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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夜深
木虞已进入梦乡…
客厅
“这么说，木虞真可能慢慢好起来？”妈妈道
“按照医生的说法是这样的，不过平常还得多注意观察，我们自己也得努力，药物治疗只能起辅助作用，最重要的还是日常生活中的引导学习”东初道
“今天还真是“双喜临门”哦，木虞比赛拿了名次，现在又带回来这么一个好消息”爸爸道
“怎么稀里糊涂就过了呢？”东初自言自语道，“要我看不如直接淘汰掉算了，下场比赛再出问题她肯定又要闹”
“不碍事，正好借这个机会让她锻炼锻炼，而且听说进入决赛后会有更加专业的老师进行培训，这样不是挺好吗？”爸爸道
东初不语…
羿日龙集小学大礼堂
木虞练习唱歌，唱歌的时候她总喜欢自己加些舞蹈动作台下，郭军民和几位音乐老师一起作指导
“陈老师，你觉得怎么样？”郭军民问
“您选的人当然不会有错，不过表演这个东西重在创意，我总觉得她这样的演唱方式缺乏足够的亮点”陈老师道
“不错，唱法上倒没什么需要诟病的，我所关心的也和陈老师所想的一样——创意”另一位老师道
郭老师若有所思，片刻又问：“其他学校的几位选手准备得怎么样了？”
“基本没问题，他们都走了合适的演唱曲目，现在在逐一排练”陈老师道
说话间，尹修复至
“郭老师，昨天我找了些歌曲，蛮适合赵木虞…”尹修复道
“你还是忙你的吧，这事暂时由我来负责”郭军民道
尹修复吃了闭门羹
“赵木虞同学的事大家上点心，眼看就要决赛了，我得对高老师有个交代”郭军民对大家说着，目光投向舞台上那无忧无虑的傻乎乎的赵木虞
家里饭桌
“阿木，多吃点肉补补”东初殷勤地给木虞加菜
“哎呀，不要你加，我又不是小孩子”木虞道
“哎呦，你们看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东初说着故意冲木虞做了个“嫌弃”的鬼脸，“跟真的一样，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啊？”
“说什么呢！”妈妈道，“连菜都不会夹，那不白长这么大了？”妈妈笑道
“嗯！对呀！”木虞天真地点着头，说着即给父母都夹了一块肉，“爸妈吃菜”
“呵，好，好，呵呵…”爸爸乐，“越来越懂事咯！”
木虞咧嘴笑了
“我听说你这两天唱歌不在状态啊？”爸爸道
“我唱得很好啊…”
“这个随她…”东初道，“唱怎样就怎样，开心不就行了”
“不行，我这次肯定不让爸妈失望！”木虞道
“死相！你还真想当明星不成？”东初道
“难道不行吗？”木虞傻傻问，又道:“做明星能挣好多钱，就像韩国的李英爱”
“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东初问
“啊？有钱还怕花不掉吗？”木虞道，“买汽车，上学可以开车，冬天到哪里也不怕冻手了，有了钱，爸妈不用做事了，家里也不用养鱼了，早上也不用早起了，你可以睡到九点…”木虞道
木虞说得那么认真，爸妈听了，面面相觑
“你都成明星了还上学？”东初问
“也是哦…”木虞无言以对了
东初笑着摇摇头，又道:“再有钱也得自己做饭吃啊，你有没有想过要做饭给爸爸妈妈吃呢？”
“我才不呢！”木虞斩钉截铁，“做饭很累的，我要妈妈做给我吃”她看了看妈妈，诡异地笑了，“妈妈做饭，爸爸洗碗，你洗衣服，我什么都不用做”木虞道
“天哪，我们袁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懒种啊”啊？”妈妈道
“嗯嗯嗯！”木虞嘴里塞着饭，还一个劲地点头，“我就是懒种！”
东初低头不语，心里有些失落，良久，他又莫名其妙地笑了
秋野中，有一片壮年林，现已叶落归半，枝上悬浮叶，风中浮飘叶，地面飘落叶，那是一片秋黄景象，冷香的气息，令人如浴甘霖
