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章 万古长夜(1 / 2)
嘴炮不少时间之后,帝一恢复了沉默。
等着上菜!
他也不指望菜肴的品质如何,但兴许有一些额外的东东。
他在世界还是有一些挚爱亲朋的,所以
舍生取义的行为兴许有一些额外产品。
比如摇篮。
呈菜用的摇篮,因义结金兰而存在。
嘻嘻。
舍生取义-义结金兰,有毛病吗?么有。
不过义结金兰的家伙不是他的那些挚爱亲朋就是了,与他们有关,但和他们本身无关,毕竟他们已经算是嗝屁了不是。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视为金兰之交。
可金兰之交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舍生取义。
世间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多了,谁都是金兰那玩个毛,嘴炮两句就是金兰那更是放屁。
比如帝一舍生取义了,那么莉莉丝和小灵灵就有可能成为金兰之交,当然只是有可能而已,更多的是没戏。
但金兰之交后面还有不是?
嗯喜结良缘!
假如舍生取义的不止他一个,那么他那些挚爱亲朋疼爱的小家伙就有可能跟莉莉丝与小灵灵完成交际,而这就是喜结良缘了,不过同年同月同日死别想了,大难临头各自飞更实在。
至于变态与变态之间,也就是区区莫逆,捅死不含糊,摸摸头也不是不行。
在文明之中行世界之葬,呈世界之果,结于文明,但这样的果实并非注定,还得看作为,而这亦是文明的德行,没有作为即啥也米有,额或许有的仅仅是一些菜肴,兴许菜肴都么有,而是空桌。
至少帝一面前是有桌椅的,还不错,挺满意。
后生努力加油给力当奴隶!万岁!嘻嘻。
额奴隶是不是有些过分?那当个奴隶主?
帝一挠头。
其实奴隶的待遇挺不错的好吧,至少他理解的奴隶待遇挺不错,一般的家伙求着当个奴隶还当不了好吧。
舍生取义-义结金兰-喜结良缘-金玉满堂-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没有最高,只有更高,一如菜肴可成美味,亦能成席摆宴。
若是一般人,呆在这空间有什么意义吗?没有。
而且这样的空间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至少得小有成就不是?对比文明这个变态来讲,他的成就简直小到不能再小了,自认小虾米,无论是虾兵蟹将,还是臭鱼烂虾,那都是顶呱呱。
“我臭吗?”
帝一怪问。
“挺臭。”
通幽回应。
“万古骂名和万世流芳你选哪个?”
“前者。”
“为啥?”
“顺序。”
“为什么不能是后者?”
“当能选择时,不用选择,当摆出选择时,选择是注定的。”
“看不出你还是个哲学家。”
“彼此彼此。”
“夸你还当真了?你可真不要脸。”
“”
“我忘了一件很严重的事。”
“啥?”
“在我最后高歌之时,光顾着笑了,忘记喊一些口头禅了。”
“”
“是怎样的口头禅?”
“破破破可还行?”
“行尼玛!”
“”
“我祝福你遇到阴月皇朝。”
“我祝福你遇到百鬼夜行。”
“我诅咒你遇到极乐净土。”
“我诅咒你遇到太平盛世。”
“”
“我是你boss!”
“”
通幽:当你不是我boss的时候,我一定干掉你这混蛋!
“你得向boss跪安!”
“”
“呵呵!”
“我们来日方长!”
“咱们可不一定有来日。”
“我是说,你的命得长一点,别太短,另外得藏好,你说对吧,幽冥值守。”
“”
通幽自问:幽冥很不招待见吗?好像的确。
他可以是双花红棍,同样可以成为金字招牌,只不过招干的那种。
谁家要是窝藏幽冥,那讨伐的理由有了。
就像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假如幽冥离一座势力主首的位置越近,那么这座势力就有血光之灾了,至于来源人家瞅你印堂发黑,干你那是替天行道。
在世界中有很多事是无厘头的,因水水深的狠。
所以幽冥值守的下场,通常都是发配边疆,除此之外就算藏的再好估计都没用,那一个个的都是火眼金睛。
这样看来幽冥值守的位置似乎没用对不,但边疆常出天才的好吧。
封疆大吏的引荐,还是有不少可信度的。
在有
“在你们幽冥,僵尸这玩意叫啥?”
“名字不过是个称呼,你爱叫啥叫啥。”
“额”
“今后记得训练些僵尸哈。”
“就怕你无福消受。”
“是吗?”
“你可以反过来理解。”
“僵尸这么拉吗?”
