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剑齿·贝恩Ⅰ·加冕礼（1 / 2）

复兴纪元982年

黑红宫

黑红宫自复兴纪元七六一年埈工以来一直为皇室所在地，前一天晚上下了第一场雪；地面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斗篷，像钻石一样炫绚。雪下铺着一层厚厚的冰。这是特别寒冷的第一个月；秋天即将结束，冬天已收紧绞绳。在长冬季节看来迥异。全黛墨的石拱门，院子被巍峨的白石墙包围。它们是美丽的野兽雕像，甚至比叛徒门前的大理石宝马石雕还要好。空洞雪花窥视着浅灰暮色，浅灰暮色笼罩彻骨寒风，彻骨寒风呜咽着莹滑鹅卵，莹滑鹅卵与空洞雪花相擦。

厚雪落下，静静地躺在地上，这让我无比的安宁与满足；一切都变得简单明了。我映入我母亲大门帘的小心帘时，我已到我自己小宇宙的大中心间。唯一光线来自挂在角落里的一盏小灯笼。那女人可能像往常一样，花了一整天时间阅读，因为我还没到家就听到她打鼾的声音。我厚重的外套挂在门边，扶手椅前燃烧着熊熊烈火。烟直直地升起，在烟囱的黑暗角落里，火焰在闪烁，仿佛鸟巢里的小木鸟在随着听不见的音乐跳舞。我点燃了母亲为我准备的一支蜡烛。

我母亲西拉一向喜欢奢华，连侍女数量远多于其他人。奇怪的是，我的母亲并不引人注目。那女人外表和举止中有一些东西，使她看起来更老，更不迷人。她似乎知道这一点，并在利用这一点。她有一副尖利的毒舌，她从来没有犹豫过要不用它。我本应最好在她醒来责骂我之前离开。

许多目光直视着我时，我意识到我一点也不尴尬，这是多么奇怪。当她醒来时，她惊讶地看着我，然后她开始责骂我打扰了她的休息。“这是不对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声音中仍有一丝微笑。

“我刚回来。”母亲的手臂缠绕在我的脖子上。我想永远这样。沉重的眼皮盯着我，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枕头上，仿佛那女人是一具躺在床上的尸体。对于三十五岁的人来说，眼睛看来太年轻了。它们周围没有鱼尾纹，只有一个淡淡的微笑到达她的嘴唇。每次我告诉西拉这件事情时，她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仿佛她吞下了苦涩的果实。

“你为什么不睡觉？”我的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她的一绺黑发垂在我的胸前。生活在一起的人，共享一切。“贝恩？”西拉仍然微笑着，深棕色眼睛于灯光下闪烁。我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你知道，这不是很好的说话方式，”她补充道，微笑从眼睛里消失。

我在床边坐下，用一根手指抚摸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光滑，非常柔软，如白雪般光滑。“这糟糕吗？一点也不！我活着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

她躺下来看着我，脸上严肃而沉思。“晚安，”她说。“别忘了明天去教堂，我们将一起祈祷。”

“毫无疑问。”

“你很累，”我能感觉到她还在生气，但她似乎再也不会骂我了。

“母亲，”我吻着她的脸颊回答，我们侧身躺着，面对面。房间里唯一的光线是一支昏暗的蜡烛，蜡烛在床头柜附近燃烧。“你应该叫醒我的，今晚的雪很可怕。我们不应该出去。”

“已经很晚了，生活中没有什么比这更确定的了。”

“你生气了吗？因为我没有问你就来这里？”我问道。她摇摇头，直视前方，避开了我的眼睛。“不，我一点也不生气，”

“我祖父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得了胃病？”她在流汗。

“他还在床上，”她回答又补充。“但这并不严重。”

“很好，如果他能帮助的话，他不需要起床。他喜欢被人伺候，像皇帝一样生活。”我喜欢讽刺那个老头。

她又叹了口气，坐在床上。“你知道吗，对我们周围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这就是知道如何等待，并有尊严地接受它。人们不应该对生活要求太多。如果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不应该接受；否则下次就不在了。”母亲坐在扶手椅上，神情焦虑地看着我，一边给我梳头。“这一切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她回答，“当人们不知道如何等待他们想要的东西时，他们会感到不快乐。”