笔者道:红花绿叶映方妖，好景美人衬才娆:如画的落叶天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大女孩，傻傻地，笑呵呵地在微风中漫舞着，清泠泠的笑声，宛若古殿檐头飘着的风铃她一边舞蹈一边忙里偷闲地看看坐在不远处土丘上的东初，他静静地欣赏着迷人的秋色，美丽的人…
“哎！哥！看我这边啊！”
“嗯！好！”东初应了一声。
“哎呀，你快看我啊！”
“嗯，看着呢…”
“嘿嘿，我唱歌给你听！”
“好啊”
木虞甜甜地笑着，唱道:“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心意悠悠…”
木虞唱歌确实有那么两下子，然而这次却与以往不同，东初这个音乐白痴也听得出来这首歌不论旋律还是所填的词，与木虞的声音尤为般配，从她口中中清唱出来，近乎完美
“跳舞啊，跳舞好看”东初脱口而出
木虞一下子愣住了
“怎么，好意思唱不好意思跳吗？”
“好意思！”
木虞眯起眼道，说着，她双臂一撩，轻歌曼舞起来那舞姿，随意中透着宛转柔和，轻盈里掺着层层沉滞眼前本是一副“落叶图”，而图画里的人却在动:随风漫舞的连衣裙，在歌声里漾起绵绵情愫，散乱的长发，从眼角外网开存存心绪恍惚间，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变得多愁善感
正当东初看得正入神，忽有人来，那两人见木虞表演，喜上心头
“歌声沉抒，扬舞轻衬，再加以清素装束，凉秋画影，不可谓不秒啊！”
东初闻，忙转头看，说话的竟是郭军民，随他一起的，还有学校的一位音乐老师
“老师，你们怎么来了？”东初忙走过去问好
“听说你带木虞到田野里练歌，就过来看看，你挺有心的嘛”
“哪有啊…”东初苦笑
“别谦虚，歌选得不错，说说你的想法”郭军民道
“我哪有什么想法啊？”东初尴尬，他稍作思索，又道:“不一样的人唱不一样的歌，尤其是木虞，额…木虞的条件您是知道的，对她来说，简简单单最好，其实好多歌都不适合她唱的…”
“很好，那舞蹈呢？怎么想到的？”
“她跳起舞来很美的”东初笑了，“歌唱得那么好听，风景也美，不加点舞蹈就太可惜了，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喜欢哪”
“说得对呀，你倒是给我解决了一个小麻烦啊，走，看看去”
此刻，木虞正自娱自乐，忽见眼前多了两人，她措手不及她傻傻站在大家面前，右手背贴着嘴巴，羞红了脸一缕裙纱被风吹起，露出了小腿，她略微倾下身体，伸手压住裙子
“（她不好意思了……”东初苦笑
“难免的，这就更加需要你的帮助咯”
家里
一辆小货车停在了东初家门口，东初一家、四外公以及请来的几个帮手一齐将车上的旧钢琴抬进客厅
“哎呀，真重，难怪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东初道
“来，大家喝水，辛苦你们了”东初妈妈招呼着大家，又道:“这次多亏你姨夫的车，不然又得花钱雇车了”
“还跟我客气，举手之劳嘛对了这东西怎么放？不能就这样横在客厅吧？”东初姨夫道
于是大家一鼓作气把钢琴摆到后墙边上
这时，木虞至
“哥，送我去大礼堂，下午有排练…哇，钢琴！”木虞转身才发现墙边的钢琴，高兴地几乎跳起来，她弯着腰，双手搭在琴板上，摸来摸去
“怎么到我们家了？嘿嘿…”她按了几个琴键
“以后它就归你啦，要好好爱护”四外公道
“嗯嗯…”木虞直是点头，又对东初道:“哥，我要听你弹琴”
“没礼貌，客人还在呢，跟哥哥玩去”妈妈道
木虞这才发觉大家都在盯着他，她只好低声“哦”了一下
“哎！要不你给我们跳个舞吧，你跳舞我就给你弹琴”东初故意道
木虞瘪嘴，尴尬地笑了出来
“我才不跳呢”她低声道，“要跳你跳，我出去玩了…”说完溜之大吉
