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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飞说道:“吕兄弟对白石镇可算熟悉?”
吕乘风说道:“在下虽不是白石镇人事,可对白石镇的事也略知一二,兄台请问。”
李寒飞说道:“镇上酒铺的刘老汉,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你可认识?”
吕乘风点点头,说道:“在下自然认得。那刘老汉酿酒技艺虽不是天下无双,酿出来的却也称得上是绝世佳酿,在下经常前去饮酒。至于刘老汉的孙子刘小虎,那孩子从小酷爱习武,跟着他师父苦练多年。前几年他师父因病去世,给小虎留下了修炼武功的法子,自那以后小虎就一直自己依照练习。”
“当真?”李寒飞一愣,忙问道。
吕乘风说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李兄台,怎的对刘氏爷孙好奇么?”
李寒飞沉思起来,心想:“那孩子果然是曾广义的弟子!原来曾广义不仅仅传授他少林武功,还将盗走的绝技文本都给了那个孩子。是了,曾广义更名改姓生活在这里,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收个有天赋的弟子自当会将自己毕生所学尽数相传。”他转念又一想:“可刘老汉明明说过曾广义的坟被刨,里面的东西也早已被人挖走,莫非被挖走的并非是武功秘籍,而是其他?难道是金刚菩提?”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如果我是曾广义,像金刚菩提这种宝贵的东西一定会和秘籍一起藏匿起来,绝不会分开放。可若是我知道自己要死了,会怎么处理呢?”想到这里,李寒飞的脑中忽的炸开一般:“是了,定然是交给信得过的人,那个孩子!”
吕乘风见李寒飞半晌不声不响,说道:“李兄台莫不是找刘氏爷孙有重要的事?”
李寒飞说道:“是,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吕乘风说道:“这个时间,自然是在酒铺李料理生意。”
李寒飞说道:“他们已经搬走,酒铺也已经关门。吕兄弟,你可知他们有何去处?”
吕乘风想了想,说道:“早先听刘老汉提起,在白石镇向东的村子里有一处他的老宅,如果是搬走多半会回老宅去的。”
李寒飞追问道:“村子的名字叫什么?”
吕乘风回答道:“我记得应该是叫‘杨柳村’。”
李寒飞当即道谢,起身施展轻功身法飞将出去,眨眼消失不见。他一路飞奔向东,行至三四十里路后果然看到了一处村子。虽说是个村,但不过是几乎人家,小的不能再小。李寒飞进入村中,当即发觉不对劲,心想:“现在时近中午,怎的如此安静?”
他向着村当中走去,两边静悄悄的,就连犬吠猫叫的声音都没有。忽的一阵微风吹来,李寒飞顿时一怔,他闻到了清晰的血腥味,当即训着味道的来源寻去,推开一户房门后再次愣住。那户人家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两口人,全部被利刃割喉死在家中,旁边还躺着一条被打碎脑袋的大黄狗。
李寒飞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转身闯进另一户人家,果然也是被人屠了满门。整个村子十几户人家,竟是全部被人杀死,竟是连一条狗一只猫也未放过。
李寒飞凑近一具尸体伸手试探了一番,心想:“尸体虽然没有温度了,但还未僵硬,显然是死亡时间不长。可恶,凶手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猛地想起自己要找寻的刘氏爷孙,可刚才所有的尸体都翻看过后并没有两人的身影,不禁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旁边的柴火垛里传来一声响动,李寒飞寻声上前,忽的一柄柴刀刺了出来,跟着一人大喊道:“我跟你拼了!”李寒飞一把抓住握着柴刀的手,然后反手将那人擒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名村妇。
那村妇张牙舞爪地拼命挣扎,口中大骂:“你们这群坏人,我跟你们拼了!”
李寒飞见她失了神智,知道她是惊恐过度所致,当即一掌击打在她的后脖颈将其击晕,然后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心想:“这么多具尸体,不用一天就臭死个人了,还是尽快埋了的好。”他找到一把铁锹挨家挨户地挖坑掩埋尸体,直至傍晚时分才将最后一具尸体掩埋,然后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伸手擦去额头的汗水。
看着日落西沉,天空中已经点点繁星,李寒飞心想:“这些村民都是被高手一刀割喉,什么人会屠杀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正奇怪间,远处传来一声尖叫,李寒飞听出那是村妇的声音,忙起身前去。
屋里,村妇蜷缩在角落,手中紧紧地握着一柄菜刀,双眼惊恐地盯着四周,眼看李寒飞闯进门来,大叫一声拔地而起扑了上去,大喊道:“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