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1 / 1)
按照此番两边整体的交战情况来看,尽管所面临的袁绍手下的将士都要比较精良且兵数上也有些人多势众,但对于当前的这些吕布的旧部们而言在此时防卫作战的上面却仍旧是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因为曹操本身并不具有可以促使他们自行提升或养成一些个人特性的相应条件与情况,因而在此时需要正常顾及那曹操且又不能全然依着自己的习惯来应对的情况之下,就难免会存在着一些作用效果上的些许限制。而这主要也是因为曹操本身就对他们存有着内里防范制御的心思和作为,使得他们本身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局限所致,所以在此番的交战之中他们可以正常确保不会交战失败但却无法保证能够必定获胜。
因而这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使曹操的企图得到了一定的保障,却同样也使其在面对一些状况的时候会受到相应的一些限制,所以在这一得一失之间其实际所能够产生的相应结果也确然会多少有一些让人感觉到差强人意。至少曹操自己对于这种情况的产生本身还并没有任何实际相应的明确意识,否则一旦其对于这种情况知晓了以后则真正会感觉到差缺的恐怕将不会是别人而必然将得是其自己,而对于这样一种情况其自身又当会要做出何种对应的一番举措,则具体又只怕仅有其自己才能够最清楚了。而按照其既有的一些个人秉性与习惯来看,其多半还是有可能会对自己所存在的问题做出相应的掩饰之举,且多数情况下都不会愿意让别人给轻易抓住了任何潜在可能的把柄。
当然这样的事情本身也都并不算是什么有关紧要的事情,所以即便是被别人给知道了其那厢也同样不一定会认为有什么紧要的关系,甚至于其自身还可能会认为这实在算是一种聪明睿智的做法。因而到最后其很有可能非但不会为此而感到有哪里不适宜,还更会为这样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有些自我觉着甚为良好,甚至于还可能会有那种洋洋得意般的自认为高人一等且自命不凡的一种心理,而即便是其会是这样一副模样对于旁人而言也都同样是会对其毫无办法可为。所以在有些人的心里或眼里本身并不会有那种太过于明确的是非对错之分,而只会有一些基于自身认知所确定下的一种判定准则,以至于这就使得有些人在与这样的人进行交集的时候总往往会有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错落之感。
所以便因为有些情况下的有些做法正常可以适合于套用在别人的身上,而一旦出现在了自己身上的时候这样的人就会立时进行另外的一番区别对待,且也正因为这种情况的存在所以有些人就会被认定为『奸者』的形象。所以这也是曹操本身会有被旁人与后世给予那种复杂认定的一个情况,但即便如此他们几人也还是要得暂且按照当前的这种情况继续将局势给进行下去,并且只能先将当前所需要了结的都给正常了结完毕了以后,其它的那些个所想要达到的才可以正常去入手于相应事项的重新开始。而尽管这多少可能会让人觉着有那么一些个拖沓之感,但既然事情本身都已经是这样去确定下来了,则即使再感觉到如何有些难以为之也都同样不得不硬撑着去给执行完成。
而这本身其实也可以算得上是对这些人的一方考验,尽管这样一种考验的本身并没有太多实际存在的意义和必要,但却可以使这些人在复杂的局面形势中逐渐去具备更加厚实的应变能力。因为这个世间本来就会因由人的变动情况而不停地出现各种各样的变化之事,或者即使没有人存在的因素情况它也同样还是会有各种各样的多端变化,所以如果本身不能很好的对这种情况具有着足够良好的应承能力,则难免就将会有因由不能足于承受的缘故而沦落至被迫下场的可能。尤其是未来的形势走向本来也就可能会越来变得越加繁复而杂驳,而如果连当前的这种情况都没有办法正常去加以应对承受的话,则对于未来的局势情况就很可能会更加没有办法去加以任何丝毫的应承与耐受。
这个中的情况就好似当前所发生的这场战事一样,因为双方之间都各自具有着自己特定的优势情况,所以在特定的情状之下都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互有胜负。然后一旦有什么其它意外的因素在不可控的意外情况之下突然意外地出现,则即使原本自身所可以具有的那些优势情况也同样还是会在转瞬之间就化为乌有,而后那原本具有的优势情况便也可能会因之而立时转变为弱势乃至于劣势的情况,并从而使原本可能会吊打对方的局面给立时转变为被对方给吊打的局面。所以像这样的一种情况就通常算是比较复杂的一种状况,而在眼下这种纷乱的世道之中类如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是比比皆有,所以如果不能很好的去加以应对与承受则此种后续的相应结果也将势必会是难以能够确定为好的那种情况。
而对于这一点眼下的淳于琼与韩猛两人被擒下后等待发落的情况也可以算是一个现成的事例,然后剩下的颜良与文丑这两人虽然因为个中计策的缘故还仍旧正常的存身于世,但距离随后落败的结果也同样应是已经为时不远的事情。而一旦连这两人也被击败且同样可能会被俘虏的话,则后续的结果又当会要变成怎样的一副模样便想来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去想象的事情,而尤其是按着这些人的为人个性也多半会是不肯轻易选择临阵投降的,所以只要是他们都不能够正常去选择归降的则在当前的这种情况下其实际的后果会怎样也多半都将会是可想而知。而当前的文丑已经被这边给正常击退并朝着后方的营寨撤离而去,然而那颜良却仍旧还是身处于鏖战之中而并没有任何退走的意思,尽管其已经无法正常对张辽取胜但因为既有个性的缘故便使得其仍然打算要继续死战而断不肯轻易退离。
