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二十六)(1 / 1)
而对于这下一场所要交战的对手便是那号称『勇冠三军』的颜良其人,而这个人虽然或许也比较厉害但毕竟与吕布之间并不是相同层次水平上的,以及二者在早前的时候也就已经有过相应的交集与交手。所以对于那颜良其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实力水平于吕布这厢而言也基本可谓算是一清二楚,而此时的对方那边正与那文丑一支人马分别由两个方向对曹操所在的乌巢大营进行全力的强攻,而彼时主要负责防守抵御之事的便是那防护实力还算相对不错的许褚其人。然而尽管在相应的一些实力上那许褚本身也还是有些相当不错,但是在面对这两个具有『勇冠三军』特性的超强猛将的联手合击之势的时候,却还是多少会有一些个力不从心以及勉为难以支撑的情况。
所以按此时的局面情况也是多少有那么一些危险且急迫的,且如果不是那许褚完全借助了有利的营塞防守上的一些便利,则对于此时的曹军这边还能否持续保持完好的防守之势也都是尚且不能完全予以确定的事情。当然对于对面的这二人在实力上的强大也本身只是相较于一些人的情况而言,且如果是要论起这单打独斗一类的公平对决之事的方式情况的话,则其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人单拎出来也都不见得就一定能够正常完败许褚这边,尽管那许褚在统兵作战等一些方面或许在条件上要稍微的有所差缺一些。但即便如此在那个人武力对决的方面却同样也是应当丝毫并不差于对面那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个,甚至于在个人单纯的力量上都可能应当是要比对面二人只强出而不弱出,所以在能够各自正常发挥自身优势特点的情况之下最终究竟谁能言胜这也同样是尚且不能全然有所绝对的。
因而这其中也不全然只是实力的高低还包含一些运气上的成分也是占比有些较大,尤其是在各自都能正常处于优势状态的情况之下,单纯去按表面上谁更强大的情况来叙说也是会有一些不太准确的。所以尽管此时的情况会多少有一些危急但在吕布一行人正常的加入之后,便随之即让情况在一时之间得到了相应的显著改善,然后与此同时已经结束交手的成廉、魏越以及张辽等几人这边在稍加收拢了一下之后,便随之押解着各自的俘虏回往向曹操复命的同时又紧跟着再分别投入到了对许褚这边的支援之事中。而由于有了这三人的加入便又进一步对许褚这厢从内里减轻了不少的一些压力,而这时原本打算要从之前淳于琼所在方位突围撤走的曹操也已基本完成了相应的焚毁之事,但因又见此番的交战之事如此轻易的就得到了局势上的逆转便顿时间又忍不住对这焚毁的做法感到有些后悔之意。
而不可置否对于此时的曹操这边而言那粮草等一些事物还是有些十分珍稀的,尽管此处的粮草等事物本身都只是诱饵且数量不多但也足够其这厢支撑所用一些时日的,因而对于其这闷头一下就给焚毁的做法自是难免会转而立时感到有些十分可惜的。不过好在这乌巢一处也只是那袁绍在这里所设置的一处粮草库存之地,在韩猛此番所负责驻守的故市那边也同样还有着相应的一些粮草等物资存储在那里,虽然同样只是作为诱饵且数目上并不多但同样可以适当支用一下这边的耗费所需,所以只要随后去将那故市的粮库大营也给正常攻占了便可以对他们这边的粮草缺乏等状况起到一定的缓解作用。因而这也不会使他们一定会因为当前的匮乏情况而陷入到饥馁困绝的危险境况,并且只要他们行动够快能够及时前往将另一处给顺利攻占,则后续便暂时就不会有什么可需要过多去担心和疑虑的情况。