帝一惊讶。
通幽瘪嘴。
僵尸拉不拉,你不知道?你的血光之灾,小小僵尸能吃得消?拔出来就得死。
“旱魃挺不错。”
“萝卜太大拔进坟。”
“赤魈可还行?”
“你对幽冥挺了解?”
幽冥问道。
“不了解,全是猜的。”
帝一实话实说。
“疆良可以。”
通幽说道。
“这个可以有,今后弄只玩玩哈。”
帝一笑道。
“呵呵。”
通幽没有否定。
你知道疆良是啥吗?你知道的。
所以可能吗?
“这要看你准备填多少良善之辈了。”
在凶恶之地填良善之辈,是不是作孽?或许。
“世间若没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东,那么良善又向谁祈求好报?又有谁会向善?你说对吧。”
帝一眨眨眼。
“你可真是邪恶。”
“怎么能说邪恶呢,这是公正,而像疆良这类事物原本是有很多的不是吗?”
“或许。”
还是那句老话,他并不像帝一,老喜欢扯一些很远的陈年旧事。
“多么辉煌的盛世,就有多么黑暗的源泉,你说这句话对不?”
“文明可没有。”
“嗯所以文明是末日,只不过双方的形式不同。”
“”
随你怎么说。
在有,你能不能不这么话痨?嗯?
空间又陷入了寂静,帝一仰座,不知在想些什么。
或许是盛世,兴许是更大的东东。
每一个框框理论上都具备一个主导因素。
就像文明的序列虽然挺多,但若以世界的东东来进行划分的话,那么其主导因素则是王。
而禁区
谁干出了大鸿愿还用说吗?
圣呗。
所以禁区可以称为:第四禁区。
或许还有其他第几第几禁区,但第四禁区无疑是主导的地位,至于幽冥不出意外则是上皇,世界则是帝位当道,而原始和深渊两个巨无霸谁是神谁是魔有待商榷。
不过虚空和宇宙应该是两个鬼玩意无疑了。
一和九则是门外和门内,一个已知,一个未知,但未知以可等于已知,至于十则是门了。
排排坐十个框框刚刚好对号入座,还有其他框框吗?
好像已经足够了,更没必要了,但
若无必要,那么是不是一开始就可以没必要?额。
这好像是一个非常纠结的问题,纠结到有些无聊。
为了不那么无聊,帝一又开始唠叨了,或许也是因为很久没有一个听众的原因。
可唠叨总得说一些别人感兴趣的不是?
所以
一本又一本的小本本从他周身浮现。
“每一本小本本就像框框,而框框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开始以及结尾。”
“过程重要吗?不重要,这就像小本本不是故事一样,不过需要过程吗?亦需要,但这个过程是模糊的。”
“为什么是模糊的?因可以容纳更大的变动,角色若进入这样的框框内是不是更自由?嗯。”
“因过程是模糊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进入这样框框内的角色可以完成永世不得超生的壮举,那么角色在这样的框框内干吗?谱写剧情,框框内演绎的多了,是不是成为一篇故事了?是的。”
“不过这样的框框可能并不是完整的框框,所以每一个框框后面都有延续,而这就像地图一样,以节点和节点绘制地图,然后在其中填上隐藏迷雾。”
“但迷雾中有什么?什么都没有,这未免太单调和枯燥了不是吗?”
“所以角色进入这样的地图之前,它们会给这样的隐藏地图填上色彩,至少让里面不是那么单调,而这就像故事里面的剧情。”
“当地图和剧情有了,这样的框框是不是挺完整了?是的。”
“那么角色会设定怎样的剧情?”
“是天真童话?还是悲伤故事?又或者是一段笑话?相信童话的份量是最少不是吗?幼儿还小时,听信的童话,长大后往往会迎来致命暴击,所以童话转变成了天真的谎言。”
“那么在这样的世界能保留下的是什么?或许那一份童年信以为真的童真,不过有些世界连童真都要划上一个问号,但结果都差不多。”
“若童年残酷则向往美好。”
“若童年美好而迎来残酷,则成为谎言。”
“不过要是童年残酷,而长大后迎来的是更加残酷的现实,有一个算一个都准备遭受致命暴击,虽然暂时还没暴开的那一种,但那或许只需要一个引子而已,但童年残酷带来了一些坚韧的特征,这样的炸弹不易爆炸就是了。”
“可要是这样的家伙要是暴开了,是不是很有趣?嗯。”
“而有一些世界是以美好的谎言来编织的,比如禁区。”
“额可能不是谁主动编织的,而是经由发展而成的。”
“童真迎来谎言,但时代却在宣传美好的童话,可自身又做不到的话,那么这是一个笑话?还是谎言?更多的是后者,毕竟谎言也不差不是吗?”