这当然也不是因为当前的情况让那颜良以为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可以正常获取胜势,而纯粹只是因为其内在的好胜心使然所导致,令其根本就不相信会不能正常将张辽这厢给最终实际击败。于是就在这般一直硬生生拖着耗着的情况下使得两人之间一连交手了好些个来回,也都仍然还是终究不能正常分出一个明确的胜负来,而尤其是此时在那颜良的心底里还莫名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感觉上就好像是眼前所交手之人并不是这张辽本人而是有些相像于另外的某个谁人一样。而对于此处之所以当下的张辽会令那颜良生出这样一种内在的错觉之感,其个中主要的原因便还在于因由吕布的存在使张辽重新激发获得了『将神余威』这样一个特性,所以此时的颜良会感觉到其所面临的对手并不全然只是张辽本人而还有着另外的一个人。
而对于这另外的某一个人乃至于某一些人所指的自然也并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因为既往曾与吕布之间有过相应的接触以及正面的交手,所以那颜良会因为这熟悉的威慑之感而产生一种似与另外之人进行交手的错觉之感。而类似这样一种情况便通常会使对手遭至综合战力被削弱的状态,所以在与张辽进行正面交手的时候那颜良便总是不免会有一些畏怯、迟缓以及乏力等相应的不良感受,而对于这样的状态虽然此处并不很是强烈但既往也只是在吕布的身上才有感受到过,且即便是其自身原本也有相应的一些特性加成在此时也同样会受到相应的抵消与减弱。只是好在张辽当前的个人特性还并不能与吕布的相提并论且本身也不是处于完全的发挥状态,所以此时那颜良所实际受到的影响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峻,以至于在实际的作用效果上会有一定比例上的减少与变弱。
这有些类似既往的韩信所提到的行军作战主要讲究一个『兵贵神速』,所以正常的情况下谁的出手速度更快便通常谁的取胜可能就会更高,以至于尽管只有少许减弱的情况下那颜良也同样无法再正常有将张辽给击败的可能。而越是不能正常做到所想要达成的目标便越是让那颜良感到越发的好胜心切,因而久而久之等到那文丑都已经返回到自己的营寨其这厢却仍然还是继续在这里强耗着,于是在得知这颜良还仍旧滞留在原地没有退回那文丑便以为其这厢已经被反向围困,因而便随之也没有多作几下停留即又率领手下人马前去进行援救。而此时的颜良虽然已经被吕布和张辽两人从前后进行包夹,但因为吕布这边的人数并不太多因而也并不是给完全整个包围起来的,所以其这厢如果想要撤退便正常还是仍会有其突围撤走的那种可能。
当然尽管吕布这边的人数不多但只要确实不想令其有任何逃走的机会的话,则即便是只有单人一骑也同样可以正常将其退路给完全截断,且只要是打不赢的情况下便同样也还是会有因败战而被擒为俘虏的可能。毕竟这〖赤菟〗的品质可是足以号称为天下第一良驹,而那颜良的坐骑虽然也应当会不错但肯定是没法与这边相提并论的,所以在相应条件不足的情况下即使想要借机逃脱也同样可能会是有些难以得逞,然后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也跑不掉的情况下除了成为俘虏便只怕也同样是没有其它什么好的出路。当然除了成为俘虏以外还可以拥有另外的一种可能,便是在不想成为降将的情况下选择当场自尽或者力战而死,而按照这颜良的为人秉性对于这最后一种战死的做法倒或许很有可能会成为其事实上的一种选择。
不过吕布本身倒是并没有想将他们都给打到身故的想法,即便是他们这种怎样都不肯正常投降的情况,也同样是不会轻易将他们都给一定致于死地。而这一点与曹操这边的情况倒是显得多少会有些完全不同,对于曹操而言但凡是与其敌对的则只要是不肯真正投降的那种,不仅是对方本人会被直接处死就连对方的家族亲属等人也都同样可能会在附带清除的范围之内,而这也好比当初的刘备在被击败之后只要是想逃跑的就可以任由自行选择逃脱而走。所以正常情况下只要不是犯下了死罪没有得到天子所发诏令的,吕布本身是能不杀死的就一定不会轻易存有将对方给杀死的那种想法,即便对方是敌对的情况但只要是没有达到致死程度的就一定不会轻易将对方给致死。
况且此时这样的做法对于之后的一些情况也可能会存在一些相应局势上的需要,只是尽管吕布此时或许还并没有为难的心思但那颜良却似乎对此并不能有所相应领会,不但丝毫没有任何想要退走的想法还反而越发看起来似要一直鏖战至最后的意思。而看其此时的模样倒好像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想要死战到底的意味,但是张辽这边的情况本身也同样并不是虚盖的,这不只是因为当前的情况已经与之前有所相应的不同,也因为张辽本身原本也就是一个实力上相当不俗的将领。所以即便是那颜良费尽了心力想要夺得一个胜势,却也终究还是无法在此处有所正常达成,且反而还因为其自身的消耗越来越多而逐渐陷入到了有些窘困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