当然如果想要顺利前往进占那故市之处则还需要先将当前这里的战事给解决掉再说,而当前的颜良与文丑二人还依旧正沉浸在自己所发起的强行攻袭的势头之中,似乎还浑然没有觉察到彼时的情况已经完全与之前有所本质上的不同。而也许是对于负责防守的曹军士卒那勉强支撑的情状二人是看在眼里激奋在心里,所以按照当前所显示的情况这二人都以为只要再持续多加上一把劲力,对于想要击破曹军这边的营垒防守便不过就只是反手之间的事情而已,而尽管那许褚可以正常做到两边及时来回交替以协力于相应的防守但还是有些不太能够顶得住对面两人那『勇冠三军』效用加成下的连续冲击。尤其是按着对面那两人连续交换着进行的情况下,使得许褚这边只能完全依靠于自身的条件情况来回往复地奔走不停,因而随着次数的不断增加在相应的消耗上对其这厢而言自是难免要承受不小的一些损耗压力。
而也好在这个号称为『虎痴』的许胖子在耐受的能力上还是算得足够强劲的,不然但凡是稍微偏弱一点不能支撑到其他人正常前来支援的情况下,便估计还没有见到其他人的影踪其这厢所既有的防线便已然陷入到了崩溃的状况之中。而尽管对面的那两人本身都有着『勇冠三军』这样的特性效用上的加成,但对于已经及时赶来的成廉、魏越以及张辽三人而言也都同样不是没有自己的特性效用,尤其是此时还有吕布这厢已经率队从侧面适时加入到战局中的情况下,不但使几人这边的交战实力有所加强与提升也使得他们原本只有在吕布的属下才能被激发的作战特性也给重新再次的激发了出来。而这不禁使得几人又再次出现了那种久违的舒畅与痛快的内在感受,不仅使几人在各自的交手对战的过程中感觉到更加的通顺了不少,而且对于彼此之间那相互的配合之势也比此前要看起来更为的默契了许多。
而后眼见当前终于有其他人赶来支援帮手一把,那一直来回奔走不止的许褚便在感到轻松了许多的同时也终于可以适当地停下来休整一下了,然后对于眼下这应对对方强势轮攻的一应事项便也自然而然的都暂且交付到了前来支援的几人手上以继续负责进行应对。而由于这边的外侧还有吕布一行人的从旁策应与协力,所以当前应对那颜文二人轮流攻袭的事情对于此时的几人而言也可谓算是十分的简单,然后便由那成廉和魏越两人负责联手应对那文丑一支的攻袭,张辽则前去协同吕布对那颜良所部进行一前一后的腹背夹击。于是原本对于这边来说十分紧张急迫的局面形势便立时间又一下转移到了对面那二人的身上去,而这不由顿时让对面那二人感到一时间有所吃惊不已,并对当前的形势陡然转变感到有些十分的莫名其妙及不明所以。
当然原本按照正常的情况但凡是只要有吕布所亲自参与的战事,便基本上都是不太会有需要用得到其他什么人特别帮忙的情况,只是此处的吕布本身仅是处于客场的身份且不过是临时跑来帮一下忙的而已。所以在并非是自己主场作战的状态之下对于此处张辽过来帮忙合击的事情,他这厢也正常就只能暂时处于侧面的协同状态并将此处与那颜良交手的事情主要交给了张辽来负责,然后他这边则依然还暂且负责坐镇于后路对其他人进行指挥以便断一下对面的退路,而即便是这样此番的战况进展也同样朝着十分有利于这边的情况在进展。所以即便是此番的吕布这厢没有实际的参与到当前的交战之中,对于那颜良而言也都同样是会感觉到稍有一些不太能够正常吃得消,且对此其那厢在相互交战了许久之后却仍然还是没有正常搞清楚这个中的一些情况。
