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苍龙困命!诸罪加身(1 / 2)
立夏已过,时值正午,毒辣的太阳烘烤得闫红浑身冒汗,聒噪的蝉鸣声吵得人心烦意乱,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昨天晚上,张一凡那坏小子;偷偷摸进了闫红的闺房,不要脸的情话说了一大堆,还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骗了去。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呀!那坏小子还骗自己在婚约契书上签字画押,呀!人家这一辈子都卖给了这坏小子,想想好羞人呢。
闫红香腮绯红,双目含春,痴痴地望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大花!你不守着柜台,老在这里晃悠什么?扰人心烦!”
正和张一凡讨论演讲事宜的小屁孩闫伯良,见自家姐姐如此没羞没臊,盯着张一凡这个坏小子一顿猛看,两人勾勾搭搭,眉目传情,气得小屁孩怒火中烧;暴跳如雷!
“呀!天气这么热,人家好心给你们端茶送水,你还这样说人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早嘛去了?滚!”
小屁孩虽然每次见到张一帆,都是姐夫长姐夫短,叫得那个满心欢喜,显得异常亲昵与高兴。其实,却是有不足以为外人言道的苦衷。那都是为了打击报复自己的姐姐,另外就是为自己争取一位外援势力,预防自己被堵在犄角旮旯、无处可逃的时候,有一个为自己主持公道的人,免除一些不必要的毒打。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浓浓的鄙视和不屑,小屁孩鄙视张一帆是有原因的。
他闫伯良将来是要娶四房媳妇的人,像张一帆这种卑躬屈膝、低三下四,连一个女人都应付不了的舔狗男,怎么跟小爷比?不在一个档次!
再说,就张一凡这样的舔狗,一个月为十两银子都卑躬屈膝,长大了能有什么成就?平白拖累他们一家,他闫伯良怎么可能将自家姐姐嫁给如此卑鄙小人。
没有了闫红的打扰,张一凡那颗骚动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伯良,你长大后想做什么?”
“做官,做大官,我要那些欺负过我们的那些兵丁衙役好看,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小屁孩受够了这种辛劳的生活,他想要吃好的饭菜,穿好看的衣服,他要自己的亲人不再受世人的白眼凌辱,他需要权利;能改变命运的权利!
“伯良,这个不行,做官需要钱、权、良心,这些你都没有。”
张一凡恨当官的,他的父亲也是一名官员,他舍弃了儿子,背叛了生他养他的家。
“张一凡你说清楚,我怎么没有良心了。”
小屁孩显然不理解张一凡的话语,他站起身来对着张一凡呜呜渣渣,非要张一凡说个明白。
“你什么时候能把你的母亲送进监狱,把你的姐姐卖了,你就具备了当官的条件。”
“那怎么可能!我才不要当如此狗官呢,我要当科学家,当国士!”
“这个可以有。
科学大致分为:理学,命学,玄学。
理学:窥天地方寸,寻找这方寸之间的规律法则,为其剖析命名,牵强附会之流,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科学。这个学科自诩:文明、创造、发明,不过是鹦鹉学舌,东拼西凑之流,自娱自乐可以,妄想称王称霸,则是痴心妄想。”
玄学:窥一般而知全貌,以术、算、理、法之途,推演天命之极致,虽然有所成就,然,不过是井中天地,难窥大道之真容。
命学:探宇宙之无极,追求生命之永恒,探究动静之韵律,道长生之真谛,此术有百万年的传承,大道无形,不容于书。此术不拘形态,花开花谢探究其根源,仰望星空亦是学术。
“那个,这个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士,学的是什么学术?”
泥马,这丫的还真直接,你不应该问那种学科最厉害?老子最擅长那种学术?或者问你自己最适合哪一门学术。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真的好吗?你这股不要脸劲儿都比得上芒奎了。张一凡郁闷感叹:难道自己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只要是学术,存在既有他的道理,不管学什么,只要努力下苦功夫,学什么都可以有所成就。”
“还得努力啊?是不是要闻鸡起舞?悬梁刺股啥的?我可是咱们家一脉单传的男丁,不能吃苦受累。”小屁孩一听到努力,不由联想到了辛劳凄苦,小头摇的像拨浪鼓,忌讳颇深。
老子还是我们老张家的独苗呢,不照样打工顾命养家,张一凡瞧着小屁孩这个模样,心里那个郁闷,但想到自己来这里目的,他还是先平下心来,呼出胸中的郁闷之气,然后心平气和地说道:
“学习没有捷径,尤其是想要少年成名,你的眼界、见识、学识都要达到极高的水准,古往今来许多惊才艳艳的年少天才,少年成名,中途不是死于横祸,便是堙没在芸芸众生之中,为何?”
“难道是他们不知道读书学习?”小屁孩插科打诨;不屑一顾,说大话;讲道理,谁不会!
“非也!世事练达皆学问,不读书学习也可以很有学问,更别提那些生而明智的妖孽之辈,普已出生便已经惊才艳艳。”
“姐夫,姐夫,这世上真有这么好的事情吗?你快教我,我最讨厌读书学习了。”
听到有不用学习的学问,小屁孩打断了张一凡接下来的话语,兴奋得什么也顾不得了,两只小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双手亲昵地紧抱着张一凡的胳膊,一脸的乖巧谄媚,那股热乎劲儿,就是小屁孩的亲爹来了,也不见得如此。
“天命运术,大器晚成!千里良驹困死于草棚,龙搁浅滩毙命于天。难!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