我转过身来面对她，“别胡说了！生活是一场没有人能赢的战斗，如果我们生活中有什么快乐，我们应该享受它。否则人们为什么要为它而战？”

她那双黑色的眼睛愤怒地向我一闪而过。“你今晚不会离开，是吗？你只是想激怒我！但你什么都不懂。我的整个生活都是痛苦的挣扎。”

“你的生活是唯一有意义的，言语不是。”我低头看了看地面。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试图吻我，我从她的嘴里抽离。“哦，别恶心我，”这就是我所渴望的。阿弗尔的圣火血液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流动，我自己可能会几近疯狂。

天气很冷，但床单很暖和。我感觉到她的手从被子下面滑到了我的胸口。“别，”她小声说，并把自己压在我的脖子上，“别碰我！”她开始低声哭泣，头枕着我的肩膀。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她的声音有些奇怪：好像她想忍住抽泣。“西拉，我不知道你在哭泣什么？”

“你祖父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起床了，”她说。“事实上是阿曼德·拉尔兰德和你祖父的那个婊子奥莉维娅·拉尔兰德，他们架空了你祖父。”

“祖父一直对我们很好，”我抗议道。

“是的，”她叹了口气，“他曾经照顾过我们。我在宫廷里的某位朋友刺探了消息，奥莉维娅那个婊子怀孕了，如果这是个男孩，你那个傻子父亲就不是你祖父的唯一继承人了。”我的胃在不适地翻动。“你的祖父也知道这一点，这就是为什么他让它发生的原因。老混蛋！正是因为他，我们现在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我们必须保持外表，假装不受伤。我们应该看起来很快乐，我们应该是帝国的骄傲和他忠诚的仆人。”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对某人如此愤怒。我很羞愧地站在她的怀里，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我推开她，坐在床边。“为什么一切都必须如此复杂？为什么人们觉得有必要让事情变得困难，并承担他们不必承担的风险？”我一边回答，一边喝了一口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我是王子，我的血统就足够了。”

“至少你胃口不错，”西拉开始用手指梳理头发，短指甲看起来很漂亮，我注意到了指甲尖上的红油痕迹。“别傻了！你不应该那样做。侍女们会发现你和你母亲发生了性关系。”侍女们总是密切注视着我们，就像我们在动物园里的笼子一样，我父亲多年来一直在那里，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自由在哪里。

“那又怎么样？贵族和祭司都是清白的吗？”我问道。

“我不知道……”她笑着回答。

“他们都有情人，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母亲停止梳头，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什么也没说。我想从头到脚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手盖住我的手，眼睛微微摇头以示拒绝。“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亲爱的，”她轻轻地说，吻我的额头。“但我们不要再谈论这个了。”然后她又开始梳头了。她一句话也没说。谈话结束了，我决定不再问其他问题。但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两个女人身上：如果母亲是她们中的一个呢？它们在我看来是如此美丽，而在我看来，母亲也是如此。“我总可以占有你的侍女们吧？”我建议。“他们看起来和你没什么不同。”

“你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有三个情妇？”她笑着开玩笑地问。

“我非常乐意。”我说。

“嗯，也许有一天，现在不行。”她说。“你现在才十五岁，你不能现在就这么在女人的肚皮上放纵。”

“那不是真的！我什么都没做。”我说。

“什么？你认为我以前从未生过孩子吗？你是个年轻人，你甚至不知道怎么撒谎！别再打扰我了，你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看到你。”

“我父亲？你说的是那堆烂肉？弄臣都比他好。”

母亲叹了口气。“我是指我的丈夫。你必须停止胡说八道。我非常爱你的父亲，其他人也一样。至少，不要在公共场合这样说，尽管他因为疾病变得丑陋与肥胖。”

“如果人们不尊重他，我没办法。你嫁给了他，你必须为他感到骄傲，就像你为我感到骄傲一样。他得了什么病，导致他变成这样？”