大家皆笑
中心小学，大礼堂
木虞穿着美丽的红袍裙，随着音乐的旋律练习舞蹈此刻的她，显然无法像在东初一人面前时那样得娴熟，一不经意两眼走了神，稍不留心动作也打了结胆怯、害羞，让她如坐针毡
排演结束，她一个人颓丧地站在舞台上，也许她也了解到自己的不足
“还是不理想，台下可以信手捻来，一到台上就貌合神离”郭军民瘪嘴，又对东初道:“还得好好锻炼一下她的胆量和现场发挥能力，不论歌唱还是舞蹈，都还有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人与表演融为一体，拽都拽不开，这才是境界”
“这个问题交给我好了”东初道
“很好”郭军民悦，又道:“那你觉得这个服装怎样？”郭老师道
东初不语
“没事，直说嘛”
“太红了…”东初直摇头，“看上去像二十五岁的人穿的，她还不满二十，是青春少年那一堆的青色，淡些是不是好点？”
“嗯，我考虑下”郭军民道，“舞蹈很好，但不能按照她一贯的方式来表达，这段时间我们会把木虞配在<女人花>里的舞蹈扒出来，然后重新编配完善，揉杂一些时尚元素，这样一来整段歌舞就多了些严谨性，也就是各行各业常说的“专业””
大家皆表赞同
野外
东初慢慢悠悠地走在幽静小路上，他手里提着一大袋零食，低着头像在思索着什么木虞跟在他身后，一边走口中还轻声哼唱着歌谣，两旁，七八个小孩围着他们嬉闹
“雪绒花，雪绒花，清晨你向我招手，又洁白，又晶莹，仿佛在对我微笑…”
东初安静地听着，不由得嘴笑了，他转头看了看木虞，木虞立刻歪着脑袋对她咧嘴笑开
“祝愿你花盛开白如雪，祖国春色更妖娆雪绒花，雪绒花，清晨你向我招手，又洁白哎——”
蓦地一下，木虞的唱音“飞”掉了，东初转身瞪大眼睛看她，不禁“噗嗤”一笑——原来木虞不小心踩到了路边的凹地，崴了脚，她窘态毕露，却口中只是“哈哈”直笑
仲秋原野，一群小孩围坐一个圈，木虞站在中间，看她傻傻地地整理着衣襟、衣袖，东初知道，她又在走神了
“来，小屁孩，给你们发好吃的？”东初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些零食发给大家
“我对你们好不好？”东初问
“好！”小孩们齐声应答
“好！那你们就听我的话，认真看木虞姐姐跳舞，一边吃一边看，不许有人打扰！还有，你们听好咯，在这儿看一个小时的，我给你们每人多发一袋瓜子，看两个小时的，我给你们发娃哈哈，要是你们看到最后才走的，我给你们每人再买一杯奶茶、一袋饼干，行不行？”
“啊，我…我看完了才走，给我奶茶！”
“我要吃饼干…”
“我都要，瓜子，哇哈哈，还有……”
小孩们争先恐后道
“好啦！叽叽歪歪的，等你们真的看完再说吧！”东初说着笑嘻嘻地走到木虞身旁
“崴，你吃什么？”他问
木虞瞟了东初一眼，低下头，道:“我才不要呢”
“诶？看样子不开心嘛…”
“哥，你买这么多吃的，不就是想要他们留在这儿看我唱歌嘛？”
“怎么会呢？他们是你的同学，我在替你招待人家呢”东初道
“骗人，”木虞转头盯着东初，“你当我是傻瓜啊？”
“聪明，一下就让你看穿了！那你听不听我的话呢？”东初问
“当然听了”
“那就按我说的做，在小朋友们面前把我和郭老师教你的认真演好，行不？”东初道
“可是…不是已经很好了吗？”木虞睁着大眼睛，讷讷地、一本正经道
“没错…可是我们要去比赛呀，台下那么多观众，谁演都会紧张的嘛，一紧张，难免会出点小问题啦！当然，这肯定不是你的错，而且我相信你经过锻炼一定可以克服的，到时候别说在他们面前，哪怕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你都能表现到最好…你说呢？”
“可是……”木虞似乎不是很乐意
“可是什么呀？嗯？”东初说着故意动手挠木虞的小腰，“怕啦？胆小鬼？”
“哈哈…别挠我嘛，哎呀…别挠，我跳就是啦”木虞红着脸道
