者和观看者,觉得即刺激又羞耻。
每次醒来,她的心脏都在噗通的乱跳,面颊潮红。‘连续几天做这样的梦,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坐起身,平复着心绪,心中似藏着无限的爱,将于奔涌而出。
崔冰棠感觉远处两道灼热的眼神,她心中嘀咕‘为什么每次醒来,他也醒着。莫不是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真是要羞死人了。’
“呀,女王大人怎么又醒了呢?做什么梦了吗?”
月光下,崔冰棠看见他两只水光潋滟的眼下露出一排大白牙。突然心中气闷,她抄起个靠垫使劲砸过去,‘你给我闭嘴,病好了,明天去打扫猪圈’。
“我不去,我就要跟你呆在这里。”
“由不得你!”
第二天,崔冰棠拖着绳子使劲的拉,绳子的那头,李弃死死的抱着柱子。“打死我也不走,我离你远了,心痛。我会死的”。
崔冰棠:“这么大岁数了,你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