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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振耐心的再次复述事情经过，安凝雪幽怨不起来了，拉着南月笙的手久久无言。

是为了她和娘吗？脑海里那张男人曾经疼爱的面容，如今却像利剑狠狠捅进她的心窝。

“唔……”安凝雪闷哼，嘴角一丝红蔓延至精致下巴。

萧离灵力稳住双眼泛红的少女：“五师妹，你有师兄们和宗门。”

“师姐，你别难过，他不配。”

南月笙跟着红了眼睛，轻轻给安凝雪擦拭去血迹：

“师姐，你这样以后有事我和三师兄不告诉你了，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们告诉你不是想要你难过的。”

安凝雪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低下头哽咽：“就一次，就一次。”

师兄妹几人心里都不好受，他们说不上一同长大，但大的一起看着小的长大，在宗门的时间远比在家里的多，没比家中兄弟姐妹差多少。

说起来他们的感情更纯粹，世家谁家没点儿糟心事，小辈之间，长辈之间。

殿内，季苍临心疼又不满：

“哎，凝雪师妹怎么说也是二长老的亲传，江家就不说了，秦家未免有点太过分，行事如此毫无顾忌。”

亲传弟子由师尊一手带大，比起父亲操心的多了去了，你抛妻弃女就罢了，任由姘头找上门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算怎么回事。

秦家要没参一手他把头剁了，江智超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未必。

泽天冷哼：

“秦家既然失去了家族灵脉，那就让他们永远别爬起来，江家不用管，那几个老不死的只要不蠢就知道该怎么做。”

“秦家下去了谁家上来合适？二等家族上位其他世家不插手不太可能。”

“那就让他们插手，是谁家傀儡上位凭本事说话，让孩子们都起来，最小那个再跪上一月给她长点记性。”

季苍临有点意外，不揍？

“看什么，安莹现在还守在宗门外，你揍她试一试，信不信人血溅宗门口。”

“也不知道你们是在教孩子的，那么多神识玉佩给她拿着，让她去灭世家怎么的。”

泽天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们太宠孩子，月笙没有依仗她能干找死的事？

季苍临？？？

那神识玉佩也不是他的，当初萧离他们拜师时长老们一人给了一块，他们没用上这不全给了当时最小的师妹？

安凝雪担心南月笙吃亏，又把那些玉佩给了南月笙，加上南家给的，林家给的，可不就得好几十块？

“不对啊，那之前怎么会在江家挨了一掌？”

泽天起身，留下一句：

“她为了阴秦如画自己把神识玉佩给封了起来，结果人还没阴死。”

季苍临扶额，这小傻子，看了眼殿外嘴角翁动声音便传了出去。

“都起来吧，月笙继续跪着。”

南月笙还没完全爬起来又跪了下去，难得没顶嘴扯了扯身边大师兄的法袍：

“大师兄，你带师姐回去养着，等她好了我也跪好了，我带她去玩儿。”

安凝雪被师兄们扶着，伸手轻轻捏了下少女的脸颊：

“师姐等你。”

“嗯，你不要难过，你放心，等我好了我去给你报仇。”

沈轩想说你别去惹祸了，但转念一想这种事好像还真得师妹来，南月笙还能说一句幼崽期，他们就不同了。

同样的错她犯那叫不知事，他们犯那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