“说来话长，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另外，我是你的监护人，我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你去监狱带走死囚做什么？”

“谁告诉你的？我用匕首把他们的心割了出来。你不认为你应该保密吗？”

她摇了摇头。“我一定会保持沉默，看来除了欲求之外，你还有残暴不仁的罪孽。”

“嗯，我不知道。”我试图为自己辩护。

“别担心，如果贵族们知道你正在进行这样的谈话，他们会试图永远否认你的王位继承权。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死死囚？”

“我不想谈论它，请不要再问任何问题！”

“好吧，但答应我，你永远不会因为监狱里发生的事而伤害别人。我必须为你找一个新娘。当你成为皇帝时，难道不想让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你的手臂上吗？”

“当然，但为什么？”我不耐烦地问。

“那我就告诉你我为你找到了谁。”她微笑着又吻了我的额头。“我兄弟们的女儿们，你的表姐妹们，沃利家族向来易生育，你从她们里挑一个结婚。”

“但夭折的孩子多。”我放声大笑。“你为什么不把它们送给父亲呢？他只有我一个儿子，你也太老了，也不再有吸引力。”

“够了，孩子！”母亲严厉地说。“你太没礼貌！”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但实际上，如果你仍然感兴趣，你应该考虑这个提议。这可能对双方都有好处。”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我需要和贵族联姻，但为什么是你侄女？沃利家族本来就支持我。”

“这是真的，但现在我们正处于危险之中，你的未来取决于我，因为你还没有到接管王位的年龄。此外，沃利家族将给你尽可能强大的联盟。”

“他们能向我提出什么样的婚姻？他们是孩子，我也很年轻！”

母亲叹了口气。“嗯……我没想到这会这么复杂。”她站起身来，迅速开始穿衣。“她们没有任何金钱或权力，但她们很漂亮，如果你喜欢她们……我相信，娶一对可爱的女孩并不会伤害你的自尊心，她们可以成为你的夫人或者情妇。别担心了。”情妇？除了确保婚生子是亲生的之外，贵族夫妻拥有非婚姻伴侣与私生子并不奇怪。但我记得这些私生子从法律上不拥有任何继承权与地位。

“你得先帮我坐上金鹰王座，西拉。”我恳求她。

“好吧，但请记住，我这么做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如果你照我说的做，你会让我很开心。”她温柔地看着我，微笑着，在我的额头上又吻一下。我被拥抱紧紧搂住，那女人反复亲吻我的脸，直到最后在我耳边低语。“答应我，我的儿子，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忠于我。”

“我保证。”我轻轻地回答她，她轻轻地推起我，我不得不离开她的身体。“如果只是这样，我的王子。有些君主的统治依靠恐怖，有些君主的统治依靠繁荣，有些君主的统治依靠贵族。你得依靠我。”第一次如同玫瑰花瓣一样暖和，第一次如同玫瑰花苞一样柔软。“啊，感觉真好。我的儿子。想想看，现在我有了一个让我觉得我比我自己孩子还年轻的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占有你是我与生俱来的权利，以及你的侄女们。”

“亲爱的，记住一件事：如果我还有更多的孩子要照顾，我现在就已经死了。”我在想西拉睡觉时的脸看起来有多美，如同皮肤白得像最好的雪花石膏。唯在额头有两道淡淡皱纹。

“恐怕不行，母亲。这在很多年内都不会发生。此外，你必须永远活着！”母亲一想到我们将来的会面就咯咯笑了。我们静静地躺了一会儿，直到我愿望终于实现。我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当侍女们带来早餐时，我必须在任何人注意到我不在之前回到黑红宫。“你许诺了让我成为皇帝，你有什么计划吗？”

“不，现在不行。你知道，我在考虑我的侄女们。我该怎么处理她们？”

我摇了摇头。“我不认为她们会很高兴嫁给一个一直迷恋他自己母亲的王子。”我把玩两个侍女的双手，这两个侍女的名字我都不知道，但我不介意将她们两个作为床奴使用。他们看起来像双胞胎，但没有血缘关系。他们是在皇宫工作的仆人，之所以被选中，是因为他们长得和我母亲相似——替身，他们会照顾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问过我任何问题，就像他们也是我的侍女一样。

