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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她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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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怡宁的第一步,悄然绑架美惠良子已经成功。把美惠良子放在上海郊区一处偏僻的小院内。

小舅刘鸿记满腹心事地匆匆来到小院,关心地问:“怡宁,你这次冒险安全吗?一定要稳妥吆。”

张怡宁告诉说:“这个小院里有七八间房屋,其中有三间房屋互通。美惠良子住在里面。没有绑她。可以说,她可以行动自由。只是不能走出小院。每日洗漱方便。饮食还算不错。陪伴她的是宋佳丽和何香芹。男人是另外两个人,是周金明和赵全意。两个男人只是偶然和美惠良子打个照面,讲话更少。我事先交待,美惠良子本人没有过错,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大家一定要尽量像朋友一样对待她。”

刘鸿记又问:“下一步,如何和日本人打交道,想好没有?”

张怡宁老实地说:“没有,时间太匆忙。我知道那个特高课山本大佐十分难缠。当初陈一鸣在红土坡交换人质,差一点中了他的诡计。现在的黑田大佐更不是好东西。”

刘鸿记说:“一定不能忙中出错。现在要偃旗息鼓,不向外泄漏点滴消息。有了美惠良子在手中,最好的办法是以静制动,等待日本人的反应再做打算。面临的困难是,每天至少有五六个人的吃喝拉撒睡怎么处理?”

张怡宁说:“舅讲的对。哪一样都需要人操心。好在宋佳丽是个细心人,不怕琐碎。周金明负责安全不怕辛苦。”

刘鸿记提出了让人担心的一个关键问题,说:“从昨天晚上开始,一件事情让我突然感到不安了。日本人不笨,如果他们一旦实行大规模划片搜查怎么办?如何应对?不难吗?”

张怡宁不解地说:“怎么划片法?”

刘鸿记说:“比如,他们对一个地方有怀疑,集中军警特等力量对怀疑地区进行四面包围严密封锁,外面的人不让进,里面的人不让出来,地毯式挨家搜索。美惠良子是一个大活人呀,你无法转移出去。面临如此局面,你怎么办?日本人可以象包水饺一样,将大家都抓捕。如果当时你也在,你能够脱身吗?”

张怡宁听得目瞪口呆,惊吓地说:“舅,日本人能够想到这些吗?你让我心口嘭嘭跳。”

刘鸿记坚持说:“日本人急的如火中蚂蚁。我估计佐藤将军一定会将黑田一郎骂的狗血喷头。焦头烂额的黑田一郎会倾其全力在上海行动,为了能够找到美惠良子,这个家伙会不顾一切。划片搜查其实很简单,黑田一郎不会想不到。他甚至会一片接一片搜查。”

张怡宁开始急了,说:“我怎么办好呢?把美惠良子藏在哪里才安全?”

刘鸿记交代说:“时间很紧迫,一点都不能大意。说不定下一分钟,敌人就会突然包围美惠良子住的地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悬在日本人的刺刀尖上。我不是吓唬你!”

张怡宁急了,说:“舅,你得帮我想出一个好办法,让我跳出这个困局。我不能放弃美惠良子,更不能让我的兄弟姊妹遭罪!舅,你帮我出个点子么。”

刘鸿记说:“怡宁,好,我给你出个点子。你把眼光放大,不能去找他吗?”

张怡宁说:“谁?呵,去找他?不去!我回上海后带着银铃,抱着孩子闯进大华贸易公司,让他父母见到宝宝。孩子和他小时候的模样完全一样。他父母多高兴啊,立即把宝宝看作是自己的亲孙子。我心中多兴奋呵。我和银铃抱着宝宝离开,连个电话号码都不给他留下。就是让他没法找我,想让他干着急,我要气死他才称心哩。”

刘鸿记清楚外甥女的脾气,缓和地说:“此一时彼一时,傻闺女,收收你的小脾气,成大事者应当头脑清醒,以大局为重。何况他是孩子父亲,不用白不用,不用他你太亏了。怡宁啊,你有孩子,保护好自己,就是在保护孩子。他不是‘赛伯温’吗?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和以前那样想办法为你解困。我调查过去的一年,他在上海干的蛮好。”

张怡宁心稳了,说:“舅,你如此相信他?”

