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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飞一招“顺手牵羊”将其反制,跟着再次将其打昏。李寒飞叹了口气,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总不能把她扔在这死满人的村子里。”他左思右想,当即有了决定,嘿嘿一笑将村妇扛在肩上疾驰而出。
天亮时分,李寒飞扛着村妇来在了一处山谷。李寒飞累的满头大汗,一夜狂奔让他几乎精疲力尽,放下村妇后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一位十几岁的孩童从山谷里走了出来,左右张望之下看到了李寒飞,顿时大喜过望,跑两步跑到跟前,亲切地叫道:“李大哥!”
李寒飞微笑着抚摸着孩童的头,说道:“小家伙又长高了。”
孩童说道:“师父说有朋友来了,我一猜就知道准是你。”
李寒飞问道:“你怎么知道来的人肯定是我?”
孩童咧嘴笑道:“因为师父除了李大哥根本没有其他朋友了!”
李寒飞听后哈哈大笑,就连疲惫也忘却了,他说道:“牛鼻子那个臭脾气,能有我这一个朋友也是不容易了。”
他两人笑作一团,一声严厉的咳嗽声,跟着有人说道:“逆徒,你就是这么在背后说你师父的?”
两人都是一吓,孩童立刻紧张地回身跪地,忙说道:“师父,弟子知错了!”
李寒飞说道:“牛鼻子,你怎的总是这般神出鬼没?”
来人四十岁上下,方脸阔口,牛一般的鼻子,秃眉毛,皮肤坑坑洼洼,一咧嘴满是黄灿灿的牙齿。
他冷哼一声,说道:“隔着十里我就知是你来了。今天不凑巧,心情不在家,谁来问诊绝不接待!”说完就要转身回山谷之中。刚转身过去,他立刻一愣,眼神落在了昏厥的村妇身上,上下来回打量数眼,斜眼看向李寒飞时眼神中满是鄙夷,说道:“你什么时候做起了这种下贱的勾当?”
李寒飞啐了口唾沫,笑骂道:“牛鼻子错怪好人,真该死!”当下把先前的事说了一遍,他说道:“这女子恐怕是受了惊吓导致神志不清,我有要事在身不能带着她,又不能不管,只得送你这里了。”
中年人冷哼一声,说道:“刚才说了,今天心情不在家,谁来问诊也不看!”
李寒飞一挑眉头,说道:“包括我?”
中年人说道:“老天爷亲自来了也不看!”
李寒飞点点头,坏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不过乌云婆婆若是问起我关于你的事,我这张嘴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记得上次乌云婆婆还向我打听你的下落,下次再见面我是说还是不说呢?”
中年人双眼圆瞪,怒道:“李寒飞,你敢威胁我!”
李寒飞摆摆手说道:“我可不敢威胁天下第一神医薛不医,只是我这人不太会说谎,当真是难办的很呐!”
“你……”薛不医怒极,可又无可奈何,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说道:“罢了,是我薛不医欠你李寒飞的!寻儿,将那女人背回去。”
孩童点点头将那村妇背了起来,他小小年纪背起一个比自己大许多的人竟是毫不吃力。
薛不医又仔细地盯着李寒飞看了几眼,疑惑道:“你中毒了?”
李寒飞一愣,问道:“中毒?”
薛不医上前搭住李寒飞的脉搏试探了几下,不禁凝眉说道:“你怎么会中‘七花散’?”
李寒飞再次愣住,他自然是听说过这种毒,可自己一直以来毫无察觉,哪里会中毒?他忽的想起前一晚,当即一吓,手脚冰凉,说道:“是她下的毒!”他指的自然是白仙儿了。
薛不医伸手试探了几下李寒飞胸口的穴道,问道:“可有痛感?”
李寒飞说道:“有点,这是怎么回事?”那薛不医按的是李寒飞胸口的神封穴,这个穴位平时并不如何作用,唯有身中剧毒之人,次穴位会隐隐作痛,中毒更深者,神封穴的痛感越来越强,更甚者甚至生不如死。
薛不医说道:“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七花散的厉害了。”
李寒飞点点头,说道:“这种毒无色无味,中毒之人七天之内若是得不到解药,则五脏六腑化为血水而死。”
薛不医叹了口气,说道:“不止如此。七花散的奇特之处在于采用七中有毒的花进行配置,而这世上的毒花又岂止七中,搭配起来恐怕上千种也不止。而调配解药又必须知道是哪七中花,否则神仙来了也束手难测。”
李寒飞一时间语塞,他不明白白仙儿为什么会给自己下毒。他想起上一夜白仙儿还和自己那般缠绵,怎么会暗中毒害自己,目的又是什么呢?
“目的?”想到这里,李寒飞的脑海中产生一个他自己不敢置信的解释——白仙儿是有预谋的。随即李寒飞仔细回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终于被他想到了可疑之处:“白仙儿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帮我?只是因为爱我吗?若是比如,直接查明真相告诉我岂不更直接,何必如此湾绕?”想到这里,他不仅冷汗直流,心里产生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难道……白仙儿和曾广义的案子有关?”
薛不医见李寒飞沉默不语,以为是他听说自己中毒之后惊吓地不敢言语,叹了口气说道:“虽说调配这种毒的解药很复杂,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时间紧迫,我不能受到一丝的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