“那么这样的谎言有谁去戳破吗?稀少。”
“若整个时代笼罩在谎言中,那么戳破谎言的家伙是什么?异类!而他们通常也不会戳破谎言,而是撕裂,而且撕裂的仅仅是一小部分。”
“毕竟一个时代由谎言形成主流,仅凭一些异类怎么能够掀翻?不可能的,况且也承受不住。”
“作为禁区的凡尘,他们能接受真实吗?就算个别能接受,但无奈因时代承受不住,因本身的原因,或者说时代太过脆弱,脆弱到只能用谎言来包裹。”
“尤其是在文明时代而言,时代和纸糊的一样,若任由邪恶滋生,估计能被当场净化,不过有些东西无论是在怎么抑制,都是抑制不住的,总要有点透气的地方不是?”
“就像锅下水下一团火,锅上直接封死,保准炸锅。”
“所以时代通常会开启那么一条缝隙,但这样的气体必须得散掉,不能聚集。”
“那么下一个问题。”
“若一个时代分为一万个娃娃,其中一个是裁判,假如一个娃娃干掉了另一个娃娃,裁判怎么处置?重罪!”
“那么这样的重罪能处死,血债血偿吗?不能。”
“若一个娃娃干掉一个娃娃自己就必死了,那么它要是不傻,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届时会做出怎样疯狂的行为就不一定了,而这样凶残的娃娃也是分等级的,普通娃娃通常不是那么的凶残。”
“可要是那种童年悲催,长大残酷,在有谁来个暴击,裁判定下的重罪?那是啥?指不定连裁判都给干掉,不过就算是这样的高级货,通常也是会认下这份罪的,而这也算是仅有的良知了。”
“但这份良知是可以抵消的。”
“这样的娃娃认罪了,是不是会迎来一万个娃娃的数落?没错。”
“什么变态、禽兽、畜生不如等等类似的言语那么仅存的那一份不利于己的良知也将被磨灭,成为一个以情绪为主,以欲望为辅的恶魔,只不过这样的恶魔非常脆弱就是了,可在脆弱,他至少还可以杀死不少娃娃。”
“反正都与众不同了,为何还要同流合污?在见。”
“干掉这样的凶残娃娃,也是一个时代的处理方式,让他们聚集了还得了?那不得天翻地覆,所以凶残娃娃的通常也是被干掉,少部分则隐藏了下来,但这些仅仅只是明面上的行为。”
“裁判在讲道理,可在时代的矛盾之下,讲不通。”
“若杀一人是认罪伏法,怎么处置?重罪以儆效尤?不行,因恐惧亦会磨灭那仅存的良知,轻拿轻放?更不行,因不长记性。”
“那么能怎么做?重刑私处?可这样又会传开。”
“所以在禁区的文明时代很多玩意都是无解的,在不能讲道理,亦不能通顺的时候,这样的黑暗面更多的只能打掉,那么这样打掉的黑暗面会流入何方?”
这时小本本出现变化,其中一些小本本开始脱离大部队,直至越来越多。
“当质高的家伙具备了一次又一次积累的量,那么谁还能干过这样的家伙?”
大量的小本本转黑,而少量的小本本成为白色。
这时不成正比的悬殊,而且黑本本的质还更高。
“面对这样的悬殊对比是不是挺绝望的?若白色的本本不具备特殊的能力,干脆没得打。”
这时白色的本本聚拢在一起,宛如合成了一张地图,但仅有一瞬间便分裂了。
“谎言是一种非常不错的能力,它们通常象征着美好,无论是出于利己,还是顾他。”
“当白色的角色在一个又的小本本中获得成长之后,或许可以冲破黑暗的封锁,但是吧”
白色的小本本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这样的本本犹如文明的副本,每一个都不同,而禁区的一些副本更加奇葩,且并不是所有的副本都有成长路径。”
“一个框框之内就算具备了剧情的因素,角色能成长吗?不能!它们的成长仅限于框框之内,因剧情是假的,他并不符合逻辑,而假的东西跳跃到真实的因素内往往就会成为废物。”
“这也是框框需要支架的原因,剧情可以编造,但支架需要角色。”
“但光有角色行吗?同样不行。”
“一个框框内的角色形成了支架,在内部威力强大,可这样支架拿到外部去不堪一击,所以需要缘由,同样也只有具备了缘由的东东才有脱离框架的机会。”
“因这一份缘由造成了他们和框框的部分相同,就算不能形成漏洞,但至少可以融入后脱离。”
“娃娃为什么会成为凶残的娃娃,而凶残的娃娃会导致什么结果,大致过程又是怎样的,这些东西则是缘由,和框架类似的缘由,只不过框框更大而已。”