“是的,这个人值得相信。”

“好吧,我听舅舅的话。对,为了我的孩子,这人不用白不用。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和他交底,我的宝宝不能让他见到。听说,因为老人见不到自己亲孙子,每天都在训他。哼,叫他在我面前趾高气扬!”

刘鸿记笑了,催促说:“陈一鸣是一个不错的男子汉,我看起他。怡宁,为防万一抓紧时间去做吧。”

大华贸易公司三楼办公室。

陈一鸣拿着金童买来的报纸,仔细地看着想着,说:“金童,又出来一个红宝石。你怎么想?说说看。”

金童说:“和蓝宝石突击队一样,他是想和我们一起和日本人较劲。此外,没有了。”

陈一鸣感叹地说:“她呀,绑架美惠良子,把天捅开了一个大窟窿。她呀,再次让我刮目相看。”

金童来了兴趣,问:“老板,你在指谁?”

铃铃,电话响了。金童拿起电话没开口,电话里的人大声说:“告诉哥,我马上到。”电话挂了。

金童说:“是宜坤。他为美惠良子事情来了。”

陈宜坤怒气冲冲大步走进房间,说:“气死我!这是那个人竟敢如此无理,把我的美惠良子绑架走!”

陈一鸣说:“宜坤,坐吧。美惠良子失踪是件大事情,绑架者对她本人到没有什么,目的是针对她的父亲,日军驻上海司令部司令佐藤中将。所以,整个上海都被震动了。”

陈宜坤说:“哥,你的意思是说:绑架良子只是为了针对佐藤而来?”

陈一鸣说:“你说呢?美惠良子没有官职,没有指挥权,一个在美国留过学来到中国的大学生。显然,绑架她的人一定希望达到自己的目的。”

陈宜坤问:“什么目的?”

陈一鸣说:“我怎么知道。不然,我就和绑架者一伙了。”

陈宜坤说:“哥,我真的气糊涂了。我来找你,就是商量我们该怎么办呢?急死人,我白天夜里都急呐。”

陈一鸣说:“我建议,你要有耐心。估计不出意外,三天,美惠良子会平安无事地回来。”

陈宜坤大吃一惊,张大嘴说:“哥,快把你的依据告诉我。我求你了。我和良子在美国大学开始到现在亲如一人,我离不开她呀。”

陈一鸣说:“这事,我现在仅仅是推测,不能主观武断。以免风吹草动,误了你的大事。你能够相信我的话吗?”

陈宜坤说:“哥,三天,良子不回来,我可找你要人。”

陈一鸣笑着说:“四弟,你学会讹人了。”

陈宜坤说:“当然,谁叫你是我哥呢。何况,大哥在时就对我说过,有事找你商量。我的良子,这几天可要受罪了。良子一天不回来,我一天心不安呀。”

大家继续聊了一会,陈宜坤站起身临走时候,仍然是心事重重地说:“哥,你可能是在安慰我。三天,时间多难捱啊。三天后,我就找你要我的良子。”

金童重新拾起话题问:“老板,是谁绑架了美惠良子?”

陈一鸣忧心重重地说:“我们是红宝石突击队,她是红宝石挺进队,两个红宝石,碰到了一起。绑架美惠良子,什么原因促使她非要这么做?她消失很长时间又回到上海,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目的到底是什么?值得我仔细思量!哎,金童,好了,你说绑架者会不会主动找我们?”

金童睁大眼睛,大惑不解地说:“绑架者找我们?我们和美惠良子不相干。他应该去找日军佐藤将军呀。”

陈一鸣摇手说:“她不会去找佐藤将军。他们相互之间怎么见面?忘了红土坡我们和日军的交换人质的交易多么艰难。前车之鉴,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走这一步。”

金童说:“老板,讲了半天,她究竟是谁呀?”

陈一鸣说:“是——”

铃铃,电话响了。金童拿起电话,说:“这里是大华贸易公司。你那里?”

电话里的声音很急促,是一个女的,说:“金童,我找一鸣。”

金童诧异地张大了嘴,不由得问:“你是谁?”

