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特殊绑匪(2 / 2)
“是是是……”林初和张亚群连忙拖着愣在原地还要继续说的连世宗,拽着冷言跑路了,一路上还不忘再骂连世宗几句。
夏城昔觉得好笑,一朵淡雅的花在唇边绽放,几个大男人怕一个女孩子……十八州,其实也是有心境开朗的人的。
“姑娘,梓诗怎么称呼您呢?”
“哦,我叫夏城昔。”“哦,城昔姑娘……”梓诗一边打量着夏城昔,一边奇怪地说,眸里暗芒忽闪,有些隐瞒的意味,却又很快消失,她接着笑容可掬地说,“东偏院都是女客居住,您大可放心。对了……”
“玉簪,红妆!”
“干嘛啊,梓诗?”闻言,两个有些瘦弱却又有些姿色的女子走了出来,也是丫鬟打扮。那个紫衣姑娘是玉簪,另一个红衣姑娘就是红妆了。
“喏,这位是新来的客人城昔姑娘。”玉簪和红妆都顺从地点点头,对她微笑示意。之后夏城昔就沐浴用膳,一觉睡到天亮。
这可算是她在十八州的第一天了。
夏城昔用完早膳正想出门走走,就见之前那对双胞胎女子站在门前,发型不同,衣色也不同,也许是为了更好区分吧,她们似乎并不那么友好,那个稍大一些的女子撇下一句话就和另一个女子走了:“州主上找你。”
呵,这便叫做寄人篱下,所幸的是,她的伤已经痊愈大半。
夏城昔和红妆去找南宫决,一路上奇花异草颇多,她也挺赏心悦目的,不知怎么她才一抬头,只听见耳边鬓发簌的一阵风,身后“嘣哒”一声,吓得她脸色一白。
她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阳光反射在那银色的红绒镖上,射出一片刺眼的银光,她的手微微一张,几根发丝稳稳落于掌心。差一点儿,她就可能死于非命了。
忽然发间一松,之间地上掉落一条白色发带,她诧异地看着地面,双眸瞪大,这个人的镖术,到底是有多炉火纯青!
到底是谁射的镖?
红妆忙凑上来询问夏城昔有没有受伤,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惊讶,可是令人惊讶的却是后面这一举动。她询问完后竟点点头说了句“没错,不假”就扬长而去!
夏城昔知道自己这披头散发的模样绝对是出糗的,她才不是傻瓜,她正准备往回走,突然两道人影从头顶越过,一道黑一道白,拳脚相向,武功不同,却都有深厚的内力,震得周围的树丛风一样的沙沙作响。
这时两人都落在了她的身边,白衣男子手执素扇,动作匀速而又儒雅非凡,带着从容的不紧不慢;黑衣男子手持玉笛,身手敏捷,拳法准确攻势凌厉。他们两个在她的周围边打边绕,绕得她都快要看晕了。
“这位姑娘,真是对不住。在下南宫涣,刚刚没有伤着姑娘吧。”白衣男子说完,黑衣男子的笛杆又伸了过去,一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位是在下的好友秋离。”
“你闭嘴!”秋离似乎是有些生气,“你装,我让你装!”他刚毅的面庞上露出一种急不可耐的焦躁,一边说着一边攻势更为凌厉。
“秋兄,你搞错了,小弟我没装啊。”南宫涣一边儒雅地用扇柄挡住这猛烈一击,一边慢条斯理又不失风度地回应着。
“没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秋离拿着玉笛直接猛攻,南宫涣嘴角一勾:“是,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骗你的!哎,秋兄,别那么用力,小心玉笛断了,小弟可赔不起!”
“这笛是我秋家传家之宝,是用上好的卞和玉制成的,丢进火炉烧他个三天三夜都不会有一点儿瑕疵……”
“秋兄,那可别怪小弟不客气了。”南宫涣不知怎的窜过夏城昔身边,一把搂住她,使她的身子挡在身前,小声道:“对不住了姑娘。”之后他便朝着秋离笑道:“秋兄,如此美人,想必你也不忍下手吧?”
弄了半天,打了这么久,她的用处除了当个围观者还可以当挡箭牌啊!
“不忍下手?……呵,我打的是你,又不是她!”话音刚落,秋离手持玉笛直速冲了过来,南宫涣见势不妙,连忙换了脸:“秋兄,是小弟的错,小弟的错,你大人有大量饶过小弟吧……”他可不想自己的贴身宝扇就这么毁于一旦。
“你倒是任性,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秋离的动作猛地停下,嘴角一撇,来了个鄙视的神情。
这时就见南宫决走了过来,若不是他正面走来,估计她都不知道有个人走过来呢。这些习武之人,就是喜欢神出鬼没的风格。
南宫决身形高大伟岸,面具下是冷俊刚毅的轮廓,无懈可击的曲线,怪不得,单看外形都有人说他是美男子了……夏城昔一看,他身后还是那个斜流海女子和那对双胞胎女子。
“大哥。”“州主上。”
南宫涣和秋离都向南宫决作揖,南宫决冷眸一瞥,淡淡道:“你们先退下吧。”待南宫涣和秋离走后,双胞胎女子们就开了口:“荷川(梅川想知道州主上怎么看?”
“带着师妹退下。”南宫决淡淡地说,他没有回答,即使他不回答她们也没办法,她们的疑问直接被他一句话变成千古谜题,而他,一点也不犹豫。
“奴婢不敢,这就带沫砚姑娘退下。”荷川和梅川相互看了一眼,这才低着头带着那个唤作沫砚却始终一语不发的斜流海女子退下了。
“王妃娘娘,请恕舍弟之罪。”南宫决话是说着,却没有行礼,反倒是慢慢走近夏城昔,瞥一眼地上的发带,“不过,娘娘这样,的确很美。”
“我不是他的妻,你们搞错了。”夏城昔也不畏惧,正视着南宫决,一字一顿地回答。
“我知道,只是不知我应叫你作夏姑娘呢,还是叫你作皇甫小姐?”
夏城昔瞪大双眼:“你,你怎么知道?”
“真是贵人多忘事,有什么能是我们十八州不知道的呢?”南宫决嘴角一勾,露出一个俊朗的弧度。
“想必皇甫小姐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很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