“当一个框框内具备了这些因素之后,角色就能在框框内成长了,就算进入了其他的框框,顶多不过是一定的削弱,因自身完整,而白色的小本本创造出了一个又一个隐藏地图,则是其中的关键。”
“但这也的隐藏地图能有多少是完整的?且”
这时黑暗开始侵蚀不同颜色的白本本了。
“能抗住吗?呵呵。”
“世界的公道并没有在表层体现,那么自然会在另一个层面上还回来。”
“正常来说的话,这些白本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得被干掉,因罪情压抑的太久了,但文明亦有文明的计量方式,善恶不是一个圆而是拆开的。”
“在谎言的时代下,善恶切断,是善功更多,还是恶念更多?前者。”
“善恶切断,行善便是行善,无论这份行善给他人招致了什么恶果,但于己而言都是善,而这也是白本本翻盘的机会,因谎言之下良善多,但仅仅只是机会而已,因机会这东西容易浪费。”
“在有这些零散不一的白本本,有黑本本相互吞噬掠夺强悍吗?前途依旧是渺茫。”
“文明时代的罪情压抑的多狠,另一面就有多凶恶,很多时候这也是另一个开端,有可能在表层开启甚至溢出的开关,比如一些牛鬼蛇神出来冒个泡。”
“为了让前途不是那么渺茫”
这时候小本本合拢。
“有些变态可能会制作出一个更大且完整的地图,强行包含一切,而这便需要更多的缘由来制造框框,至于过程则是这样的家伙本身,他们通常也代表着支柱。”
说到这,帝一拍头:“我想说什么来着?”
通幽默默提醒:“比如吐槽。”
“什么叫吐槽,明明是挑刺!”
据理力争!
“嗯!你是刺头。”
“扎的你头破血流!”
“”
随后帝一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你说的不是故事。”
通幽说道。
帝一说的是故事吗?
普通故事不是应该有个谁谁谁吗?
或许
“你这酒有毒!”
帝一评价道。
为什么他又在话痨了?绝对是喝了毒酒。
通幽默不作声:酒有毒?我看你有毒才对。
“万古长夜的故事想听吗?”
帝一咧嘴。
通幽默不作声。
“世间总有一些极端的家伙
如童年的娃娃遭受到另类的残酷,长大后尽管更加坚韧可迎来的是更残酷的现实,当残酷的现实把这一份坚韧撕裂,更配送上暴击,这样的娃娃往往就会进入一种极端的状态,死不悔改的极端。
这样的娃娃有的救吗?嗯有的救,因它们还并没有形成执念,只是步入极端而已,但普通的苍生会救它们吗?不会!因它们都是于世不容的异类,但总有一些机缘巧合。
愚昧的苍生,通常一些机缘巧合,总是能挽回一些这种不一样的娃娃,但若没有进行挽回,这样的娃娃最终又何去何从?比如被苍生给ko了,而大多数娃娃都是这样的下场。
那么这样娃娃的下场,则是进入到了长夜之中,毕竟一世两分,这样得到娃娃挺多的,救也就不过来,那么进入长夜是不是挺好?嗯。
长夜则是另一个世界,或者说另一个框框。
黑暗的长夜中有什么?或许除了这些娃娃的灵魂什么都没有,这是一个独属于它们的世界。
宁静、祥和以另一种形态或者,而之所以具备这么多因素,则是因为里面不止一个娃娃,至少都有俩,黑暗便是它们的世界,亦是它们的居所,在文明这是永夜,别人进不去,它们也出不来,天涯海隔各自一方。
是不是挺好?我觉得挺好。
这样的世界理论上可以永久封存,不见天日,但奈何文明喜欢摆弄永夜不是,比如以永夜的形态弄出了夜晚,分出白天与黑夜,搅破永夜的宁静。
当宁静的永夜接触到了另一面是怎样的反应?当然是针对。
毕竟它们可都是由另一面而步入极端的不是?不针对白天的家伙针对谁?铁定针对。
当然另一个因素则是,若永夜的里面的家伙太多了,那就真成永夜了。
谁能反抗?已经不在一个量级上了,而且对方还质高。
所以有些文明是没有夜晚的,但它们具备的是永夜。
谁能接触这样的永夜?
理论上只要停留在文明的框框内没有谁可以接触,因必死无疑,而当永夜强悍到一定程度,甚至连文明本身都不能接触。
因内部的文明就像是一种意识体,其载体是民众,当这样的意识接触到强悍的永夜时,则会导致民众的残缺,形成残夜,而封禁的文明也会因永夜而打开缺口,从而步入圆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