“嗯，好！大家给她鼓鼓劲！”东初说着带头鼓掌打节拍，小朋友们也跟着他鼓起掌来
起初，木虞依然有所不适，可是看到东初那温馨目光，她渐渐忘记了顾虑，慢慢地，她不再胆怯害羞，慢慢地，她挥洒自如
大礼堂夜深
台上早已谢幕，台下，东初、郭军民和尹修复等人尚未离开
“总算松了一口气东初阿！”郭军民道，“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可没那么快”
“您说笑了，要不是您木虞早就被淘汰了，我应该感谢您才是”东初道
“我跟你四外公可是至交了”郭军民说话间转头看看木虞，她早已枕着东初的腿进入“春秋大梦”了
“你看她睡得多香，最近累坏啦！”郭军民对东初道，“木虞是棵好苗子，只可惜她与同龄人不同，有些东西学起来比别人困难得多你最了解她，要尽量帮助她”郭主任道
“嗯…”东初俯身轻抚着木虞脸庞，心头一阵落寞
“小尹啊，这些天你也帮了我不少忙，辛苦啦”郭军民转身对尹修复道，“我明天要提前回去，大赛将之，南京那边还要开展一些赛前准备与宣传活动到时候还得麻烦贵校出人将各镇参赛者送到市里…这次龙集被当作训教地，而我们又是土生土长的龙集人，可要尽到地主之谊啊”
“您放心，各个赛区带队的老师我已经定下来了，他们肯定没问题”尹修复道
“还有，关于赵木虞的表演，按照我之前排练的，总体上不要变动”
“是，我记住了”尹修复道
“这是东初对木虞舞台表演细节的一些建议，”郭军民说着将一份印刷文件交予尹修复，“我觉得很有创意，不过我没时间了，这个，你们可以稍微斟酌一下”
“赤足舞？空中旋转麦克风支架？原地旋转…十秒？”尹修复摇摇头，道:“没见过，听上去蛮新鲜”
“其实我只是胡思乱想而已，那个旋转麦克风支架我是从一场名叫“热情演唱会”的节目上看到的…嗨，无所谓了”东初略显尴尬，又道:“木虞睡了，我带她回家”东初轻轻起身，竟不叫醒木虞，而是抱起她，离开
郭军民同尹修复看得目瞪口呆
家里深夜
东初出洗手间，发现木虞房间的灯还没关，开门看，只见木虞跪坐床榻，趴向窗台，呆呆看着夜空，在月光下的照耀下，依稀有条缓缓的河流在她的眼睛里流过……
“诶！”东初轻声道
木虞惊讶地回头
“还不睡呀？”东初坐到床边
木虞不语，抿嘴笑了
“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东初从一只盒子里取出一把吹风机
“又买一个吹风机？爸妈说他们从来都没用过吹风机，而你给我买了两个”木虞道
“因为你的头发长啊”东初道
木虞微微收起笑容，挪到东初身边，抱住他，轻轻躲到他怀里，眼睛一眨一眨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初瘪了瘪嘴，笑了…
隔日龙集中心小学
尹主任同木虞一块走出学校，校门口停着尹修复的小汽车
“老师，不是过两天才比赛吗，为什么今天就要去？”木虞问
“市里这么远，我们得提前做准备不是？”尹修复道
“我还没有跟我哥说呢，他下午来接我的”木虞道
“来不及了，我们到了再给你家里打电话”尹修复道
“哦…”木虞坐上尹修复的车，却难免惴惴不安
“那…可不可以让我哥和我们一起去？”她问
“真的来不及了，老师还骗你不成？放心吧，跟我在一起就跟跟你哥在一起一样”尹修复道
“可我连换身的衣服都没有带…”木虞皱眉
“你想得真周到…”尹修复忍不住笑了，“我给你买就是了”
木虞不语…
家中客厅
东初笨笨地练习着钢琴
“初啊，中秋快到了，我买了些东西，你下午去东边看看几位老人你外公外婆要是留你你就在那吃饭，跟老人谈谈心，晚上我接木虞就行了”妈妈道
“好的，那你可得准时，不能让她等”东初道
“知道啦，我早早就去”妈妈道
“七点去就可以了，她这几天每晚都有排练，不过一定不能过了七点哦”
“知道啦，看把你给娇的！”妈妈瘪嘴
泗洪县工人路
尹修复从一家商店出，上车
“现在什么都有了，我们可以出发了吗？”他说
