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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多大了还哭鼻子，不哭了不哭了。”

南月笙趴在白发老妪膝盖，被内疚淹没抽泣着：

“呜呜呜，我，嗝，我都，哇呜，我对，呜呜，对不起祖母，呜……”

林家祖母拍着少女后背，柔声教导：

“好好，原谅你了，笙笙为朋友，为师姐咱有情有义，不过呢，下次记得保护好自己，流言蜚语也好，危险也罢，让自己不成为议论的一方才是聪明孩子。”

“昂？”

“如果祖母是你，祖母就不会大摇大摆的去过江家又去秦家，纵然江智超不厚道但你的目的是什么？是秦如画可对？”

南月笙手背抹着眼睛点头：“是，可是，姓江的那个始终是江家的人。”

“又如何呢，对你师姐和她娘来说何尝不是好事？你只需要一句话那两人这辈子都只能隐姓埋名，而秦家就更简单了，你为那灵体要一条灵脉其实很简单。”

“他们能给我？”

林家祖母笑着点头：

“会求着给你，笙笙你是个聪明孩子，成仙之路漫长荆棘满地，你是懂什么叫残酷的对吗？天赋，家世等等等等都是你的助力，卑鄙两个字永远出自失败者的口中。”

“你要记住，当你做的事能过自己那一关就不是错，别人眼中的对错不是对错你心中的才是，在规则下行事不愧自己那就是对的。”

老妪的手一下一下拍着少女后背，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谁也不可能被所有人理解，你要做的只有一条，不愧自己不悔决定一往直前，对错在你站在顶端时再论。”

南月笙觉得自己听明白了，但好像又不是很明白，感受到灵力变化惊讶的看菲菲姐。

啥呀，我这个正主还没懂全呢，人家旁听的懂了，这就顿悟啦？

“大姐不愧是大姐。”

林振轻手轻脚往祖母旁边挪，南月笙眼睛亮晶晶的满是羡慕，人比人真是气死个人。

给孙女补下结界老妪好笑：

“你们还年轻以后就懂了，振儿带妹妹回宗去，再不回去你们几个师兄腿就该保不住了。”

南月笙瞪着腿爬林振背上，揉着还红彤彤的眼睛：“那我回去啦，等我挨完揍我再来。”

老妪指了指被眼泪糊湿的法袍笑她：“可别来了，再来哭我一身鼻涕？”

南月笙面子上过去不，扭头拍着林振肩膀：“三师兄我们走，以后都不回来了。”

“好勒，咱回宗咯。”

两人还是很怂的，想着先去宗主那里，万一揍得很了宗主还能求个情。

不想还在殿门口就看见一排矮人，萧离，沈轩，上官宥，安凝雪一个不少，跪在玉石台阶上背影萧瑟。

南月笙对上三道幽怨的眼神心虚，见上官宥神色不喜瞪回去，要不是你打晕我，我能这么惨？

“下次，下次你惹祸提醒师兄一下，我和大师兄就不回来，你这次又干什么了？”

沈轩往旁边一点让出两个位置，招手示意他们来跪着。

佛宗比赛后他和大师兄还说逛逛呢，结果被召了回来，当时之后四师弟一个人，都以为是四师弟惹的祸。

直到懵逼的五师妹被丢了过来，他们问二师伯才知道这次又是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