“你父亲的家庭比我们强大得多。沃利家族没有人担任过重要职务。”我妈妈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你祖父的王族亲属动不动就是国王或者亲王，你祖父那个自称皇后的婊子奥莉维娅也是拉尔兰德家族的婊子，她也把自己的族亲放进宫廷卫队。除此之外，奥莉维娅和女祭司们很亲近。她们对你的滥觞比任何人都大。你不明白吗？”

“也许吧，”我叹了口气。“但你怎么能让他们离开那里？似乎每个人都在密谋反对我们。那么奥莉维娅呢？她总是在祖父身边。”

“这不好。你应该让你的叔叔们担任帝国领主或军区将军，这样他们就可以主动为我们大家做得更好。但请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的家人都必须在一起。否则，我们将在家庭内部发生战争。”

我又点头说：“当然！如果我们想赢得这场游戏，我们必须保持团结。如果你站在我们一边，我们怎么会输呢？”

“你不必这么认真。”母亲对我笑了笑。“如果我们在战前团结一致，为什么敌人会首先攻击我们？”

“这不是因为我不认真，妈。这是因为世界是邪恶的。如果我叔叔沃德或者奥莉维娅肚子里那个孩子成为新皇帝，我们怎么办？”

母亲笑着拍拍我的背。“你想得太多了，我的儿子。”之后，她紧紧地拥抱了我。“我太爱你了，请确保你娶了一个沃利女孩，我会计划好的。”

清醒空气呼出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从污垢监狱里逃出一般。‘这些女孩会像母亲一样美丽吗？’我决定不去问这些问题，我想享受发生的一切，而不需要问太多，这样当惊喜发生时就不会有太多伤害。但对我来说真正重要的是，我终于能够和那个在我生命中影响最大的女人发生性关系，直到现在。我意识到我不想停下来。我想整晚呆在那里，享受每一刻。“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经常这样做。你想要和十五岁少年共度一生吗？”

“我愿意。好了！我会安排你嫁给他们中的一个，但不要忘记你的承诺。”她吻了我的嘴唇，然后拉开了距离。“该用早餐了，你的姐妹们在等着你。”

我有三个姐妹，大姐西拉克娜与两个小妹伊丽莎与贝丝。他们的头发颜色在深棕色和浅金黄色之间。她们都有一双蓝色的眼睛，她们的特征与我相似，尽管她们更漂亮。最小的妹妹十三岁，最大的妹妹十七岁，而我十五岁。她们每个人都有不同于其父母的个性。虽然他们都对政治或统治不感兴趣，但他们清楚地知道风往哪边吹，并能轻易地读懂人。当我进入女士们等待的饭厅时，每个人都盯着我。“早上好，我亲爱的姐妹们，我很感激我没有兄弟。”我坐在伊丽莎旁边，搓搓手。“不介意我们坐在一起吧？”

伊丽莎摇了摇头。“你必须习惯于坐在我们身边，因为我们都要住在这里，”

“什么？为什么？”我一看到她们，就知道她们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没有发现她们特别有趣。

“因为我们被众神选中，成为你的妻子。”坐在伊丽莎对面的贝丝开口了。“因为诸神认为合适，使我们的兄弟不朽。我们将成为你的妻子，永远怀着你的孩子。”

“你们该少看圣火教的圣典，我宁愿拿圣典当厕纸。母亲已经安排了我跟堂亲订婚。”

女孩们看起来很震惊。“你怎么敢这样说话！”贝丝喊道。“我们已经听到传言说你喜欢男孩，不喜欢女孩。你必须选择我们中的一个，成为我们的丈夫。”

“你们真的要当崇拜血婚的怪胎？”我厌恶地摇摇头。“我想我将保持单身，继续享受生活。”我的姐妹们瞪着我，我可以看出她们想打我。她们还很年轻，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是好色之徒，但我们是兄弟姐妹，某些事情是可憎的。”