而原本按照这颜良的个人实力水平来看其自认为本身当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存在,且即便是不能轻易将眼前的张辽给立时击败却也至少能够很是轻松地加以应付下来,然而眼下的现实情况却似乎有些远远超出了其原本正常的认知范围。而按照现实的一些情状来具体去看,以张辽纯粹的个人实力来与颜良进行单独的交战则的确可能会无法与对方轻易决出一个胜负,甚至于连让对方即时落入下风的可能情况都会让旁人感到有一些个牵强,但这样的情况本身也仅仅只是在此时之前是这样而已。由于当前的吕布突然再次出现并让几人原本所具有的一些特性都给重新的激发了出来,所以眼下的几人在实力上产生了相应的一些增强与提升而使得现有的情况已经完全与之前有所本质上的不同,所以此时所出现的一些相互的状况会使一些人产生一些认知上的差异也是有些在所难免。
因而尽管这颜良的个人武力及勇力本身也都是十分的比较过人,甚至于还有其相应的一些个人特性可以起到效用上的一些加成效果,但这些与当前的张辽所具有的情况相较而言却已然是有些不太值于一提了。至少在论起这边的几人所原本具有的一些个人特性的情况,其中成廉与魏越两人的特性当前都是『骁将』,只有张辽的个人特性在原有的基础上转变成了『将神余威』,再加上吕布这边的一些特性上的效用加成便使得当前的状况本身都已并不是那颜良自身所能够正常相较而论的。而尽管在之前都并没有什么与这几人有关的个人特性上的明确表现,但这也只是因为被吕布这厢所发挥出的特性效果给掩盖了具体的作用情况而已,所以这并不妨害在后续的历程之中仍然可以逐渐正常的展现出那既有的一些作用效果来。
而尽管在当前的形势下几人都并不属于为吕布所直接统属的相应情况,使得所既有的一些个人特性都并不能正常发挥出其完全的最佳作用效果,但眼下分属于相同阵营势力的情况使得只要能有吕布正常在场便同样也可以产生相应的一些提增效用。而尽管这效用本身可能会有一定程度上的相应削减与衰弱,但也并不妨害对于此时所面临的情状可以正常产生其相应足够的对应效果,况且当前这边所正常可以一同联手合击的将领也要比对面的两人多一些,所以即便抛开个人特性的拥有情况在整体的实力上也仍然还是要超出于对面的那两人。所以便在这成廉与魏越二人的联手合击之下,那文丑其人倒是先一步有些因由实力不够而无法再持续地支撑下去,并随之也是不得不赶紧虚晃一招然后调转过头去立时撤退而走。
而尽管此时的成廉与魏越二人在联手的状态之下已经算是十分强悍了,但这依然还是止不住令二人想要继续重新回归于为吕布所统属的状态之下,因为只有在吕布所统属的状态下他们的实力才会比当前及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大些。所以在直属于吕布所统领的状态之下即便是他们两人不采取联手的方式,在各自单独出战的情况下也同样都会十分的厉害,即便是其二人中的任何一人独自与那文丑或者颜良进行交手,也同样可以有实力能够达到联手状态下所产生的作用及效果。所以尽管此时的曹操本身在权谋上的表现看起来好像还算得上是有些十分出众,并且其自身也拥有『治世能臣』与『乱世奸雄』这一体两面的双重个人特性,却同样还是并不能在战力上给予这几人以更多的增幅与提升。
不过对于此时的吕布这厢而言尽管可以随时将眼前的几人都给重新的收回到己下去,但是其却还并不打算将他们都给立时正常的全部收归回来,因为这在当前的情况下来看还多少有一些在时机上不是太成熟。所以正常还需要等到行事的时机真正的来到的时候,他们才可以都有机会能够得以有再次重新回归于原本那种状态情况的相应可能,而在此之前他们都仍旧还得需要按照现下所身处的境况去如常的接着按行其事,对于所该要循行的事项与情况也都还得要再继续遵照循行。尽管这看起来可能会让人感到多少有那么一些个不舒服的无奈之意,但这是当前的这些人所必须要得去奉行的一种情状,并且只有等到这种情况完全的结束了以后一切才都可以使众人得有机会回归于既往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