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恩如四海!大爱无疆(1 / 2)
落雨了,细雨如织;纷纷洒洒。夕阳落日,将这纷纷扰扰的春雨;拓印得一片粉红。薄雾轻纱;烟波浩渺,炊烟袅袅,虫吟鸟鸣,透过浓荫密林的羊肠小道,抬眼望去,已是万家灯火。
火光星星点点宛如天上星辰,醉意朦胧、如梦似幻……
张一凡如同往日一样,踩着青翠的青石板路,一蹦一跳地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爷爷!爷爷!阿郎回来啦!”
“阿婆!阿婆!饭好了没?阿郎都快饿死了。”
还未走进家门,就听到张一凡大呼小叫的嚎叫!
“吱呀!”
一声轻响,张家老宅的大门应声而开,开门的并不是慈祥微笑的爷爷,而是自己的父亲,那个不拘言笑的亲人
十年了!整整十年,张一凡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父母,如果不是在时光机里断断续续的对话,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还有父母。
时光不能停留在某一个瞬间,他总会抹去一些最美好的回忆,可张一凡总是努力地回忆,回忆父母的样子。
张一凡的父亲终于回来了,他们并没有放弃自己,这一刻,张一凡心中的纠结,都得以舒展,并且慢慢消失,一股来自血脉相连的温暖,自五府之中蔓延开来,使张一凡如同沐浴在暖阳下的春光里,浑身舒泰。
“阿大!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张一凡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出声问询。
“我和你阿娘也是刚刚回来,阿郎快进屋,外面雨凉,容易感冒。”
张一凡就这样晕晕乎乎的走进了院子,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客厅里的餐桌上;已经满满登登地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
一家四口围桌而坐,张一凡,张一凡的阿大、阿娘,还有一个外人,异族番邦的公主,张冥娶的二房,张一凡的小妈。
张一凡的父亲还是张一凡记忆里的样子,身材壮硕,浓眉大眼,不拘言笑,他身着藏青长袍,头戴紫色四平方帽,腰间挂着一柄古铜色的长剑,这柄长剑承载了张一凡年幼时的顽劣、嬉闹与嚣张,张一凡兀自记得父亲拿着剑;追着自己满院子跑,声称要活劈了自己这个逆子。
往日云烟,历历在目……
母亲还是那个当年的母亲,一如当年离开的模样,对于张一凡总是亲不够;爱不够,不是嘘寒问暖,便忙着给张一凡盛饭夹菜,一双眼睛从来就没在张一凡身上离开,数落与关心的话语也没有停歇过。
至于张一凡的这个小妈,这人的打扮与长相实在有些不堪入目。女子身材高挑,头戴凤冠霞帔宝珠,身着一袭大红盛装,宛如刚出嫁的新媳妇,杏眼浓眉,紫眸银发,肤白赛雪;状若凝脂,童颜巨乳,看着都不是正经好人。
女子看起来十六七岁,顶多也就和闫红一般年岁,那十年前的她得是什么样子?张一凡不由在心中感叹:父亲的口味与手段。
在父母的宠溺下,张一凡终于吃饱了饭,昨天晚上还垫吧了些剩饭,实在吃不下太多。
张一凡刚吃完饭,伸展了一下躯体,张一凡的父亲就迫不及待的起身介绍:
“闲云,这是你二娘尤利娅,咱们赤火部奎克族公主,巾帼须眉、女中英豪,多次救助为父于危难。”
当着媳妇儿子的面,如此郑重其事的介绍自己的小三,即便是张冥同志;也是满脸尴尬。
张一凡抬头望向自己母亲,见她慈祥微笑似有默许之意,墨迹了一会儿,这才有些不情愿的起身躬身施礼道:“阿娘好!”
少女微笑起身;盈盈万福回礼:
“公子福运康宁!小女子常听汉中言讲,闲云独具慧智,医术深得伯父真传,青出于蓝,今日得见当真是人中龙凤;少年人杰!
姨娘此次奔波冲忙,身无长物,此金印乃是奎克部族信物,还望公子务必将此物收下,他日若是遇到我部族之人,拿出此物,可以得到盛情款待哦。”
尤利娅将一枚金印双手赠予张一凡手中,再次弯腰盈盈万福。
金印通体黄金,长如手掌,二指粗细,重约九两,金印其上雕刻着一位上古凶兽,张牙舞爪,狰狞恐怖,如同活物。凶兽五官皆用稀世宝珠镶嵌,宝光璀璨,贵气逼人,爪牙则是用极品美玉镶嵌,青芒闪耀,晶莹剔透,此物当真是鬼斧神工,是一件难得的稀世珍宝。
兽下印章宽约两寸,四方金印,其上用祭书刻写:国运昌宁,受命于天。
“小小一个部族,竟敢刻印这样一枚金印,这是叛逆之心不死啊!”张一凡把玩着手里的印章,如此想到。
“哎咿呀……”
一声声愤怒的声音;宛如风暴席卷厅堂,天地旋转,桌子上的盘子,噼里啪啦铮鸣作响。
张一凡只觉脑海有数百道熊熊燃烧的白色火炼划过,大脑昏昏沉沉;晕晕乎乎,等张一凡再次清醒时候,母亲已然消失不见,父亲站立在他那小情人旁尴尬微笑,尤利娅施礼起身。
“大宝,你这二娘最是冲动,一看到亲近之人,总是亲不够,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珍贵的东西给她,这不,一个激动竟将家族传承之物给你了呢!”
“阿大,大宝也可以将所有珍贵的东西给您呢,乃至生命。”哼!想反悔门都没有,老早就看这骚狐狸不顺眼了。
“啪!”
一声轻响,被自己儿子落了面子的张冥,恼羞成怒之下;一巴掌拍在她那小情人的翘臀上,嘴里兀自骂骂咧咧地骂道:
“妈了个巴子,老子以为屁股大且翘,是个能生娃的婆娘,谁知竟是一个不会下蛋的主,枉费老子这么多年的辛苦耕耘。”
“张冥你这没良心的狗东西,老娘乃是堂堂奎克族的公主,受尽父辈亲人的恩宠与溺爱,自从跟了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什么无耻的招式都用在人家身上,极尽羞辱之能。你怎么不敢在那黄脸婆身上驰骋,就知道糟践我这样的苦命女人。”
“尤利娅你他妈的疯啦?闺房密事怎么可以乱说。”张冥也有些生气,自家儿子还在一旁,他还没娶媳妇呢。
“张冥啥也不要说了,那矮冬瓜什么都告诉我了。”尤利娅失声痛哭,捂着脸跑了出去。
“神经病!”
“来,大宝,这个给你”张冥从脖子上取下一长盒子吊坠,放在张一凡手中。
吊坠入手冰寒,感觉不到重量;犹如无物,通体黑色,其上刻有道文符咒,文字图形缓缓游动交织,神秘莫测。吊坠呈长方形,长约三寸,宽一寸,用一条黑黢黢的绳子穿着一头,难看至极。
“谢谢阿大赏赐!”张一凡弯腰叩谢,异常珍重地把吊坠挂在自己脖子上。
“你我父子,不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