电话里的人不高兴地大声说:“你在装糊涂!给我快找一鸣接电话。”

金童捂住话筒,小声说:“老板,百变狐。”

陈一鸣轻松地笑了,仿佛是他要等的人,终于等到了。他伸手接过电话,说:“我是一鸣。”

电话里的人火气很大,说:“一鸣,你告诉金童,他刚才喊我什么,我听的清清楚楚,我会找他算账,有他好看!”

陈一鸣说:“大小姐,许久不见,有事情慢慢说。”

对方从不接受任何约缚,做事也没有任何拘泥。只是她曾经的高傲与自信,如今成了无边的彷徨。她焦急地说:“什么慢慢说,啰嗦什么呀,能不能少废话。告诉你,快救我!”

陈一鸣说:“知道,不要怕,你是九死还魂草。”

“什么九死还魂草?”

陈一鸣问:“到哪里见?”

对方轻声笑了,爽快地说:“还是你懂我的心,你说吧。”

“到一号亭。”

对方说:“随你。”

陈一鸣对金童说:“我要出去,你去吗?”

金童畏惧地说:“老板,我手捂住电话,张怡宁都能听到,没有想到她的听力这么好。老板,我今天能够不去吗,我怕她。”

一号电话亭附近。陈一鸣的车刚到,一个身材优雅的女士转过身背朝他,抬手向上挥挥手。她知道身后的人能够看得见,独自继续向前走。一辆崭新小车停在路边,她拉开车门坐进去。

陈一鸣下车大步跟上,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位。他首先说:“怡宁,我们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你让我好等。”

张怡宁开口说:“不对吧,你巴不得我消失的无影无踪,好让位给别人才好哩。告诉我,你说的九死还魂草。”

张怡宁一双干净透彻的眼睛,仿佛是人世间最美的黑宝石闪亮。那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暖了陈一鸣的心。

陈一鸣说:“九死还魂草,是一种生命力强大的植物,长年生长在昆仑山25米以上的地方。遇到极度干旱时将躯体卷缩,但不会死。它随风寻找可以生长的地方,又扎下根成活。你几死重又生。所以,你就是九死还魂草。但是,现代战争证明,斗争往往需要有后盾作支持。放心吧,我是你的后盾。”

陈一鸣没有想到,张怡宁嘴上却淡淡地说:“知道了。我们不谈别的,只是有一件事情找你。哎,今天怎么一喊你就到,不忙了?”

小车缓缓启动,在马路上不紧不慢地跑着。

陈一鸣说:“我知道你心有愁节没有解开。有什么事情要讲,请吧。”

张怡宁并不看他,此刻心中安稳许多,说:“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开口找你为了什么事情,你心中肯定明白。”

陈一鸣说:“明白。你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好吧。你准备要我做什么事情?”

张怡宁脸色开始放松,把车停住,毫不犹豫地说:“砣虽小,压千斤。我就是要把天捅一个大窟窿!我好不容易把她捉在手中,决不轻易放过她。现在,我担心敌人会进行大规模地毯式搜查。需要你想办法,找个地方把她藏起来。”

陈一鸣说:“你能够想到这些情况,很不容易。今天找我,是你小舅在帮助你出的点子吧?我应该先谢谢他。上一天,你抱孩子进了家门,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张怡宁一脸哀楚,情难自控,即刻掩面痛哭地说:“见你?我为了找到你,曾经用了三年时光。我离开后,你寻觅过我的踪迹?你一上车,我就告诉你,你我之间不谈别的。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今天免谈。你不帮我,我不强求,你可以下车了。”

陈一鸣拧着眉头说:“你求人还能态度如此厉害?我们不能和和气气交谈吗?”

张怡宁无法压制心中的不满暴怒了,用命令口气说:“下去!”说罢,止不住的痛苦泪水从眼中哗哗流出,她顽强地说:“你不要想看我的笑话。了不得我和日本人拼个鱼死网破。留下宝宝去做孤儿,满世界去流浪。但是,我会给他留下遗嘱,要他饿死不经过你陈府门前的路!陈一鸣,你高兴了吧。你滚下去呀!”

