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试一试他的手艺（2 / 2）
头开始，牛英俊的话，确实让李昂一头雾水，但是接下来，集中营处置犹太人的流程，让李昂渐渐理解了牛英俊的话，也接受了那个冥冥之中的历史使命。
洗澡，毒气室，焚烧，分拣财物，以及永不休止的火光和浓烟，让李昂也经历了一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挑战。值得庆幸的是，在莫索夫的巧妙安排下，李昂成为了一名志愿者，总算是暂时活了下来。
为了给李昂的越狱行动，扫除一些障碍，牛英俊跟莫索夫私底下商量，打算尽快搞定施坦格尔。
还是那间按摩室，褐色的窗帘，褐色的床单，和一个趴在褐色床单上，胡乱哼哼的纳粹军官。
低矮的吊灯在牛英俊的头顶晃来晃去，灯光苍白了军官的脊背，也苍白了脊背上发出的啪啪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践，牛英俊已经掌握了按摩的诀窍，不仅是捏捏这儿，捏捏那儿，还能把不疼的地方，也捏疼了。
褐色床单上的纳粹军官，似乎很会讲英语，于是就跟牛英俊攀谈起来：“我总是觉得嗓子眼儿里面有痰卡着，喉咙感觉很不爽，可能是抽烟抽太多了，你是不是能帮我捏两下？”
牛英俊听到后，想了想，把挥舞在大腿上的拳头，挪到了后心，一边暴力的锤打，一边朝着纳粹军官吆喝：“咳嗽，使劲儿！”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波暴力的锤打：“咳嗽，再使点儿劲儿。”
纳粹军官咳嗽的声音，仍然是空洞洞的，于是牛英俊又加了一倍的暴力：“使劲儿！你没吃饭啊！”
纳粹军官攒足了力气，拼命咳拼命咳，就听“噗嗤”一声，终于咳出了一口血。
牛英俊“嗯”了一声，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就是这口血堵在了喉咙里面，吐出来就好了。另外记住，回去之后，一个月不要抽烟，也不要讲话，好好养养你的嗓子。”牛英俊说着，习惯性的朝着纳粹军官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两下：“行了，起来吧。”
此时此刻，纳粹军官就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他吃力的爬了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正准备穿，就在这个时候，莫索夫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哟，你也在呐。”莫索夫很随便的打了个招呼。
“长官好！”纳粹军官一边哑着嗓子回应了一句，一边站起身，准备行礼。
莫索夫只是平易近人的摆了摆手。
有莫索夫在场，纳粹军官非常拘谨，所以，虽然被锤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却没敢提出异议，而是，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又跟牛英俊客气了几句，就要离开。
却被牛英俊叫住了：“等一等，把你身上的香烟都掏出来。”
纳粹军官有些茫然。
牛英俊又吆喝了一声：“快掏！如果你身上有烟就一定会抽的，掏出来，全都掏出来。”
“那好吧。”有莫索夫在场，纳粹军官也不敢拒绝，于是就乖乖的掏光了身上的香烟，之后才离开。
其实那些纳粹军官，法西斯久了，很多都有施虐和受虐的倾向，会从青一块紫一块中，得到快感。就像有人会用虐猫虐狗，寻求快感那样。所以，被牛英俊暴力锤打之后，反而会觉得很过瘾。
莫索夫见纳粹军官出去了，习惯性的拿出一支香烟，递给了牛英俊，却被牛英俊伸手推了回去：“抽我的。”牛英俊说着，拿起纳粹军官留下的烟盒，抖出一支，递到了莫索夫的面前。
火光在香烟顶端亮了亮，紧接着，莫索夫吐出一片烟雾，然后对牛英俊说道：“施坦格尔可能又要找你按摩了，他说要捏一捏他的腮帮子。怎么样，我们动手吧？”
“嗯。”牛英俊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帮我弄一把刀，要长一点，锋利一点的，最好是那种……”
牛英俊的话还没说完，第二个纳粹军官，推门走了进来。
“嗨希特勒！”纳粹军官见到莫索夫，立刻挺直了身体，抬起右手，中规中矩的行了个军礼。
莫索夫赶紧打断了牛英俊的话茬，对第二个纳粹军官说道：“来按摩啊？你先弄吧。”
第二个纳粹军官很客气：“长官先弄吧。”
莫索夫用夹着香烟的手指，朝着褐色的床单指了指：“你先来，我不急。”
第二个纳粹军官点头哈腰的笑了笑，然后就拘谨的对牛英俊说道：“我最近视力不太好。你也知道，军人需要用枪的嘛，所以视力很重要，你帮我弄弄眼睛。”
牛英俊轻轻嗯了一声：“趴下吧。”
和前面那个纳粹军官一样，第二个纳粹军官，也横在了褐色床单上。
牛英俊嘴巴里面叼着香烟，又开始了暴力的锤打。灯光随着牛英俊的晃动而晃动，烟灰陆陆续续的，掉在第二个纳粹军官的脊背上，让苍白的灯光，变得有些斑驳。
在一通猛如虎的操作之后，牛英俊拍了拍第二个纳粹军官的屁股：“好了，起来吧。”
第二个纳粹军官犹犹豫豫的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注视着牛英俊：“这就完啦？可是，我的视力……”
牛英俊不慌不忙的走到窗前，伸开双臂，奋力拨开褐色的窗帘，然后对第二个纳粹军官说道：“你到窗前来试一试吧。”
一抹灿烂的阳光映在第二个纳粹军官的脸上，照的他睁不开眼睛。第二个纳粹军官本能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视线，就听牛英俊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是太阳，很刺眼。”第二个纳粹军官说道。
牛英俊跟着用了一句，很经典的对白：“你还要看多远呐？”
第二个纳粹军官无话可说，再加上莫索夫也在场，第二个纳粹军官就更加不敢反驳牛英俊了，于是，穿好了衣服，又对牛英俊客气了一番之后，就满意的离开了。
房间里面只剩下牛英俊和莫索夫，他们又继续密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