他们互相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我。“这并不重要。如果你拒绝嫁给我们，我们会去神庙向祭司忏悔。忏悔你一年前对我们做了什么，母亲知道的话那会很有趣。”伊丽莎反驳并威胁了我。“你在我们睡觉时占了我们的便宜。”

“你不能证明什么。如果我有，我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想安慰你们。”我双手掩脸，不去看三位姐妹。我为自己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感到内疚。想了一会儿后，我决定坦白。“听着，我承认我未经允许进入你们的寝室，但我从未强迫你们。”

“真是谢天谢地，兄弟。在母亲发现这次谈话之前，我问你，如果再来一次，你还会在我们睡着的时候进入我们的房间吗？”西拉格娜的质问让我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这是什么鬼问题？“是的，我肯定会再次尝试。”

“为什么？”贝丝生气地问道。

“嗯……因为……”我犹豫了一下。我终于说出了我一直隐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我告诉了他们一切。从我醒来的时候，直到我继续存在的那一刻，每一个细节。我承认了一切。“因为我比其他人更了解你们。除了你们，没有人爱我，当然，我对不起你们，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当我说完后，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才说话。“所以你实际上承认了。这意味着你不打算再否认了。”伊丽莎总结说。

“哥哥，别太担心了。这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姻计划。”贝丝的安慰让我作呕。“你可以说你只是在安慰我们，但我们知道不是这样。”

“婚姻……”我打了个寒颤，无法想象和那些畸形的女孩一起度过余下的日子。我不忍心再看他们。“你们为什么不反抗我？”

“因为你是我们的兄弟，你答应娶我们，这次谈话就到此为止，我们四个人什么都没有发生。明白吗？”伊丽莎直截了当地想翻过这一页。“让我们换个话题，讨论一些更愉快的事情。你今早为什么从母亲的寝宫里出来？”

我深深地红了脸。“嗯……嗯……”我紧张地结结巴巴地说。

“你是不是陷入了诱惑，决定和她发生关系？”西拉克娜打断了我的话。

“别傻了！随你怎么想。”我回答说，并改变了话题。“今天有继祖母奥莉维娅的加冕礼，我与母亲需要为它们做准备。我们能不能把讨论推迟到今晚晚些时候？”我的姐妹们立即同意了。因此，我们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而是谈到了即将举行的加冕礼。“祖父会加冕继祖母奥莉维娅为共治女皇，我可不想跪伏在那婊子的裙摆上舔舐她的手。”

西拉克娜冷笑道。“如果祖父死了，我希望他的继任者是我们中的一员。看到他在被奥莉维娅在一起多年后死在床上，那就太好了。”

“你真让人作呕！”伊丽莎脸色不适。

“哦，拜托，姐姐，我们都知道你只是在嫉妒。”贝丝继续逗弄伊丽莎。

当我看着他们谈话时，用完了早餐。“这些下流玩笑只能在我们私下说，以免仆人听见，祖父的继任者一定会是我。”我对伊丽莎笑了笑。她皱着眉头回望我。我又没有取笑她。

我们谈论一些琐碎的事情后，母亲西拉才姗姗来迟。“孩子们，早上好，你们为今天的仪式做好准备了吗？”

“我们当然准备好了，母亲。你有什么特别需要吗？”伊丽莎热情地回应。

“不，没什么重要的。只要穿上你最好的衣服，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们的母亲微笑着说。“你们三位女孩就留在黑红宫，贝恩和我参加这场无聊的加冕礼。”

“噢，原来我们都得留在皇宫里，你就可以带着我们的兄弟去加冕礼？”伊丽莎抱怨道。

“这是对的。你们的父亲和祖父非常忙于准备加冕礼。此外，贝恩的出现将有助于安抚叛徒门外的人群。别忘了多带几件衣服，因为今天晚些时候天气可能会变冷。”母亲回望了我一眼，而没有看她的女儿们。

“母亲……”伊丽莎开始抗议，但我母亲说，切断了任何进一步的争论。“你们三个今天下午要背诵圣典。”然后她迅速离开了。一旦与我的姐妹们单独在一起，我就向她们解释为什么只有我能参加加冕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