陈一鸣心中五味杂陈,五腹六脏揪在一起疼痛,百般心思都一古脑地涌上来,眼眶顿时变得微红。他暗自说:“我霎时明白了许多。最先明白的事情是,爸妈为什么那样坚定地要求,‘张怡宁怀中的孩子,就是我的亲孙子!你快把张怡宁和孩子找回来呀。’”

陈一鸣首先强迫自己稳住情绪。他用真挚的态度,诚恳的语言,小声说:“怡宁,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我保证绝对不会那样做。绑架美惠良子,这个问题极端复杂和棘手,牵一发动全身,处理不当会招致灾难性结果。你明白事情十分急迫,敌人随时都可能进行地毯式搜查,危险一定会降落在面前。我看到今天报纸,日本人已经开始寻找用什么办法挽救目前出现的困难局面。现在,我把心中筹划好的方案拿出来和你商量,如何成功转移美惠良子。”

张怡宁虽然寒着脸,但开口说:“既然你有成功转移美惠良子方案,讲给我听。”

陈一鸣顺势说:“上海昨天晚上起雾了,雾还很大。天气条件没有变,今天晚上可能还有大雾。我开车出城向西去红土坡的路口等你。你应该早做准备,回去尽快在雾起之前,带上美惠良子开车离开上海也西去红土坡。”

张怡宁知道事情轻重,缓口气问:“现在快四点钟。带上美惠良子到出城,最快也得六点钟。出城后去红土坡道路很长,那时候如果雾气弥漫,什么都看不见,开车会出事的。怎么走?”

陈一鸣话语急切情谊深沉,说:“出了城,你的车遇到大雾就立即停下不要再向前开。相信我应该有办法找到你。我提醒你,现在应该尽早让美惠良子上车,因为上海的车多,多的几乎数不过来。世界有十几个国家在上海的办事机构会盯住美惠良子这件事情不放。佐藤急于寻找到女儿,也不敢把上海次序搞得一团糟,那样,他的*****圈彻底成了笑柄。所以,车上最安全。”

张怡宁点头说:“你分析的对,听你的。”

陈一鸣说:“听我的就好。怡宁,就这样吧,相信你有能力让自己冷静再冷静。我下车了,还要做些准备。”

张怡宁长吁一口气,一股敬意油然而生,感激地望着陈一鸣离去的背影。

肖府后院楼下的电话响了。

肖二杏拿起话筒,听了立即高兴地说:“一鸣哥,是你呀。”她看看墙上挂钟,已是下午四点钟,说:“不早不晚,这个时候来电话,一定有事情吧。”

陈一鸣说:“二杏,是有事情。”

肖二杏没有好气地说:“听说,你已经有了老婆孩子,多温柔亲热,让人羡慕死了。我姐不在,否则有你好看。抓紧时间快说。”

陈一鸣说:“二杏,现在一件紧急事情请你帮忙,我开车到你家后门外。”

肖府后院门外。

肖二杏出来时,陈一鸣的车已经来到。肖二杏绷着脸,用姐姐肖一凤的口吻说:“何必上门找我?不看你以前有恩于肖府,我会拿棍把你撵走。”

陈一鸣心中立刻叫起来,暗自说:“今日倒霉透了。都是张怡宁惹的祸。面前的一个个女孩花容月貌,但都十分难缠,哪里是什么温柔乡。自己把他们都甩开,躲回太湖上的宋庄,除了打仗吃饭睡觉,多简单消闲呵。许政委,你把我要回去吧。谢部长,你不该把我放到这几个女孩子中间,活受洋罪。”

肖二杏不耐烦了,责问说:“我来了,你怎么一声不吭了?”

陈一鸣说:“上车坐下说,发生了天塌地陷的事情,得和你商量。”

肖二杏上车后,感兴趣地问:“我真以为你躲在家中抱小孩玩哩。说说看,什么样的天塌地陷的事情?”

陈一鸣开门见山地说:“你可能从报纸上,已经知道美惠良子被绑架的事情。现在情况极其危急。日本人为了抓住绑架者,可能暗地在进行集中力量,进行地毯式搜索捉拿绑架者。”

肖二杏说:“一鸣哥,我佩服这人的豪气,有胆有识,敢把日本人的天捅个大窟窿,让日本人瞧瞧中国人的厉害。说吧,要我干什么?”

陈一鸣说:“找雾妖!只有他出手,才能帮助化解这场危机。”

肖二杏说:“让黑汉去找雾妖,时间呢?”