木虞心有抵触，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懂，什么都害怕
龙集东边
“大外甥来咯！”
外公、外婆见东初来，不胜喜悦
“想你了，来看看，最近都好吧？”
“都好，乖，骑这么远，累坏了吧！”外公道
“不累…”东初把礼品拎下来，“这是我妈特地让我送过来的，她有事，下次和我爸一块过来看你们”
家里夜色降临
爸妈在院子的台灯下一起剥玉米
“不早了，能去接木虞了”爸爸道
“我去看看几点了”妈妈摘下手套和护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呆会你把这些都弄到小屋里，防止下雨”
晚上七点，尹修复带着木虞来到了nj市文艺中心楼下
“木虞，你看，“文化艺术中心””尹修复指着文艺中心正门上的几个大字，“到时候你就在这儿比赛啦”
“嗯！”木虞应声，半晌，她似乎想起什么，道:“打个电话回家跟哥哥说一声吧，他一定急死了”木虞道
“好，现在就打，我找下你家号码…”
东初家里
却说东初妈妈已经推出车子，家里的电话响了
“喂？”
“是高婶吗？我是修复”电话里传来尹主任的声音
“小尹啊，怎么了？”
“哦，是这样的，木虞不是要比赛嘛，为了做准备工作，我先带她来南京了”尹修复道
“什么？你们现在到南京了？这…”东初妈妈一阵惊愕，“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哎呀，忙忘了，不好意思啊，高婶没事，木虞跟着我您还不放心？”尹修复道
“瞧你说的，放心！那你们晚上住哪呀？”
“我们到文艺中心了，这边有招待所，待会我给木虞单独定间房”
“哦哦，文艺中心，好啊！小尹啊，木虞不太懂事，得多麻烦你了”
“没事儿！高婶，木虞跟您说话”尹修复把电话递给木虞，“你跟妈妈聊天吧，我去定房”
木虞着急忙慌地接过电话
“妈！”她娇滴滴喊道，似乎受了委屈一般
“喂，木虞啊，现在到南京啦？”
“嗯，到了…妈，哥呢？”
“你哥不在家，去外婆家了”
“他什么时候回家？”
“一会就回来了吧，怎么了？”
木虞憋咕着嘴，迟疑片刻，道:“他回家后你让他来找我呗！”
“傻瓜…妈妈笑了，”这么晚了，怎么去找你啊？”
“哎哟，我就要他来嘛…你让他来，好不好？”木虞央求道
“木虞乖，听妈妈说，在那边要听尹老师的话，不许胡闹，更不要乱跑，晚上就老老实实地睡觉，听到了吗？”
木虞不语
“不要耍小性子，听话，知道吗？”妈妈道
“哦…”木虞蛮不情愿的应了一声，“那哥呢？”
“别老哥、哥的，这么大人了，不能一天到晚都赖着哥哥啊”妈妈语重心长道。
“哎呦，我就想要他来嘛，要他来怎么了呀？你跟他说我想他了…”木虞道
“好好好，想他了！”妈妈不禁乐了，“这才多会功夫没见就想了…行哎，你今晚老老实实睡觉，明天我就让你哥哥过去，满意了吗？”妈妈道
“嗯嗯！”木虞直点头，“你要说话算话！”
尹修复至，提醒木虞道:“跟他说到文艺中心就可以了”
“哦…妈，你让他到文艺中心…”
龙集
夜色下，东初归，路过村里超市
“老板，一盒小蛋糕”东初道
老板递了一只碗一般大的精致小蛋糕给东初
“再拿两瓶牛奶吧”
“又是买给你那小妹妹的吧？”
“是啊，今晚没去接她，说不定要生我气呢…”
家里
东初急匆匆蹿进房间。
“阿木，出来，有好吃的…阿木！”东初冲到木虞房间，却不见其人
“别喊啦，木虞不在家”妈妈道
“不在家…人呢？”
“人现在已经到南京啦”妈妈道
东初瞠目结舌。
“刚刚才打过电话来，不是快要比赛了嘛，尹老师提前带她去了”妈妈道
“什么呀？你们怎么…南京哎！出了事怎么办？”
“瞧你说的，跟尹老师去的，能出什么事？”妈妈道
“你知道什么啊！哎呀！这赵木虞…”东初急得快说不出话来，“他们在南京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