陈一鸣回答说:“昨天晚上下了大雾,今天可能也有大雾。一个小时后,我和雾妖见面,可以吗?”

肖二杏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应该说时间足够。一鸣哥,在这里见面?”

陈一鸣担心肖二杏追问绑架者是谁。他急于脱身说:“我现在有事情去安排。一个小时后,大华贸易商场前面的弹棉花店旁边,我的车一定会停在哪里和你们见面。告诉雾妖,我是东方江河。”

心思慎密的肖二杏眼睛盯住陈一鸣,说:“你还要去哪里?我觉得你似乎要躲开我?”

陈一鸣说:“瞎说。我为什么躲你?躲你还来找你。告诉你,她们今晚乘大雾弥漫的时候离开上海,到一个隐蔽地方躲避风浪。”

肖二杏还是有些感觉地说:“没有说假话?”

陈一鸣摇头。

肖二杏松口气,改用祈求的话语说:“大事重要,不耽误你的事情。还有,姐走了,我孤单单一人,告诉我,你有空能够过来陪我吗?哪怕你能坐五分钟也可以呀,怎么样?”

陈一鸣不得不答应说:“晓得。”

肖二杏下车后,陈一鸣开车走了。

弹棉花店。

下午五点二十分钟。肖二杏开车和黑汉带着雾妖郭云飞来到陈一鸣车旁,化装后的陈一鸣走出小车,向肖二杏和黑汉说:“谢谢你们。这里人多情况复杂,时间紧迫,请郭云飞和我一起走。”

黑汉和郭云飞见到东方江河非常高兴,大家匆匆告别。郭云飞上了车,小车立即向西开。

郭云飞兴奋地说:“东方江河是闻名大江南北的英雄好汉。今日能够和大队长相见,跟大队长一起做事情,实属荣幸。黑汉和二小姐交待我,一切听从大队长安排,我牢记心中。我决不会耽误事情。”

小车刚刚出城,四周开始腾起雾气,而且雾气在逐渐地增厚。

陈一鸣开始有了担心,张怡宁的小车在什么位置,她不会没有出城吧?可不要“张郎找李郎,找到麦子黄”,那才糟糕。他说:“雾侠,你视力比我好,请注意路上有没有停住的小车。”

郭云飞听身旁的东方江河大队长称自己是雾侠,非常高兴地说:“我一定留神注意,只要有车,逃不过我的眼睛。”

当小车开到上海郊外,这里已是离开上海向西去红土坡的大道。大团雾气拥挤,铺天盖地什么景物也看不见,小车不能再往前行。陈一鸣只得把车停下。

郭云飞问:“就停在这里,不走了?”

陈一鸣说:“前面什么都看不见。”

郭云飞笑了,说:“大队长,让我来?”

陈一鸣立即醒悟,说:“对。应该让你开车呀。我俩换个座位。”

郭云飞坐在司机位置上,松开刹车一加油门小车向前跑去。浓雾里四下白茫茫,郭云飞把握方向盘,小车车头轻轻地左右摆动,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奇了,陈一鸣从侧面盯着郭云飞的眼睛,只见他脸色平淡,和阳光下在无人的大道上开车一样,轻松而悠闲。忽然,郭云飞收了油门停下车,转脸说:“大队长,六七十步外路旁停两辆小车,是新车。有两个年轻女子站在车旁向我们的方向张望。”

陈一鸣说:“我们大开车灯,她们看不见?”

郭云飞说:“今天雾太重,她们看不到我们的车灯。”

前面两辆小车旁站立的人,正是张怡宁和宋佳丽。俩人焦急地向过来的路上张望。宋佳丽满腹疑问地说:“姐,怎么办呢?我们先到了这里。现在什么都看不到,无论如何,浓雾中他们也不敢开车呀。路边有树,有大石头,还有陡坡。碰到可不得了。”

何香芹从车窗里探出头,说:“姐,上海的雾这么大,雾什么时候能够散呢?”

张怡宁眼中冒火,四下里十分空寂,没有任何声响。雾气中,身体也感到阴冷。她没有好气地说:“怎么办?他算计出了差错?还被人称为“赛伯温”哩。我第一次带妹妹们行动就出丑!你敢叫我出丑,我就叫你一辈子见不到你儿子。走着瞧!”

宋佳丽听力极好,拉拉张怡宁衣袖,小声说:“姐,我听到有人大步走过来!”

张怡宁“刷”地掏出枪,拉开枪栓。宋佳丽和她一样动作快,枪口已经端起。

浓雾中,郭云飞告诉陈一鸣说:“大队长,她们手中有枪,枪口正对着我们。”

张怡宁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对方说:“是怡宁吧,不要误会,是我。”

张怡宁满腹疑惑地问:“哎,这么大的雾,什么都看不见。你们怎么找到我们?”

陈一鸣走近,看清果然是两辆新车。他伸手碰碰张怡宁,说:“跟我来。”

俩人走到一旁。张怡宁心喜,嘴里却埋怨地说:“知道吗?你让我的心揪到一起了,说。”

陈一鸣说:“告诉你的人,我是东方江河。现在为了减少影响,只能开一辆车过去。我和郭云飞坐在前面。后座能够坐三个人,你的人坐在后座。让美惠良子坐在中间。你有什么话请讲。”

张怡宁说:“到现在我和美惠良子还没有见面。我怕她认出我,事情就难办了。我有两个人带着美惠良子。浓雾弥漫什么都看不见,我们都待在这里?万一有情况,不得了哩!”

夜雾带着浓重的凉意向四下里扩散。陈一鸣关心地说:“天气有些湿冷,会伤身体。这是我的上衣,你穿上。”

已经感到全身冰凉的张怡宁心中感激,嘴里不饶人地说:“一鸣,你在假惺惺关心我。你怎么办呢?”

陈一鸣说:“只要你好,都好。我带她们走,你一切保重!如果雾散的早,你们先回去。明日找你,你的电话号?”

张怡宁说:“明日上午九点钟,我电话找你不行吗?”

陈一鸣说:“雾迟迟不散,你也不要急。我要今夜赶回来,可以引导你们一起回上海。”

张怡宁担心地说:“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你们怎么走?”

陈一鸣说:“云飞,把车开过来。”

郭云飞立即说:“是,大队长。”

郭云飞大步冲进浓雾中。片刻,一辆小车开到陈一鸣和张怡宁身旁稳稳停下。

张怡宁诧异地说:“呀,他是雾——”

她的嘴被陈一鸣伸手捂住。陈一鸣松开手说:“为他保密。叫你的人立即上车。”

张怡宁安排下,宋佳丽和何香芹带着美惠良子走进小车坐在后座,郭云飞和陈一鸣坐在前座。陈一鸣转身对宋佳丽说:“你后面有薄毛毯,打开盖在你们三个人身上。雾重气温低,当心受凉。”

宋佳丽说:“谢谢大队长了。”

何香芹说:“真会疼女人哩,你是个好男人。”

车灯大开,郭云飞开车离开快速向前飞奔。

张怡宁呆呆望着陈一鸣小车迅速消失在大雾中,喃喃地说:“真不知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这么会用人。让我又敬佩又恼恨的坏家伙。”

孙竞秀站在他身旁,问:“姐,我一到上海,就听人们传说东方江河的故事。原来他就是东方江河,了不得哩。他手下能人真棒。姐,东方江河年纪多大,日后介绍给我吧。我就喜欢有本事的男子汉。”

张怡宁心中“咯噔”一声,说:“上车吧,外面凉飕飕的,你们的身体要紧,别让我心疼哩。”

孙竞秀说:“谢谢姐。”

“前面有座关帝庙,车在那里向右拐。”在陈一鸣指引下,小车驶过红土坡,不久来到耿庄附近的关帝庙。

这里是农村走牛车的土路,虽然宽,小车能够勉强通过。但是路不平,小车歪歪倒倒驶过,把大家癫得够呛。好不容易到了耿庄,停在耿金山家门外。

陈一鸣说:“大家都下车吧。”

“吱呀”一声,院门开了。耿金山手提一杆标枪,大步跨出院门,说:“夜黑雾重,看不清。你们是谁?”

陈一鸣说:“我是东方江河。”

耿金山高兴地说:“是大队长哇。你门人不少,这时候来,要安排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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